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孕夫(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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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娇白的手腕,将两只玉手拙到挺翘的臀后。
“我想尝尝你。”他沙哑地道,声音蕴着浓浓的情欲,当手指碰触到她禁地的水泽时,他愉悦地宣布,“你已经湿了。”
“不准笑我!”还不是他害的,他刚刚那样吻她,教她如何控制身体,如何抑住情动的反应?!
“我不会笑你。”
他的碰触、他的诱引令她产生动情的反应,只会让他高兴又得意。
聂海乘抓住她的左腿,让她单腿跨在他的右肩上,安排好位置,他拨开她湿淋淋的细致丛林,头一倾,坚毅的舌尖抵上令人垂涎的肉办,猛力戳入她的缝口。
“嗯……”强烈的快感冲刷过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她的背原本靠在墙壁上,可是,他嘴唇一吸住她柔嫩的红肿核苞,舌尖一进袭她的紧窒,她就虚软得靠不稳背后的墙。
她弓起身,被反剪的手移到身前,捧住他的头。
“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了!
“你会喜欢的。”
不顾她的抗拒,他直率地拨开充血肿胀的禁地,舌头和食指并进,深深探入她的甬道。
他的舌孟浪地摩擦、探索,他的长指抠弄紧窒灼热的肉壁,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她的体内深处泛滥出大量春潮。
她喘息着,皮肤泛红、肌肉颤抖,踏在地上的右足快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跨在他强硬肩膀上的左腿又酸又软,她捧着他的头,十指陷在他浓密乌黑的短发里,理智叫她快点推开他,但是生理的需求却让她扭动身躯,迎合他的进犯。
“快一点。”她模糊地要求着,忘了片刻之前,自己还在抗拒他性感的折磨。
回应她的,是一连串疾速的抽戳,她的臀本能地随着他的侵犯扭动。
“啊……”绝美、吓人的快感让娇吟逸出口,她觉得自己就快飞上天,就要达到高潮。
他激烈的品尝她、进袭她,贪婪的舌头一再快速进出她潮湿美好的秘道,粗砺的指头时而粗鲁拍打、时而揉捏她肿胀红嫩的花肉。
她流泄出的透明津液太甜美,他猛力掐住她的臀办,饥渴地吸吮她美妙的湿润。
“别……”别这样尝吮她,太羞人了!
舌下的滋味如此甜美,他怎可能听命于她,大掌掐住她丰嫩的臀肉,他继续狠狠啃咬她、戳弄她。
“啊……”她低泣,为如此激烈的肉体交缠惊骇,“呜,不要……”不要这样掠夺她,他这么激昂的要她,会让她的灵魂迷失方向!
矛盾的情绪充满胸臆,强烈的快感却从下腹燃烧至全身,一声声淫荡的呻吟,随着他的戳弄逸出口,她犹豫、她抗拒、她颤抖、她摇摆,所有的挣扎,在绝美的高潮来临时,显得讽刺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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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她瘫在他雄壮的胸膛里,半丝气力也没。
“你不该占有我。”她有点气他。
“我没有。”他硬如铁棍的男性根本没进入她!
“还说没有,你明明——”
她的手被他抓去,抚在那炙热坚硬的亢奋上。
脸红地缩回手,她白他一眼,本想骂他强词夺理,却在瞟见他脸上的透明体液后,惊然闭上嘴。
丢死人了,她高潮的痕迹,竟沾染弄湿了他半张脸!
“你、你……”你你你了半天,还是说不出所以然来。
难得口吃的女人,娇愤地抓起被扯丢在地上的睡衣,她跪直身体面对他,仔细擦去他脸上的羞人体液。
抹抹抹,抹去他可恶的笑容,擦擦擦,用力擦去她淋泄的濡湿痕迹。讨厌,她怎会弄得他如此湿泞啊!
“不准笑。”她忙得不可开交,他却开心地笑出声,恶劣!
她狠狠赏他一捏,让他倒抽一口气,才继续清理的动作。
欣然接受心爱女人的修理,他哑然劝哄道:“不要忙了,我喜欢你的味道,也喜欢你流泄在我脸上的——”
“你住嘴!”
耳根火热,两颊发烫,她瞠他一眼,加速擦拭的动作。
她就快完成清理了,他却倏然抱起她,走向床铺。
“老是要我住嘴,不嫌烦吗?”他佣懒地抱怨,魁梧身体覆上她的速度,却快得惊人。
“你要干什么?”手犹抓着睡衣的一角,双脚已被他分开。
“爱你……”他深深地看了她好几秒,才用低醇浓浊的声音道出他的意图。
他的宣告严重搅乱她好不容易平息的情欲。
“第一次,我会很快很用力,深深贯穿你柔美的身体。”
缓缓说着即将进行的动作同时,他脱掉自己的上衣。
“第二次,我尽量慢一点,但是,我必须花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结束对你的占有。”
她艰困地咽了咽口水,不知自己是因为看见他精壮的胸肌,还是听见他煽情的诱语而喉咙紧缩。
“不要,别说了!”不必低头看,她也感觉得出她的私处汩出春潮。
“第三次,嗯,哪个姿势比较好?”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他起身脱光下半身,跪在她双腿间继续说:“坐着来好了,我记得你很享受那个姿势。”
语竟的同时,他灼如赤铁的男性,强悍挺进她稚嫩的禁地。
“啊……”
乍然被充实的饱满感觉,令她酥麻、脚软,她硕美的胸部剧烈起伏,体内深处的肌肉不住颤抖。
“放松一点!”她敏感的反应快要逼疯他了。
她的紧窒深深吸咬住他,甜润的蜜液灼热的涌向他,该死,她再这么夹紧他的勃起,他会丢脸地在三分钟内缴械投降。
“腿张开一点。”他用力扳开她的腿,修长的指头抚弄两人交合之处。
“不要……”她喘息抵抗,体内肌肉却不受控制,紧紧包裹住他粗长炽热的男性象徵。
“天,你还是好紧!”
他应该等她适应他的粗肿再全力冲刺,可是,她这么热、这么湿,被她包围住的感觉如此美好,顾不了她的感觉,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他疾速地在她体内驰骋起来。
“等一等,你不可以……”惊人的快戚唤回脆弱的理智,她终于想起他们之间还有好多问题,“我并不爱你——”
不爱?又是不爱!
她一而再、再而三拒爱,伤了捧着真心奉献的高傲男人。
“你说什么?”他截断她的话,俯身凝视着她问道。
“我……我不喜欢你。”她脸色晕红、眼神回避,嗫嚅地再次表达自己的立场,“真的!”
“骗子。”他的男性深深顶弄她一下,“说谎的胆小鬼!”
“嗯啊——”忍住呻吟,她咬着唇艰困地道:“我没有说谎,我真的不喜欢你这个人,我们不能再进行这么亲密的行为了。”
“不喜欢我这个人?”她明显的心口不一惹火了聂海乘。“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我只好努力让你喜欢我了!”
话毕,他摆动臀部,猛烈地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啊……”来势汹汹的快感袭击她,由下腹部窜烧至全身的强烈欢愉令她挫败。
噢,她怎么这么贱,明明不爱人家还如此享受他制造的快感!
“不要!”她伸手推他,“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的身体,滚开啦!”
低低咽咽道出谎言,她无助地望着他因情欲绷红的脸,挣扎道:“你走开,不要一直戳我。”那样弄她,会害她丧失理智!
“我走不开。”
汗水从他的额际滴落至她的脸庞,陷在窄紧甬道的勃起,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那样急切地要她,仿佛,拥有不了她的心,只好用最直接的肉体关系来弥补他的渴望。
“我爱你。”爱了四年之久。
一只铁臂撑住自己的重量,一只手伸向娇美倔强的脸庞抚触,他深深瞅着她,然后,俯头攫取她娇艳的樱唇。
他又吻她了!
灼热的嘴辗磨着艳红的娇嫩唇办,濡湿的舌柔哄她张开嘴,他深吻她、品尝她,甚至缠住害羞的丁香小舌,诱她进入他的嘴回吻他。
回吻他的那一刻,她觉得世界倒转、一切都失序了,她陷在挣扎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噢……温柔恋语加上深触灵魂的亲吻,敦她如何狠下心拒绝他?!
“你好可恶。”芳心被攻陷一角,她惊慌极了,如果她够聪明,应该立即将这个强悍的男人踢下床,可是她没这么做,她无助脆弱地低泣,“你搅乱了我的人生计画,我真的很讨厌你……”
听见讨厌那两个字,他更激烈地吻她、更猛力地占有她,他的臀部不断挺进、不断收缩,为彼此制造灼热畅快的摩擦,她红肿的核办随着他猛烈的抽插,流泄出大量蜜液弄湿了床单。
“慢、慢一点……”太快了,她真的承受不住。
“我不能。”
“呜,你慢一点啦!”他真的太快、太用力了。
一股被火燃烧的感觉蔓延开来,她身体好像要沸腾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女性紧紧裹着他,肿胀的肌肉剧烈地颤抖、痉挛,她急喘、呼吸困难、心跳得好快,这样激烈的缠绵几乎吓坏了她,她哭喊,指甲在他强壮的背上划下数道红痕。
“啊……”
“再忍耐一下。”他深深贯穿她,没有减缓力道。
“嗯……啊……”强烈的快戚汹涌而至,她不住地呻吟。
感受她高潮来临,他才释放出自己,沙哑深沉的低吼随着热液的奔射嘶喊出来,激烈的缠绵后,他紧紧拥着她、男性象徵仍眷恋地停留在她体内。
撼人心魂的高潮过后,一种微妙的氛围环绕着他们。
他瞅着她,柔情万千;她回视他,脸色绯红。
四年来的水火不容,在她回吻的那一刹那,似乎消失无踪。
似乎、几乎。
当稚嫩的婴儿哭声响起时,舒静平整个人僵住,久久不能动。
“我的天!”聂海乘居然让她在女儿面前做出这等限制级的事来!
瞄了眼床头柜上的钟,舒静平惊觉宝贝女儿的喝奶时间已到。
慌乱地爬下床,拉来皱成一团的睡衣套上,她急急说道:“快!你快去哄妹妹,我去泡牛奶。”
激情浪荡的一夜,就此画下休止符。
那好不容易敞开一点点的心房,因为女儿这一哭又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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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冤家孕夫3
当你说爱的时候
那种灵魂被触动的燃烧感
再多言语也无法形容——
我知道自己的心已无处可逃
如果舒静平够诚实的话,就该对自己承认,其实聂海乘已经打动了她。
如果没有动心,两个月前,当她明了聂海乘说出那些歹毒冷血话语的真正动机时,她不会慌乱地被他亲吻了去。
如果没有动心,一向以宝贝女儿为优先的她,不会在聂海乘的撩拨下就忘了女儿的喝奶时间,激烈地和他翻云覆雨。
“你快一点结束啦。”俯跪在聂海乘的床上,舒静平小脸通红,哑声要求站在她臀后的男人。
“你的男人太快结束,对你可是件糟糕的事。”站在床缘,巨掌掐着高高翘起的粉嫩臀部,聂海乘用力地冲戳她紧窒的蜜穴。
“嗯……啊……你才不是我的男人……”被浓浓情欲笼罩的她,硬是分神挤出这一句反抗。
“不是?那我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被激怒的男人沉声反问,硬挺的亢奋长驱直入,重重戳进她的甬道深处。
“我们……除了性伴侣以外,我们什么都不是。”将脸埋进棉被,她轻扭臀部,矛盾地承受他的侵犯。
讨厌,他的技巧为什么如此老练,每次都弄得她高潮连连,不能自己!
“不准你这样说我们的关系!”低吼一声,将灼热的液体射入她体内后,聂海乘弯身捞抱起她,将她拥入怀中坐到床缘。
“那是事实,我们——”喃喃反驳在视线对上他深情的黑眸时倏然停止,她偏头,不肯再看他。
聂海乘不让她逃避,他捧住她的脸,将她转向自己,问道:“为什么不接受我的感情?”
“我不想。”如今,她再也说不出讨厌他的话,可是也不想对他承认自己其实动心了。
“为什么不想?”不接受敷衍的回覆,聂海乘追问到底。
“我们是死对头。”双手环住他的颈项,舒静平终于认真回他,“别忘了,认识四年,我们吵嘴、对峙的时间至少占了三分之二以上。”
关于这一点,聂海乘轻松地辩驳道:“打是情骂是爱,那不是问题。”
“谁跟你打是情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