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骗恶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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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不要命的……物欲
·精彩内容载入中·最近呢,榆仔看上了美丽的红色贵宾狗。
有人看过吗?
就是长得好象泰迪熊娃娃的那只狗咩!
天呀,真的……好可爱喔!
可是,一只呢,要价五万元整。
伦家……真的粉……买不下手……狠不下心……
可是,真的有人敢给他买下去,那人,就是我姊的朋友。
真的是……非常的可爱呢!
名字叫辣妹,牠还真是给他……粉辣。
而问及原因后,才明白那朋友之前养的两条名狗,因为宝路的发霉饲料事件,提早升天去了,所以呢,她就狠下心给它买下去。
五万块ㄋㄟ……榆仔可以买个功能不错的NB,或者捞他个几十件新装和鞋子,换支彩色手机都绰绰有余了,但……伦家还是想这么做嘛!
这些呢,就叫做不要命的物欲。
记得数字相机刚盛行时,榆仔也加入了那个行列,成天只想买台数字相机来满足一下物欲的操纵感,后来呢,真给它买下去了,刚开始也用得好高兴,再后来呢……数字相机就此躺在除湿箱里,享受不必动的美好人生。
幸好当时差点也下手的数字摄影机呢,没冲动带回家。
不要命的物欲观,充斥在这个世纪的人心里。
很多东西,根本不是很迫切实际需要,不过呢,大家买的倒挺乐的。
而仔细想想……
有了照相手机,还需要数字相机吗?
有了桌上型计算机,还买NB干么呢?
有了不错的手表,却要再买好几支?
反复想了想,榆仔的红色贵宾狗梦,有点悄悄消退。
反正咧,家里那只老夫子还很好用,没事可以捉来揉捏一番,再不然,骑着单车让牠跑到气喘吁吁……想想,黑灰黑灰的牠,也是别人眼中的宝贝嘛!
然后,不要命的物欲,悄悄地逃窜。
榆仔的荷包,也不再虚空。
正徘徊在物欲考量中的看倌们,还在犹豫不决吗?
买了吧!
因为,唯有如此,才会明白,买下多余的物欲,真的很不切实际。
毕竟,大部份的时候,咱们都活在后悔中,不是吗?
咱们,下回见。
选择珍惜眼前宝贝报导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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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凌晨四点多。
熟睡的刁硕隆,突然被一种奇怪的喘息声给惊醒。
他抬起头,感觉那个呼吸声还在身边,但他并未特别警觉,只是习惯性的伸手将床边的夜灯给打开,没想到灯才亮,一个冷不防出现的人头,差点没把他给吓到心脏痲痹。
哪来的断头鬼?!
三秒钟过后,他冷静下来,仔细瞧……拋开可怕的铁青脸色,这张鬼脸,不正是自己的前任女友吗?
“琳达!妳三更半夜不睡,跑来我房间干么?”
大声吼骂完,刁硕隆松口气的拭去额上的汗,然后僵硬半坐起的他,软软的又躺回床上,可是,嘴巴却还不想饶人。
“妳在搞什么鬼,现在都几点了?妳是太闲还是太无聊?当初不都说清楚了,我对妳没感觉了嘛,分手也是妳同意的事……对了,妳钥匙不是已经还我了,怎么还进得来?难不成……妳自己又藏了一把?噢……妳怎么可以这样!”
刁硕隆的抱怨声不断,可一向前卫的琳达却没把他的话给听进耳里。
这会儿的她披头散发,表情呆滞且神智不清的喃喃自语,“我害死她,她来找我了。”
“妳在说什么?”刁硕隆不明白她惊颤的语吻到底是在喃念着什么,但她绝望的表情,还真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然后,等了半晌,听不见她的回话,他索性坐了起来,伸手摸向床边的小茶几找烟盒,准备燃烟镇镇心头惊。
没想到才坐起身,琳达立刻尖叫的躲到他身后,直指着面前的空处,胡乱叫着,“她来了,她终于来找我索命了……”
这个无形的“她”,惹得刁硕隆心里一阵寒意。
琳达手指的那个位置,没有什么“她”呀!
那里只有一盆花,没有所谓的索命者,难不成她眼花了,把花影看成鬼魅的影子?
“妳看错了,那个是花的影子。”
被她的胡言乱语搞乱心情后,刁硕隆竟也开始疑神疑鬼,这会儿,连手上的烟盒都不小心抖落地上。
“下、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是我害妳的,是刁硕隆害的!”
琳达拉紧他的手,拚命地往后退。
刁硕隆越听越毛,因为琳达的精神状态好象有一点失常,而且,她的指甲,已经深深地掐陷在他的肉里。
“琳达,妳别怕,那里没人呀,妳先放开我,我去开灯,妳就知道我没有骗妳了。”刁硕隆觉得手都快被她掐出血来,连忙用手想扳开她尖尖的指甲。
“不,不要,救命呀,我不要……我没有害妳,我没有……硕隆,你叫她别过来,硕隆!”
琳达的惊声尖喊,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
更令人感到恐怖的是……她不太像是在假装的,好象那里真有那么一个人存在似的。
“琳达,妳看清楚,那里没人,真的没人。”
没想到刁硕隆才回头呢,琳达竟然咬住他的手不放。
“痛呀!”
他痛的大叫,并且用力的推开她。等到琳达松开口时,他的手臂差点被咬掉一块肉,上面还沾有微微的血丝。
天呀,她是疯了吗?
干么搞这种“是谁搞的鬼”电影系列来吓他!
“救命呀,硕隆,叫她离开,告诉她我不是故意的。”
这下子刁硕隆真被惹呆了。
琳达疯狂着魔的样子,应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好,我会叫她走,但,妳得先告诉我,她是谁?”
他一把捉紧她,瞅紧她涣散的眼神,实在不敢相信,他曾跟这女人鬼混过两个多月。
她不是当选过中国小姐第二名吗?
“说呀,她到底是谁?”用力再吼她一次,他决定搞懂自己面对的鬼魅到底是谁。
“她是……我们的女儿。”
呿!
翻个白眼,松口气,刁硕隆差点没疯了。
琳达到底在胡扯什么鬼东西?他们根本没结婚,哪来的孩子之说?
“琳达,妳弄错了,她怎么会是……”
刁硕隆还没说完,琳达已经推开他,并且快速的冲上前,然后在那根本没人的地方跪了下来,拚命的猛磕头。
天呀,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一向不信鬼神的刁硕隆,被琳达的奇异行径给惹得目瞪口呆。
而没想到这一闹,也已经清晨五点十分了。
看来,他可以不用睡了,但,突然发神经的琳达,该怎么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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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必须好好的祭拜一番,而且要再改祭好几次,才能恢复正常。”
荒凉的野地,简陋的铁皮屋,浓浓的香火熏烟,怪异的神迹之谈,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像在跳闪舞,原地摇晃着头的乩童,以及一名乩童身边不可缺少的“桌头”,解释着乩童胡言乱语下的正确旨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实说,刁硕隆还是没搞懂。
总之,来到这个不毛之地,非他所愿。
眼看着那名自称什么何仙姑上身的乩童,煞有其事的翩翩舞动,然后说那是在作法治病……更要命的是,跟旁还守候着不少要问神的民众,个个殷殷期盼引颈,希望快点轮到自己。
一向讲究科学的刁硕隆,直不想上前,但是……
“好啊,你不去也没关系,到时候琳达三更半夜又被婴灵给缠上时,你就别再一大早用夺命连环Call逼我起床。”
这句威胁味颇重的话,出自于与刁硕隆一块长大的小学同学王仲昆。
以刁硕隆那非凡的身价及傲人的高学历知识分子出身,谁能料到他最常鬼混的好朋友,竟是连大学都没毕业,现在还在汽车公司当业务员鬼混人生的仲昆。
“可是……那明明是骗人的。”
无奈的语气、怀疑的态度,刁硕隆一向认定那些乩童、神棍,全是唬人的玩意儿,但……他还是来了。
因为医生诊断不出病因的琳达,到现在还是不断的喃喃自语,说是她谋杀了自己的孩子。
她是什么时候怀了他的种,他一无所知,他甚至认定怀孕的事,绝对跟他无关,因为游走于女色的他并不愚笨,任何防止女人怀上他刁家种的精密万全准备,他若谦称第二,绝对没人敢说第一。
但,琳达都这模样了,他能不信自己真的百密而无一疏吗?
没办法,在科技医药都无法说明她怪异的精神状态下,刁硕隆只好求助于仲昆,并顺从他所谓的神明说前来。
可是眼见这种诡异且毫无医学根据的粗鄙作法,这对琳达会有什么帮助?
“随你,反正我没差。走吧!”
就在他仍在犹豫时,仲昆转身要走,刁硕隆见状,立刻后悔得不得了。
他实在听太多人说,琳达应该是被婴灵缠住等类似的鬼话。
问题是,也从没听说她去堕胎或拿小孩什么的,怎么会被婴灵缠身呢?
但他还是没敢走。
因为濒临疯狂状态的琳达,这模样已经持续了第十七天。
他再也受不了她随便指着空气直嚷着有小孩要来索命的样子,搞得他身边所有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用那种怀疑且责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吧,还得等多久?”他拉住仲昆的手,退一步不耐烦的问道。
“还有的等呢,这位大师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托人问到的,听说很灵呢!”
灵?
刁硕隆将眼神瞅向那名在头上绑着黄巾,活似日本必胜头巾的乩童,他的眉头忽然蹙紧了一下,心想,这位女乩童,会不会太过年轻了?
而且,她嘴边有一颗好大的痣呢!
刁硕隆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迷信的一天,简直跟个没读过书的文盲一样嘛!
两人就如此枯索无味的无尽等待,一个小时后,终于轮到他们。
“下一个。”
“人呢,去带下来呀!”
仲昆像骂小孩一样指责他,好象替他搞定这件事,是多么了不起的事。
“哦。”
刁硕隆能怎么着?
只好当个顺从乖巧的小孩,走近车身,开启车门,然后摇醒安睡中的琳达。
临出门之际,仲昆曾喂了她半颗安眠药,怕得是她疯颠的状况,会害他们出车祸。
这会儿才醒来,琳达果然又开始大叫,“走开。”
刁硕隆觉得很没面子,就算她已经不是他的什么人了,但他跟这件灵异事件,好象也有点撇不清关系。
幸好他们是最后一位问神者,现场留下来观望的人并不多。
“好啦,我们先过去,有何仙姑给妳撑腰,不会有事的。”
仲昆也上前帮忙,而且还忙着哄她。
但,就在这时候,那分明已经被何仙姑上身的乩童见到三人上前,居然悄然地自动休息,然后趁没人注意时,跟桌头毛台妹嘀咕了几句……
“哇,她真把她的男人带来了吗?”
没错,这位号称何仙姑附身的乩童,正是个假扮的冒牌神明,叫顾和平。
而跟边的桌头,则是她的远房堂妹,毛台妹。
台妹自小父母离异,一直是跟外婆住,与父母不曾有联络。前几年外婆过世,才辗转被顾爷爷揽来照顾。
她跟顾和平初见面时,两人还曾互看不顺眼的恶搞对方,不过,几年下来,两人已经情比姊妹深,而且还一起干些爷爷不知的坏事。
这会儿顾和平因为不会讲台语,当乩童时只好胡言乱叫一通,连圣经都让她拿来充数。
而毛台妹虽会说流利的台语,却也是十足的台客帮,国语不灵光,标准的台湾国语。
这两人之所以敢联手来骗人,全都因为她们的爷爷。
“喂,那男的看起来很有钱。”
“好了啦,妳最好赶快草草结束这场仙人假附身的戏,我下午还有课,哪能这么继续耗下去。”
没错,跳了一身汗的顾和平,还在国立大学就读。
正因为读的是心理系,所以对付这些不去对症下药看医生,只想求寻求慰藉的善男信女们,她敢保证自己不会害死人。
只是……
“要怎么草草结束?这个人看起来有一点给他麻烦咧!”
毛台妹一向没耐性,要不是顾和平实在对她太照顾了,她哪肯来当这什么丑不拉叽的桌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