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娃娃不要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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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知道什么叫卑鄙?」他扬起唇,看起来好邪恶。
她怯怯的挪后几分,很努力的想隔开两人的距离,好继续伸张正义。
「像你刚才暗中偷袭的行为,就叫卑鄙!」
「不,妳;错了。」他缓缓摇头。
「我错了?」她蹙眉,难道这还不够卑鄙?
「妳;想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卑鄙?」他靠她靠得更近了,近到她可以感觉到他说话时,口中所吐出的每一口气息。
「呃……」她脑中的警铃疯狂大响,一双小手忙抵上他的胸膛,阻止他继续靠近。「不用了!」
「太迟了。」一张邪恶的笑容在她眼前逐渐扩大。
她退无可退,整个人被他庞大的身躯压倒在床上,只剩下两只纤弱无骨的玉手勉强维持两人的距离。
「你你你……想干什么?!」惨了,她的心又像发狂的青蛙乱跳。
「妳;说呢?」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易的抓住那两只没用的嫩手,还被他高举过头,让他那张邪恶的俊脸一下子靠得她好近、好近。
她不敢再开口,实际上她连动都不敢动,一双大眼直盯着他的双唇瞧。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总之她紧张得口干舌燥,好希望手边能有一杯水适时解除她的渴望。
但水真能解除她的渴望吗?她很怀疑。
不过至少对杜剑轩来说,他倒是很希望真有水来浇熄他体内的燥热,只是他需要的不是一杯水,而是一大桶水。
真是见鬼!他不是早就对女人反感到极点,何以还会对身下这个娃儿有兴趣?
他厘不清自己的心绪,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饿坏的大野狼,加上她那张小巧艳红的嫩唇有意无意散发迷人的诱惑,即使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他还是该死的想一口吞掉她。
完啦!瞧他那饥渴的眼神,她就像快要被吞了。
雪鹦身体绷得死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瞧,想知道他会怎么把自己吞了。
天!她一定是疯了,才会想要知道这种事。
「轩儿--」杜母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
几乎是同时,雪鹦身上的重量倏地消失,刚刚还压在她身上的大野狼,此刻竟然又变成一座冰雕安稳的坐在墙边的椅子上。
杜母也在此时走进来,开头就道:「我有事要眼你说。」
「什么事,娘?」
「噫!你怎么把小鹦带来这里?」杜母惊讶的瞪着床上的雪鹦。
「我不知道她的房间在哪。」杜剑轩面不改色的说着谎。
反正杜府上下这么大,光是下人就有好几百人,做主子的不知道丫鬟住哪间房,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这样啊。」杜母不疑有他,转而关心的问:「小鹦,妳;没事了吧?」
「谢老夫人的关心,小鹦没事了。」一知道自己躺的是他的床,雪鹦忙不迭的赶紧下床,不敢逗留。
「妳;的脸怎么这么红?」
「会吗?」雪鹦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想起刚才的情景,整个人窘得不知如何自处。
「娘,你找我有什么事?」杜剑轩及时带开话题。
「你还敢问什么事!难得人家刘大人的千金胆识过人,不怕你那张死人脸,可你竟然把她给气跑了!你这么做是不是想把娘给气死?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也不会替娘想想,娘等着抱孙子已经有好些年了,你知道吗?你……」杜母叨叨絮絮的念着,企图说动儿子冰冷的心。
「娘,这种事急不得。」他还想多过几年逍遥的生活,白痴才会娶个女人来绑死自己,女人最麻烦了,这点他在小时候就有深刻的体验。
「你叫娘怎能不急?娘再活也没几年了,你再不娶妻生子,替杜家传香火,你叫娘死后怎么有脸去面对杜家的列祖列宗?」
又来了!杜剑轩频翻白眼,无奈的摇摇头。
「都怪你爹死的太早,要是能让我多生一个孩子,就不会让你这样忤逆我。呜呜呜,我真是苦命啊!」话锋一转,杜母转为悲情诉求。
真不愧是母子,都很有演戏的天份。
雪鹦在旁看了觉得很有趣,不过身为当事者的杜剑轩可就不这么觉得了。
「娘,不是我不肯娶,而是没人肯嫁给我啊!」
「瞧你说这是什么话?明明是你故意摆出这张死人脸,故意整人吓跑那些姑娘,你真当我不知道啊?」杜母下愧是做人家母亲的,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了若指掌。
「我没有。」即使被人说中底牌,杜剑轩还是死不认帐。
「你敢对天发誓?」杜母咄咄逼人。
「无聊。」他不屑的撇嘴。
「这是你对娘的态度吗?」杜母转头又开始掩面悲泣,「呜呜呜,我怎会这么歹命,丈夫早死,儿子又不孝,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厚,又来这套!女人怎么老爱搞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我去书房核对帐册。」杜剑轩选择直接走人,逃避母亲的逼婚轰炸。
「杜剑轩,你给我站住!」杜母见悲情攻势没效,转为母夜叉的姿态。
可是他理都没理,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外走。
杜母不死心的跟上去,又开始在他耳边唠叨一些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大道理。
雪鹦也跟在后头看好戏,她彷佛可以看到在他冰冷的表情面具下,正有着一张苦涩涩的脸。
哈!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治。真是大快人心啊!
杜母不死心的跟上去,又开始在他耳边唠叨一些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大道理。
雪鹦也跟在后头看好戏,她彷佛可以看到在他冰冷的表情面具下,正有着一张苦涩涩的脸。
哈!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治。真是大快人心啊!
第四章
时序入冬,天气渐次增寒,从小就在雪地里东奔西跑的雪鹦,对于这样的天气倒是很欢迎。
不像夏天的时候,天气闷热的叫她差点想脱光衣服,跳进水池里凉快一下。
「小鹦,妳;不冷吗?」跟她一同等在杜母门外的丫鬟小圆冻得鼻子红通通,一双小手来回不停的摩擦取暖。
「不会啊!我家乡那里比这里要冷上好几倍呢!」
听到她这么说,小圆眼中的崇拜又加添许多。
「好厉害喔!难怪妳;都不会被少爷那张冷脸吓到。」
;退奸啦!只要假装没看到就行了。」
「就算没用眼睛看,光是感觉少爷站在附近,就够吓人了!」
「有那么恐怖吗?」雪鹦狐疑的看着她。
看来这只狐狸果然够厉害,把大伙全都骗倒了,其实他并没有那么恐怖,只是比较狡猾奸诈而已。
雪鹦好想把事实公诸于世,不过一定没有人会相信,弄不好还会激怒那只狐狸,到时候她想脱身就难了。
嗯……还是奉行大干娘常说的那句「闲事莫管」好了!
「我听老夫人说过,以前少爷不是这个样子的。」小圆的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他以前是什么样子?」
「听说以前少爷是个温文有礼又懂事的小男孩,五官长得俊朗清秀,很是得人疼爱。」
有可能吗?雪鹦不敢相信。
「然后呢?他为什么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知道,好象是在一次意外落水之后,少爷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落水?那跟他个性的转变有什么关系?雪鹦偏头想了好久,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倒是屋内又传出了熟悉的怒骂声。
「杜剑轩,你给我回来!」
又来了!为了传宗接代这个大问题,最近这阵子,老夫人总会把少爷单独找进房好好谈谈。
不过每次都没有什么结果,而且在短短一刻钟之内,包准可以听到温婉和蔼的老夫人,爆出不合乎她气质的吼声。
每次都这样,杜家上上下下几乎都习以为常了,更何况是常跟在他们后头的小圆和雪鹦,她们甚至可以很有默契的一起低声倒数。
「五、四、三、二、一--」
当她们数完时,房门准时的打开,然后里头走出一个脸色阴沉的杜剑轩。
「你这个不肖儿子,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杜母追出来,揪着儿子的袍子不放。
「娘,妳;这是在强人所难。」杜剑轩冷漠的表情难得闪过一丝不耐。
「我叫你娶妻生子有什么难的?你又不是长得不能看,论家世、论相貌,你样样都不输人,为什么就这件事你……」
「我去核对帐目。」他顺手拎起在一旁看好戏的雪鹦走人。
「杜剑轩,这是你对娘的态度吗?」火冒三丈的杜母气得没注意到儿子异常的举动,反倒是一旁看好戏的小圆看得目瞪口呆。
怪了!少爷不是不喜欢碰女人吗?可是他刚刚竟然……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杜母原地来回走动,行为举止失去了平常的从容优雅。
「难不成他打算终生不娶?这怎么可以,我们杜家的香火可全靠他传续啊!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逼他成亲才行。」
杜母嘴里喃喃念个没完,眼角余光看到小圆愣在一旁,立刻要她也加入想办法的行列。
「小圆,妳;在发什么愣啊?还不快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逼轩儿结婚?」
「老夫人,您不觉得奇怪吗?」小圆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惑。
「什么事情奇怪?」
「少爷他刚刚……」
「怎样?」
小圆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索性比给她看。
杜母这才恍然大悟的拍拍自己脑门,「啊!妳;不说我倒还没想到!眼前就有个这么好的人选,我竟然还一直往外求助?」
「老夫人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小鹦,我要把小鹦收来当媳妇儿。」
「这样好吗?」小圆觉得有些不妥。
「有什么不好?」杜母怨怪的睨她一眼,像是在警告她最好别破坏这桩好事。
「小鹦她只是个丫鬟。」善良的小圆只能吶;吶;的点出事实。
「有什么关系?只要她能替我们杜家传宗接代,就算她是乞丐也无妨。」杜母现在已经是狗急跳墙,顾不得其它了。
另一方面,被拎着走的雪鹦一进到书房,立刻大发雌威的抗议。
「放我下来,你这个浑蛋,把我当成什么了?」
「妳;说呢?」杜剑轩忽地放手,让她的小屁屁狠狠的跟地板亲吻。
噢,痛死人了!她一脸幽怨的站起来,摸摸自己的小屁屁,嘟着嘴说:「我又不是东西。」
杜剑轩勾唇一笑,意味深长的重复她的话。「对,妳;不是东西。」
她奇怪的看着他,嘴里傻傻的附和,「对啊!我本来就不是……」
等等!她的眼珠子猛地瞠大,瞬间明白了他的话意。
「你骂我!」
「是妳;自己说的,我只是重复妳;的话。」他的眼底盈满了笑意。
这几天他被逼婚逼得心烦,唯有逗弄她才能让他的心情好转。
「你--」她握紧双拳在身体两侧气呼呼的舞动,却怎样也找不出话来反驳,因而更气了。
「咦?」他突然手抚着下巴说:「我发现妳;生气的样子很可爱耶!」
「嗄?!」他这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吗?
哼!她才不让他称心如意呢!她鼓着双颊,继续维持生气的模样。
「很好,妳;就维持这个姿势不动,好让我画下来。」说完,他还真的去拿出文房四宝来。
不会吧?他真的要画她生气的模样啊?
一时之间,她忘了要生气,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过了片刻,他很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一边举手招她过去看,一边在底下落了款。
「是我耶!」她看了好生佩服。
没想到他的画功这么精湛,又快又好,画像中的人栩栩如生,彷佛可以从画中走出来,跟她这个正主儿面对面谈话似的。
「不错吧?」杜剑轩也很得意,这是他这几年最好的作品了。
「可是你为什么要在旁边画只鹦鹉?」她提出疑问。
「啊!我忘了把字写上去。」才说着,他便已飞快的拿起笔在鹦鹉的上面写上两个字。
雪鹦一边看着他写,一边念出来,「傻、子……」兴奋之情迅速在她的脸上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被羞辱的气愤。
「你--」她伸手想把画抢过来,可惜慢了一步。
「想要画,就过来拿啊!」他将画高举,等着她过来抢。
他爱极了她俏红的脸蛋,特别是她生气时鼓起的脸颊,好似里头塞了两颗卤蛋,让人好想咬一口。
「给我!」她果真如他所愿,气呼呼的上前抢画。
她一定是气疯了,才会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更忘了自己的对手是一只奸诈的狐狸。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书房的门被人打开,那只狐狸早已披回虎皮正坐在案后,他手上的画瞬间飞到屋梁上。
而她呢,像个疯婆子似的,正高举着手,以金鸡独立之姿定格站在原地。
「小鹦,妳;在干么?」突然闯进书房的不速之客正是杜母。
「呃……」雪鹦尴尬的收回手,放下脚,很蹩脚的掰了个理由。「刚刚少爷问我会不会跳舞,所以我就……」
「哦,这样啊,那很好啊!」杜母直冲着她猛笑,那笑似乎还带点特别的意味,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娘,我刚刚已经跟妳;说清楚了,我……」杜剑轩以为母亲又是来跟他啰;唆婚姻大事,怎知这会儿母亲大人的目光焦点竟然放在小鹦的身上。
「嗯……不错、不错!」杜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