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缉皇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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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大王恕罪啊!奴婢该死,奴婢下次不敢了!请大王饶命!”
“下次?”还能有下次吗?他竟意乱情迷的想将无瑕的蕗;儿诱惑到手?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崩溃,他根本忘了他俩正实身大殿门口,只想当场品尝她的甘美滋味只怕下次再没这么好的时机可以对蕗;儿……
“蕗;儿!你衣裳也湿透了吧?快进去里头换下。”
冷燮皇全然不顾自己身上也淌着污水,却是心疼的回头看她!啊?她人去了哪?
眼角余光扫到殿外林径转角处,那个披着他披肩的娇小人影正闪电般逃出他视线,速度还真是快的让他差点怀疑她根本没失明呢!
该死,她定是受到惊吓了!
担忧她会意外受伤,他连忙飞身追去。“蕗;儿!没事,你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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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听到冷燮皇追着她呼喊不停,奚斯蕗;只是紧紧抓着自己身上那件绣有南开王家紫玉竹纹的披肩一死也不能松手!
此时不免庆幸自个儿轻功还算学得踏实,穿梭在迷宫似的路径上,她不曾被砂石绊倒,一但她停下就全完了!
被那无知宫人倒了一身湿,她身上水珠还点点淌在来时路上呢,可是仔细一瞧地面,那滴滴尽是墨色污渍……再转向奚斯蕗;娇小身影,就见她上身衣裳也沾染了大片乌迹,一张俏脸上,一道道黑色水痕垂落……
没错,真正的奚斯蕗;就快露馅儿啦!
披风下顶着的是她那再自然不过的金发,过肩部分的长发却仍是黑压压的……她若不赶快找个地方重新染好发色,等到冷燮皇一拦下她,她必—;—;
见—;—;光—;—;死!
“唉呀!”乱七八槽撞成一团,奚斯蕗;不担心自己被这么一撞,跌坐在地上会受伤,她只求别再好运撞上那冷燮皇!看清来人,她不免诧异。“你……”
“拜托,别告诉烈光帝我在这儿!我求你了!”张惶失色的清丽女子匆忙绕过奚斯蕗;、躲进她身后路旁的灌木丛中,抖得有如风中残烛……不行,这次再被逮到,一定又会被迫服下什么守宫尾巴加蟾蜍皮揉制的恶心丹药!
“我……”自身难保啊!奚斯蕗;甚而来不及告诉方俟遥她也同样正被追赶,人都还没爬起来呢!就不知从哪个方向跃出、早已立在她眼前的白衣青年。
烈光帝温文笑意开展,与冷燮皇柔情笑语一比,少了豪爽,多了深沉;甚至可以这么说,初遇冷燮皇时、他虽近乎狂暴霸气,至少是给人坦率的感觉,可这烈光帝,纵然带笑,却完全无法让人猜透,他到底心怀什么诡计!
“你,让开。”笑容充满威胁意味,烈光帝向奚斯蕗;踏前一步。本想将这挡他路的女人给一掌击飞,但一见她身上那件皇家披肩,叫烈光帝犹豫起来。
注意到披肩下露出的几绺闪亮金丝,烈光帝不免若有所思的盯起她。
“我站不直……腰扭到了。”奚斯蕗;嗫嚅说道。万俟遥救过自己,奚斯蕗;不该这么不讲义气的出卖万俟遥;所以,她宁愿冒着被冷燮皇追上的风险,也得为万俟遥挡上一挡。只是烈光帝气势压迫着她,她不免有些胆怯。
“你既是冷燮的女人……罢了,我扶你。”冷冷打量满脸花墨的奚斯蕗;,烈光帝决定就饶过她一次。同时他对树丛朗声道:“遥儿,躲是没用的。”
“别碰蕗;儿!你想对她做什么,烈光?”冷燮皇追上时,就见烈光帝欺身向跌在地上的纤荏女子伸出手;而他虽然没有看到披肩下她是作何表情,但是冷燮皇相信,蕗;儿一定被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战栗!喔!可怜的蕗;儿!
思及此,他长年镇定泰然、遇事绝不慌乱的理智,早因疼惜蕗;儿而被抛到九霄云外。此时,他只恨不得能立刻将蕗;儿纳进怀里,告诉她,一切都会没事的教他如此牵挂的女人,她确实是第一个也许是第二个……
听到冷燮皇的声音时,奚斯蕗;正如他所料,血色尽褪,颤抖不停。
他终于追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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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地拿披肩掩面,娇小身子直往后方蠕动,明知于事无补,奚斯蕗;惟一念头是能拖多久是多久!
还挡在那儿!烈光帝有些失去耐性的想伸手将奚斯蕗;这颗碍路萝卜拔到一边凉快。他的遥儿可是只要一下子就会溜掉了呀!
“住手!烈光!”完全不加思索,冷燮皇闪电般出拳从旁击向烈光帝。“不许你碰她!”就连冷燮也不懂怎会如此想保护她;可谁也不准伤害蕗;儿!
一思及他若再迟一步、甜美娇弱的蕗;儿可能落入烈光帝手里,冷燮皇瞬间早听凭自己捍卫蕗;儿的冲动忙出狠招,不管是否可能伤了烈光帝。
轻易侧身一闪,烈光帝退开数步,淡然睨视眼前怒焰高涨的男子与躲在其后的异国佳人……已经有多久没见冷燮激动过?自从孤岳皇辞世后,冷燮就不曾随意宣泄自己情感……挑了挑眉,烈光帝知道,冷燮也终于陷下了。
烈光冷笑道:“管好你的女人,冷燮,否则……”
“否则如何?不管蕗;儿有多迷人,她是延灵的贵客,咱们不该失礼!”这些话,冷燮自己说来其实有点儿心虚;他就常忘了这点。
到后来,上丹房取药早成了借口,却是他知道好奇的蕗;儿老是会闯进延灵的丹房,而他倒不急解决自身的隐疾……谎称取药其实都只为了想见她而已。从这几日与她相处的迹象来看,某种奇妙的预感窜升,也许他的解药,系在蕗;儿身上……
烈光帝无奈耸耸肩。“我哪时失礼了?顶多只是想—;—;”想一脚踹开她。
“只是想什么?有本王在,就算是烈光你、也不许轻薄她!就连‘想想’也不行!”强烈占有欲吞噬冷燮皇所有理智。蕗;儿是他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对她如何?”老天,冷燮皇冰冻多年的情感竟被这女人破冰了!烈光帝虽然早知道冷燮皇一点都不冷,可没料到他会如此疯狂!
“因为没有任何男人见到蕗;儿能不心动!这点我清楚得很。”此言一出,就连冷燮皇自己也怔住了。他……心动吗?对荫儿?
“呵。原来‘想’最多的那个人是你啊!”视线飘过前方一男一女,斜眼打量着树丛好一刻,烈光帝低咒了一声。“该死,又让她跑了。”
抬头看着面前傻愣愣的两人,烈光帝决定走人。他才没空管他们的闲事呢!
“冷燮,我现在没工夫和你计较,可今天因为你、让遥儿逃走……这笔帐,本王记下了!”话未完,烈光帝早已悄然消失。
根本没空管烈光帝,冷燮皇只是急忙回头看着被包裹在披肩下的娇小身子同样呆坐当场。
冷燮皇对她心动?怎么会?奚斯蕗;震惊的一时无法理解他所说。他……喜欢她吗?而她,明明就讨厌这个无礼又野蛮的家伙,可是……为何她心中宛若大批鹿群奔踏、震动不已?无法平静,浑身火焰四窜……她,为此欣喜?
冷燮皇方才冲动所说,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更何况是纯真的蕗;儿?他不希望让她误解,急忙想澄清刚刚的对活,可才打算开口,却—;赫然惊觉,他根本无从辩解啊!他确实,一次次对她升起没来由的关爱,事实摆在眼前。
前阵子本以为,他脑中应该只有那金发小女妖而已,可自蕗;儿出现,他的心思就倏忽转移到蕗;儿身上,什么事关荣誉报仇雪耻的念头,早被他抛到一旁……即使他们才相识不久,可在蕗;儿身旁获得的祥和与心安,半分不假。
“蕗;儿,你一定吓着了吧?可本王对你……”眼见自方才就冻结原地的娇小身子微微一颤,突然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就想逃开当场。冷燮皇再也管不了自己骄傲,却是一把紧握她纤细柔荑,不让她离开。
在为他的直言告白满怀喜悦的当口,奚斯蕗;差点就要忘了,她发色未染,现下只要一揭开披肩,他就知道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怕他的怒气将她焚烧殆尽,她除了躲开,还能如何?
他潜藏在冷漠外表下的激狂,初次见面时她早已领教过!
匆忙托辞,她头也不敢回的断续道:“求王上……别开我玩笑!咱们相识不久,我与大王身份天差地远……大王怎么可能喜欢我?”
“听我说,蕗;儿。我不想欺骗自己、更不想欺骗你,我想将你留在我身边,不让别的男人拥有你!倘若这就是喜欢,那么,本王是喜欢你!”小心翼翼的在不伤她的情况下,冷燮皇轻易就将她挥舞的抗拒小手仅以单手钳制住。
“喜欢哪里呢?我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奚斯蕗;心头乱成一片;她明知自己不快溜、定会招惹大麻烦,可她心底深处却更为期盼留下来听完他的答案!
“我想呵护你璀璨笑靥,天真纯良……我算不清。更不知道为何独独对你如此啊!我将你视为让我定心、获得安宁的珍宝。”拉近她微颤双手,托起她悄脸,柔声说:“我答应过为你治伤,你只管放心将你自己交给我,就算天塌地陷也有我护着你……咦?你的脸怎么弄得满脸乌渍?”
从怀中掏出方巾,柔情伸手正为蕗;儿拭去脸上脏污时,不意碰到了她盖头,披肩滑落她纤细香肩时,冷燮皇竟为了见着眼前金光弥漫而完全顿住—;—;
拭净墨迹的半边洁净素颜,金发披洒冶滟绝色……该死的金发小女妖!
“你—;—;蕗;儿—;—;”到底眼前站着的会是哪一人?冷燮皇赫然发现,明明被着他披肩的人该是蕗;儿,怎么却变成那个乱他心房后不见踪影、以为早遗忘她却又如此简单烧起他漫天狂怒的女人?“妖女!你把蕗;儿藏到哪儿了?”
“你放手啦!”手足无措的想挣脱冷燮皇突然变成铁索的捉握,被发现真相的惊恐,远远超过奚斯蕗;之前所有的感动,她一心只想着快逃命!
早已不复“蕗;儿”温婉,奚斯蕗;满心惊惧的使尽毕生所学、乱无章法地一股脑儿全使上,只求摆脱冷燮皇。一旦恢复金发,在他眼里她就成了妖女?
“你究竟是谁?”难道,蕗;儿就是当日与他作对的凶悍金发妖女?
“讨厌!”挣扎中、竟让她有了空隙反手猛力一挥击向冷燮皇俊颜,同时手上戴着的小巧指环就这么狠狠一刮,留下一道狭长深刻血痕!
“回答我!你—;—;”对于脸上火热痛楚浑然未觉,冷燮皇无暇他顾,执拗的只求寻出一个答案!“你……该死的妖女!”
紧随吃痛之后,冷燮皇浑身无力,单膝落了地,接着想抬头瞪她,却连这么简单的动作也办不到……不论她刚拿了什么伤了他,上头一定掺了迷药!而且必是高人调制,否则,对大多数毒物早有抵抗力的他不会轻易倒下!
她不是有意要伤他!明显感受冷燮皇瞬间松开对她的桎梏,不明缘由的心痛霎时涌上奚斯蕗;心头。
是为了他脸上伤口而感同身受的不舍与痛心,或是为了他带着高涨怒焰痛骂她为“妖女”二字?抑或是听到他说的“喜欢”仅仅只是将她视为珍宝,而非其他的“喜欢”?
奚斯蕗;下意识地摸索上自己右手还cq|沾染着他怵目鲜血的银戒,鲜红宝石早淬过她身为西骊第一名医的大哥奚斯韩精心调配的迷药,谅冷燮皇没那么容易恢复气力。即使她并非故意,可要想逃走,此时是最佳时机!
手上银戒是大哥赠她护身用,可一触到银戒上沾了他的血,她却突然心生惊惧,完全不顾那银戒是否贵重,就将银戒整个拔下,慌张地往草丛里丢去,急忙转身就想离开。她不想伤他,可现在怎么又变成这样?
“你休想逃走!”几乎陷入半昏迷的冷燮皇,凭着强韧意志力,使尽最后一口气,跳了向前,将逃没几步的奚斯蕗;猛力扑倒!
“呀!你”奚斯蕗;被他牢牢压制在地上,只能发出无力惨叫。
“这回你逃不掉了!”视线已然模糊的冷燮皇在昏迷前,一把抓住奚斯蕗;,摸出几天前烈光借他试用的小玩艺儿,就听见“卡哒”清脆一声响起,他硬是为奚斯蕗;扣上了那只华丽无比的金手镯。“这金镯……若没我手中钥匙,就只有烈光能开……哼!我看你……还能逃到哪儿去!”
一场混乱终因冷燮皇失去意识陡然结束,奚斯蕗;呆望着晕厥过去、瘫倒在自己身上的伟岸身躯,慌张推开他宛如磐石般的沉重束缚,吃力逃脱。
每逃一步,那金镯冰冷触感就宛如冰刀刺进奚斯蕗;心底……
奚斯蕗;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了冷燮皇,看他那震怒的模样,这下……她该逃到哪儿去?她要怎么了结这一切?
她更能逃开冷燮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