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看着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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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那对戏谑邪魅的黑眸露了馅,她想都没想到他会弄出这身打扮。
“不过,我很难相信你真的穿了这身衣服去和车商吃饭。”她斜睨他及膝裤下那两条毛茸茸的腿。“或许你该去除个毛比较恰当。”
花尧人爽朗地哈哈大笑。“那些人总有一天会习惯的,至于我的腿毛,妳不知道这用来防蚊有多么好用!”
柯昀浓噙着笑。“因为蚊子会在『森林』里迷路,咬不到你是吗?”
花尧人开心地鼓掌。“赞赞赞,不愧是咱们乡里最出名的天才少女。干脆这样,妳把工作辞掉,来当我的贴身助理,我的身边就是缺少妳这种天才型的人物!”
柯昀浓端起酒杯,轻啜了口。打从花尧人一出现,她的嘴角始终保持着开心的笑意。“不了,我的老板需要我,她就是那天在世贸一馆出尽风头的孕妇,我们是大学时期的老朋友了,我不能现在抛弃她。”
花尧人戏剧性地捧着心口。“哦,宝贝,妳伤透我的心,妳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大肚婆,舍弃我这享誉国际的万人迷呢?”
酒保送来花尧人所点的威士忌,还以防御的眼神偷瞄这位怪怪欧吉桑有没有骚扰到“秘密”的常客。
柯昀浓将垂颊的头发挑到耳后。“你怎么会来『秘密』?你是来找我的?”
花尧人暧昧地眨眨眼。“和车商的饭局一点都不好玩,知道妳在这,就来找妳玩玩喽。”
他倾身向前,掬起她胸前的发轻吻,目光灼热。“我想妳,小麻雀。”
柯昀浓深深地呼吸,抽回自己的头发。“你最好不要动手动脚的,否则酒保会以为我被欧吉桑欺负,他会叫人来海扁你一顿。”
酒保是年约六十的爷爷级人物,也是秘密的老板,要扁人当然不用自己来。
“唷,何时台湾的pub有这种贴身保镳的服务?”他打趣说着。
她漾开笑。“任何一位妙龄女郎如果被欧吉桑吃豆腐,只要有正义感的人看到了,都应该挺身而出,伸张正义!”
他欺近,唇近乎相触。“那惨了,如果我现在拖妳去厕所做爱,他们会不会报警,将家喻户晓的万人迷移送法办?”
她的脸胀得通红。“我不习惯在别人家的厕所从事一些隐私的活动,这事关卫生和舒适性的问题。”
他迷人地眨眼。“错了,宝贝,咱们赛车手最重要的就是体力,我们有强劲的腰力和腿部支撑力,就算在厕所做爱,我也绝对会将妳紧紧地搂在我身上,不会让妳沾到任何污秽。”
关于这点,万人迷已经在她家浴室和厨房实实在在地证明过。
“相信吗?”
她夸张地举高双手。“我举双手相信!”
“那要不要再试试?”他说,轻啄她姣好的唇线。
柯昀浓困难地呼吸。“我们家有一张舒适的大水床,没必要屈就pub的公用厕所。”
他再欺近,黑色的眸子闪烁着狡猞,细细的吻落在她小巧的鼻尖上。“喜欢我们的大水床吗?小麻雀?”
想到前一夜两人激情的欢愉,她挫败地呻吟。“喜欢,但有点晕船的感觉,问题是我根本不会晕船。”
他笑。“那是习惯问题,我记得我第一次睡水床,还恶心到想吐。”
“喔。”
她只能发出叹息,因为他正挑逗地凝视着她,手指爱抚着她的每个指节。她记得他的大手曾经带给自己多么狂烈的欢爱。
“是吗?”
“相信我,我会很快让妳习惯。”
“你都是这么坦白明快的吗?”
“是妳让我无法抗拒。”
她无奈地笑。“你才是无法抗拒。”
“嘿,妳最好在语气中多加些热切和迷恋,我会更加满意。”
“不了,我不习惯在伤口上洒盐。”
“因为我让你难以抗拒?”举杯,他饮尽杯中的威士忌。
“是的。”她明确坦白自己。
放下酒杯,他的指腹轻抚她绯红滚烫的脸颊,拇指挑情般的摩挲她颤抖的唇瓣。“真好。宝贝,真的不去试试我的腰力?”
“呃,或许我们应该离开。”她说,声音沙哑。
怪怪欧吉桑酷酷地挑眉。“妳想去哪?逛街吗?”
她咽下喉中的梗塞。“当然不是,我没勇气和怪怪欧吉桑逛大街。”
“妳的建议?”他低嗄地问。
她慌乱回避他冒火的眼睛。“我们可以回家……”
“回家做啥?”他握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的视线回到他身上,坦然面对两人一触即发的情欲。
她内心挣扎。“宵夜喽,我们下水饺来吃……”
他摇头。“猪肉水饺没意思,换点新鲜的。”
她皱起眉头。“难不成你想吃人肉水饺?”
正中下怀!他坏坏地笑。“最好是浓浓牌水饺,细嫩可口,好吃!”
他得逞的表情让她理智回归,马上改口:“或者……你回家,我再去逛逛?哇,这是多么棒的提议啊!”
“嘿,妳以为我会给妳机会改变心意?”
花尧人坚定地搂着她的腰,结完帐后,离开“秘密”直奔她停放在一旁的小白车。除了既定的活动,花尧人在台湾的行动受到合约的重重保护,法拉利车队不愿见他在回台的行程中,因私自开车而危害到个人安全。
柯昀浓坐上了驾驶座。花尧人重视合约,所以就算他再怎么看扁女友的开车技术,还是强忍自己坐上驾驶座的冲动。
“妳的保镳没有追来?”他戏笑。
“走出了『秘密』,就不是保镳的管辖范围。”她沮丧地说。
她以乌龟爬行的速度开回两人同居住所,只不过“秘密”真的离家里太近了,就算她慢慢爬行,等回到家时,两人一触即发的情欲依然汹涌。
两人无声地回到主卧房,黑暗之中,唯一的光源只有窗外淡淡的月色。
她愤愤地踢掉高跟鞋,放下手提包,脱掉身上的薄外套,再从手提包里拿出今天中午外出购买的保险套,大力地放在床头柜上,动作有些自暴自弃,但决意掌控全局。
他笑,脱下头上的渔夫帽,捉捉头发。“妳身上有慷慨就义的味道。”
“会吗?我以为还好。”昏暗中,她没用到全身发抖。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保险套,一脸迷惑。“这是什么?”
“你别说你没用过保险套!”她语气超不友善。
“对妳,我完全不想使用。”
“如果我怀孕呢?!”她低吼。
“怀孕就怀孕啊,反正妳也只能生我们花家的小孩。”
“过分。”她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双手圈住他的颈项,拉低他的头,印上他的唇,轻咬他得意撇起的下唇。
“哇!”他低嚷。没想到小麻雀变成会咬人的母老虎!
她漾起美丽的笑容,将他拥得更紧,舌头席卷他湿滑的舌,火辣辣地激吻。
“显然我这个老师,这些天调教得不错。”
他满意极了,托住她的臀,加深两人的热吻,同时将她抱离地面,走向床,完全掌控全局。
“我为妳疯狂,小麻雀。”他欺近她的唇沙哑低语。
他将她放在床边,俯看着她,轻撇的嘴角,灼热的眼神,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性感和“吃人”的意图。“我要试试浓浓牌水饺好不好吃。”
“是吗?”
她好整以暇地以指尖解开钮扣,缓慢、慵懒地解开他的花衬衫,裸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她沙哑地说:“或者我可以亲自体验Sparrow有多么让女人为他疯狂?”
衬衫落地,她颤抖的手来到皮带扣环,轻巧解开。
“可怜。”他俐落地脱下她身上的白色线衫。“有人手抖得跟打摆子一样。”
她拉下他裤子的拉炼,勇敢地扮起妩媚的笑容。“会吗?你不觉得我看起来很镇定?”
他脱下及膝休闲短裤,全身上下除了精壮的男性肌肉,仅剩下深蓝色的平口裤及好笑的棉袜。
“我很好奇妳要怎么帮我脱下内裤?”他举起她颤抖的手,甩了甩,得意地笑。
太嚣张了,惹人反感。
她用力扯着他的手臂,将他推倒在水床上,然后一个顺势坐在他身上,再度拿回掌控权。
“怎么脱?”她快速地脱掉他的内裤。“就是这么脱!”
她的骄傲没超过三秒,因为瞄到他高胀耸立的男性欲望,那也许是这么多天最强烈的一次,所以她心生畏惧……和期待。
“哇,好可怕啊!”花尧人作势嚷嚷,大手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光滑的大腿。他拉低她的头,牢牢地吻住她,吸吮她舌尖的甜美滋味。
“小心玩火自焚,小麻雀,不可以挑战男人的欲望。”
“你在吓唬我?”
“怕吗?”
“嘿嘿。”她玻鹧郏诺吹嘏ざ抛约旱难舳阂馕杜ê瘛
“我会怕吗?”她报复性放慢速度,如黑夜般炫丽的长发妩媚地在她裸露的肩头跳动着,如狂风暴雨般的情欲让她意乱情迷。
身下的男人倒抽了口气。
“别动,我受不了。”
“我偏要。”
“笨麻雀。”
倏地,一股力量袭来,她惊呼的同时,花尧人已坚固地将她压在身下,并且展露恶魔般的邪魅笑容。
“绝对、绝对不要忽视男人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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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柯昀浓缓缓睁开眼帘,因窗外的阳光而玻鹚邸
今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阳光普照。
她揉揉眼睛,抱着薄被坐起身,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偌大的主卧室仅有自己一人。
她抚着身旁凹陷的枕头,那记忆着昨天夜里,唤醒自己激情狂爱的人的确存在过,不是自己的春色幻想。
她捡起一旁丝质的睡袍披身,在下床的同时,大腿肌肉的酸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她巡视整个家,由卧房、浴室到大厅、书房、厨房,甚至阳台,证实家里空无一人,而且没有留下任何只字片语。
柯昀浓对着客厅的爱心抱枕失落地叹了口气。
花尧人出门了。
原本以为在一夜欢爱后,应该有拥抱温存,甚至迎接清晨的第一道曙光时,她会在爱人的拥抱里,满足微笑,浸浴在他激情后的温柔……
只不过谁想到,早晨起来,早已人去楼空,连一声问候招呼都没有,让她感觉昨夜的爱语呢喃只是自己的春梦一场!
所以她生气,无端端的怒火在胸口发酵、凝聚,她快速梳洗,将自己打扮妥当后,开着小白车,离开两人同居的家,一秒钟都不多停留。
因为满腔怒火,她难得开快车提早进公司时,等待她的却是老板余颂贤暧昧的微笑。
“怎样?干么这样对我笑?!注意妳的胎教!”柯昀浓怒气冲冲低声咆哮。
余颂贤凉凉地用手搧风。“唷唷唷,谁啊?一大早就像吃了千吨炸药一样。唉唷,可怜的Sparrow竟然爱上一只母老虎……”
一提到他的名字,柯昀浓怒火立刻消失无踪,随即挂上哀怨的神色。无论是喜怒哀乐,那个人都是她的死穴。
余颂贤悠哉地环住好友的肩膀。“怎么了?昨夜不幸福吗?”然后她发现浓浓颈子上的红痕,嘿嘿笑。“还是太幸福了,舍不得来上班?”
柯昀浓不想理会她的探问,径自往自己的办公室定去。一路上,她发现每个同事都对她暧昧地笑,这让她头皮发麻。莫非东窗事发,她和花尧人的情事被捉包了?
老板余颂贤立刻看出好友的忧虑。“别担心,没人知道,我还不想我的好朋友变成女人公敌呢!”
虽然余颂贤顶着大肚子,但还是偏好欣赏美丽的女人。她着迷审视着愈益美丽的好友,浓浓吹弹可破的肌肤、红润的气色,让谁都想摸上一把!
她啧啧赞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妳谈个恋爱会变得这么漂亮呢?哎呀,我实在无法想象Sparrow在床上是什么表现?一定像他赛车一样充满着速度感!哇~~”
柯昀浓没好气地看着色昏头的好朋友。“是怎样?原先生没给妳好好照顾吗?满脑子的色情思想,小心胎教!”
余颂贤欢天喜地。“嘿嘿,偶像咩,总是幻想比较多喽!”
两人踏进浓浓的办公室,眼前的景色让柯昀浓震惊不已。
一大束白色的长茎玫瑰摆在她的办公桌上,花束浓情蜜意的感觉任谁看了都会心生羡慕。
“今天一大早送到的,这也就是今天大家一直看妳的原因。哦,老天爷,Sparrow真是浪漫极了。”
柯昀浓轻抚着玫瑰柔嫩的花瓣,嘴角缓缓扬起笑意,心中所有的怨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