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面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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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可钰莫名所以,很快的买了单追上她。
“我真的不明白哪里惹妳生气了,妳要不要把话说清楚一点?”昨天通电话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变天就变天,一点预兆都没有。
她冷笑两声。“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好呀,那我就让你更明白一点,昨天晚上九点多陈妇产科前,这样够清楚了吧。”
他恍然大悟,“那女的叫汪丽心,是我读研究所的同学。”他唇边扯出一抹很愉快的笑意。
“我没兴趣知道你女友的名字,再见,不,从此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有多远滚多远。”说完她走向座车,要打开车门进去。
他伸手按住车门,不让她上车。
“她曾经追求过我,不过我跟她之间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她完全不信。
“你还想狡辩,一男一女会平白无故的站在妇产科门前吗?何况她还哭得那么伤心,她肚子里是不是有了你的骨肉,但你却残忍的想逼她拿掉孩子,对不对?”
“不对。她是去做流产手术,不过那孩子不是我的。”
阎罗祯尖锐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嘲讽意味,“不是你的,人家拿掉小孩,你陪在旁边温柔安慰,你还真是善良嘛。”
“她找不到其它的人可以陪她,所以才来找我。”不介意她的嘲弄,辛可钰笑得惬意。
她口气近乎刻薄了,“说得也是,毕竟你们两个人有过一段情嘛。”再抵赖呀,看他还能编出什么说词。
他含笑解释,“我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勉强说有的话,也只是同情。”唉,他真想拿面镜子给她照照,让她瞧瞧自己此刻酸意逼人的表情。不过,这是好事。“她被一个男人给骗了,以为找到了终生的依靠,谁知对方根本只想玩弄她,没打算对她负责,所以她才只好拿掉胎儿。”
“是吗?那个薄情的男人该不会正巧就叫辛可钰吧?”
“真的不是我,他叫陈克强。”
“陈克强?”挑了挑眉,她审视着他,研判着他话里的可信度有几分。最后,辛可钰脸上那种好整以暇、恰然自若的神情让她信了九成。“同情和爱情是很难区分的。”她冷目看着他。“你真的确定自己没爱过她吗?说不定是你没发觉到隐藏在心底深处的感情吧。”
“谢谢妳的提醒,我很清楚自己的感情,能让我心动的,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辛可钰的眼神很坚定。“那就是妳。”
有一瞬间她相信了他说的,但霎时她又想到他妹妹曾说过的话。
“可云曾说,你以前被女人伤害过。”说得对她有多痴情似的,根本是骗人的谎言,看他怎么自圆其说。
“可云找过妳?”
“她以为是我缠着你不放,要我离开你。”
“我会找机会跟可云解释,妳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而可云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汪丽心,我刚说过她曾追求过我,她甚至以我的女友自居,为了接近我,还刻意跟可云交好。”
“美女投怀,所以你也没有拒绝?”
“不,我有拒绝,但她并不死心,直到后来她遇到陈克强,才转移了目标,和他陷入热恋。”见她犹存疑虑,辛可钰笑叹着说:“妳若是再不相信,我可以打电话给汪丽心,请她证明我的清白。”
定定的打量了他许久,阎罗祯相信了他,怒火也跟着退去。
“你妹妹怀疑我是看在你的身价而跟你交往。”一扫先前的不快,她笑吟吟的问:“莫非除了法官之外,你其实是个富家少爷?”
“妳不是对我做过调查了吗?”
“很抱歉,我能力不足,除了调查到你父母都定居国外的事,其它的就不知道了。”不过他的态度让她证实了这件事,她露出狡猾的笑容。
“看来你真的是身价非凡的富家公子,这么说我算是捡到宝喽。辛少爷,我爱你……的钱,如果你不排斥令你动心的女人,是看在你的财富而跟你交往,我也无所谓啦。”妩媚的撩拨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她笑得灿烂。
她的话没有令辛可钰不快,相反的他还饶富兴味的应着。
“我们似乎渐入佳境了。”她刚不分青红皂白,分明一副吃醋的模样,很辣,不过,他喜欢。
醒悟到方才自己没由来的怒气,很像正为男友的出轨而兴师问罪的女人,阎罗祯尴尬的别过头。
“什么渐入佳境,你不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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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妈,妳烤的蛋糕愈来愈棒了。”嘴里吃着甜腻腻的蛋糕,阎罗祯奉承讨好着母亲。
罗晶受用的笑开脸,将多烤的另一份蛋糕用盒子装了起来。
“待会吃完帮我把这个送去妳姑姑那里,上回她特意送那个面具来给我,也没好好谢谢人家。”思及遗失的面具,她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好。”乖巧的应着,将最后一口蛋糕送进嘴里,生怕母亲再提起那只面具,她连忙站起来接过母亲手里的盒子。“我现在就送过去,让姑姑他们可以尝到刚出炉的美味蛋糕。”
老实说,见妈妈这么舍不得那只面具,她心里又何尝好受,只是……怪她太自私了吧,她真的太怕那个面具了。
“算了,也没什么事,我跟妳一道过去好了。”
母女两人一起坐进车里,途经如意公园。
“罗祯,停车。”罗晶突然唤道。
“怎么了?妈。”她在路旁停下车子。
“那个面具,我上次就是在这家古董店买的。”
阎罗祯看向窗外,脸色微变,怎么可能……
“我想进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同款的面具。”罗晶说着就径自开了车门,朝对面的采梦斋走去。
“妈--”她忙不迭也跟着下车,奔过去想拦住她。
“吱--”
侧过头,两道强烈的光线笔直的射入阎罗祯的眼睛,她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唯一闪过的念头是--完了!
已经走到采梦斋前的罗晶闻声回头,失声尖叫,“啊--”
时间在那一刻彷佛凝结住了。
所有过往的车辆全都停住,行走的路人抬起的腿半悬在空中,罗晶惊呼而咧开的嘴大张着,来不及做任何应变的阎罗祯,惊愕的瞠目瞪着一发之间就撞到她的货车,一切,均呈现了静止的状态。
直到两秒后--
“叭叭叭--”?耳的喇叭声伴随着几句粗话响起,“干XX,还不滚,妳想找死呀……”
连串愤怒的脏话不绝的吐出,但那低沉的沙哑音调透露出些微的抖音,很容易可以听出货车司机对于险些就撞上人的事,也骇了一跳。
阎罗祯惊魂未定的连忙后退数步,回到座车旁边。
罗晶也急忙来到女儿身旁。“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她焦虑的检视着女儿全身。
她脸色苍白的摇头,剧烈跃动的心跳宛如奋力快跑过五百公尺。
“没、没有。”就在刚才那千分之一秒时,还以为这下她的小命玩完了,她真是太鲁莽了,也没看左右来车就那样追上去,差点就成为车下亡魂,好险!
“妳怎么不看车呢?如果那辆车没有及时煞住的话……”不敢再想象后果,罗晶责备的看着女儿。
深呼吸几下,平息了惊惧的心跳,阎罗祯歉然的开口,“对不起,妈,我……可能最近才刚和沉俊青分手,精神不太好,才会没有留意到车子。”她垂下眸一副为情神伤的模样,藉此转移母亲的注意力。
“什么,妳和沉俊青分手了?”罗晶吃惊的瞪住女儿。“妳和他不是感情很稳定吗?怎么会分手了呢?发生什么事了?”见过沉俊青几次,她很满意他的人品,还一度的认为女儿最后一定会跟他步上红毯,共同组织一个甜蜜的家庭。
“因为他……”
幽幽喟叹,阎罗祯坐上车,罗晶也跟着重回车里,忘了要去采梦斋的事。
“他怎样了?”她关切的问。
“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她不动声色的发动车子,重新驶向姑姑家。
罗晶一脸诧讶。“嗄,这怎么可能?会不会是妳误会了,那孩子看起来中规中矩,很守本分,哪可能做这种事?”
“妈,我没有误会,是我亲眼看到的,而且他也亲口承认了。”阎罗祯一边应付着母亲,一边纳闷的寻思,面具是采梦斋里售出的,霓幻为何压根不提那面具原本就是他们店里的?
他既然是采梦斋的负责人,没道理会不知道这点吧?
这次算是敷衍过去了,谁知道妈还会不会……她忐忑的瞄了母亲一眼。
罗晶为女儿心疼,说了些安慰的话,“罗祯,妳也别难过了,失去妳是他的损失,幸好妳及早看透他的本性离开他,再说以妳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我明白。对了,妈,那家采梦斋我前两天和同事去过了,并没有看到什么同款的面具。”
“我想也是,那种能面具在台湾并不常见,真是很可惜,那么好的一只面具就这样不见了,也不知是不是真被小偷给偷走。”罗晶遗憾的叨念着,想到什么似不放心的说:“妳弟这阵子常常弄得很晚才回来,问他在哪打工也不肯说,妳替我留意留意他到底在干么,不要真的交了什么坏朋友,跟人家干坏事去了。”
“我会留意的。”见母亲已经打消再去采梦斋的念头,阎罗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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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梦斋的门口站着两名男子。
“霓幻,这不像你的作风,你一向不爱以自己的能力来干预人间的福祸。”沈睡淡问,戴着墨镜的脸上一脸酷酷的没什么表情。
“我感觉到她身上残留着紫玉花瓣的气息。”霓幻眼神悠渺的眺向已远驰的车子。
“紫玉花瓣?!那你为何不拦下她?”
“花瓣是曾经出现在她身上,不过此刻已不在,拦下她也没用。”他淡答,脸上含着煦然的微笑。
“或者可以从她口中问出什么呀。”
霓幻摇首,“这倒不需要,她跟那只面具有极深的缘分,我相信面具会为我们指引出花瓣的下落。”
“飘风说她很讨厌那枚面具?”沉睡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悦。那只幕府时期的能面具是他亲自将它从破损不堪的状态修复到好,他希望它能遇上一个懂得珍惜它的好主人,讨厌它的人,就不配拥有它。
“等她驱除了心底的阴霾,她会比谁都珍爱那只面具。”
沉睡仰头睐了一眼阗暗的星空。“她找来了。”
霓幻无语的望向对面的如意公园,一头金色的发丝在月夜下显得格外的璀璨,如猫般的眼迸射出两道诡魅的金芒。
如昙花一现,那头金色发丝的主人旋即消失。
“还要再换别的地方吗?”凉凉的夜,沉睡的声音也凉凉的。
留下一声幽叹,霓幻走进了采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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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不只妈,我也有点担心罗祥是不是结交了什么坏朋友,涉足下良帮派。”悠宁的午后时光,漫步在休闲农场的林荫小径,罗祯与辛可钰闲话家常。
“妳弟叫罗祥,阎罗祥吗?”辛可钰神色微动。
“嗯,怎么了?”注意到他些微的异样,她奇怪的盯着他,“你认识我小弟呀?”
“不认识,不过我好象在哪见过这个名字。”
“在哪?”
“不太记得了,要想一想,想起来我再告诉妳。”不是不记得,他记忆力一向超人的好,只是事涉机密,暂时无法透露。
“希望不是在什么不良帮派份子的名单上见过就好。”她语气里有玩笑的意味,更有一丝担忧。因为辛可钰是法官,他会对小弟的名字有印象,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他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抚着,“不如我找警界的朋友帮妳留意看看,如果发觉他真有涉入什么不法的事情,就立刻通知妳。”
“看来认识司法界的人似乎还不错嘛,可以享有特权。”阎罗祯调侃之余不忘向他道谢,“不过先谢谢你了,我很乐意享有这样的特权。”她淘气的眨了眨眼,媚人的神情引人遐思。
“祯。”
他低沉的轻唤,引得她瞋他一眼,佯装起作呕的表情,还做势的抖了抖鸡皮疙瘩。
“拜托,别叫得那么肉麻,我和你还没那么熟好不好。”在他面前,她会自然而然的卸下脸上那温柔的面具,露出本性。
能以真面目示人,母需戴着虚伪的面具,就像卸下了厚重笨拙又不适合的外套,轻松多了,无拘无束,舒服又畅快。
“我们都已经上二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