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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想你一次,换一次疼-第18部分

小说: 想你一次,换一次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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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如果不相信我,我也不怪妳;,妳;会明白的,只是我不知道我还能等待多久,一年?十年?一辈子?告诉我,要多久?告诉我。」他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萧蔷。
「啊!」她叫了一声,因为他碰到她手肘的伤处。
「这伤怎么来的?」他不高兴的问,同时加一句:「说实话。」
「我不小心跌倒弄伤的。」
「哎!」他长长的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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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蔷慵懒的伸个懒腰,身旁的床位空了,一看钟不禁吓一跳,十一点半,她马上跳下床,一打开门,差点和玲姨撞在一块儿。
「小蔷,急什么?」
「没有啦,玲姨,妳;怎么不叫我?」
「杉岚说的,他说妳;太累了,他起床的时候妳;还睡得好熟,所以他让我不要吵醒妳;,好让妳;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他去上班了?」
「嗯,他还说妳;吃钣以后不要出去,下午他会回来,好象有什么事。他还说了一些话,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妳;。」
她好奇的问:「什么话?」
「乖乖,等我回来,我爱妳;。」
「噢!」她羞红了脸回到自己的房间,没多久便听到玲姨喊:「小蔷,电话!」她慌忙跑下楼,气喘吁吁的接过听筒。
「喂?」
「小蔷,玲姨把话传到了没有?」他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再说,再说我就把电话──」
「别挂,难得现在有空,下午别出去,在家等我,记得我昨天答应妳;的事吗?」他卖着关子不肯直说。
「是不是──」她沉默了下来,不敢说回娘家,他会生气的!他和姊姊一向处得不好,不可能主动安排时间的,也许是别的事。她努力思索,却毫无概念。
「为什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是什么事。」
听筒里传来他的低笑声:「妳;不敢说而已,胆小鬼,妳;知道的,是不是?」不等她回答,他又继续说:「昨天晚上妳;知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她红着脸不敢答话,他戏谑的声音又响起:「我把妳;抱上楼,脱掉妳;的睡衣,然后……」
「杉岚!」
他不肯示弱:「我要听妳;说,妳;爱我!」他需要她的肯定和保证,非常需要。
「我不要!」
「然后我轻轻的吻妳;,妳;……」
她投降的急喊:「我爱你,我爱你!」他的身旁一定没人,否则他就不会那么大胆,听见他豪放的笑声后,她像手被烫到似的扔下电话。耳中却仍听到他的笑声,可恶!宝贝和宾哥在她脚下绕,轻轻的拍拍牠;们,心中不免奇怪,他的态度改变了,除了坚持非他的陪伴否则不能单独回去以外,他对姊姊的敌意似乎消失了,这是为什么?
「小蔷。」
菊亚的突然出现使她吓一跳。
「妳;在想什么?都出神了。」
「没有啊,妳;怎么有空……伦宇,哦,你们两个偷溜出来,那杉岚怎么办?」
伦宇笑着答:「他一向都是三头六臂。」
「你是欺负他老实。」菊亚轻笑的说。
萧蔷笑得直不起腰:「老实?他是我见过最狡猾的人了。」
「小蔷,当我的伴娘好不好?」
萧蔷惊讶的张大眼:「妳;要结婚?跟谁?」
「我。」伦宇自在的答。
「你?不可以,菊亚,妳;忘了,他和杉岚一样专制、霸道、不讲理、粗鲁、自大,标准的大男人主义,妳;不怕?」她的表情非常认真。
「嘿,小新娘,妳;怎么这样?」他可真怕菊亚改变主意:「我一向都站在妳;们这一边的耶,不能过河拆桥,妳;不能这样。」他下着结论。
「又一个背叛者!」杉岚叹着气。
他们三人同时异口同声:「杉岚!」
「是的,正牌的杉岚。你的董事长,妳;的哥哥,妳;的丈夫。没想到我的缺点只有专制、霸道、不讲理、粗鲁、自大,标准的大男人主义,六项而已?」
他的视线越过菊亚和伦宇落在萧蔷的身上:「过来,我们来讨论一下我的缺点,我觉得不只六项,应该还有更多。」
「我要去吃饭了。」她赶紧溜进厨房。
「我也要去,刚好。你们也一起来吧。」杉岚跟着萧蔷一起走。
吃饭的时候,伦宇再度提起伴娘和伴郎的事。
「什么?小蔷当伴娘?」他一副不行的样子。
萧蔷挑战的望向一脸不相信的杉岚:「我是伴娘,不行吗?」
「不是不行,我只是以为……」
菊亚忍不住好奇问:「以为什么?」
「我还以为她是当花童呢!」
她生气的放下碗筷,这个动作引起了其它三人的注意,而停止了笑声,她推开椅子不理会杉岚的叫声,直接上楼,锁上门后,她扭开电视机,看他最讨厌而她最喜欢的午间连续剧,听见敲门声后,她把音量开到最大,用枕头塞住自己的耳朵。
真恨他嘲笑的语气,敲断手指也不开门!活该,让他在外面着急好了,急死最好。
「小蔷,把门打开!」他在门外大吼。
她不理会,把眼睛定在电视上,不肯答声。
他没有耐性的开始撞门,还一边叫着:「把门打开,听见没有!妳;这固执的女人,开门!妳;到底听见没有?开门,小蔷!」
「我不要,不要,不要!你走开。」一只耳朵听他的叫声,一只耳朵听震耳欲聋的电视声,她开始感受到那分压力,一阵阵的抽痛使她无法集中心志,眼中的影像乱成一团,她忍不住尖叫一声,门刚好被他撞开。
他就近拉掉电视的插头,除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外一切又归于平静,他用力拉起把头埋在枕头里的萧蔷。
「把药给我!」她颤着声音要求。
他知道她头痛的毛病又犯了,脸色一片死白直映入他的眼底,他飞快的拿了藏在衣柜里的药瓶,让她服用。
「对不……起!」她含糊的说着。
「算了,我不该开玩笑的,还会痛吗?」
「不会了。」她紧咬着下唇说:「你不用担心,一会儿就会好。」
他知道她在说谎,由她紧咬的下唇就可以看出来。如果药一吃下去,病痛马上就好,那就奇了。他轻轻的揉着她的太阳穴,继续不断的揉着,既然她不愿意让别人担心,他就装作相信她的话好了。
「不行,我……不能……不……睡着……。」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躺好。」他急忙按住她,清清喉咙问:「为什么不能睡觉?」
「下午……看姊姊……你……」她的眼睛都快闭上了。
「哦,原来是那样,我答应妳;,睡醒后带妳;去,或者是明天。」他承诺道:「我不会食言,现在乖乖睡一觉。」
「我爱你。」她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
他一楞,她主动的表示爱意,这是第一次,他怀疑自己的耳朵,看到她的微笑他才知道这是真的,他高兴的抱住她。
「我也爱妳;!」他止不住激动的说,一低下头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她惊跳起来,四周暗得什么也看不见,外面下着大雨,她作了一个可怕的恶梦,冷汗不断自眉心滴下,突然一记响雷,吓得她一声尖叫!有只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臂,她差点晕过去,忍不住挣扎和尖叫,恐惧使她盲目的攻击。
「小蔷,别怕,是我!」他赶紧打开灯,稳住她。
她马上扑进他的怀里,身体仍然忍不住颤抖,她紧紧的绕住他不肯放,杉岚不明就里只能抱住她安慰:「没事,没事,别怕!」
又是一记响雷她忍住冲到口中的尖叫,但身体忍不住的一僵,没有注意到嘴唇被咬破了,在他的怀抱中她逐渐感受到那分安全感,心情这才放松下来,她仰起头想看清楚他的脸庞,确定他是否存在。
「看,嘴唇都咬破了。」他疼惜的伸手抹去血迹。
「作恶梦对不对?还是被雷吓到了?」看她根本没意思答话,心中知道她还在恐惧,他将她抱得更紧:「说出来就不会害怕了,告诉我好不好?」
「是恶梦。」她低声承认。
「恶梦?是什么样的恶梦?」无论他再如何的哄骗她都不再开口,只是沉默的抓着他看着窗外的风雨。
他放弃了,不再询问,可是她却开口了:「你不觉得我很可笑吗?」
「不会!我知道妳;在说什么,上回我说妳;是装的那件事是不是?相信我,那只是气话,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妳;太天真了,天真得使我丧失了理智,妳;一点都不可笑,作恶梦若醒来后没反应,那才可笑,妳;的行为只是反应妳;内心的情绪而已。」他微笑的注视她道:「我希望妳;永远如此,虽然有时我会生气,但是我要妳;快乐。」
「你说的话好象是一个心理医生。」
「我在大学的时候修过心理学。」
「并不是每个人作恶梦醒来后都有人耐心的陪在身旁。」她自言自语。
「没错!可是我会陪在妳;身旁,夫妻之间本该同甘共苦。我会陪在妳;身旁,直到妳;自己能应付这种情况。」她稍微用力,坐正了身体:「怎么突然下起雨来了?下午天气不是好好的?」
「谁知道呢?神明们也有愤怒悲伤的时候吧。说说妳;的恶梦。」他不经意的提起。
「我不知道,只记得梦里一团糟,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好恐怖……后来的我就不记得了。」她心有余悸的挥去眉心的冷汗。
他岔开话题:「肚子饿不饿?下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觉得恶心、想吐。」她一点食欲也没有,只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那感觉说不上来,也许是刚才被吓到所造成的影响吧!
「不吃不行,少吃一点好了。」
坐在餐桌上时她仍觉得不舒服,她放下碗筷:「我真的吃不下,我好难……,」她起身跑进洗手间,靠在洗手枱;上吐,干呕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这令她更难过,她慢吞吞的走回餐桌。
「吃不下了?」那个梦对她的打击不小,他想。
「我想躺着休息。」
「来。」牵起她的手,他将她带到书房,将沙发床放成睡铺,他说道:「躺这儿,我去拿棉被和枕头。」
「为什么要躺这儿?」她不解的问。
「晚上我要看公司的一些文件和公函,还有研究一些档案。外面还在下雨,等会儿万一妳;又被吓到,躺这儿我比较放心,也比较方便照顾妳;。」说完他就消失在门外。
这书房真大,她看到书架上有好多书,仔细一瞧都是些商业用书,一大本、一大本的,她扮个鬼脸,一辈子也别想看完。
「顽皮鬼!」一进门正好看见她扮鬼脸,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她扮鬼脸,模样可爱极了。「过来吧,嗯,躺好,盖好!」他将她的外套脱掉,不由分说的便往椅子放。
「给我看一看那个好不好?」她指着他桌上的档案夹。
「老天,妳;会一个头两个大的,换别的看好了,嗯……看小说好不好?」
「不要,我要看那个。」她坚持。
「那里面都是一些商业用语,妳;看不懂的,那很烦人的……好吧,好吧,等一下可别说我没告诉妳;,我去拿。」
她看了两三页便叹口气,把它合上,老天!她看不懂里面写些什么。
「怎么样,我没骗妳;吧。」他伸手接过档案夹。
「你真的不是普通人!」她看着落座的他道:「这么多烦人的事你都要一一解决,你那来的时间、精神、耐心来照顾我?」
「因为我爱妳;,小蔷,妳;信不信,虽然现在大家主张自由恋爱,可是妳;仔细想想,十对新人之中只有一对,甚至没有一对是真心相爱的。」
「好象是这样。」
「不是好象,而是真的如此。有的只是想找个伴,有的是怕过了结婚年龄被人讥笑或批评,也有为金钱、为地位、为名利,甚至为了虚荣心而结婚。」看她听得入神了,他又继续:「还有一种奇怪的观念,认为该结婚的时候便结婚,这些社会、环境、人为、观念往往造成悲剧──离婚。」
「你是说他们之间没有爱的存在是吗?」她偏着头问。
「不是。」他否定了她的话:「有,但那是很薄的爱,不够坚定到去组织一个家庭,更禁不起考验,而孩子往往成了牺牲品,有的女人认命了就任由丈夫三妻四妾,想开了往远处看便是离婚,因而就会有许多同父异母、同母异父的兄弟姊妹存在,就像我和菊亚,妳;和萧薇,上一代错误的结合将危害到下一代。」
「比如彼此仇视?」她逐渐了解他的意思。
「对,仇恨、冷漠,甚至彼此攻击。」他摇头叹息着:「离婚率的快速成长并不使人惊奇,那分薄弱的爱就像鸡蛋,禁不起一击。」
「也有不少老夫少妻是不是?」
「没错啊!」他笑着来到她面前:「所有的事情都有例外,凡事不可一概而论,但是大体上来说这个世界缺乏爱,所有的人都渴望爱,因此宁愿有错误的爱,也不愿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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