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坏男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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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她该不会……把他当成了顾兆君吧?她……甚至……甚至……还勾引他!
完了!一夜情!
想到这儿,她都快崩溃了,她怎会做出这种事呢?万一对方醒来,她该如何面对这尴尬的场面?
蔚熏拚命叫自己镇定,既然是一夜情,就不应该拖到第二天,于是,她悄悄地溜下床,穿回自己的衣服,决定不着痕迹的消失。
可是……这会儿她又好想哭,这房间好大!对没什么方向感的蔚熏来说,简直就像掉进迷宫似的。
开了好几道门,怎么都走不出去,因为每一道门后面又是另一个房间。
她颓然地往后一靠,不知碰到了什么,身后的墙壁竟然出现一道小门。
“咦?”她忍不住低呼出声;心想原来传说中古堡建有密室、密道是真有其事。
蔚熏正感到疑惑时,一名美艳的金发女子从里头钻了出来。
“啊……好美!”原本吓一跳的蔚熏怔怔的看着对方,发出惊艳的赞叹。
因为这美得令人怦然心动的女子,有着足以颠倒众生的妩媚风情。
那女子立刻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问:“你是谁?”
蔚熏这才惊觉自己方才的叫声太大,“嘘!别吵醒外面的男人!我是游客,昨晚暍醉了,走错房间,找不到门出去。”
“你又是谁?”熳妮打量了她-眼,才说:“我叫熳妮,是这里的服务生,不小心关被在密室里出不来,不过,我知道该从哪道门出去。”
“那太好了!你快带我出去。”
蔚熏根本不疑有他,像找到了救星般紧拉着熳妮的手央求道。
熳妮也没想到能如此顺利骗过她,欣然道:“那当然。”
于是,两个各怀心事的女人,趁着费里奥熟睡时,静悄悄的逃了出去。
夜幕低垂,费里奥仍坐在办公桌前工作。
“费里奥,已经十一点多了,该回家休息了吧?”大卫在一旁处理着其实并不很急的文件,全都是为了陪这位少爷。
这两个多月来,费里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那些活色生香的金发尤物一点“性致”也没有,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先把这份企画书定案再说。”费里奥一点也没打算要休息的意思。
大卫连打了好几个呵欠,颓废的趴在办公桌上,“老哥,拓展新兴旅游市场,虽然是总公司重要的年度计画,但我们也不必夜以继日的鞭策自己,完全没有娱乐吧!你一点都不觉得累吗?”
“累?不累能赚钱吗?”他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老哥呀!你的钱够多了,就是少了个替你花钱的女人。”
“说真的,你不打算结婚吗?”大卫试探性的问。
费里奥揉揉前额,视线终于离开桌上的文件,“又是我妈要你问的?”
“姨妈是关心你,何况她就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姨丈又过世了,也难怪她会将全副心思都摆在你身上,如果你肯早点结婚,生个孙子给她抱抱,我保证她就不会烦你了。”大卫语重心长的说。
“你的话我会考虑的。”
费里奥眉心蹙拢,没有否决他的话。
听他这么说,大卫马上鼓励道:“对嘛!所以,你该挪出一些时间交女朋友,其实熳妮一点也不适合你,何况她都失踪了……噢!对不起。”
发现说错话,大卫立刻住嘴,一脸不安地盯着他。
费里奥森冷地瞪他一眼,“我身边不缺女人。”
“可是,你身边的女人……”大卫迟疑地不敢再说下去。
他双眉一挑,以讥诮的口气接下去说:“没有一个适合娶回家做老婆的。”
“女人就是这样,所以我才迟迟不肯结婚!”大卫耸耸肩,没有反驳他的话,只因他不想再触痛他心底的伤口。
“也许有一天,你会碰到一个令你心动的女人,就像上次那个东方女孩……”他还没说完,便在费里奥森冷的目光瞪视下噤了声。
“谁告诉你的?”他的语气僵冷,因为他的确曾为那个东方女孩而失神了好一阵子。
“我瞎猜的,不然,你急着找她做什么?”大卫为自己的失言捏了把冷汗。
那天早上,费里奥醒来时,发现失去了蔚熏的踪影,连带地连熳妮也不见了,盛怒之下,他立刻打电话向大卫兴师问罪。
结果才发现原本要赴约的那个女孩在途中出了车祸,人还躺在医院里。
那么,那晚的东方女孩又是谁呢?她是特地来救走熳妮的吗?
她在古堡留宿时登记的名字、资料,只有英文音译,根本无从查起,大卫怀疑的问:“老哥,有没有可能这一切都是你的幻觉?毕竟你太久没……碰女人。”
“不可能!我的精神很正常。”他低暍一声,极力否认。
那天床上还残留着那东方女孩的气味,直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很清楚。
大卫仍不死心的问:“该不会你太想念熳妮,才想象出这么一个虚构的女人吧?”
“那更不可能,熳妮没办法自己开门出来,若不是那个女孩替她开门,她怎么逃得出来?要是让我再见到她,她别想有好日子过!”这才是他生气的原因,所以,他才非找到她不可。
大卫瞧见他气愤的模样,苦笑道:“天啊!我还以为你看上了那个东方女孩呢!原来你一心只想报复她放走了熳妮。唉!熳妮都已经逃走了,你何不放了她呢?这样对彼此都好。”
费里奥不禁狐疑地瞪向大卫,“为什么你总要我放过熳妮?该不会你跟她也是一伙的?”
大卫长吁一口气,无奈地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疑神疑鬼?算了,过几天你就要陪姨妈去台湾,也许换个环境,你的心情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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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台北
隔天,蔚熏起了个大早,昨晚与费里奥意外碰面,就像个梦魇般压得她辗转难眠。
他那深邃冷锐的眸光投射在她身上,差点令她窒息,她完全无法从他那傲慢、冷漠又充满危险气息的脸庞上,看出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早。”
正当她沉浸在思绪中,费里奥低沉的嗓音毫无预警地响起。
蔚熏回头,瞪大双眼,只见费里奥正跟着佣人陈嫂进门,她脚下一个踉舱,往后趺坐在沙发上。
“你……你又来做什么?”天!在晨光中,他的身材比她记忆中还要高大壮硕,但步伐却轻巧敏捷,就像丛林中的黑豹般朝她走来。
“不欢迎我吗?还是怕我告诉你父母,你在外头行为不检?”他来到蔚熏面前,双手环胸地俯看着她。
“呃……”被他一语道破,蔚熏原本仰望的视线缓缓地垂下,心乱得说不出话来。
他微微一笑,俯近她耳边低声说道:“没想到才两句话就吓着你,不过,妳最好要有心理准备,我就是专程来吓你的。”
他说什么?蔚熏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下意识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看见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他不禁心生快感。
“费里奥,你来了。”
经陈嫂通报,蔚父、蔚母满脸欣喜的出来见客。
“伯父、伯母,早安。”
费里奥表现得温文有礼。
对于费里奥的来访,蔚父、蔚母自然大表欢迎,还邀他一起吃早餐。
那个邪恶的男人――费里奥,就这样大刺刺地坐在她家的饭厅,和她父母在欢愉的气氛中吃着早餐。
蔚熏心里充满戒慎,仿佛他随时会扑过来伤害她似的!因为费里奥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流露出戏谵、嘲弄的意味,以及一些让她不解的愠怒。
“对了,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伯父、伯母能答应,”费里奥放下餐具说道。
“好,你请说。”
蔚父一副有求必应的语气。
“我想请小熏陪我到处逛逛,毕竟台湾改变太多了,很多路我都不认识。”
他微微一笑,但棱角分明的俊脸却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好啊!”
“不行!”两种不同的声音同时出现,顿时形成尴尬的气氛。
“小熏!这是待客之道吗?”蔚母投来责备的眼神。
再怎说,费里奥都是客人,又是好友的儿子,蔚熏毫不考虑就拒绝,不但失礼,更显得没人情味。
“哦!小熏没空陪我吗?”费里奥一脸失望的看着她。
蔚熏挤出笑容,“抱歉,我还得上课,恐怕抽不出时间陪你。”
他以诚恳的语气央求道:“我可以配合你的时间,绝不会影响你的课业,这样可以吗?”
蔚父为了解除尴尬的气氛,不等蔚熏回答便一口答应,“小熏,今天是周末,你不是没课吗?正好可以陪费里奥到处逛逛。”
“那太好了,这是我的荣幸。”
费里奥马上接口说道,不给蔚熏拒绝的机会。
“是啊!今天天气不错,你们不如去兜兜风,或看场电影,晚上再一起吃个饭,顺便带费里奥体验一下台北的夜生活。”蔚母还替他们盘算好要怎么玩。
蔚熏只好说道:“呃,那……我去换一下衣服。”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只见父母和费里奥正开心的谈笑着,显然他很懂得如何博取长辈的好感。
他一见到蔚熏,便很有风度的站起来。
“你们去玩吧!”两老欣喜万分的送他们出门?。蔚母还贴心的叮嘱道:“玩得开心一点,晚点回来也没关系。”
上了车,蔚熏开口问:“你想去哪儿玩?”
“我哪儿都不想去。”他脸色沉了下来。
“那……那你找我出来做什么?你现在要去哪儿?”蔚熏望着他没有表情的脸庞,心里有些慌了。
然而,他只专注于前方的道路,冷冷的说:“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不久,车子来到市中心一问高雅的饭店,费里奥把车子交给负责停车的服务人员,便拉着蔚熏进去。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她不安的问。
费里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把她推进电梯里,按下十八楼。
出了电梯一看,走廊两旁全是一间间的客房,这时蔚熏才开始后悔,她怎么会傻傻的一路跟着他走呢?
她试着挣扎,却只换来他更有力的箝制,一直到进了房间,他才把她堆倒在沙发上。
他微弯下身,勾起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正视他,“见到我,你大概很震惊吧?我也没想到会再遇见你,更没料到你竟然是我母亲的好友的女儿。”
“你在说什么?”她因为费里奥的逼近而不安的用舌尖舔过唇办,浑然不觉此刻自己的动作有多诱人。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明白。”
他挑挑眉,深沉的眼神紧盯着她。
“我不明白。”
她干脆装傻装到底,反正他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什么。
“不明白?那我会让你明白的……”他话还未说完,大手往她的细腰用力一揽,她整个人毫无抵抗能力的扑向他怀里。
“你……你放手……你要是敢乱来,我就不客气了!”老天!他想干什么?
“你少装模作样了,你三番两次诱惑我,现在还想装清纯?”费里奥感觉到一股欲望在下腹部猛然窜升。
噢!该死极了,为什么还是被她吸引、受她诱惑呢?他在心中严厉的责备自己。
但另一方面却有个小小的意念在鼓动着他――她只不过是外表清纯,实际上却是善于诱惑男人的女人,这种女人最没有贞操观念了。
“什么叫三番两次诱惑你?我承认那晚是我走错了房间,但我喝醉了,又不是故意的,反倒是你……你趁人之危……欺负我!”她涨红了脸反斥道。
“我怎样趁人之危欺负你?”这下换成费里奥听得一头雾水。
“我醒来时发现衣服都被你……被你脱光了,你也没穿衣服躺在我旁边,我都没追究了,你还想怎样?”她才是吃亏的那个人吧!
原来她以为那晚他们有过亲密关系。
费里奥表面上仍不动声色,心里却更觉得她心机沉重,不像她的外表那般清纯甜美。
他冷笑道:“果然,你远比我想象中厉害,懂得用这点反过来威胁我。”
她真不懂这男人是怎想的,有些无奈的说:“我威胁你做什么?我既没拿你的东西,更没向你要钱,请问你损失了什么?”
“我的损失可大了!熳妮呢?她现在在哪儿快活风流了?”他下巴绷得紧紧的,声音比冰块还冷。
“熳妮?这名字好象听过……”蔚熏总算意识到事有蹊跷,却一时理不出头绪来。
“熳妮就是你从密室里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