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蛇蝎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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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爱你。”她不厌其烦地柔声说。
听到她的承诺,安东尼冲上前去,一把将她搂进怀中,用力之大,仿若要将她嵌入体内一般。
有她这句话就够了!
“拜托,别这样,有人在看啦!”羽霜发现邻居们正好奇地探着头,脸上还挂着暧昧的笑容,红霞不由自主地爬上了她的双颊。
“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反正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美女在怀,会放手的人是傻瓜。
“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让你抱我。”她推推他,“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放手。
“先进屋。”
她率先走进屋子,待安东尼跟进后,她一把甩上大门,杜绝外面好奇的目光。
“我有件事想问你。”一向落落大方的她,竟出现了忸怩的神情。
“说吧。”察觉到她的异常,他的神色也随之凝重。
“你……我……”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羽霜,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他疑惑着,是什么事会让她这样吞吞吐吐的?
她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安东尼,你愿不愿意娶我?”
“咳,咳……”他当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了起来。
“你没事吧?”她轻轻拍着他的背,顺手递上一杯茶。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哭笑不得地说:“你不认为求婚这种事,应该由男方来做吗?”
“有什么差别吗?”结果都是结婚,由哪一方提出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差别,这种事本来就该由男方主动……”
“好了,好了,谁主动就别计较了,重点是,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她急切地问。
“求之不得。”
“那好,我们尽快举行婚礼。”此事宜早不宜迟,越快越好。
“没问题。我现在就带你去见我父亲。”虽然知道此去必定会掀起一场风暴,可他不在乎,就算会因此失去伯温这个象征着权力与金钱的姓氏,他也要娶她!
“不用了,我已经见过你那位尊贵的父亲了。”她口气不佳地说。
要不是他,她哪会急着要嫁给安东尼?
没错,想嫁给安东尼,一半是因为她爱他,一半则是为了乔治·;伯温。
他不许她和安东尼在一起,她就偏要光明正大,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要结婚了!
想到乔治知道他们的婚事后,气得暴跳如雷的样子,她会高兴得连做梦都会笑。
“你见过我父亲了,他对你说了些什么?”他探问。
怪不得她今天的行为那么反常,一定是爸爸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把她气坏了。
“哼,还不就是有钱人的那一套—;—;乱开支票。”她似乎忘了,她也是一个超级有钱的人。
“安东尼,你不会因钱而放弃我吧?”她怀疑地问。
“当然不会。”他并未因她的怀疑而生气,实际上,他正在为自己能找到一个爱他胜于他的钱的女人而高兴,“对我而言,你比任何东西都重要。”他捧着她绝美的脸孔,深情款款地说。
好肉麻的话,不过很合她的心意。
“那就好。”她窝进他温暖的怀抱,恨恨地说:“我们办个盛大的婚礼,最好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的婚事,气死那个自以为是的老头子!”
“你口中的老头子,可是我的父亲。”他无奈地笑了笑。
“我知道。”她白了他一眼。
他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心疼了,还会心疼一个养子吗?
紧紧地搂着她,嗅着她的淡淡体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他已经开始期待他们的婚礼了。
“绯月,我要结婚了。”待安东尼一走,她便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的视讯系统,将喜讯告知好友。“恭喜你了。”绯月为她能得到幸福而高兴。
“日子订了没有?”冷不防,屏幕上多出了五个美丽的人儿。
“还没呢,不过快了。”早料到这五个爱凑热闹的小丫头会出现,她神色自若地说。
“那你的计划怎么办?”南宫蝶疑惑地问。
当下,她身边的柳依眉重重打了一下她可爱的小脑袋。
“废话,羽霜都要嫁人了,计划当然是取消了,对不对?”她一脸讨好地望着羽霜。
“对。”她点点头。
“调回总部的资金该如何处理?”醢倩顺口问。
“暂时留在总部。”
“为什么?”季盈彬不解地问。
“最近寒氏的动作太大了,已经引起诸多谣言,如果再将资金运来调去,难免会造成股东的恐慌,让股价下跌。”
“羽霜,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英国啊?”唐雪儿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与平时有什么区别。
“下个月吧。”
这个月她得准备结婚用品,如果让这群小丫头来,只怕会把她搞得一团混乱,还是让她们晚点来比较保险。
“好了,今天就聊到这儿,保持联络。”
“再见。”
下了线,羽霜顺便浏览一下网上资讯,当切入社会新闻时,几宗悬案吸引了她的目光。
一个月内,英国发生了四宗手法相同的谋杀案,死者分别为二十一岁的美籍少女、二十九岁和三十六岁的法籍女观光客、四十八岁的英籍妇女。
这四个人,无论是背景、工作、交友圈,皆无关联,惟一相同的是—;—;她们都拥有一双罕见的紫眸。
看到此,羽霜的心立时一沉。
看来对方极有可能是冲着她来的!但由于她每次行动都会蒙面,对方只知道她拥有一双紫眸。关上电脑,她拿出一副棕色的隐形眼睛,只要改变瞳仁的颜色,她就不信他们能找得到她。
第七章
“羽霜,我们该出发了。”安东尼第五次催促道。
一个月前得知她在台湾有六个生死至交时,他就一直很想会会她们,顺便从她们口中套出一些关于她过去的事。
好不容易等到她们来英国,参加他和羽霜七天后的婚礼,他自当尽地主之谊去接她们。哪里知道羽霜左拖右拖,眼看时间就要到了,可他们还是没能走出大门一步。
“不用急,等我喝完这杯咖啡再走也不迟。”她边说,边小口小口地品尝着手中微凉的咖啡。
接机?好可笑的事情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们起码有一百天是在飞机上度过的,机场简直比她们的家还像家,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出口,还需要接吗?
她才不要去接什么机,以免有人会笑掉大牙。
“这杯咖啡你已经喝了整整一个小时了。”
“冷咖啡才好喝嘛。”
“你……”他懒得跟她争辩,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接着他迅速重新泡了一杯热咖啡,放在桌上。
“等接完人回来,这杯咖啡正好冷掉,你可以继续品尝它,现在你立刻跟我走。”他霸道地拉起她便向外冲,丝毫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安东尼拉着她坐上已停在门口的车子。
坐到车上的她,仍然在做垂死的挣扎。
“你可以自己去接她们,为什么一定要带我一起去?”
“因为我不认识她们。”
“你到机场去看,哪里挤得水泄不通,她们就必定在那儿。”六个声名显赫的公众人物一起出现,想不引起骚动是不可能的。
“不用那么麻烦,有你在,她们自然会自动出现。”
“唉。”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她重重地叹了口气,乖乖地闭上了嘴。
“只是让你去接你的好友,又不是上断头台,用不着唉声叹气吧。”安东尼伸出左手,溺爱地揉了揉她的秀发。
“砍头不过是一眨眼,惹上那六个小魔女,那才叫恐怖呢!”她小声嘟嘎着。
“对了,你要戴那副棕色的隐形眼镜戴到什么时候啊?”没听到她说的话,他问道。
“你不觉得它和我的发色很配吗?”
“不觉得。”他闷闷地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原来的紫眸。”
“可我比较喜欢棕色。”歪着脑袋,她佯装天真地笑着。
“算了,反正你只要记得……”
“在结婚那天拿掉隐形眼镜就行了。”她有样学样地露出无奈的神情,一板一眼地说。
“你啊,越来越调皮了。”他伸手将巧笑盈然的她揽入怀中,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是你越来越 嗦了。”她不甘示弱地回敬,朝他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鬼脸做完,她倏地一怔。才跟他在一起没多久,她不仅开朗了许多,竟还会自然而然地做出如此幼稚的动作,她不由得样开一抹幸福的笑容。
眼角不经意间扫过后视镜,她心头一震,笑容霎时冻结在唇边。
“怎么了?”安东尼注意到她的转变。
“后面那辆车一直跟着我们。”她神色凝重地说。
被人跟踪了整整十五分钟,她才发现,她的警觉性越来越差了。
“不会吧!”他看向后视镜,头痛地叫道。
他动作熟练地踩下油门,在车阵中灵活穿梭,其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驾车技术,看得羽霜目瞪口呆。
“别怕,不会有事的。以后,这样的情况会经常出现,习惯了就好。”他神色自若地安慰微怔的她。
“习惯了就好?你经常遇到这种事吗?”
“每年少则一二次,多则十来次。”他变不在乎地说,“有钱就是这点麻烦。”
她了然地点了点头,不再开口。飞车最忌分心,她还不想被阎王爷招去喝茶呢!
五分钟后,那辆车却还是稳稳地跟在他们后面,并有拦截他们的趋势。
安东尼的神情凝重起来。自二十岁之后,他就再也没遇到甩不掉的对手,没料到今天又棋逢敌手。
看见他沉下脸,她不由蹙紧秀眉,回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近的车,她顿时领悟到了什么。
后面跟着的,应该是业界数一数二的杀手,用来对付安东尼,也未免太大材小用了,他们要追杀的对象,恐怕是她吧!
只见对方猛踩油门,瞬间窜至他们的前面,一个转弯,用车身堵住车道。
“该死!”安东尼立即猛踩煞车,刺耳的声音猖狂地回荡于四周,但车子仍失控地撞向对方的车。
四条人影从被撞的车中迅速闪出。
安东尼迅速拉着她跳出车子,刚站稳,四条人影同时向他们攻击。
安东尼将羽霜推至身后,用手挡住对方击来的一拳。
“你先走。”他朝着她大叫。
“我先走?”对方的目标明显是她,她怎么可能走得了?
见她未移动分毫,他一个分心,腹部遭到一记重创后,另一只拳头也即将“吻”上他的脸—;—;
敢碰她老公的脸?该死!
羽霜毫不迟疑地替他挡下了那一拳,同时加入了战局。
五分钟后,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满意地看着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
“你没告诉过我,你的身手那么好!”看着她潇洒利落又招招致命的身手,他惊讶不已。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之后我再告诉你好吗?”都要结婚了,也该让他知道她的真正身份了。
“嗯。”他笑着点了点头。
以她不凡的身手来看,她的真实身份必定逃不过,一种可能:警务人员或是杀手。
无论是哪一种,他都会欣然接受,因为他爱她,当然也会爱她的一切。
他伸出手想拉她,突然,眼前闪过一抹银光,只见她身后的一名本该昏迷不醒的杀手,正用枪瞄准她。
他当即推开了她。
毫无防备的她霎时失去重心,向后倒去,她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砰!一声枪声划破天空,响彻云霄。
她习惯地立即拔出随身携带的手枪,连开了四枪,瞬间解决了那背后放暗枪的卑鄙小人,连同另三名正在昏迷中的杀手也不放过。
“安东尼,你醒醒,别吓我。”她扶起中枪的他,大声叫道,却始终未得到回应。
解开他的衣服,审视其伤口,她的心重重一沉,顿时觉得呼吸困难。
那伤口离心脏只差两寸左右,如果子弹是以三十度向上斜射入的话……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她的手颤抖地探向他的鼻息—;—;还有呼吸!
她慌忙为他止住血,拿出手机,联系隶属寒氏产业之一的圣彼得医院。
十分钟后,羽霜坐在医院的等候室中,雪白的长裙被血染成刺目的红色。
得知消息的乔治夫妇与史雷得也迅速赶到。
“羽霜姐。”史雷得看到她胸口大片怵目惊心的鲜血时,不由得惊叫起来。
“你来了?”她毫无焦距的眼神终于找到了一个定点,声音抖得厉害。
“我大哥呢?”他伸出手,握住她沾满血的双手。好冰!他不禁一颤。
“在手术室。”
“已经开始动手术了?”
“还没,正在检查。”胸口不停地起伏,她陷入了绝望的深渊,脑中不断浮现妈妈和外公在她面前死去的景象。
她是否是个不祥之人?否则为什么爱上她的人,都会死在她的面前?练了一身功夫又怎样?最终还不是连爱人也守护不了……
等待,对她而言,无疑是一种酷刑,足以令她方寸大乱,陷入绝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成这样?!”一直沉默不语的乔治也忍不住询问。
“我们在路上遭到狙击,是我连累了他。”
“天哪,安东尼一定伤得很重。”伯温夫人惊呼着,泪流满面。
“他……”乔治似乎想要说什么,却被从手术室中出来的医生打断。
“抱歉,伯温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令公子伤势太重,又失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