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宠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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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唤四阿哥的男人,正是君傲贝勒,他脸上正凝重的看著熁;律,「是的。」
始终坐在一旁不语的风赫,一双凛冽的双眼看向君傲,「那皇帝老头没想过,要是有天我们想来个谋君篡位的,将图腾玉凑在一起,毁了龙穴之地,那大清不就要改朝换代了?」他的口气狂妄,仿佛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一旁的魅笑了笑,「四阿哥已被皇上封为储君,坐上龙椅也是早晚的事,四阿哥怎么可能跟我们来个谋君篡位呢?」
熁;邪笑了一下,「魅说得有理,四阿哥迟早是大清的皇帝,所以也不需要图腾玉,那么我们……」他不怀好意的看著君傲。
「赞成。」雁陵也玩心大起,「先将四阿哥毁尸灭迹,夺得他身上的图腾玉。咱们找出了龙穴之後,再来拼个你死我活,看谁是命中的皇帝命。」
「你们……」君傲退了几步,什么时候了,这四个人还同他开玩笑。
四人口上虽说著,可却没有半点动作,只是全笑弯了腰。
「不玩了。」魅起魅惑的笑容,一双比女人还媚的圆眼溜了溜,「我们谈正事了。」
「是啊,什么时候还闹!」君傲瞪了四人一眼,坐在位置上准备和他们商量。
「我收到消息,江湖上最近有个刚窜起的邪教,也就是雁陵刚提到的『闇;焰教』,据说他们是喊著「反清复明」的口号,想藉此扰乱盛世。」魅也拿出了自己的雕龙图腾,「而他们教主的目的先是我们这五贝勒,先一一夺下我们身上的图腾玉,之後再直捣大清的龙穴之地,便开始了他们的计画。」
「这也不对,小小的邪教,也可和大清姘美吗?」风赫口气有些不以为然。
「地图的所在地,虽为龙穴之地,可是据说先皇在那儿埋下许多万顷的黄金,压著龙气血脉就是要长久的镇住龙气,只要让邪教一破龙穴之地,那么他们是有『反清复明』的能力。」君傲解释著。
「所以,四阿哥你今日才会著急的召见我们?」熁;律眯著双眸问著。
「没错。」
「所以我和四阿哥是来向各贝勒警告,」魅又笑了笑,「这次邪教的目标是我们,因此要随时的警觉自己身旁的任何人,而我和四阿哥则是暗地的去调查,看看那邪教的教主到底是何方人物。」
「还有,」君傲补述著,「要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要打草惊蛇,留下活口好问出一些蛛丝马迹。」
「遵命。」四人拱手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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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看着这清幽的四周,完全不像刚进门一看的俗丽装饰,这里安静且高稚,像人世间被人遗落的一角,而她则是被熁;律遗忘的人。
等了有一会儿的她,就是盼不到熁;律的到来。
难道,贝勒爷将她给丢下不管了?晨曦倏地起身,来到门口引颈企盼著,再怎么盼就是盼不到熁;律那俊逸的身影。
直到,这间小竹房外有了一点点的小骚动。
「唉呀,大爷。」 一名酒楼的女子,正吃力的扶著一名醉得东倒西歪的男人,恰好经过这间小竹坊。
晨曦不敢出声,只敢在门後偷看著。
「小美人,我……我想疼疼你哩!」醉男人不规炬的往女子身上一捏,眼里尽是轻薄情欲。
女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大爷,您醉了,找扶您回房好不?」
「美人儿,我……」他话还没有说完,便醉坐在一旁乾呕著,「我想吐……」
「大爷,您……您别吐在这里啊!」女子皱了眉,「您起来,我扶您回去休息啊!」
男子赖在地上不起来,一双醉醺醺的小眼看了女子一眼,「别回房了,你就在这里服侍我好了……」他淫淫的笑著。
女子见自己的力量没有法子扶起他,「大爷,您先待在这里,我去找人帮忙。」说完,便走往花厅里,找人帮忙。
晨曦躲在门後,探出一张不解的小脸,她看那名醉倒的男子正呢喃著,她不敢上前去,因此身体往房里退了退,只是一不小心撞到身後的小竹椅。
醉倒的男人听了竹坊传出声响,醉晕晕的站了起来,「小美人,你在里面是不是?」他高大的身子往竹坊里面走去。
晨曦只顾揉著被撞疼的大腿,根本没有发觉那名醉汉已一步一步的走进竹坊里。
男人不稳的走进房里,「美儿儿,你在哪里?不是要来服侍大爷我吗?」他推开碍事的大门,而映入他迷蒙的眼,则是晨曦一张惊艳的脸蛋,「怎么才一下子不见,你就变漂亮了?」他靠近著晨曦,脸上有著不怀好意的笑容。
晨曦害怕的望著他,只能摇著头直往後头退著。
「摇头是什么意思?」男人眯著眼,双手敞开著深怕她跑掉似的,「大爷我可是花了上把的银子,为什么不好好的让大爷我快活?」
「你……」晨曦咬著下唇,这个男人在她的眼里看起来有些恶心,「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这酒楼里的姑娘。」
「胡扯!」男人逼近她,看见她想从身旁逃跑,伸手便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压向床炕上,一张色欲的脸庞放大在晨曦的眼里,「如果不是青楼里的姑娘,那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呢?」
晨曦怕了,她扭动著身子,拼命的挣扎,这男人的箝制比熁;律贝勒恶心多了,她在熁;律的身下,不但不会感到恶心,反而还有种令她安心的感觉,不像面前这醉汉,直令她作呕。
「走开—;—;」她手打脚踢的,就是甩不掉他的箝制,「走开,快放开我!」她急得眼里全是泪水,他的碰触令她浑身都起了疙瘩。
「说什么疯话!」男人大力一扯,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撕破了,养眼的雪白肌肤令他垂涎,而鲜红的肚兜亵衣更添了春色,「美、好美,没想到那姒情婆子藏了你这么美的姑娘。」他的大手拂著她的肩头,像是想享受一顿美食。
「走开—;—;」晨曦依旧是大喊著,「我已经是贝勒爷的人了,你走开、走开!」她哭喊著,就是不见一个人影来帮助她。
「美人,原来你喜欢这调调。」他的舌尖舔了厚唇一圈,「没关系,我严大贵什么不多,就是钱多和时间多,我可以慢慢和你玩玩。」他说完,便熟练的褪去她的衣裙,大手抚著她光滑的大腿。
「贝勒爷,救我—;—;」她哭著,什么也不能做,「贝勒爷,熁;律贝勒爷—;—;」她拼命的叫著。
「叫什么叫啊?」严大贵被叫烦了,左右的给了晨曦二个巴掌,还狠狠朝她的胸前一咬,「要叫等一下销魂时再叫……」
晨曦的眼角望向门边,看见无人的院子时,一时刻,她的心是冷了。
原来,熁;律贝勒根本就不要她……
当晨曦放弃挣扎,严大贵也解了裤头後,一阵如千斤重的掌风将醉鬼给轰了出竹坊,而一双充满血丝的黑眸则死瞪著里头。
晨曦爬起身,拿了一旁的被子掩身,一双美眸盈著颗颗晶莹的泪珠,望著来人。
「贝勒爷……」她泣不成声的叫著,泪水更是泛滥成灾。
熁;律真是气昏头了,他紧握著拳头,走进竹坊里,望著她—;张有著五指痕的美庞,眼眸又往下移,见她胸前有著其他男人烙下的红痕,他睁大眼,一张冷酷的俊脸露了个残忍的笑容。
他走出坊间,来到严大贵的面前,看著他狼狈的样子。
「谁?你是谁?敢管我严大贵的事?」严大贵抬起一双臃肿的眼,「你这小子是不要命是不是?」
熁;律半眯著黑眸,冷冷的开了口:「你刚才动了我的女人,是不?」
「是,我是动了她。」严大贵不知大难临头,爬起身子不稳的退後几步,「瞧她肌肤多滑,多像羊奶那般滑口、芳香,摸起来还顺手得很……」他看了看熁;律那张没有表情的俊脸,「尤且是她的胸口,尝起来多么甜,如果你也想尝尝,等我用完……」
严大贵还未说完,熁;律眼里闪过一股杀气,拳头往他脸上一挥,而手劲一个没拿稳,将他脸上的五官全纠结在一块。
「你、你……」严大贵疼得跪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严巡抚的独子—;—;严大贵,我乾爹是宫里知名的贵公公,我姨娘是宫里皇上宠爱的爱妃,你好样儿的敢动大爷我,留下你的名字来。」
「纳兰熁;律。」他勾起嘴角的冷笑,小小一只坏虫也想跟他熁;律斗?他眼里迸著寒光,长腿一扫的将他的身子扫在半空中,而长臂一伸,点了严大贵腰际间的穴道後,严大贵的身子便重重的落在地上,跌得他满身是伤。
「你、你别跑……」严大贵咬牙的说著,还想爬起身时,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站不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大吼著。
熁;律并不理他,只是迳自的走往竹坊里,看著炕上那泣不成声的晨曦。
他将她搂进怀里,抹去她脸上泪水,柔声的开口:「别哭,我来了。」
晨曦跌入他的怀里,小手槌打著他宽阔的胸膛,「贝勒爷,您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好怕、好怕……」她以为他不要她了,「我以为贝勒爷丢了我,不要我……」
「嘘,」他拍著她的背,「我没有不要你,是我不该将你带进这里。」一开始他就错了,不该让她跟在身边的。
「您好可恶,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人……」她大声的哭泣著,防佛要将心中那股害怕给哭出来。
「是、是,我可恶、我可恶。」他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披在她光滑的肩头上,「不哭了,我带你回府。」
她紧抓著胸前的衣裳,双眼盈满豆大的泪水,令熁;律一阵心悸将她拥得更紧。
她抓著他胸前的衣襟,在他怀里痛哭著,如果他没有及时赶来救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成了什么样子。
握著她发颤的小手,他将她的柔荑贴进他的胸口,柔声的说著:「别哭了,是我的错、我的错,」见她满脸部是泪水的细痕,他的心里有些不舍。
「我好怕,那个人……」
「我知道,我教训他了。」他轻吻著她红肿的脸颊,「我已经让他付出下半生的代价了。」他轻拂著她的脸儿,那严大贵竟然伤她!
她点点头,只是皱起秀眉的问:「贝勒爷,这处罚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他将她抱起身来,「是他眼睛没睁大,敢碰我熁;律的女人,这是他应得的。」抱著晨曦走出竹坊时,外头已经站了许多的酒楼姑娘了。
酒楼的老鸨姒情也在旁,她明白刚才一定是出事了,「爷……」她看着地上爬著呻吟的严大贵,她的头疼了起来。
熁;律一双黑眸慑出冻人的眼光,「你给我什么保证了?」
「这……」姒情退後了几步,脸上有著苦笑,「爷,这事儿是意外……」
「竟然?」他冷笑了一下,「等著酒楼被拆!」说完,他便抱著晨曦离开竹坊。
「爷,您手下留情啊—;—;」姒情跑在熁;律後头,拼命求饶著,见他没半个反应,她只有求著他怀里的晨曦,「姑娘,求求你,求求你跟爷说个好话,这事儿跟我没半点关系,我保证,保证下次一定不让严大贵踏进楼里面。」
晨曦见姒情老鸨一脸可怜,她小声的说著:「贝勒爷,您已经为晨曦出一口气了,就别拆了酒楼好不?」
他垂眸看著她,「你为她求情?」
她点点头,嗫嚅回答:「贝勒爷,好吗?」
他杨了—;个笑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拆这酒楼了。」说完,一只冷冽的黑眸看向身後的姒情老鸨,「这次我饶了你。」
「谢谢爷、谢谢姑娘。」姒情双手拜著,差点跪了下来。
熁;律抱紧了晨曦,一个脚步也不停的走出酒楼里。
绿荷睁大眼的跟著熁;律後头,看著他将晨曦抱进属於他的阁房,看著晨曦一身衣衫不整的模样,她吓得愣了一下,随即紧张的问著:「爷,姑娘是怎么了?您们不是上街吗?怎么让姑娘这副模样呢?」她看著他将晨曦放在炕上。
「闭嘴!」熁;律心烦的吼了一声,「去准备热水,等等让曦儿净身。」
绿荷赶紧的点点头,连忙的走了出去。
熁;律将她身上可蔽身的外衣褪了下来,惹来晨曦的轻叫。
「别叫,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外伤。」他勾起嘴角那惯有的邪笑。
她努著小嘴,一双美瞳哀怨的看著他。
「怎么,还气我将你留在那里?」他拂著她的胸前,看著那胸口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粉红印信,一碰触到,他的心里全是无可发泄的怒气。
她是气,可当她看到他的身影时,她竟然有无限的安心,因为她知道他是来救她的。
「说话,我的猫儿。」他拂著她光滑的脸庞,看著她脸上的红痕,他更想让严大贵碎尸万段。
「我……」她该对他说什么呢?其实,稍早前他对她说自己是他的女人时,她的生气全不见了,就连委屈也一并随泪水而逝了。
他吻著她胸前那粉红的烙印,狠狠的吸吮著那白皙的胸前,他不许其他男人在她无瑕的身上留下任何的记号,只有他,才有资格拥有她的全部。
「我不会让严大贵只有付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