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员的故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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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让他赶去医院。西园自是感激万分,答应只要他的恋人情况一有好转便会尽快赶回来。果然,当医生告知西园他的女朋友已脱离危险期时,第一时间便回到球场比赛,而赛事完结后他又第一时间赶回医院了。
同日,另外七场甲组联赛的战果亦已出来了。首先上届盟主云达斯拉作客升班马悉达尼延续其胜利,以三比一打败主队,比路的状态经过头两场比赛后好像稍稍回落,今仗没有入球,表现未见突出。相反卡尔轩斯继续光芒四射,除了在中场策划攻势外,还自己打进了一球;而在热拿亚运动中心拿臣在禁区外主射自由球一射中鹄,终於在完场前替流浪攀成二比二平手,热拿亚体育会竟失掉两分。最令流浪等人惊讶的是以为卡尔狄复出是唯一威胁的想法是错误的,在这一场比赛主队阵中竟出现了另一副新面孔,年仅二十岁的卡辛(Karsan)与卡尔狄合作攻坚,使得一向攻力疲弱的热拿亚几何级数的提升了实力,今场比赛他们就各入一球。如果不是其他球员的级数配合不到他俩,只怕强如流浪也要遭遇滑铁卢;另一方面马乔域的前锋西蒙特个人独建两功,协助球队主场以二比零杀败来访的锡简蒙;帝皇作客自卫队,自卫队对着实力比自己高的帝皇固然破门乏术,以强攻见称的帝皇竟然也攻不陷由洛特所率领的防线,双方两无纪录,各取一分;夺标大热佛拉诺继续在主场屠杀对手,今次的受害者是格兰迪魔鬼,毫无反抗力地惨吞三蛋。佛拉诺及国家队主力锋将思朗高终於争取到入球;而在派斯特浦郡的另一端,星队在瑟尔比碗大破终结者四比零,入球者分别是尼日利亚中场奥高查、翼锋奈布仑、瑞典籍年青锋将拿比利(Nabelli)则连入两球;在布列顿碗黄蜂一比一打和波士顿重工,连续三场逼和强队保持不败,而波士顿重工的再一次失分亦令到球迷大感哗然。
经过三场联赛后,云达斯拉、佛拉诺、马乔域都是连赢三场,而云达斯拉以得失球差暂列榜首;星队及威尔联都已赶了上来,分占第四、五位;同是一胜一和一负得四分的球队有四支,依次是流浪、悉达尼、热拿亚体育会及自卫队;取得一胜的锡简蒙及三战皆和的黄蜂守着第十、十一位;得一分的三支球会以波士顿重工和帝皇最令人感到诧异,至今未赢取一仗,仅以得失球压到黑洞,黑洞则位列联赛榜第十四;格兰迪魔鬼及终结者依然毫无积分排在榜末。
射手榜方面,比路这一场虽未有入球,仍以六球高据榜首;未有进账的积达及拿玻里,还有今仗连入两球的西蒙特亦已三球紧随其后。而今季才被星队购入的瑞典十九岁以下国家队前锋拿比利亦显出其射门能力,尤其高空攻势,更是厉害。
黑洞十分留意星队的第三轮联赛。原因之一是黑洞及星队身为现时的派斯特浦郡仅有两支甲组球队,相互的竞争十分之大,无论甚么情形之下,派斯特浦郡的打比大战向被喻为最激烈的赛事之一,大家都视对方为死敌;第二个原因,黑洞下一场的对手,就是降班头号大热终结者,亦即是星队刚刚杀败的对手。
“如果照球员的实力来说,终结者的确与我们相差很远,只要不出错,根本就没有机会输的,”修顿在训练后的会议上对众球员说:“升班马的实力虽然没能增强多少,但斗心总还是有的,不似终结者一般简直是放弃……我们绝对不能好像悉达尼一役般,让他们在我们身上偷鸡成功。”
“没错,也许终结者也想在我们身上取分,”艾尼尔也说:“我真奇怪他们是否已经打定输数降班,面对强队时毫无斗志。大概我们在外间的评价也是好不了多少,所以听闻对方的确有意与我们一斗。这简直是耻辱!你们一定要赢啊!让终结者知道黑洞是他们不能相比的。”
“嗯,这点阁下不用怀疑,我敢用性命担保一定可以打败终结者。”上杉真太咬牙道。
“果然是日本人呢,大概输了会切腹吧。”汤马士嘲笑道。修顿罚他上仗不能出场,而队长臂章却竟然交到上杉这个日裔人手上,而不是一向的古拿,令外间大感意外,汤马士就更是大为不满。因为修顿早已表明汤马士不适合当队长,即使以后再可以出场也应该不是球队队长了。自从上一个球季结束数名主力离开后,他一直认为自己已是黑洞的皇牌,现在竟然要输给一个日本人是他所不能容忍的。而最令他感到不爽就是这个队长却是众球员推选出来,舒密加的性格不适合当队长,而另一名主力古拿认为无论在球场上或平日也对所有队友十分关怀及支持的上杉最适合。
古拿认为队长固然有其指挥球队、代替领队在场内统军的职责,但以现时内部未稳的黑洞来说打感情牌团结众人是十分有用的,因此古拿虽然比上杉更加具备成为队长所需的条件,还是把臂章给予和大部分队友交好的上杉。这个决定甚至连积达也没有异议,修顿看见几个主力竟如此为球队着想,於是就这样决定了。只不过汤马士却觉得这是他的队友对他作出的一种示威。
话说回来,众人渐渐谈到星队的情况。艾斯说道:“我觉得星队阵中最厉害的是三个并非欧洲人的球员。”
上杉问道:“此话何解?”
“他们阵容中所用的五个外援,以尼日利亚中场奥高查、巴西守门员泰法路与及巴西右闸莫兰奴(Moreno)级数最高。”艾斯说道。
修顿摇头道:“泰法路虽然是今届世界杯的冠军人马,但以守门员来说,他并不是真的那么出色。如果说外援的话,我认为今季才从瑞典甲组球会马模(Malmo)转会过来的十八岁新星拿比利十分厉害,将来必定大有前途可以去一些更加大的球会落班,也许星队还能从中赚取一笔可观的转会费呢!这将会是近年佛拉拿球坛最佳的投资。”
“自从世界杯后,我都觉得瑞典的球员可以打得很好。”艾尼尔说道。
“星队作为一支着重侧攻的球队,两翼自然是重点所在。奈布仑及球队队长拿破仑仍然是主力,过去两三届也见识过他俩的厉害了吧?”修顿分析说:“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们加强了中场的创造力使进攻更多元化。正如艾斯所说,尼日利亚国家队成员奥高查为他们注入了秀丽的脚法,另一名新加盟的中场卡殊(Cash)则贡献了通透的传球。”
星队的防线亦算不错。球队注重侧攻,同样防守方面也花了心思。这条防线合作非只一日,实在很是合拍,两闸为了配合球队的侧攻战略都是助攻力甚强之辈,巴西人莫兰奴自是不用多说了,左闸兰利(Renne)亦是出击型后卫;此外,为防对手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设了两名有“双塔”之称的中坚以应付他人的高空攻势,他们分别是科士打(Foster)及伊士利(Eisley),二人身高皆超过一米九零。除此之外,星队还有强劲的后备阵容,绝不逊色於波士顿重工或威尔联。
“有时我在想,”修顿在沉思了一会之后对他的球员说道:“今季因为奇怪的原因我们的实力有所影响,幸好我们都没有放弃……我们的成绩也许真的会不如人意,但自黑洞成立并升上甲组这十一年多里,不论在甚么情形下和同郡的宿敌星队交手都很是精彩和畅快,所以我们对着星队时一定要对球迷有所交待才好。”
舒桦老大不愿意地应邀来到了佛拉诺市高级住宅区的一幢大屋之中,参加一个不太熟悉的普通女性朋友的生日派对,那是却不过雅莉丝的情面而逼不得已,此时轻挽着自己臂弯的女伴就是她了。虽然那位女孩子舒桦本人也认识,但若非雅莉丝的说话他根本不会出席。雅莉丝在请他相陪赴会时这样说:“对方的朋友你可也是见过的,又不是怎么陌生,有甚么不好意思?反正我也认识不到像样的男孩子,都是像你这样的怪人,你就当帮我吧。”怎样推也推不掉后,就由雅莉丝替他选了套见得人的服装,并千叮万嘱到时应该说些甚么话做些甚么事等。
整个派对都很沉闷,不是跳舞就是谈笑,舒桦根本不喜欢跳舞,说话也不对话题,当真是无趣之极。
“我们都打算升读大学,现在这个社会这是最基本的要求了,我还打算将来要进修至少两个博士学位呢。”一班女孩子的男伴聚在一起说着闲话,其中一个就谈到学业方面。
“听说舒桦是在当职业球员是吧?”突然有人问舒桦道。舒桦笑了笑,说:“是的。”先前问话的那个人摊手说道:“这也是很有前途,可以赚取很丰厚的薪酬,如果能做到巴治奥(R。Baggio)的地步的话。之不过我们佛拉拿的足球实在不敢恭维了。连打入世界杯决赛周也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舒桦,你只会留在这种不中用的联赛吗?如果只当是一种职业的话,将就着还可以,但要说前途,不能在意大利踢波真不是味儿。”佛拉拿邻近意大利,本地的球迷固然会捧佛拉拿联赛的场,但对意大利的高水准联赛兴趣就更加浓厚了。
舒桦失笑道:“我才刚踢了两场比赛,谈不上甚么前途,我不过是做自己享受的事罢了。”顿了一顿,对众人说:“我失陪一会。”然后转身走了开去。
过了好一会,雅莉丝才在三楼的大露台上找到正在眺望夜景的舒桦。
“怎么一个人这么闷啊?”雅莉丝走到他的身旁问。舒桦拨了拨头发,说:“其实这样我才不觉得闷。相反,话不投机的话人再多也只能算是吵闹而矣。”
“话不投机?”
“嗯。中国人有一句说话,叫做……‘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所以我不想和他们说太多的话。”舒桦转身望向雅莉丝:“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取向和价值观,好像我就抱着享受人生来生活。不能认同别人的生活方式也无不可,但若不尊重他人则只是肤浅而矣。”
雅莉丝吐了吐舌头:“幸好我虽不满你的性格,也还是很尊重你的。”舒桦哑然失笑:“对了,你找我有事?”
“当然了,”说到这事,艾莉丝娇嗔道:“你今次是我的舞伴,怎可以自己走了开去?”舒桦辩称道:“刚才你只顾着和她们说话,再者,我也不会跳舞。”
“你来到这里并不只是陪我跳舞的,而是一直陪在我身边,你知道甚么是男仕风度吗?”雅莉丝反问道。舒桦皱了皱眉:“我在你身边发呆,难道这便说得通吗?”
雅莉丝并不答话,半晌,才说道:“她们问起我的男朋友到哪儿去了。”舒桦吃了一惊:“你何时认识了男朋友?怎么我认识了你大半年也没听你提起过……啊!莫非是在南非旅行时认识的吗?”
“蠢材!”一拳敲在舒桦的额角,雅莉丝发怒道:“我几时认识甚么男友了?有的话还要你今晚来陪我吗?她们问起的人是你啊!”
这下子倒是舒桦不禁张大了口合不上来:“怎么会……怎么会是我?”
“她们早就叫我今晚带男朋友一起来……所以会误会了你是……”
舒桦傻瓜似的问雅莉丝道:“那该怎么办?”
雅莉丝不再说话只望着栏杆外的景色,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地说道:“其实你有喜欢过我吗?”
“甚么?”舒桦再次感到吃惊,雅莉丝依然望着夜景,这次却说:“以前我以为是对的总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来,自己心里的想法也认为能够告诉别人……只不过,今次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是甚么一回事……”
“雅莉丝……”
“舒桦,自从认识你后,你总是跟我呕气和教人讨厌,不过,直到你告诉我你不再读书,到派斯特浦踢波我才发现这一阵子原来我们一直都在一起,无论温习、玩耍、说笑,甚至吃下午茶。”顿了顿,雅莉丝才又说:“我也不知道,原来这大半年来我已经习惯见到你。我满以为从南非回来会跟你说升学的事,你却又走了去踢波,你真是混帐得可以。”
“雅莉丝,”舒桦走到她身后,想了一想,说道:“虽然你老是叫我做我不愿意干的事,但我总硬不起心肠一走了之……这可以算是答到你的问题了吗?”
雅莉丝转头凝望舒桦,柔声问道:“甚么问题?我问过你甚么问题吗?”舒桦忍不住笑了笑,雅莉丝也是一样,伸手推了舒桦一把,啐了一声道:“你陪我跳舞吧。”舒桦答应了一声,雅莉丝又道:“我可要拣一只音乐浪漫一些的,我不喜欢跳快舞。”
这个星期中在佛拉拿球圈中发生了不少大事,其中包括十五间甲组球会代表(终结者除外)与佛拉拿足协开会,提出了四项要求:第一,原则上不同意将甲乙组升降制度的数目由两队增至三队,但最终决定仍有待足总进一步的数据支持;第二,考虑参加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