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的天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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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走上前,拉着舅父舅母的手说:“舅父舅母,你们好,我来看看你们。”
白洁的舅父舅母见到黄天河,高兴地说:“这是侄女婿吧,哟!长得真俊啊!小洁啊,你真有眼光。”
“舅父舅母,不是,他是我的朋友。”
老俩口耳朵有些背,把白洁的话听成“我们刚结婚”,白洁的舅父责备说:“小洁啊,怎么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跟舅父舅母说一声。”
白洁被弄得哭笑不是,真不知说什么好。黄天河倒觉得这老俩口挺有趣,凑上前去说:“舅父舅母,我们在北方结婚,无法请你二老,今天特来谢罪。”
这次二老倒是听清楚了,老人握着黄天河的手说:“侄女婿啊,叫什么名字?“
“黄天河!”黄天河又凑到二老的耳边,大声说。
“哦,黄天河。”白洁的舅父大声说,这次他听得甚是清楚。
“是,舅父,你老说的对。”
白洁的舅父似乎很喜欢黄天河,拉着黄天河的手说:“女婿啊,快进屋里坐。”这样,反而把白洁晾在一边。白洁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不明不白的,自己竟成了有夫之妇了!
吃完饭后,老俩口硬要黄天河和白洁住一晚,他们只好顺从了老人的意思。白洁的舅父拉着黄天河的手,亲切地聊了好一阵子,只到10点多钟才让他们休息。可老俩口只给他们准备了一间房子,还硬把二人推进房子里。黄天河与白洁进屋后,黄天河假装无可奈何的样子说:“这可不像我想象中的新房。”
白洁嗔道:“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要怎么办,难不成还让我哭啊?”
坐到床边,看着那一张孤伶伶的床,白洁想:该怎样度过这个慢长的夜晚呢?
黄天河见白洁一脸怅意,安慰白洁说:“白洁,你睡床吧,我在地上蹲一晚就行了。”
“那怎么行,你身体还没好。”
“我身体强壮,壮得像牛犊似的,蹲一晚上没关系。”
白洁不允。
俩人只得坐在床边闲聊。白洁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北方人啊?”
黄天河笑道:“我是算命先生啊,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世间之事,十之八九我都猜得透。”
白洁笑道:“看你,还是那么皮,你是神仙的话,还不轻而易举的把那些犯罪分子一网打尽了?干嘛还让他们那么猖獗,危害乡里?”
黄天河知道白洁还在为张小吟的事担心,安慰白洁说:“我想好了,回去之后我就全力侦破此案,再大的危险,再大的困难我也要克服。”
“可是,这毕竟不是件简单的案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们经常在刀尖上过日子,那些毒贩子尚且不怕,还怕此等鼠辈?”
“毒贩子毕竟是明枪明刀,可涉及官场,就不那么容易了。”
“白洁,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白洁没有说话,赶了一天路,毕竟累了。白洁上眼皮跟下眼皮开始打架了,黄天河说:“白洁,睡吧。”
“天河,你也来睡吧。”
“白洁,还是你睡吧,我靠一靠就行了。”
白洁没再言语,脱了鞋子,上床躺下了。黄天河靠在床边,打起了瞌睡。
白洁见黄天河艰难睡觉的样子,心中疼惜,拉了黄天河的衣袖说:“上来一起睡吧?”
黄天河不允。
白洁嗔道:“你到底上不上来?”
黄天河见白洁生气,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依了白洁,上床挨着白洁躺下。白洁拉被子给黄天河盖上。俩人就这样相挨着睡下,彼此都没作声。沉默了许久,白洁转过身来看着黄天河说:“天河,你真的爱我吗?”
黄天河点了点头说:“白洁,我爱你。”
白洁挪了挪身子,把头枕在黄天河的怀里,黄天河伸手搂住白洁。那一刻,黄天河只觉全身热血涌动,好象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全身挠着,让黄天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真想吻白洁,但还是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感。
白洁忽然说:“天河,吻我好吗?”
黄天河没有言语,在白洁的额头点了一下说:“白洁,睡吧。”
白洁并没有睡,又继续说:“天河,你要我吧?”
黄天河说:“白洁,我很想要你,可我不能。”
白洁疑道:“为什么?”
黄天河说:“我要等到那一天,大红花轿把你抬进家门,才要你。”
黄天河的话让白洁禁不住热泪盈匡,她知道黄天河是真心爱她的。可是,她那颗破碎的心灵,还能爱黄天河吗?黄天河终于搂着白洁渐自睡去。白洁却没有睡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拥着她的男人,伸出手来,为黄天河理了理他额头宁乱的头发。白洁爱这个男人,她不想放弃这个男人,可她多灾多难的人生又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劫难呢?白洁不敢想象。
。9。
这天早上,李正清刚走进办公室,就觉得气氛不对劲,他觉得挺奇怪,全局的人竟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李正清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叫来办公室主任问道:“局里的人怎么啦?”
办公室主任吱唔着,好象有什么难言之隐。李正清生气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办公室主任没有言语,而是把一份报纸递给李正清看。李正清接过报纸,只见在报纸的首版有一个醒目的标题:建委主任寻花问柳,寡妇家中添新宠,下边还有一些他与陈小玉亲热地抱在一起的相片。李正清看罢,大声叫道:“这是阴谋!阴谋!”然后一下子就昏厥了过去。
醒来时,李正清睁开眼,只见眼前空寂无人,想到以前当局长时,多少人围着他,局长长,局长短的,叫得多亲热。自己出事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他的。李正清顿时感到人情冷落。正当李正清感叹人生时,办公室小马手里拿着一束鲜花笑着走了进来。小马以前经常被李正清批评,有时还十分严肃。李正清以为,小马一定会恨他。没曾想今天反而是这个经常被他批评的小马,是全局一百多号人中,惟一个来看他的人。李正清感动了,拉着小马的手说:“小马,以前我批评你过多,对不起啊!”
小马笑着说:“主任,没关系,你批评我是对我好,对我工作的促进。”
听了这话,李正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地握着李正清的手说:“谢谢。”
李正清躺在医院里,家里却乱成一锅粥。李正清的老婆阮红玲此刻正在家中又哭又闹:“这个老不死的啊,想不到都这个年纪了还在外面拈花惹草,我不跟他过了,我不跟他过了!”
李正清的女儿李倩倩安慰母亲说:“妈,爸他不是那样的人,这么多年了,你看见爸在外面乱来过吗?”
阮红玲道:“报纸是假的吗?相片是假的吗?小倩啊,你不要再偏袒他了!”
李倩倩道:“现在科技水平那么高,弄张相片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妈,你要相信爸。”
“我要离婚!我要离婚!”阮红玲并不理会女儿的话,依旧大吵大闹。
李倩倩说:“妈,我要去看爸去了,他还没吃饭呢。”
李倩倩说完,拎起饭盒出了门。来到李正清床前,李倩倩笑着说:“爸,吃饭了。”
李正清指了指身边的马玉昆说:“这是我们办公室的小马。”
李倩倩抬起头来,猛然看见马玉昆,吃惊地说:“马玉昆,怎么是你?”
李正清道:“你们认识?”
马玉昆笑着说:“哦,李主任,我们是大学同学。”
李正清笑了笑说:“有那么巧的事?”
李倩倩说:“马玉昆,这些年怎么不联系呢?”
马玉昆笑道:“我怎知道你就是我们主任的女儿,要不然我早就登门造访了。”
李倩倩笑道:“你啊,专挑好的说。恐怕你早知道了吧?”
马玉昆道:“倩倩,大学你抛弃我,如今又想错怪我?”
李正清道:“你们在说些什么啊?”
“爸,没说什么,”李倩倩拉着李正清的手,笑着说,“爸,我给你煮了稀饭,挺香的,我喂你。”
“我不想吃。”
马玉昆笑着说:“李主任,还是吃点吧,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你老只管放宽心。”
“是啊爸,你还是吃点吧。”
“爸不想吃,小倩,你放着吧,待会儿爸饿了会自己吃的。”李正清拉着李倩倩的手说,“小倩,你相信爸爸吧?”
“爸,我永远相信你,你永远是我的好爸爸。”李倩倩搂着李正清,乖巧地说。
马玉昆说:“李主任,你息着,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李正清说:“小倩,送送玉昆。”
出了病房,李倩倩板着脸说:“马玉昆,你在我爸面前说那些话,什么意思?”
马玉昆假装不解地问:“小倩,你说什么啊,把我搞糊涂了。”
李倩倩道:“马玉昆,你装什么,你刚才不是说我大学抛弃了你,现在又要错怪你什么的。”
马玉昆笑道:“小倩,是我说错了,对不起!”
李倩倩道:“你这个人就是这脾气,说话老是留大半截,让人倒胃口。”
马玉昆转换话题说:“小倩,你爸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爸爸这个人太坚持原则,他认为正确的事就一根筋走到底,得罪人是常有的事。怎么了?”
“小倩,最近你爸是不是在做什么事?”
李倩倩想起一事来,说:“对了,我听我爸说过,塌桥事件有内情,他一定要查下去。找朱小兵的老婆可能也是为了这件事。”
“这就对了。可能有人怕你爸继续查下去,所以才陷害你爸的。”
李倩倩道:“不管怎样,我一定想法还我爸一个清白。晚上我要去陈小玉家一趟,查查看。”
“你一个女孩子家,小心上人家的当,要不晚上我陪你去吧?”
“马玉昆,你行吗?”
“小倩,你从来都是小看我,这次我一定做出点样子让你看看。”
“那好吧,就相信你一回。”
“小倩,下午下班哪儿见?”
“邮电大楼旁吧。”
白洁与黄天河从白洁的舅父舅母家回来后,立刻带着张小吟到大帝王歌舞厅救其她受难的姐妹,想不到等他们前去时,大帝王歌舞厅已经停业了。人走楼空,昔日繁荣的大帝王歌舞厅,如今空空荡荡,早已没有一个人影。黄天河扼腕道:“是我想得不够周到,想不到他们会来这一手。”
白洁安慰道:“你受伤了,哪想到这些。”
张小吟失声痛哭起来:“我受难的好姐妹,你们到底去哪了?”
白洁和黄天河看着张小吟那伤心欲绝的样子,都禁不住眼泪直流。黄天河说:“小吟你放心,无论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的姐妹找到。”
张小吟抹着眼泪说:“黄大哥,白姐姐,我还是回北方去了。留在这也没什么用了。”
黄天河说:“小吟,你不能走,你是重要的见证人,以后还等着你出庭作证呢。”
白洁说:“是啊小吟,你不要灰心,总有一天你们的冤屈会真相大白的。”
张小吟道:“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黄天河道:“你先在我这里,有我保护,没有人敢动你。”
张小吟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可白洁却做了一个决定,白洁觉得为了拯救那些受难的姐妹们,同时也是为了她自己,她应该那样做。
第二天,白洁留了封信给黄天河,她说天河,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那一晚是我这一生最难忘的夜晚。可我知道我不配你,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子。不要来找我,忘记我吧天河。再见。白洁。
第二天,黄天河一大早就去上班去了。刚进办公室就被局长张大昆叫去。黄天河走进局长办公室,见局长张大昆拉着脸,好象很不高兴的样子。进门后,黄天河响亮地叫了声:“报告局长,我来了。”
张大昆瞟了一眼黄天河,没好气地说:“为什么不报告就擅自行动?”
“局长,当时情况紧急,无法报告。”
“你看看你捅了多大篓子。”说着张大昆把一份文件摔到黄天河面前。黄天河拿起文件看了看说:“局长,我觉得我没错,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是我们警察义不容辞的事。”
“你看看市委的批示:影响了A市的经济繁荣,扰乱了社会秩序,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你仅凭一个歌厅小姐信口雌黄就敢乱来,你眼中还有党,还有组织,还有我这个局长吗!回去做深刻的检讨!”
“是!局长。”黄天河被骂得不敢抬头,只好灰溜溜地出了局长办公室。
中午下班时,回到宿舍,看到了白洁留下的信。黄天河看完信后,泪水流满了他的脸颊。黄天河不知道白洁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那么狠心地离开他。黄天河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白洁,你在哪儿?
干嚎了一会儿,黄天河抹干了眼泪,他想起曾答应白洁,一定要把这个案件侦破。黄天河想,不仅为了白洁,更是为了那些受苦受难的人民,他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他也要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下午上班时,黄天河听到了李正清出事的事,黄天河觉得这件事必有名堂。黄天河想,他要去看看老局长,听听老局长对这件事是怎么解释的,他也好继续下一步的工作。
来到医院,只见李正清正闭着眼睛考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