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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邪掳娇妾-第18部分

小说: 邪掳娇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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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若选了他,你会死得很惨,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小孩子的任性应该可以原谅。
            「怎么会?我现在的身分是镇国公世子,谁敢动我?」他可神气了,现在人人见了他都得打躬作揖,
            好不威风。
            「有,你最痛恨的那个人。」两人天生相克吧!彼此不对盘。
            「哼!我才不怕他呢!小人一个。」他鼻子仰得高高的,一脸不屑。
            「的确是小人一个,小鬼。」秦乱雨大掌一覆,正好如倒碗般盖住他的头顶。
            他吓了一跳,身子一低随即窜出。「喝!你是鬼呀!无声无息地想吓人呀!」
            「人小无胆没知识,这叫轻功,爱在人背後嚼舌根的小分化家。」嗟!想把他娘子送人,他活得不耐
            烦了。
            「有什么了不起,中了毒还不是解不了,要我姊姊在你身上插针。」没用的男人。
            「小鬼,你很讨厌我对吧?」秦乱雨冷笑地板著手关节头。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杜仲警戒的眼一眯
            。「对,我很讨厌你。」「真好,我也一样讨厌你,我们的兴趣挺相近的。」他故作亲切地摸摸杜仲的头
            。
            「你……你别想偷袭,我咬你哦!」他倏地一闪,露出森白牙。
            「小鬼就是小鬼,一点长进也没有,光会恐吓没实力,徒惹人笑话。」他恶意的嗤了声。
            「谁说我没实力,以後姊姊会教我武功,然後我会变得很厉害,打得你落花流水。」他骄傲地挥著拳
            头。
            这小子好大的口气。「很抱歉,小鬼,央儿得替我生儿育女,没时间理你这个半调子徒弟。」
            「子乱。」柳未央微嗔地瞟了他一眼。
            「而且,我们要窝在床上亲亲我们的小孩,没你的分。」他低头一亲心上人的粉颊示威。
            她赧然的摇摇头,不知该骂他孩子气还是该叹息,居然和仲弟一般见识。
            「姊姊,你看他做人多恶劣,不懂得以身作则地教坏我,我们再逃一次婚,不要他了。」杜仲说得理
            直气壮,教秦乱雨恨得牙痒。
            秦乱雨脸色不佳地拎起他後领往外一丢。「去找你的奶娘喝奶去,小鬼。」
            砰地一声,用脚关上门。
            「子乱,大婚前夕新郎新娘不能见面,你逾礼了。」她含笑地轻睨他。
            「我想你嘛!」他撒娇地贴著她的背一抱,吻起她的耳後。
            「你一向视礼教为无物,总有藉口胡来。」柳未央後仰地偎在他怀中。
            「知我者央儿,有幸得你为妻,是我今生唯一做对的事。」明天她将成为他的妻呵!「狂妄,冷狷,
            你呀!无可救药了。」好温暖的臂窝,此人将是她一生的依靠。
            「可是你偏就爱我。」他撩起她的发,细细吻著她平滑的左脸。
            这是他的私藏,他愿当全天下最吝啬的男人,绝不与人分享她。
            皇上、太后,甚至他的亲胞姊一再要求也没用,不给看就是不给看,谁能奈他如何,她是他生命中最
            珍贵的宝物,不许俗人染指。
            「是呀!不爱你都不成,霸道的王爷。」爱得毫无理性,就是他了。
            「瞧你说得一口酸,爱我很为难吗?」他用危险目光瞪著她。
            柳未央握住他的手,放在颊上磨蹭。「为难的是我自己,爱你却是世上最简单的一件事。」
            怎能不爱呢?
            这个男人用他狂肆的爱紧紧裹住她,让她无法呼吸地只能依赖他而活。
            他像无形的湖,她是长翅的鱼儿,不管飞得多高,跳得多远,终归要回到孕育她的湖心休憩、觅食,
            永远也离不开水面。
            「央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子乱。」
            唇轻轻地一覆,秦乱雨深情的吻著她,似要告诉她今生无悔,独锺情於她。
            陡地,她被人横抱起,置於软绵绵的喜床上,衣服一件件的少了,而他俩的四唇也未曾分开过。
            「我要你,央儿。」
            「我本来就是你的,你不是常向别人这般宣示。」她微笑地调侃他。
            「顽皮。」他重吮她锁骨上方凹处。
            「啊!」
            「嘘!小声点,我怕那小鬼会贴著窗偷听。」
            他的手滑入她的亵裤,可才一碰到花心,突地,一阵巨响轰然响起,南风不知羞地全灌了进来,童稚
            笑声咯咯而起,他们听见——「段哥哥,你的火药好有趣哦!一下子就轰掉了紫涤院的窗户耶。」
            秦乱雨当场脸色变得十分狰狞,马上披衣下床。
            「段玉稍,杜仲,我要杀了你们。」
            笑声依旧,只是远了。
            大红蜡烛两边烧,双喜红字贴床头,新嫁娘手往腿儿搁,一只巾盖满颜色,遮住多少喜气。
            哨呐声不绝於耳,烟硝味镇日不消,今日是无盐公主和临淄王爷的鸾鸣日,宾客迎门,礼堆如山,但
            恭喜声带著几分讪笑,堂堂的临淄王爷竟娶了个无盐公主。
            无盐、无盐,有才无貌,人尽皆知。
            殊不知此无盐貌似桃李,艳绝无双,乃是一美人也。
            无亲人送嫁是冷清些,柳未央自行取下红巾,脱了凤冠,她亦是邪肆之人,世问礼教与她何关,何妨
            放肆一回,她不想折虐了颈项。
            门半掩,一双绣花鞋轻巧的走过来。
            「愚儿姊姊,应公子带了一对夫妇要来向你道喜,你见是不见?」杏花儿小声地问,生怕被前厅宴客
            的王爷发觉。
            百谱先生?若是段玉稍她会予以拒绝,但应晓生是君子。「请他进来。」
            「是。」
            一衫白衣的应晓生轻摇著羽扇,微微的落寞藏於眼底深处,不易察觉。
            「你很离经叛道哦!秦王妃。」她还是美得惊人,令人坪然心动。
            她笑笑地看了一眼歪斜的凤冠。「听说你带了朋友来见我,怎不引见引见?」
            「他们,你比我还熟。」
            熟?!她困惑的偏著头。
            他缓缓一退,身後即走进两个人。
            来人映入眼中,柳未央的眼眶当场一热,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希望你喜欢我的贺礼。」应晓生黯然一隐,消失在夜色中。
            别了,我的爱,风,傅送著讯息。
            「义父,婶娘,你们没死?」
            杜怜秋扶著妻子苏巧月来到面前。「央儿,你就跟你娘一样美,义父很欣慰你找到好归宿。」
            「义父,」她哭著奔向他俩张开的手臂里,享受亲人的拥抱。
            「乖,别哭了,新娘子哭花了脸,可是会让夫君笑话的。」同样眼泪直流的苏巧月以绢巾拭去她的泪
            花。
            「我以为……你们都死了,我看见大刀往婶娘背上一劈,整颗心都快碎了。」她哭得不能自己。
            「是呀!我当时想也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一睁开眼就看见屋梁……」
            那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的背有伤不能正躺,必须侧著身,而一根横梁就杵在眼前。
            光是背上的伤就让她躺了快三个月,孱弱的身子疗养了大半年才稍有起色,能下床行走则是近年的事
            ,现在的她仍体弱得很,禁不起一丝小风寒。
            「我们住在医谷。」
            柳未央诧讶极了。「当初你们是如何逃过那场大火?」
            「有个常偷懒的下人,发现家里假山下有条水道可通城外,火一起时,他便通知所有人由水道逃生,
            我们才能避过一劫。」
            「有多少人逃出生天?」感谢老天的慈悲。
            杜怜秋叹了一口气。「不多,二十来个,其他……唉!没逃过。」
            「婶娘的伤怎么救得了?我远远一瞧就知道砍断了背脊,应该无生还机会。」难道真有菩萨吗?
            「央儿,你还记得老背著一管水烟的师伯公吗?」真多亏他及时伸出援手,救了妻子一命。
            「他还没死?」她惊呼一声。师伯公少说有近百岁了。
            「小孩子乱说话,师伯公还健康得很,天天跑去医谷的慈湖钓鱼。」老来优闲过日,人间美事一桩。
            「仲弟知道你们来了吗?」一家人也该团聚了。
            苏巧月摇摇头的握住她的手。「仲儿就拜托你们照顾了,我和你义父不想再涉足官场。」
            她了解的点点头。「你们是看了榜文才寻来的吧?」
            「是呀」!皇榜贴得四处都是,下人们一看见就赶回来通报。」追谧镇国公存何用?皇上的喜怒教人
            寒心。
            「这回出谷打算待几日?」
            「不了,待会就走了。」久了,怕不忍。
            「这么快?!」好不容易乾了的泪又泛堤而出。
            「再不走,新郎倌要拿刀追杀我们了。」杜怜秋好笑地指指一脚在内,一脚在外,满脸怒色的男人。
            「呃,你们是那小鬼……咳!仲……仲弟的父母?」那小鬼当他儿子都差不多。
            「是的,王爷,以後请你多费神了,央儿和仲儿的脾气不是很好,所以……」「我见识过了,央儿是
            我的妻子,我宠她都来不及,她的拗性子我尚能容忍,至於令公子……你得多包涵了。」
            「子乱,客气些。」薄恼的柳未央颦眉说道。
            杜怜秋不怒反笑。「王爷尽管教训就是,小儿被央儿宠坏了,你不用顾忌我们夫妻俩。」
            「嗯!本王会好好调教调教他。」哼!这个小鬼该死了。
            「好了,夜深了,你们休息,我们该走了。」洞房花烛夜可耽搁不了。
            「不,义父……」
            秦乱雨将依依不舍的妻子拉回怀中。「不送了,两位,小心阶梯。」
            「子乱。」眼睁睁望著两老离去的背影,柳未央不禁有些怨慰。
            「娘子,以後有的是时间去探望,何必急於一时?难道你想害他们被熟人撞见而不得不回朝为官,放
            弃闲云野鹤的生活?」
            「我只是……舍不得。」她鼻头一酸地抽揩著。
            「我答应你,过些时候陪你回医谷一趟,你爱待多久就待多久。」前题是:她未受孕。他阴险地望著
            她的小腹算计著。
            「真的?!」
            「我宠你嘛,谁教你是我最爱的娘子。」他拥著她走向床,交杯酒就免了。
            「子乱,我爱你。」她搂著他的肩,脚尖一踞的吻上他的唇。
            他晕陶陶的傻笑。「我更爱你,央儿。」
            两人往喜床上一坐,突然,砰地一声,床板下陷,四根床脚也全断了,灰头土脸的新人看著柱子上的
            切痕,心里同时浮起一个人名,只有他有丰富的学识能推断两人的重量。
            「应晓生。」
            秦乱雨和柳未央相视一笑,真是欠了他。
            「娘子,不介意委屈一下吧!」
            「王爷都开口了,小女子岂能不从。」她故作不驯地坐上他的胸膛。
            「我的爱。」
            吻上她的唇,两人浓情蜜意地席地缠绵,红锦被成了爱的见证,他们在此孕育了新生命。
            春风不解意,偷觑。
            羞亮了一夜星斗,睁眼不成眠。
            月儿高挂——人情长。
            「全书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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