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有了女友_作者:高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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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我渐渐发现,只要我和姑娘说话,就会一阵一阵的神情恍惚,仿佛丁灵又跑到了我的眼前,对着我嘻皮笑脸,这一度让我感到无比失落,还常常令我出现并发性的诸如心痛,诸如皱眉等生理反应,于是,我慢慢失去了和别的姑娘说话的兴趣以及勇气。
于是那天我对张萌萌说,因为有考试这头等革命般的大事,关系到小生本学期的生死存亡,所以虽然见到她我是一万分的想入非非,可我绝不能因为一点点儿女私情,放弃祖国和人民对我的厚望,放弃老师和同学对我的殷切期望,总之我是必须找个女同学去抄笔记了,简单的说我要走了,当然,我婉转的表达了是因为我不想打扰她学习而作的决定。
于是我给她留了我的新手机号,她看了看说:怎么全是33,44的啊?
我说:这是革命的需要
于是,在她一句充满笑意的“去死吧,快滚”的号召下,我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一部分
第4节:杀伤力无法计算
一早醒来的时候,宿舍里的空气让人作呕,一屋住八个人,虽然热闹,不过一帮老爷们儿的味道也无异于生化武器,加上每天睡觉前都有人要冒两根儿烟,可以想象,空气指标绝对是重度污染,杀伤力可以达到4A级水平。
我一贯以为这种环境下不适合有生物存活,然而令我十分不解的是,男生楼道里的蟑螂很多,常常可以看到很多飞飞的和爬爬的小强,可居然我们宿舍里一只也看不到。
我们把这奇迹归功于李嘉同学,他的床铺靠着门边,每晚躺下睡觉的时候,他都随意的一甩,把鞋飞到门边,于是,他那有着与众不同的气味的臭鞋就成了09宿舍的门神。
很庆幸,我们八个人还存活着。
现在依然是夏天,窗外的大树绿油油的,一阵音乐传来,广播站又开始放音乐了,这意味着上午的课已经结束,大家都会陆陆续续的从教学楼往食堂溜达……
清点了一下人数,只有冯翔的床被叠的整整齐齐,失去了踪影,其余的人还都赖在床上吧唧着嘴。胡伟的小呼噜更是一串儿一串儿的带着节奏。
冯翔在09年龄排在第二,最近开始在头发上打头油,每天早出晚归的,据说在泡一个大一的小妹妹,当然,手段极其庸俗,利用他在文艺社团的职务之便,和那姑娘探讨音乐话题,然后言传身教,据说是手把手的那种纯洁的师生关系,没事儿晚上就背着把吉他到外面晃悠,偶尔还能听见从图书馆那边传来的他那独有的琴声,一阵一阵的,可怎么听怎么像是春天的猫叫。
胡伟胖乎乎的,睡在老冯的下铺,有次老冯熄灯后回来时,胡伟一把抢过老冯的吉它。
不就是吉他嘛!胡伟的语气充分表达了他对艺术的不屑:爷给你们来一段。
然后就听见一阵拨动,那种只有在年幼无知的时候才常常在北京老城区听到的熟悉的弹棉花声音传入了大家的耳朵,还痛快的带着颤音……
“操!妈的都熄灯啦!是哪个傻叉啊!!丫的……”
没等我们骂丫的胡伟,一楼道不少宿舍就都骂声四起,大有操着刀子杀人的架势。
于是一阵寂静~不多久,胡伟已经安静的躺在了床上,鼾声大振,从此,这家伙不再碰吉它,他说他怕别的宿舍那些兄弟们找他弹棉花制作被子,他会不好意思收别人的钱的。
那天中午,当窗外音乐响起的时候,我们的肚子也开始咕咕的作响,这颇像监狱的犯人一样,每次听到哨子声音就会感到饥饿,基本上,我们也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于是大家都朦朦胧胧的从睡梦中醒来。
“呼……”我靠,胡伟这家伙,呼噜声居然伴着音乐越来越大,显然是依旧处于深度睡眠之中,于是一只拖鞋飞到了他的脸上。
一阵颤动,胡伟猛的坐了起来:“啊,开饭啦?开饭啦?”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靠,去死。
然后胡伟身子一挺又拍到了床板上。
之后大家一致商量,决定中午吃盒儿饭,盒儿饭5元一份,两荤两素,就在食堂的门口卖,只可惜卖盒饭的几个师傅都是学校的正式员工,面对学生的时候一向拉着张驴脸,特别的嚣张,所以我们都不愿见到他们而伤了自己中午的食欲。
“老规矩啊……”郭晓磊说。
大家都探出半个身子到床边……
“手……心……手……背。手……心……手……背”
“妈的,真背。”陈乐乐嘟哝了两句。然后赖在床上哭丧着脸,没有办法,这是09的规矩,事情决定不了或是要找个背黑锅的同志的时候,一般会用手心手背的原始方式决出一个倒霉蛋儿,今天,陈乐乐比较丧一些。
“你丫快点儿!!”大家都催他!
于是陈乐乐老大不愿意的开始穿衣服,其他人则迷迷糊糊的又睡起了回笼觉。
半个小时后,七个人围在桌子边,看着午间新闻,开始吃饭。
“以后买饭动作快点儿啊,饭都凉了。”江洋对着陈乐乐一阵牢骚,顺手喝了一口陈乐乐为自己买的饮料,“都你这样,兄弟们下午怎么进行革命工作啊!”
“就是,你当在网吧坐一下午玩儿游戏容易嘛!费神费体力的!”旁边有人帮腔。
陈乐乐没搭理他们,他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新闻,国安又输了,被进了一个不该丢的球。
“靠!这帮孙子!真他妈的笨!臭脚!”陈乐乐对着电视屏幕骂着,一脸的忧国忧民。
大家看了看陈乐乐,谁也没说话……
体育新闻播完了,陈乐乐情绪低落的转回头来,准备开始自己的午饭。
“我靠!孙子们!我的红烧肉呢!”发现自己的餐盒里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片菜叶的时候,陈乐乐两眼喷火,大声叫道。
我们低头不语,忍住内心的狂笑装做表情平静的低头吃饭。
于是陈乐乐敲着桌子质问:“你们丫太不人道了,太不人道了,我,我,我要……我他妈什么也不说了…… ”
陈乐乐一探身,照着江洋的饭盒就一筷子。嘴里还大叫:谁他妈碗里肉多我抢谁的!!
哈哈哈哈,大家笑做一团,纷纷用手护住自己的饭盒,打做一团。
第一部分
第5节:这姑娘是我兄弟
我不知道每天有多少个人处于失意之中,又有多少个人在没事儿偷着乐,我总觉得这世上开心的人没有几个,而大多数的人都在苦苦的挣扎,因为我发现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没有几个是面带微笑的,每个人都愁眉苦脸的,像是丢了钱包或是死了爹娘一般,后来有个挺时髦的名词形容都市人的生活状态,叫做亚健康,同时,听媒体忽悠,都市里半数以上的人群有抑郁症和心理疾病。后来据我的分析,这类所谓心理疾病其实就是一个人没事儿特二逼,整天满腹心事,萎靡不振,吃嘛儿嘛儿不香,看嘛儿嘛儿不顺眼,不停把自己的精神状态放在玩儿深沉又玩儿现了眼的状态,用北京话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属于没事儿找抽型。
总而言之一句话,现代人的精神问题其实就是轻微自虐,只不过,一般意义上的自虐属于肉体上的,而那种二逼型的郁闷状态则是精神上的。
后来我却忽然觉得先前某些对于人群的判断出现了极大的偏差,我以前觉得大多数人都在失意,都生活苦闷,哪怕是那帮吃鲍鱼开宝马的肝脑肥肠都会为当天晚上去哪个夜总会找什么样的小姐苦闷不已,可后来我忽然觉得,除了我所有的人都挺开心的,即便是大马路上丧着脸走路的中年男人,在我眼里看来,那眼神里流露出的,多半是对路边美女的意淫和或许刚刚拿到奖金的兴奋,他们,哪儿不开心了?
当然,这些感觉不是骤然而来,是那把破烂雨伞在我家消失之后。
那之后我觉得,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不开心的人,他的名字,叫王欣。每次看着水房镜子中自己苦大仇深的表情,我还确信一件事情,我恐怕已经可以被归为没事儿找抽型的抑郁症男青年了。
听说抑郁久了,人就会从亚健康状态发展出大病小灾,不知道眼皮老跳算不算是疾病。
6
晚上快睡觉的时候,眼皮一阵跳动,手机就忽然响了,看了看,很奇怪的号码,从来没有见过,于是接起来一听,那边一个甜甜的笑声:“王欣吧?猜猜我是谁?嘿嘿。”
倒!又来这套,这么腻的声音,除了我那高中的同桌女生范小晓,出不了第二人。
“我说兄弟,你以后能不能换点新鲜的啊,”我对着话筒一阵叹气,“比如用指甲挠话筒或是装猫叫,也能给我点惊吓啊。”
“去死,你这家伙,”范小晓对着话筒一阵咒骂,“这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时不时打个电话关心你一下啊!”
那边一阵发飚,我都能感觉到话筒里飞出来的唾沫星子,于是赶紧端正态度笑脸相迎。
范小晓是我高中时候的同桌,虽然不是大美女,但是每次年级男生给女生们排位的时候,她都能擦边儿进入排行榜,因为她为人开朗随和大大咧咧,学习也不错,平时又总是一脸的阳光,跟男生女生都能打成一片,所以很受男生的青睐,据后来的官方统计,暗恋她的男生至少有几十号人,不少都惦记着追她。
她为了逃避这些麻烦事儿,居然想了一个损招,有回我们一群人去饭庄给她过生日,不知道她犯什么病,酒过三旬,忽然站起来对大家说:“最近听说有不少男生想追我,恩,很好很好,不过我公务缠身,很忙很忙,所以……”
她一把揪起了我,“王欣啊,我的好兄弟,追我的男生可以找他预约一下,你们只当他是我私人秘书好了,找他定日程安排哦。”
说完拍拍我肩膀,坐下去接着和别人嘻嘻哈哈的闹去了,我在众位兄弟的注视下,一脸的无奈。那会儿我觉得自己脸上写着两个偌大的字:黑锅!
后来很正常,我被当成了重点怀疑对象,男生都怀疑我和范小晓有不正当同学关系,抢了他们的机会;而当时我通过眉来眼去好长时间才得到了些许进展的一个女生,自那之后一直对我冷若冰霜。
我私下里问范小晓你不会是对我有不良企图吧,好几年了,开开心心相安无事,就算快毕业了,也不带这么猴急的啊。
她笑个不停,然后一搂我肩膀,“兄弟,不让你帮着背黑锅,快高考冲刺了,那么多追我的家伙,我怎么复习啊?嘿嘿,你挡着吧帮我,谁让你学习好啊!不过咱俩肯定是做兄弟的命,你可别对我有歹念啊。”
范小晓一脸的坏笑,我看着她一阵来气,她爸妈是外交使节,所以这家伙常和她爸妈去国外玩儿,没学点什么先进文化和优秀思想,到是弄了不少国外姑娘的坏毛病回来,胡闹的时候跟个二百五是的。
“谢谢了您的,您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我还怕您有糟蹋纯洁少年的意思呢。”我拍拍她小脸袋儿,心想,“我要是真有这么个妹妹,还不把我烦死啊。”
宿舍里,我拿着手机,听到她的声音,又想起了高中时候的那些往事,隔三差五的,我们总会通通电话,聊聊天,在这失恋的季节,听到她的声音,似乎是种温暖。
“你这电话号码好奇怪啊?你拿什么电话给我打的啊?”发现这电话号码有点奇怪,我好奇的问她。
“哦,我在新西兰呢,昨天到的,刚安顿好,怎么样,够兄弟吧?”
“我靠,新西兰,我靠,国际长途啊,”我差点没从床上滚下去,“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在宿舍呢,电话你知道,你打宿舍电话吧还是,我先挂了啊,你要我的命啊,国际长途。”
一串笑声中,那边挂了电话……
打电话才知道,这家伙是到新西兰留学去了,趁着那边放假,先去住一段时间熟悉英语。居然这么大的事情走之前也不告诉我,我一阵埋怨。
第一部分
第6节:大学校园自习室
那之后我告诉她我失恋了,她很是惊奇,吵着嚷着的非要知道让我失恋的人是谁,用她的话说要看看是谁糟蹋了我们家王欣,还非要在新西兰帮我找一个同样标准的外国大蜜,用范小晓的话说:“介绍个美女给兄弟享用。”弄的我无可奈何的。不过我死说活说守口如瓶,对于失恋的事情,没再多说一句。
熄灯的时候才挂了电话,兄弟们都已经躺在了床上。
“哟,不错嘛,哪儿的姑娘啊?聊这么半天,啥时候办喜事儿啊?”江阳从床边探出个脑袋,夜色里看不清面目。
“就是啊,09的规矩,有了女朋友得请客啊?”郭晓磊一旁帮腔。
“女性朋友,兄弟而已。”最近失恋,我话少,再说我和范小晓那种真正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