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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小雏菊-第5部分

小说: 小雏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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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我接过水果刀,颤抖的问。
「我忘了这里是宋贵的地盘,要死!」她扣上外套扣子
「小雏菊,没砍过人吧?」我摇了摇头,看着兰姐,她突然无奈的一笑。
「我以前也没有,跟了龙哥就学会了…因为我不想做包袱。」
包袱?兰姐以前也是包袱?我看着她纤嫩的手,和几丝皱纹的眼角…
她的脸突然有一点沧桑‥;
「走,记住,见人就砍!你想活,就得狠!」她拉着我,我颤抖的摇摇头,定在原地,不敢动。
兰姐又开口:「你不走,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我还是摇头。
「你是李华成的女人,我是龙哥的女人,被抓到,最好的结果是被轮奸,最坏…会要了华成和龙哥的命。」
她口气好淡…淡的好象这都不是一回事。
会要了李华成的命?
我不要,我不要做包袱‥;
「为了你的男人,拼命吧。」说完,她打开门冲了出去,
果然门外已经有人了,兰姐骂了一声,劈头狠狠的就是一刀,尖叫声,一人倒下‥;
我们拼命的往门口跑,突然一人跑出来拦,抓住我的衣领,我开口叫,只听到兰姐喊了一声:「为了李华成!」她也被一个人拎住。
为了李华成、为了李华成!
我闭着眼睛,回头举起手上的利器。
刀落…
血,沾满了我的手…
抓住我的人,叫了一声,放开手。他大概没想到,小雏菊…也沾血。
我冲到兰姐身边,推开她,抓住兰姐的人拿着打破的酒瓶砸了下来,我只觉得背上一阵刺痛,差点昏过去。
兰姐扯开了那个人,拉起我没命的跑。我的意识早就模糊了,支持我奔跑的是那句在我耳边环绕的:「为了李华成…」
「为、了、李、华、成…」 
兰姐逃开了。
我…并没有…
我昏了过去,发生什么事,我全忘了…
我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我身上不是我的衣服,是欧景易的…
欧景易的衣服下,我是赤裸的。
他抱着我,眼睛带着泪…一声又一声的跟我说对不起。
我只觉得下腹剧痛,背也抽痛着。
「小雏菊,对不起,我来迟了…」他哭了,欧景易跪倒在我身边,抱着头大哭。
他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欧景易,李华成呢?」我勉强坐起来,拉紧身上的衣服,无力的说着。
「成哥带另一批人去找妳;…」他们分成三批人,整个高雄的找。
「欧景易,带、带我回去,不要‥;不要跟成哥说‥;」
话到此,我泪掉了下来,站了起来,我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外,门外站的是欧景易的手下。
他们全部一脸愤怒、又不敢说话…
「我是不是你们嫂子?」我看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着。
他们全部点头,一下又一下坚决、肯定…
「好,今天的事,除了我们,没有别人知道。」我不想再…拖累李华成了…
「嫂子…」他们开口,敢怒不敢言。
「答应我…」他们含着泪,点点头。
谁说,黑暗里没有光芒?这些人的义气,就是光芒…
「欧景易,带我回去吧,我好累了…」
话说完,我身子倒了下去,再一次的意识模糊。
** *
「雏菊姐,外面有人砸场子。」
辣椒走到我前面,一脸不安的说:「成哥不在…」
「不用找了,叫小四那边人过来,我去看看。」
我站起身子,甩了甩卷烫的长发,拉了拉上衣的细肩带,拉直了黑色的皮裤,带着小辣椒,往楼下走‥;
耳上的银环、十二个耳洞,清脆的响着…
脚上的细跟凉鞋,踏着楼梯,传出一阵阵清亮的脚步声…
那一年,我十八岁,是李华成的女人…他的女人。
不再是包袱‥;不再是用手一折即断了柔弱雏菊…
** *
「等一等!」打到这,我挥了挥手,要小雏菊停下来。
「嗯…」她再度抽了一口烟,淡淡的响应。
「妳;抽烟,也是那个时候的事吗?」我看着烟灰缸里躺着十来只的烟蒂,小雏菊的烟量很大,抽的也很快。
她摇了摇头「不是…他从来不让我抽。」
她看了一眼烟,眼神里流露出伤心。
「他自己不是也抽,怎么不让妳;抽?」储存,打开新的档案。
「男人都这样,他们做的事,不一定让妳;做…」
猛然,她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了个烟圈:「他们会抽烟,却不让妳;抽。」
她再度吸烟:「他们能出轨,却不让妳;出轨…」
她的声音还是很远,让人感觉不出存在…。
「出轨?」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点讶异的看着小雏菊,
他们俩总是那么近,那么需要对方,仰赖着对方的气息而活…
怎么会出轨…?我看着她想从她无神的双眼里找出答案,但是…除了空洞,我看不到其它…
** *
我从浴室走出来,李华成坐在床上吐着烟,看着我。
「今天比较早回来?」我拿掉浴巾,背对着他,找起我的衣服。
他走到我身边,手摸上了我的背,我转头对上了他明亮的眼睛
「不用摸,丑死了。」我背上有疤,一条一条的疤,我也忘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回头,套上他挂在椅子上的衬衫。
他双手把我一围,把头埋在我颈间,淡淡的说:「还疼吗?」
有一剎;那,我眼泪差点掉下来,不过,我还是缓缓的回头,笑着看他:「还不都是为了你。」
他眼神黯然,看着我。
摸着我的卷发,又问:「还是不懂,为什么烫头发?」
我没有说话,我自己也是不懂,为什么烫了头发。 
「别问了,我还是你的小雏菊,ㄋㄡ~这玩意儿永远洗不掉的。」
我拉开衬衫,借着灯光,可以看到我左胸上那朵艳黄的雏菊…
我十四岁那年刺上去的菊花。
他看着那朵菊花,眼中闪过一个不易察觉的痛苦,吻上了我。
那一吻,很淡,和以往都不同…
那一吻,有点变质…像一个没有了爱的吻,只有欲望的吻…
** *
我们变的很常吵架,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我自嘲,那是因为我长大了,不用他保护了…
今天,也跟以往一样,他摔了杯子,拿起外套,踏出家门。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他离开。
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关了灯…我上了床。
再一次躺在这张只有我的床上。我知道他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
他去哪,我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流言,早已满天飞,我并不是没有听过,
我只是不想求证,我只是很累罢了…只想好好睡一觉。
闭上眼那一瞬间,脑中想起了四年前,我也是在这张床上把自己给了他。
记得那年,我在巷子里发现他,被打的根猪头一样;
记得那年他带着嘲谑的笑,把脖子上的项链给了我。
记得那年,我在飚车场找到他;也记得那一年,我离了家和他私奔,寻找我的幸福…我要的幸福…
没有温度的房间,月光从窗前洒了进来,晶莹剔透的泪从我眼角流下。
** *
「只有妳;…让我有活着的感觉…」
我闭着眼睛,脑中浮起李华成的话。
是吗?
我问,却没有答案。
「雏菊姐…外面两个疯丫头吵着要见你,赶都赶不走…」辣椒探了探头,半掩着门,小声的问我。
「谁?」我懒懒得眨了眨眼睫毛,淡淡的问着。
「她们…她们说是,说是…」小辣椒结巴着,不敢说。
「说什么?」我睁开眼睛,不在意的问。
「她们其中一个女生说是…说是成哥的、的…女朋友…」小辣椒用很小的声音,抖着说。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嘴角扬上了残酷的笑容。
好啊,我这正牌夫人没去兴师问罪,她倒找上门了?
难不成,她要来控诉我第三者?
我笑了,冷冷的笑着。
站了起来,我转身,看着镜子里的人。
红卷的头发,银色的小可爱,红色的皮裤,上翘的眼睫毛,红鲜的双唇。
「让她们进来。」我想看看,想看看是什么,能迷住李华成…
我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门开那一剎;那,我转过身,脑海里已经出现最残酷,最不堪入耳的话…
带着笑,我转过身…
在看见进门的人儿时,我的笑…狠狠的、冷冷的、僵在我脸上… 
五年前的自己…
进来的两位女孩,我不用问,就能知道哪一位是主角…
她留着短短的头发,不施胭粉,有着天然的清纯,清秀…
瘦小的身子,睁着大大的眼睛,没有畏惧的看着我…
我握紧拳头,在心里狂喊,那不是我吗?那、不、是、我、吗?
那不是五年前那朵柔弱,清纯,不受污染的小雏菊?
我努力压制胸口剧烈的起伏,扯了一个笑:「名字?」
「莫莉。」女孩开口,声调柔柔的。
「找我?」我恢复了平静,看着她,说着。
「成哥,这一年都来找我。只要妳;一和他吵架,那天晚他就是在我家。」 她笑了。
我也笑了。不一样,她和我不一样,也许是年代变了。
以前的我,不会这么咄咄逼人,这么嚣张…
「妳;怎么知道他跟我吵架?」我淡淡的问着。
「因为他脸色都很不好。」一旁的小辣椒开口了「妳;好不要脸,妳;当妳;是谁?妳;不过是成哥的玩具,他碰不到嫂子时拿妳;发泄的玩具!」辣椒很冲,我知道,她是想替我出头。
看着莫莉的脸变了色,我挥了挥手,要辣椒住嘴:「妳;爱他?」
「很爱。」她扬着下巴,骄傲的说。
「我也很爱,而且绝对比妳;爱的多。」我淡淡的说着,
心里的痛,无法形容。
「就是因为爱,我对妳;的事才默默不问,妳;真当我聋了?还需要妳;来提醒我?」她不说话,闷哼一声。
「妳;来找我做什么?我没有阻挡过妳;们,为什么来找我?」
看着莫莉倔强的脸,我似乎明白了「还是…妳;对大嫂这个位子有兴趣?」
她不说话,不说话。
代表默认了…
「妳;觉得当大哥的女人名声很响?很亮?很威风?」
我一字一字带着痛问着。我把上衣扯掉,然后平淡的说:「妳;看我,胸前三刀,是替李华成挡的」
我指指左手的疤:「那是被烟蒂烫的。」
我拨开流海:「这个,是被玻璃瓶砸出来的。」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身上数不清的疤,也许,她以为,我该是像皇后般的雍容华贵…
「惊讶吧?」穿上衣服,我坐了下来。
「痛的不是这些疤,是这里。」我指了指心:「你知道我跟李华成几年吗?五年,不多不少,五年!这五年,我被追杀过,我堕胎过至少三次,还有…」我叹了一气「我还被轮奸过…」
没有人说话,连辣椒都瞪大眼看着我。
「妳;如果觉得这个位子很吸引人,我让给妳;吧,我累了…真的累了。」我闭上眼睛,挥了挥手,不想再说话。
「妳;走吧,李华成不在高雄,他回来,我会叫他去找妳;的…」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在小辣椒的催赶下走出厢房。
门关上了,我的泪,也掉下来…滑过脸庞,滑落下巴,顺着胸口慢慢的滑下,像把利刃狠狠的割开我的心…
** *
我呆坐在厢房里。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
这里和家里有什么不同?
门开了,一个修长的人影走了进来,我睁眼看着,认出来是欧景易…
「我听辣椒说了。」他手上的烟蒂露出红色的火光…
「还好吧?」他走到我身边,问着。
「欧景易,今晚哪里有飚车?」我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做什么?」他拈熄烟,口气里带着讶异。
「带我去,我想吹风。」
「小雏菊,我已经二十四了,不飙机车了。」
「我才十九,认识你们那年,你们也才十九。你带不带我去?不然我可以自己去…」我站起身,准备离开房门。
「妳;真是…算了。我call人。」
** *
今晚,车数很多。
一大半,是要来看欧景易的,令一半是想来看看成哥的女人,小雏菊飚车。
我跨坐在机车上,带着安全帽,欧景易则不满的抓住车头,在狂风中喊着「我载妳;!成哥人在台中,我不能让妳;出事。」
我撇开他的手,摧紧油门,煞车一放,让机车像脱僵的野马,飞奔而去…
风很大,刺骨的在我身边飞哮而过。我不觉得痛,因为心更痛…
那年,我是在这条路上扑进李华成的怀抱…
那年,他是那样仓皇的拋;下机车‥;那样叫着我的名字。
泪像断线的珍珠,在夜里,洒满空气,洒满我的脸…
视线模糊了,我只觉得心好冷,好冷…我拉住颈上的项链,项链勒得我喘不过气,往事一幕幕,我只想解脱…解脱。
迎面而来的车子发出巨大的喇叭声,刺眼的车灯让我争不开眼,
我却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脑海里,浮出李华成当年戏谑的笑,和那句:「小雏菊,妳;是我的,懂不懂?」
我懂…可是你呢?李华成,你怎么不要我了…
为什么?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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