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员的故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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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藏马拍了拍回防的梅菲肩头,问修罗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佛拉诺时报还在打甚么主意啊?”
“我不认为对方会让我们轻易胜出,”修罗咬牙说道:“这一场比赛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不过对于佛拉诺时报来讲,他们并没有将之当成例行公事啊!”
秀雯主义是欧洲小国佛拉拿(Ferala)里面一支职业球队,虽然佛拉拿只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小国,不过在足球方面,因为其独特的地理因素──佛拉拿位处意大利(Italy)、法国(France)、瑞士(Switzerland)三国的边境之间──足球发展受到法、意两国的影响而尚算发达,更拥有一个完善的职业足球联赛系统。秀雯主义在佛拉拿中算是一间大球会,七八十年代一直是顶级联赛的前列球会,不过在两年前却因管理不善,不幸降落乙组成作赛。
秀雯主义在今届乙组联赛中曾取得长胜,与及二十一场不败纪绿,位列榜首,岂料从四月起成绩突然一落千丈,近七场赛事只取得二胜二和三负的成绩,不但榜首位置被和拿路(Vonao)所取代,而第三、四位的球队的积分已追贴了她。如今秀雯主义的成绩只不过是三十三战二十胜八和五负,得六十八分,在联赛排二位,而第三名的沙坦尼亚(Satania)有六十六分,第四位的佛拉诺城(FeradoCity)也有六十五分。
事已至此,取得二十三胜三和七负,联赛榜上领先秀雯主义四分的和拿路,无论在最后一场比赛是输是赢,铁定能够以首名在来季升上甲组比赛。真正斗得难分难解的是次名升班资格。乙组联赛共有十八支球队,而今晚会同时间举行所有九场赛事,其中三场的赛果互相索连,将会决定谁人在最后能够升班。
第二位的秀雯主义面对着第六位的佛拉诺时报,只要取胜便能升上甲组;若打和而第三位的沙坦尼亚能够击败南他尼亚联队(NantaniaU)的话,双方将会同分,需要计算得失球,不过现时秀雯主义仍然以七球的距离占优;若不幸输了给佛拉诺时报的话,赢波的沙坦尼亚将可以直接升班;如果秀雯主义和沙坦尼亚都输波,佛拉诺城赢出比赛便能坐收渔人之利。因为他的得失球率是十八支乙组球会中最佳的,即使和秀雯主义同分仍可以将之压倒而升级。
然而,原本以为可以轻易赢出这一场比赛的秀雯主义众人,竟然占不到任何甜头。
秀雯主义派出的阵容有守门员泰格(Target);后卫自左至右分别是安拿斯(Anas)、美洛迪(Milotti)、嘉文(Garman)与及根斯(Gunz);中场有巴比(Babb)、利尼迪(Riiedi)、沙维奥(Savio)和藏马(Jouma);前锋是修罗(Shulaw)和梅菲(Murphy)。
佛拉诺时报正选的出场球员包括了守门员薜达(Zetta);后卫莱恩(Rynn)、明图(Minto)、奥尼(One)、钟克(Jonk);中场迪高(Dicco)、拉度(Ravdo)、安达臣(Anderson)、维尼(Veri);前锋碧克(Beck)和尼格鲁(Negro)。
另一边厢传来的消息,较早开始球赛的几场赛事都已经有了结果,沙坦尼亚和佛拉诺城分别击败了对手,现在未计算秀雯主义今场比赛战果的话,沙坦尼亚已经反超前秀雯主义一分,佛拉诺城则追成与秀雯主义同分。因为沙坦尼亚的赢波,佛拉诺城已正式宣布升班失败。
若然秀雯主义和波,计算得失球应该可以压倒同分的沙坦尼亚的。
“入球!”评述员的声音很是响亮:“今场比赛踢得非常出色的佛拉诺时报锋将尼格鲁终于不负众望,虽然入球者乃是另一名前锋碧克,可是尼格鲁在秀雯主义的禁区内如入无人之境,在巴比和美洛迪的包抄下仍传出皮球,守门员泰格也是身位尽失,无人看管的碧克赶到小禁区面对空门从容起脚,只是完成最容易的一件事情,哪有不入之理?”
球场里面,秀雯主义的球员才刚从助教的指示中得知沙坦尼亚只能小胜南他尼亚联两球,未能拉近得失球差,和局的话也能升班……岂料立即便失了一球。
“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哪能升上甲组?”修罗冲到球门之中拾起皮球:“我要升上甲组,我一定要升上甲组!”
“对,”队长藏马拉了坐在地上的守门员泰格一把,说道:“我们的想法都是一样:我们都不相信自己的才能只能屈在乙组吧!泰格,你和我也是陪同球会一起从甲组降下来的人,就此甘心吗?”
泰格站起身来,咬牙道:“不可以!”转头对修罗高声叫道:“最近这几场波我们失分不少,都是我的错……但今日为了升班,我是绝对不会再失球的了!修罗!是你的话一定可以,请替我们追回这一球吧!”
修罗跑到中圈放下皮球,然后举起紧握成拳的右手,美洛迪笑了起来:“放心,这个小子是我们的神射手,世青杯决赛周射入四球的球员,他一定可以追成平手的。”泰格点了点头,另一名中坚嘉文说:“既然选择相信修罗,我们要做的便是不再失球,否则他的入球也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利尼迪接住了修罗开出的皮球,与藏马在中场开始组织。佛拉诺时报的中场拉度和迪高上前抢截,但给秀雯主义的传球弄得头晕转向。年轻且富创造力的左中场维尼加入拦截,逼得藏马回传给防守中场巴比,巴比大脚斩出皮球,跑到前面助攻的根斯头锤轻轻一点,利尼迪已上前将之控住:“梅菲!”然后一个直线传送,送到对方的禁区顶。
“看我的!”梅菲听到队友的呼喊声,转身摆脱对方守卫奥尼和钟克快速入楔,要去接应这一球致命的传送。成功的话面前就只余下明图一人了。岂料皮球在草地上一弹,轻微改变了角度,梅菲伸尽右脚也捞不到皮球,看着它在面前滚过。
“让我来!”突然一条黑影在梅菲身后闪出,正是另一名中锋修罗,他用鞋头一黏把皮球黏下,顺势推进禁区,却遭受到明图和莱恩的夹击。修罗虽是一名高大中锋,身高达到一米九零,但他的脚法可半点也不含糊,只见他向左一拖,把明图和莱恩带向左边,却用脚面一弹,弹到右边的梅菲脚下。梅菲会意,第一时间来一个三角短传,就在他身边的奥尼想拦截也是无从入手。修罗陡地加速,以身位压过明图冲到门前接应。这个传球稍稍大力了点,守门员薜达只需跨出两步已能伸手触球,修罗不加思索飞身铲射,终于在薜达前面将皮球撞射入网。
“佛拉诺时报的碧克射入一球之后还不到八分钟,秀雯主义已追成一比一平手,时间还余下三十分钟,到底这一场比赛将会是鹿死谁手?”评述员的声音异常亢奋:“升班的会是尽了最后努力争胜,在等候这场比赛消息的沙坦尼亚,还是命运主宰在自己手上,只需保住一比一的战果就可以的秀雯主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球赛进行得异常激烈,只是例行公事的佛拉诺时报全力争胜,而秀雯主义也好像没有打算和局终场,双方互有攻守。
“可恶!”修罗一边跑一边用力抹去遮住视线的汗水:“我要多入一球……我一定要多入一球!”
他的队友当然知道这一点,美洛迪几经辛苦,终于截住了今日状态大勇的尼格鲁。把球喂给前面的利尼迪,利尼迪大叫道:“入球啊!”踢出一个长传。
“先交给我,别……”想要阻止的队长藏马,冲前要接应利尼迪,却已迟了一步。
梅菲已经没有足够的气力,修罗只好独自全力冲刺:“又是长传吗?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样只会对我方不利……不过时间已经所余无几了!无论如何这一球我一定要射入……”皮球直朝对方禁区落下,修罗一下子加速,突破了奥尼和莱恩的夹击,可是这个传球是远了一点。
只有十八岁的防守主力,清道夫明图赶到,在修罗面前大脚将波清走:“这样的话,胜利将会属于我们。”
修罗的双膝一下子失去力量,跪在明图面前。
“世青杯吗?”明图望了修罗一眼:“我也想踢啊!你我年纪相同,却代表佛拉拿青年军……然而我的目标放得更加远。我将会比你更早升上甲组的,下一个球季我们一定会升班,而今日你们秀雯主义……”
皮球乘风直飞向秀雯主义的后防。“我早说过别胡乱把球踢上前!”想要支援修罗的藏马急忙回防:“根本不能构成真正的威胁!”
皮球再一次落到尼格鲁的脚下,他把球交给跑到边线助攻的维尼,维尼沉底出波,迪高冲到近柱在嘉文前面用头锤作了一个二传,尼格鲁在根斯加压之下冲到远柱把正要出界的球捞入网窝。
“佛拉诺时报再入一球!这时已是下半场四十一分钟!”
修罗双拳重重打在草地上面,喝道:“还有时间!我要再入球!我一定会再入球!”
明图叹了口气,说道:“你应该还可以站起身?但刚才你是第一次没有回防……你的队员也太不争气了,若你只是专心在前面待机,我们也不会如此轻松,可是到了现在,你的气力已经消耗得八八九九吧?”顿了一顿,说道:“看来秀雯主义是名大于实。余下的几分钟,即使他们仍没有气馁,也只会用那毫无作用的长传战术。毫无疑问,你的实力在世青杯后的确更上一层楼,不过现在你的队友可不是佛拉拿青年军啊。”
修罗站了起身,回头走回自己那一边场地:“我一定会再入一球。”
望着修罗的背影,明图喃喃的说道:“四分钟内再入一球吗?你是名叫修罗的男人,或许真的可以做得到,但即使好像你这种不会轻言放弃的人,也没有勇气说要入两球吧?”说着,望了望计分板上面那一比三的比数:“可以预计将会成为今场比赛MoM的尼格鲁在下半场那二传一射,使到我们现在领先的是两球啊!”
佛拉拿的七月是炎热的,但给人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息,仿佛一切是充满着动力和生机。
这里是位于佛拉诺市郊的一个大型足球基地──康加尼(Concarneau)。
回想起来,那一次也是夏天,就在一年之前,从这里开始,开展了一个关于足球员的故事。而到了今日,故事将会得到延续,因为足球场上依旧见到足球员热情奔跑的影子。只要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喜欢足球,故事就不会停下来。
佛拉拿甲组联赛的球会黑洞(Blackhole),在过去一年之中经历了解散和降班的危机,最后凭着球员的努力,取得了骄人的佳绩,成为了球坛的一时佳话。相信即使再过一百年,只要还有佛拉拿,只要还有足球,没有人会忘记这一个传奇故事。
一个故事的完结了,往往意味着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没错,这是另一个故事。
在一个可以看到球场的山坡之上,站着一个身穿运动套装的男人,他正在观察下面其中一个小型足球场的情况。这个男人一脸强悍,年纪许在四十岁之间,一看而知是一个难以相处的冷漠男人。
“比拿度先生,你在看甚么呀?我们应该到那一边看集训的球员。”一把声音从后响起,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金色头发,戴着眼镜,身穿西装,文质彬彬的男人。
那个冷漠的男人叫做比拿度(Belado),是乙组球会秀雯主义的教练,而和他说话的斯文男人叫做沙路尔(Sarroe),是秀雯主义的球探。这几年凭着他独到的眼光发掘了不少对球会有贡献的出色球员,今日二人代表球会来到康加尼找寻新面孔。
沙路尔站到比拿度的身边,半晌,说道:“想不到领队会被撤换,对于我来说还是不敢相信。”
比拿度冷冷的道:“的而且确,有时候球员的表现与教练和领队并无直接关系。领队挑选了合适的球员加入球队,决定派谁人出场,安排战术……到了最后,在球场中只好靠球员自己了。”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话说回来,球员表现不济,一定程度意味着他不适合球队的打法,那还是挑选他出场的领队的责任。”
“前任领队的工作我觉得还是合适的,起码在大半个球季来说并没有出现问题。”沙路尔道:“我也不知道为甚么会在最后两个月的八场比赛弄至如斯田地。”
“你说得对,其实以这个班底要升班已卓卓有余。不过,成绩是以整个球季来计算的,前功尽废不是更加可惜吗?”比拿度冷笑道。沙路尔耸了耸肩:“球员的实力不容置疑,那便只有领队的责任了吗?对了,如今又再加入新球员,来季若不能升班的话……”
“一定可以的。”比拿度抛下这么一句,转身离开。沙路尔跟着他走,问道:“董事局有压力吗?”比拿度“嘿”的一声,说道:“若果今年再不能升班的话……那么,我也要请辞了。”
沙路尔呆了一呆,照比拿度的说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