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的天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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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梅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读过大学?”
男人笑道:“我这个人很会看相的,我一看你就像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女性,决不是庸脂俗粉之辈,”
周梅没有说话,在周梅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又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没再说话。累了一天,她只觉得很困,但她又不敢睡着了,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可渐渐的,周梅还是没有坚持住,竟然睡着了。
一大早醒来,发觉男人正靠在墙角,睡得正甜,自己却躺在男人的怀里,男人的手搂着她的腰,周梅大惊失色,慌忙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男人在周梅从他怀中挣脱时,醒了,揉着惺忪的眼睛说:“周梅,你醒了。”
周梅说:“门开了,我们走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男人说:“等等,我送你。”
周梅说:“不用了,我自己走。”
男人道:“还是我送你吧。”
周梅没有作声,俩人走出了汗冰室。出了游乐厂,外面就是公路,男人拦下一辆出租车说:“周梅,快上车。”周梅上了车,车就开动了。那时,周梅才发觉,男人的西装还穿在身上呢。周梅本想返回去,但又一想回去的话可能男人已经走了,还是日后想法还给他算了。男人的衣服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周梅嗅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这是周梅第二次亲密接触另一个男人,这让周梅感到有些惶恐,一切来得太快太让周梅不可思议了,比电影小说还离奇万分。
回到白洁的宿舍前,周梅把男人的衣服塞进挎包里,周梅怕白洁见到男人的衣服又问这问那的,她怎么回答啊!进屋后,周梅见白洁正在煮早点。白洁猛见周梅回来,惊奇道:“昨晚你去哪了?让我好担心,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跑了呢。”
周梅撒谎说:“昨晚我被锁在公司了。”这倒是常事,白洁就曾被锁过一次。白洁没有怀疑周梅的话,没再问什么,而是关切地说:“以后小心点。快来吃早点。”
周梅笑着说:“白洁,你对我真好,你若是我的姐姐就好了。”
白洁笑道:“你叫我姐姐不就行了,反正我大你几个月,叫姐姐也是应该的。”
“那好,白洁,以后我就叫你白姐姐,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姐姐。”
“好啊,做妹妹的一定要听姐姐的话哦!”
“好,我一定听姐姐的话。”
“那赶快把这碗米线消灭了。”说着,白洁把热腾腾的米线端到周梅面前的桌上。
“是,姐姐。”周梅很天真地说。
。5。
王秉成坐在办公室里,陷入的沉思。想到昨晚的事,禁不住莫名奇妙的笑了起来。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小姑娘动起真情呢?王秉成感特奇怪,像他这样的人,还会有真情吗?王秉成想着周梅纯真的笑容,内心深处感到甜滋滋的。王秉成正想着周梅时,罗肖走进了办公室。王秉成瞅了一眼罗肖,问:“有事吗?”
罗肖道:“王总,昨晚你跟周梅在那里洗玻璃,是不是喜欢那个小妞了?”
王秉成道:“哪又如何?”
罗肖道:“喜欢就上,一个小女孩,还怕拿不翻?何必多此一举!”
王秉成怒道:“你懂个屁!你知道怎样得到一个女孩子的心吗?整天只会上这上那的,你是牛马吗?以后我跟周梅在一起,你少跟我提王总,就当不认识,或者说我是酒店的一个小职员,听到了没?”
罗肖本想拍一拍王秉成的马屁,想不到却拍到了马腿上,吓得罗肖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赶忙道歉说:“对不起王总,以后我会注意的。”
王秉成道:“我交待的那件事办好了吗?”
罗肖道:“我已经交待好了,他说待机而动。”
“待机而动,待机而动,要待到什么时候?命令他快点行动,记住,一定要保密。”
“是,王总。我这就去办。”
“记住,这件事办杂了,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王总,我知道。”
“出去!”
罗肖灰溜溜地出去了。等罗肖出去后,王秉成按了一下电铃,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进来,恭敬地说:“王总,有何吩咐?”
王秉成道:“下午给我准备两个盒饭送到我办公室里。”
女人道:“是,王总。”说完,转身离去。
等女秘书出去后,王秉成又在想着周梅,这样的玩法还真有趣。王秉成想,他一定要以平民的身份去猎取周梅的芳心,以真诚打动一个女人。这样想着时,王秉成禁不住笑了。
回到办公室,罗肖气得双眼发绿,想不到王秉成竟然为了一点小事跟他大发雷霆,他为王秉成出生入死,到头来还是得不到一个好。罗肖真想一走了之,远远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落个清静。可罗肖心里明白,这些年他跟着王秉成干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已身陷其中了。走,他走得了吗?王秉成能放过他吗?罗肖很烦恼,他真不知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了。罗肖很想白洁,只有跟白洁在一起他才觉得活得像个人。罗肖打了个电话给白洁:“白洁,你来办公室一下。”
“罗总管,有事吗?”
“你甭问,来就知道了。”
白洁走进罗肖的办公室,冷冷地问:“罗总管,什么事,请吩咐。”
“白洁,不要一本正经的好不好?这会让我很难过的。”
“你有什么好难过的?”
“白洁,你还不了解我的心吗?”
白洁冷笑道:“罗总管,你的心是红是黑,与我何干?”
“白洁,你的一举一动,一频一笑,都牵着我的心。”
“罗总管,真是好笑,我又不是魔鬼,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白洁,你就是魔鬼。”
“你说什么?”
“对不起白洁,我不是说你是魔鬼,我想说我为你着了。每天见不到你的话,活着真没意思。”
“罗大总管,我明确地告诉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别痴心妄想了。”白洁说完,转身准备离去。
罗肖冲上前,一把摁住门,恶狠狠地看着白洁道:“白洁,别走!我不能没有你!”
白洁瞪着罗肖道:“让开!你想干什么?”
罗肖突然跪倒在白洁面前,哀求说:“白洁,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罗肖,你别这样,如果你再这样的话,我会更鄙视你!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像个男人吗?”
“白洁,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哪怕你让我去死,我也乐意。”
“罗肖,放开我!我不是告诉你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罗肖忽然失去了控制,突然抱住白洁就往沙发上摁。白洁挣扎着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只管叫吧,叫破嗓子也没人理你。我这里隔音效果很好的。”
白洁没有再叫,挣扎着哀求罗肖说:“罗肖,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罗肖喘着粗气,声嘶力竭地说:“白洁,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能让别人抢走!”失去理智的罗肖,一把扯下白洁的衣服,扒了白洁的裤子,然后像饿狼似地扑在白洁身上。白洁拼命地叫喊,挣扎,却无济于事,最后她不再挣扎,不再叫喊,闭上她那双美丽的大眼,屈辱的泪水不断地从眼中滚出,任罗肖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罗肖强壮的身体,像头小牛犊般忽上忽下,压得白洁几乎喘不过气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让白洁几欲昏死,抓着沙发巾的手,竟然把沙发巾都扯破了。
罗肖折腾了好一阵子这才喘着气从白洁的身上滑下来,半裸的白洁,像一朵残败的莲花,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白洁不曾想到,她美好的未来,竟然一瞬间被罗肖完全摧毁了。白洁万念具灰,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死!只有死才能洗涮自己所受的屈辱。
罗肖穿好衣服后,坐到白洁身旁,哀求说:“白洁,我爱你,我不会辜负你的。”
白洁抓起一只花瓶使出全身力气向罗肖摔去,声嘶力竭地叫道:“流氓!给我滚!”罗肖一闪身上,瓶子砸在对面的墙上,“哐”的一声摔得粉粹。白洁的梦想,像这花瓶一样,倾刻间化为烟云了。
罗肖赔着小心说:“我这就走,我这就走。白洁,你把衣服穿起来。”说着,拉开门赶紧逃离了现场。
周梅还在躬着背,卖力地抹着玻璃。天色渐晚了,一抹夜色悄悄拉开,露灯一盏接一盏,一溜烟地亮了起来,把这座现代化的A市装点得格外炫丽。
“周梅,还不休息?”男人笑着走到周梅旁边,笑着说。
周梅直起身,见男人正笑着看着她,淡淡地说:“你怎么来了?”
“不想见到我?”
“不是。以后你还是别来了,人家见到了会议论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周梅没有言语,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饿了吧?你看我带来了什么?”男人把盒饿提起来,抖了抖说,“你请我吃米线,我请你吃盒饭,互不相欠。”
周梅笑道:“我看你好象闲着没事干似的。”
“是啊,我是没事干,专门来帮你抹玻璃的。”
周梅放下抹布走到男人旁边,笑着说:“有什么好吃的?别想轻而易举的打发我!”
“怎敢呢。看我准备了什么?”
周梅抬起饭盒看了看说:“这还差不多。”
俩人坐到旁过的一张小桌上,挺舒心地吃了起来。男人一面吃,笑着说:“跟你一起吃饭,吃什么都香。”
“以后真的别来了,”周梅挺认真地说,“我跟你一起吃饭,吃什么都不香。”
“哦!我是大恶人?就这么让你讨厌。”
“那倒不是。你挺神秘,好象瞒着我什么,是不是?”
“哪有啊,我的心是透明玻璃。”
“才不信呢,你接近我有什么企图?”
“当然有企图了。我想……”
“想什么?”
“还是不说为好,像我这样的人,每日三餐尚成问题,哪有资格说那些。”男人脸上一副无奈的神色。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这么说你愿意跟我交往?”
“不是,我……”周梅低下头,脸色通红。
男人打断了周梅的话说:“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对了周梅,星期六你有空吗?”
“干什么?”
“到时再告诉你。”
“不会又把我关在汗冰室吧?”
“那是意外。”
“我考虑一下。”
“我打电话给你。”
周梅没有言语,算是默许了。
吃完饭后,男人说:“出去走走?”
“我要回去了,白洁一个人在家会担心的。”
男人没再强求,笑道:“我送你。”
周梅点了点头。
俩人顺着白纳河,聊着天,向白洁的住处走去。霓虹灯照射在白纳河里,摇摇晃晃。婆娑的柳枝,轻扬着漂亮的发丝。“夜晚真美,若天天如此慢步的话,胜似人间无数。”
周梅笑道:“你这人倒挺诗情画意的。若天天如此,喝西北风啊!”
“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再苦的日子,吃再多的苦,我也乐意。”
周梅听了,没有言语,偷偷地看了一眼男人。见男人双眉紧锁,好像有无数烦忧似的。“你好象有心事?”
“是啊,我的心事装了几萝匡,不知向谁诉说。”
周梅又一次沉默不语,在这样优美的夜色里,禁不住想起了李小勇。多少个美好的日子,她们手牵着手一起度过!如今想起,恍若昨天。离开李小勇已好几个月了,不知现在的李小勇过得怎样?
男人见周梅默然不语,笑着说:“周梅,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想。”
又走了一会儿,周梅说:“前面就是我住处了,就别送了。”
“我再送你一段。”
“不用了,你回去吧!”男人依依不舍地看着周梅,怅然道:“明天才能见到你,好慢长啊!”
“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干嘛说的那么严重。我要走了。”说着,周梅转身离去。
“周梅,等一等。”男人叫住了周梅。
“什么?”周梅止住了脚步,回头看着男人。
“我抱抱你可以吗?”男人走上前,深情地看着周梅。
周梅心中好乱,不知所措地看着男人。男人走上前拥着周梅,然后说:“周梅,这不是梦吧?”
周梅慌张地挣脱男人搂着的手说:“我要走了!”说完,转身小跑着离开了。周梅往白洁那里跑时,心还在“扑扑”地跳着。周梅不断地问自己,她是怎么了?竟然轻而易举地投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在她生命的历程中,这个男人将要扮演怎样的角色?周梅感到很茫然。该来的没有来,不该来的却悄然来临了。
周梅心神不宁地推开门,却不见白洁,连叫了几声,依旧没有声音。周梅感到诧异,若是平时的话,只要她一回来,白洁就会像只小精灵似的,欢快地迎接她到来,今晚白洁怎么了?
走进里屋,见白洁躺在床上,脸色憔悴,披头散发。周梅大惊失色,丢下手里的包,跑到床前拉着白洁的手,哭泣着说:“白洁,你别吓我,你怎么啦?”
白洁吃力地动了动身子说:“周梅,我没事,别管我!”
周梅哭泣着说:“你都这样了,我怎能不管你。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生病的话,我送你去医院。”
白洁无力地看着周梅说:“我没事,你别管我!”说着,禁不住咳了起来。
周梅伸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