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的游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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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爽快答应让骆浚更加不悦,两人上次才说好要替他赎身,没想到他竟跟女生出去联谊,还跑回来重操旧业。
现在说到情趣椅更是兴致昂然,根本是把他的一片真情真意践踏在脚底下!
“不过,我不想去一般旅馆,我想去特别一点的地方。最近网路有在票选最适合做爱的场所,一个是车上……”骆浚尽量让声音持平,压抑着如火山熔浆般滚滚翻腾的愠火。
“车上?”艾司拍拍手,显得很雀跃。“车上不错啊,空间狭窄,很有偷情的快感。如果是在荒郊野外的话,哇——”
“我话还没说完,”骆浚拉了拉衬衫领子,嘴角勾起一笑。“一个是汽车旅馆,也就是你刚才说的薇海之类的;再来一个选项是浴室,还有一个是餐桌上、影印机上……”
他讲完一堆稀奇古怪的地点後,只见艾司支着头,陷入了沉思中。
“听起来这些地点都很不错耶,真难选择……都好想跟你试试看喔……
“不过,这些地方都不够特别,我想去的不是这些地方。”
“喔,那是哪里?”
“你家。”
“可是,我家很乱,恐怕不方便……”艾司不自觉地犹豫起来。“而且,我们公司一向有规定,不能带男客到家中……”
“我想更认识你,所以去你家是认识你最快的途径。还是,你害怕着什么?”骆浚咄咄逼人。
“害怕?”艾司不由自主地眼神一飘。“你少说这种笑掉人大牙的话,我交过那么多男朋友,怎么可能会怕?”
“是这样吗?还是你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不想让人知道你住在哪里?还是,你根本是个偷渡客,非法打工,这样的话,我还是联络一下我做警察的朋友,请他来盘查你的身分……”他越说越过分。
“害怕?怎么可能!”听到要盘查身分,艾司像是心虚,急急地反驳。“我只是不想被你看见我那脏得比猪窝还恐怖的地方,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当然很乐意喽!”
“既然你同意的话,那是最好。”
骆浚倾身,在他耳边轻轻地吐出一口热气。
艾司身子一震,忽然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兔子,不知不觉地落入了野狼的圈套。
***
艾司带着骆浚搭上电梯,直达五楼,走入一个布置得很温馨的小套房。窗帘是蓝白格子状的,带给人清爽干净的感觉,其余如桌布、地毯、沙发套均是同一款的蓝白格子布料。
茶几上摆着一盆小雏菊,向着窗户盛开着。
“这里是你家?嗯,挺舒适的。”骆浚如入无人之境地直接脱鞋走入,毫不客气地躺上软绵绵的单人床上。
“这里是我一个朋友的家,他正好到国外出差,要半个月才会回来。因为我家真的很乱,我不想让你看见,所以只好先对不起他罗!”艾司似乎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
骆浚假意一笑。“喔,这么刚好啊!”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艾司笑着问。
“你这么迫不及待?”
他魅人地眨了眨眼,表示Yes。“既然你都来到这里了,当然要玩点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听起来似乎很有趣。”骆浚右眉一挑。
艾司拿出手铐和蜡烛以及皮鞭……在骆浚面前晃呀晃的。
“原来你朋友还有这种特殊癖好。”骆浚皱了皱眉。
“你想不到的还在后头呢!”艾司伸出手,骆浚握住,艾司拉着他来到床上,让他整个人躺着。
“你想做什么?”骆浚皱起好看的剑眉。
艾司伸出纤细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放在他的唇上。“嘘,有趣的。”
“放开我,我没兴趣玩这种SM。”
“可是我喜欢。”艾司舔了舔乾涩的粉色唇瓣。
“你真是病得太重了!”一个翻身,骆浚变成在他的上方。
“病了?对,我就是得了渴爱症,恨不得时时有男人迷恋我,你不爽?你厌恶我?那为何又要跟我上床?”
骆浚一个巴掌甩过去:“你下贱!”
艾司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挂着一条血丝。
他斜睨着骆浚,眸中、眉宇间带着淫荡的笑意,“呵呵,我就喜欢你这么粗暴的对待我!”一个伸手,使力,骆浚惊呼一声,低下头看着使出怪手蹂躏他男性象徵的捣蛋鬼。
“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来狠的!”骆浚下最後通牒。
“那就来吧。”艾司继续不怕死地挑衅着。
这一刻,他不是方筱襄,他的名字叫艾司,一个靠着男人身躯来证明自己仍活着的可悲动物。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觉醒来,方筱襄依然全身酸疼得要命。
“好痛!好痛!”方筱襄扶着墙壁侧起身,一看到躺在他身旁的男人霎时张大嘴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躺在我的床上?而且还一身赤裸。
等等,他看看自己两条手臂上尽是红色的瘀痕……他们两人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方筱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肚子全是问号。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进到他的屋子里来的?还有,他们两人又是怎么会滚到床上去的?这一切一切,他完全没记忆哪!
方筱襄下一秒的反应是,拍拍熟睡中的骆浚,嗯,还睡得很沉。
接下来,他拾起掉在地上的迷彩三角裤,哇,好酷、好有男子气概,他都不敢穿这种款式。
摇摇头,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哪!他开始动手将骆渡的手脚用被单裹起来,然後拖拖拖……拖到大马路旁的资源回收桶旁扔着。
天晓得,当骆浚一醒来,发现自己成了“可回收垃圾”後,会是怎生的勃然大怒!
***
阳光洒落了一地的房间里,方筱襄看着凌乱的床单,不禁抱头懊恼。
他到底闯下了什么大祸?强奸?天,他竟然对一个无辜的男人下手,真够泯灭人性的。
然而,嘴里不断咒骂着的方筱襄完全忘却,他口中那个十恶不赦、真该千刀万剐、把老二剁成碎肉的人正是自己哪!
方筱襄在屋内踱了个十来步,决定了——不行,他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他得搬家!迅速从床上弹跳起来,方筱襄打开衣柜,开始将悬挂在架子上的衬衫一件件拿下来。
孰料,隔天当方筱襄费力地提着一箱箱行车,才刚打开门时,就被一堵肉墙给挡住。
一个阴沉得犹如来自地狱的声音自他头顶响起。
“你要去哪里?”
“啊,我要搬家呀。”
他一抬起头,就对上一双精亮如墨的喷火黑眸,立刻吓得用力垂下头,脖子都快断
“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刷的一声,骆浚将报纸狠狠地摊开,粗鲁地凑到方筱襄面前。
“抬起头来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好事,哼。”
方筱襄愣头愣脑地抬起头来,一看,开始是惊讶与诧异的表情,但旋即“失忆系统”自动启动,他的眼神中开始画满问号。
照片上,骆浚赤裸着精壮结实的上半身,下半身仅围了条浴巾,横躺在马路旁,春光无限好。
由於骆浚是骆氏集团总裁的二公子,向来以睿智精明著称,在社交界的风评也很不错。
如今却发生这等糗事,不禁让人怀疑,这会不会与时下富家子弟容易因为压力过大而嗑药堕落的案件有关。
但不管如何,对於骆浚的名声已造成极大的伤害。
骆浚的眉毛因为盛怒而隐隐抽动。
“多亏了你做的好事。”幸好他年轻力壮,他要是个七老八十的老者,恐怕早已气得脑溢血。
方筱襄缩着脖子,嗫嚅地道:“你在说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为什么要搬家?”
“对哦,我为什么要搬家?”
“你少装了,我懂了,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趁我熟睡时,让我光溜溜的躺在大马路上出糗。方筱襄,你的手段可真高明。想把我逼退,门都没有,我告诉你,我对你的兴趣可是一点都不减。”
骆凌逐步逼近他,昂然的身躯带着一股慑人的压迫感,迅速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他是个神秘的男人,白天是正常的上班族,晚上摇身一变成为淫荡的男公关,然而一觉醒来,他却又装作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不是他有精神分裂症,那就是骆浚遇到了长得一模一样,个性却截然不同的两兄弟。
一个胆小如兔,一个外放似狼,怎可能是同一个人?
“不是,我真的没有做,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方筱襄忙不迭地摇手,以示清白。
“你有双胞胎兄弟吗?”沉了沉气,骆渡开口发问。
“没有。”方筱襄诚实回答。
“那很好,我可以断定,你根本是在耍我。”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方筱襄背脊一凉,不禁露出惊慌的神色,下意识地後退。
“你真是个嘴硬的家伙!好,那我现在就让你明白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大手一伸,骆浚轻而易举地拉住方筱襄的手腕,硬是将他拖进屋内,全然不顾他凄惨的哀号声。
“啊!你要做什么?放开我!”砰的一声。大门关上。
屋外一片静谧,一阵凉风吹过,卷起一片落叶。
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
“你、你不要靠近我!”方筱襄紧贴着墙壁,缩在床的角落,用一双无辜害怕的眼神看着逐步逼近的男人。
骆浚气疯了!他很少动气,应该说,从未有过,但自从遇到这个瞬息万变的男人後,他发现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
“不要靠近你,那怎么让你记起来你是怎么勾引我的?不和你亲密接触,怎么让你记得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求饶的?因为你太健忘,我只好用一些特殊手段来对付你。”
“骆医师,我真的不晓得我哪里惹你不高兴,嗯,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好不好?你冷静一下。”
骆浚如豹般跳上床,扑向方筱襄看似弱不禁风的身躯,将他整个人禁锢在左右两只如铁栏杆的手臂内。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盈满害怕水气的眼眸,怒气稍微减少了点。
“冷静一下?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耍弄我,教我如何冷静得下来?够了,别再用你那双故作可怜的眼睛看着我,我不会心软放过你!”方筱襄猛摇头,泪水不停地落下,一个正常人看了都会心疼。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可以跟我说,我们好好谈一谈……”
不理会他的啜泣,骆浚一个拉扯,方筱襄的衬衫前襟被硬生生扯破,白色钮扣掉了一地。
胸前的冰冷,让方筱襄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羞得赶紧以手挡住。
骆浚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他笑了,起身走到梳妆台,从右边第二个抽屉拿出一副手铐,在他面前晃呀晃。
“你还记得这个玩意吗?”
“我、我家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方筱襄猛摇着头,他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说谎!”这次物证都在,他还想狡辩!这次,骆浚真的动怒了。
骆浚一把拉过他的双手箝制在头顶上,接着他另一只手拿出手铐,将方筱襄白嫩得不像男人的玉手与床旁的栏杆一同铐住。
方筱襄好害怕,他的两只手都被铐住了。
但显然地骆浚还不愿放过他。
他两指夹住方筱襄右侧的红蕊,或轻或重地蹂躏着。
“你记起来了吗?这不是你伺候客人的第一招吗?怎么,你想起来了没有?”
方筱襄脸上露出羞赧难耐的表情。
“我……不……嗯,我不知道……”
好讨厌的感觉,他觉得好像有一股股电流,不断地从他的胸前分散出去,传递到四肢百骸,让他的体内像火般燃烧地难受。
“你还嘴硬!”骆浚加重力道。
“好奇怪……”
“奇怪什么?”
“为什么会有一种好奇怪的感觉?”不,他们两人都是男的,他怎么会有愉悦的感觉?耳中猛然响起警钟,那是母亲对他说过的话——筱襄,妈多希望你赶快娶个妻子,我最大的希望就是看见你幸福……方筱襄全身乏力地瘫软,他不再挣扎,反而盯着天花板啜泣。
每一字一句都是控诉,却又那么无助与无奈。
“你怎么可以欺负我,你是谁,凭什么这样对我?走开,滚出我的屋子……”
“我是谁?”骆浚说着,手中没有停下动作,“你昨晚怎么没这么问?在公关店里,你怎么没这么问?我看你是选择性失忆吧!别傻了,我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