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清-小小大丈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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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想钓男人吗?”
“为什么不?大家来这边不都干这种事吗?再说循规蹈矩也没什么好处,你
看看我,拚命的工作,认真的交往,准备结婚,结果呢?他居然说跟我之间没有
火花,然后在我忙着工作时,跟我的好朋友拚命点燃爱的火焰。交往、订婚,然
后结婚,显然这一套对我是一点屁用也没有!”
她喃喃抱怨着,因为记起了他,也连带记起了他一起共患难的义气,所以马
上就把他当好朋友,倾诉起心事来了。
“你很爱那个家伙?”他眯起眼睛问,心里有些不爽。就是因为那个男人,
所以她才会来这边买醉?
“应该吧。反正不就是交往,然后不讨厌的话就结婚,人跟人不都这样吗?”
她想到刚卸任的未婚夫,其实没有太多感情的遗憾,只是不爽他们一点都不懂得
体谅,居然在她事业发生危机时对她做这种事。
贺悉寒眼里的紧绷放松了些。
“不讨厌的话就结婚,该说你神经大条,还是大而化之呢?”现代人说起结
婚顾虑可多了,每个人都想保有自己的空间,同时拥有恋爱的甜蜜。但她说起结
婚,居然如此云淡风清,照她这标准,阿猫阿狗都可以跟她结婚。
“可是我现在不这样想了,我再也不要订婚了。我跟你说,我决定钓个男人,
这是个好主意。你知道吗?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我决定我要一个经验丰富的
床伴,开始我完全不同的人生。”
“经验丰富的床伴?”好,够呛的!“敢问你,从外表怎么看一个人是否经
验丰富?”他闷笑。
“就看起来很多女人爱的那种,应该就有很多机会……练习。”她用力想了
想,一抬头,看到他那张好看的脸就在眼前。“像你这种,一定很多女人爱,所
以经验应该不少。”
“我……”他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她还当真凑过脸去。“怎样?难道你没有经验?”
贺悉寒真的差点被搞得脸红。这女人居然眼睛眨也不眨地问他这种问题?
“你说呢?”他一把拉过她,手指扣住她下巴,低头攫住她那嚣张的唇。
一碰到她那柔软的嘴,他整个人都变了。原本带着恼怒的吻转变了,由于贪
恋嘴里的柔软,他一再地深入这个吻。他的舌探索着她,竟感觉到一股饥渴从体
内蔓延开来。
她的反应有点生涩,但是揪住他胸前衬衫的手却那么紧。她仰起头,承接这
个越来越过分的吻,居然不想放开他了。
接吻的感觉从来没这么好过。
如果男女之间所谓的火花是像这样的,那么或许她不该气自己的未婚夫离开
她。因为吻他时她从来没这种感觉,就是那种从内心深处燃烧起来,威胁着要将
你整个人焚毁的感觉。
她呻吟一声,张嘴咬住他那撩人的唇。
贺悉寒猛力抽开嘴,重重地喘息,她居然唤起了他的欲望。
在吻她之前,他并没有预期到这个,而他差点没有办法放手。
“你该走了,这里不适合你。”该死的,万一让她钓到一个男人,用这种吻
法去吻人家,她马上就会被吃干抹净,尸骨无存。
“可是我还没钓到……”她喃喃抗议。
他停住脚步,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扯过来扣在身边。“你不是说有经验就
可以吗?跟你说,我、有、经、验。”他的气息吐在她脸上,引起她一阵阵的战
栗。
邵小邻忽觉一阵脚软,手却被紧紧扣在他掌中无法挣脱,只能傻傻地看着他
买单结帐,拿起她的皮包,带着她走人。
一直到上了计程车,她才醒了过来。
“我……我们要去哪里?”难道他真的要去找个饭店?他是认真的吗?
“我不喜欢饭店,你家还我家?”他一脸不善地说。
看他带着怒意的样子,她差点不敢开口说话。怪了,他为什么要生气?更怪
的是,明明在生气,为何还紧扣着她的手不放?如果对她做的事情那么不满,干
么还要理她?
他们虽说不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但是也没有真的很熟。他要是看不惯她
打算在酒吧来段露水姻缘,他大可闪人,何必一边死拉着她不放,一边又顾着生
气?
“我……”她想要对他生气,想要叫他别弄张闷脸对她,可是那豪迈的语句
来到嘴边,全化成了浆糊,模糊不清。
由于她没有在第一时间表达意见,于是他兀自报了自己的地址,让司机往那
个地址开。
她想要问他那是哪里,该不会真的是他家吧?但看他僵硬着脸,她还是很没
种地吞了回去。
于是只好沉默地坐在计程车中。
***。。 ***。。 ***。。 ***到底是
神经太大条,还是酒精使人松懈,邵小邻也搞不清楚。总之,当她被半搂半抱地
下了计程车,才知道她居然在车里睡着了。
在一个说要跟她上床的男人身边呼呼大睡。
唉,不管怎么说,都很难不说她缺乏女人味吧?
她的手依然被他握在手里,只是他牵她手的方式又有点改变。不再那么霸气,
也不再带着恼怒,只是轻轻地扣着她,仿佛他们两个这样走路已经很久了,自然
到不行。
她一路被带上楼,眼睛还眼花撩乱地看着这栋漂亮新颖的大楼,下一刻人却
已经站在他家客厅了。
顿时她慌张了起来。
“贺……”惨了,他叫什么名字?她之前问过,但现在完全想不起来,说不
定他又要不高兴了。
“贺悉寒。”他没有打开电灯,但是昏黄的路灯照进来,隐约看得出来室内
的摆设。
他终于放开她的手,但是人却紧贴着她站着。
“悉是熟悉的悉。”他说话时气息吐在她光裸的肩膀上,手指在她那片柔腻
的肌肤上轻画着,画出字形来。“寒是……寒冷的寒。”
“寒冷?”她真的觉得有点寒冷,不然怎么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我有点
冷。”
“那我们去房里,客厅太凉了。”他轻推着她腰后,打开她旁边一扇门,接
着她就置身于他的卧房了。
“不是,贺悉寒,我跟你说……这情况有点复杂。”她得解释清楚,刚刚她
说要钓个男人不是认真的。怪的是她一直想说,却这样被带上计程车,然后带到
他家里来了。“我刚刚是开玩笑的,我……我该回去了,我保证我不会回去酒吧
钓个男人,然后跟他……”
“过了今天,你再也不需要钓男人了。”因为她即将得到一个。贺悉寒露出
一个得意的、满足的笑容,那其中的占有意味多么明显。
如果灯亮着,她一看到这眼神肯定有所警觉。可惜灯是关着的,她自然没机
会在第一时间逃掉。
“我……我该回去了,我们……”要命,他可不可以不要离她这么近?她的
每个呼吸间都是他那特有的男性气息,光看他外表斯文的雅痞模样,完全感受不
出他是这么有味道的男人。
但自从他吻过她之后,她就很难不被影响。
明明那天她跟他进警局又去吃火锅,她对他一点遐想都没有的。为什么现在
会这样跟他贴靠在一起,任他为所欲为……
天,该死!他什么时候动作这么快来着?
“贺……悉寒。”她握住他的手想阻止他,可是看起来却很像她扣住他的手,
不让他离开她的胸房。“我们先谈话,谈清楚再说。”
“你谈啊,我在听。”他低头咬啮着她光裸的肩膀,在那细致的肌肤上留下
令人又酸又麻的痕迹。
“我说我们又不熟,不应该做……这样……”她伸手捣住他的嘴,想要阻止
他那要命的细碎的吻。
不料他眼睛看着她,发出一种诱惑的眼神,就在她脑门一热的当下,他吮住
她掌心柔嫩的肉。
“啊!”她像是被烫到似地抽开手。
他的眼神配上舔吻的动作,看起来……好色情。
她一开始说要钓个男人,他不是还很不赞同的吗?为什么现在这么投入?
“你说过任我处置的。”他扣住她的后脑,温柔但是坚定地捧住她的脑袋。
“我……我哪有说过?”她怎么可能说这种话?她喝了半醉也才敢说要钓个
男人。任凭人家处置?这种话怎么可能是她说的?
他又眯起眼,眼里的欲望痕迹退去些许,但是看起来却更为不善。奇怪,当
初怎么会觉得他是个斯文、文明的男人?眼前这一个看起来可是充满危险性。
“你上次说过,吃火锅的时候,说过再忘记我,就要任凭我处置。想要说话
不算话吗?”他睨着她,一脸看她耍赖的模样。
她呆了一呆。脑子迅速地搜寻着记忆,现在脑袋虽然不太清晰,但她隐约是
记得有这回事。
“可是那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的意思……”唉呀,谁都知道任凭处
置的处置不是像这种的。因为忘记一个见过一次面的人,就躺在人家的床上……
啊,该死,她什么时候躺上来的?
等她回过神来,她居然已经被摆平了。才正要据理力争,他温热的身子就压
了上来,她伸手,碰到他那有弹性而又触感极佳的肌肤,手似乎自有其意识地游
走起来。
她迷蒙地抬头看他,他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低头含住了她的嘴。
又一个纠缠难平的吻,持续了好久,将那原本就一直有火星爆出的地方重新
放把火。
她的舌伸出来顶住他的,想要抗拒他的入侵,岂料却像是在迎合他似的,两
人的唇舌纠葛在一起,居然难分难舍。
直到这个吻结束,她都无法正常的呼吸。
“怎么样?想要我停下来吗?不要我这样吻你?”他那双漂亮的眼眸在黑暗
中闪闪发亮。
她回视着他,像是第一次见到似的,用那种诧异的眼神看他。
每一次他吻她,她都会有这种被震撼到的感觉。
明明就是不熟悉的人,但是那吻怎么会这样勾动人心里最深处的温度,整个
像是要爆炸开来似的?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热情的人,甚至怀疑过自己冷感。因为连接吻都觉得
没有感觉,更不想跟男友有更深入的接触。
可是当他抚摩着她,唇舌纠缠住她的时候,她却有被释放的冲动跟欲望。就
像是在心里的最深处,找到一处温暖的涌泉,那塞子一旦被拔除,温热的泉水就
会不断不断地往外流。
“我……我怕。”她颤抖着声音,怯怯地望向悬在上方的他。
她怕的是彼此间那种奇异的吸引力,怕那种足以毁灭她的强大力量。出于直
觉的怕。
“我会慢慢来,你不想要的时候只要说声不,我就停。”他指尖温柔地滑过
她的脸,那低沉的保证跟温柔缓慢的抚触,让她放松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为什么你吻我的时候,我的这里像是有蝴蝶在拍着
翅膀?”她的手贴靠在自己的心脏部位。“你也会这样吗?”
当她用这么纯真的表情问出这个问题,他却觉得像是被欲望的拳头打了一下
似的,浑身的血液开始乱窜了起来。
“我的反应比你想像的要严重多了。”他带着苦笑说,知道她对于情欲、对
于男女之间的肢体接触都非常的陌生。
顿时间跟着他欲望同时滋长的,还有他少见的良心。
不过当她在PUB 里面说要钓个男人时,他已经决定不让别的男人得到她了;
而当她在计程车里面靠着他睡得那么无辜时,他就决心要得到她了。
这段时间他挣扎过,常去想到她,知道她激起了他某些不同的感觉。但他不
肯有所动作,明知道透过凌厉应该可以得到她的联络方式,但他什么都没做。
说是在沉淀自己的感觉,不如说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而当他再度遇到她,一个人孤独地坐在角落喝着酒,还一脸酒很难喝的模样,
他就知道不用挣扎了。
他跟他老哥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聪明多了。
当命运把一个女人重复地丢到你的生命中,而你又对她那么有感觉时,挣扎
着逃避只会让自己痛苦,所以他当下就知道自己终究会跟她纠缠在一起了。
迅速地看准目标,然后行动,最后得到目标。这是贺悉寒做事的方式,也是
他成功的秘诀。这一回,他也打算这样做。
“真……真的吗?”她顿时有些同情地望着他。原来不只是她有那种奇怪的
感觉,他也会?
“不信你摸摸看。”他将她的掌心翻过来贴着他赤裸的胸膛,他肌肤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