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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虞美人家--营养金之迷-第39部分

小说: 虞美人家--营养金之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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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清却告诫安作,尽快把虞美人作为护身符,尽快请方沁作保护神才能双保险。
监控和稽查来势汹汹,也确实是危险的信号。
安作看着方沁,不禁担忧地说:“有关营养金的手续都处理干净了,只有前期的假材料在稽查组手上,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方沁显然针对邓清和安作的通话,有感而发:“藕断丝连,牵肠挂肚,老夫旧妻也能患难与共呀。”
安作感叹地解释道:“邓清不容易,还带着孩子。”
“我比邓清大一岁,她已是贤妻良母了,我还是孑然一身。”方沁绉着眉头问:“她迫不得已离婚,还挂念你这个惹事生非的丈夫,这是对男人的寄托吗?”
“邓清是现代文明女性,却也要遵循传统意义上的妇道。都是我不好,让她在现代文明和传统美德之间蒙羞受辱。”
“这样羞辱的何止邓清,还有伊博兰和门驻华,还有网络上披露的虞美人绯闻隐。”方沁不解地问:“我不明白她们何以痴情,何以执迷不悟地要步邓清的后尘?”
“我无法解答你的疑问,只能谈谈我的切身感受。”
安作心不在焉,方沁却感兴趣地连着追问。
安作不能推辞,就坦率地说:“我们相处的圈子太狭隘,彼此的依赖太紧密,共同的欲望太强烈,造就了相辅相成、荣辱与共的小团伙。如果萍水相逢、我行我素、各自闯荡,就不会让人惊奇猜忌,就不会这样难解难分了。”
“没有凝聚力就会四分五裂,就会一事无成。”方沁思忖地说:“你们狭隘的依存和欲望,很具体也很实在。”
安作说:“可能不合常规,有点随心所欲了。”
“欲望是无限的,不到万念俱灰的绝望时刻,每个人都总是有欲念、有欲求、有欲得。”方沁感悟地说:“只是,社会不允许为所欲为,这就是矛盾。人们不断搏击、奋斗、抗争和创新,就会有不断地成功和不断地失败,这就是社会的发展变化。”
“你是校长,见识高深渊博。”安作笑了笑说:“我只能关心我们那个圈子的安危,尽力满足她们并不高深难求的欲望。”
“听起来很有责任感,实际是贪得无厌。”方沁深沉地说:“欲望是递进的,是从小小的满足开始,逐步演变为贪天之欲的。你就是这样让她们不断满足,不断桀骜,紧密聚集在你的身边,忘却了大千世界的存在。”
“你叫我到北京来,就是要给我上一节有关欲望的课吗?”安作感叹地说:“我知道欲壑难填,但不慎被别人填进欲壑里,自己就不得不接着填下去,弥补欲痕。”
“歪理邪说,害人害己。”方沁思忖地说:“我今天想跟你说句真心话,就是斩断邪欲!沉湎于无边无际的欲海里,就是灭顶之灾。”
看着安作惊疑的神态,方沁淡淡一笑,缓缓地为他重新斟上了热茶。
茶香浓郁,压盖了花香。安作喝了几口茶水,忧虑地看着方沁,等着她说话。
方沁沉静地说:“在这里闭门思过,能够感悟另一种生活的欲望,平静、安详,无忧无虑,是人生难得的乐趣,也是一种奢侈的生活。”
安作不解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北京不比文源好吗?”方沁微笑地说:“你不必狂妄地追求欲望,也有助于摆脱现在的危急。”
安作惊诧地说:“你是说,不能摆平营养金了!”
“本来小事一桩,却被郑嘉源和周虞接连炒作得沸沸扬扬。虞美人芬芳天下了,招惹来的不仅仅是蜂蝶,还有间谍。”方沁叹息道:“我不是埋怨你们,但所有事情一旦明朗化,就只能公事公办,就无法暗中化解了。”
“是卫顶辉捅出了乱子吗?”
“他很悄然,也捅得很到位。”方沁遗憾地说:“海关总署联合税务和公安部门立案后,我们才知情,也来不及全面补救了。”
“真是这样,我躲藏到你这里也无济于事。”安作沉郁地说:“营养金不是机密,知情的人还有郑嘉源、伊博兰、门驻华、周虞、还有邓清,还有客户……”
“她们只是雇员,邓清也不知内情,都可以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而你失踪了。”方沁笑了笑说:“就象你们玩弄M4迷魂剂案那样的把戏,让专案组四处搜寻、大海捞针吧。即使知道你在北京,他们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到西山别墅来。”
安作悲叹道:“这是报应,该我亡命天涯了。”
“这里是京城,在这里修身养性、清雅舒适是梦寐以求的呀。”方沁也感叹地说:“我也算有了一个伴儿,但还不是家。”
“你不是处心积虑算计我吧。”安作疑虑地说:“来到北京西山别墅,我就得服从你的意愿,失去人身自由,不能与外界交往……”
“不管谁到西山都不自由,有了过错才需要闭门思过嘛。”方沁笑了笑说:“这里一应俱全,不会失去正常的生活,但你起码要绝欲。”
“在外避难,不绝育也是结扎了。”
“杜绝邪欲不是绝望,你不要愤愤不平。”方沁羞涩地笑了笑说:“结扎还是生育,还得等我老爸返京后亲眼见见你,才能作出决定。”
安作感叹不已地说:“我今年跟监控有不解之缘,这次连通风报信的人也没有了。”
“你尽管放宽心,想去哪里都行,但都要事先告诉一声。”方沁笑着说:“我只是把利害关系给你讲明,一旦有个闪失就非同小可,就不只是网络上的声讨,就不是你一个人的性命,就不可收拾。”
“我明白了。”安作苦苦一笑说:“我可以养尊处优地生活,只是没有跟周虞她们打个招呼。”
“来日方长,我也不会忘记她们。”方沁欣慰地笑着说:“还有很多注意的事项,明天我再告诉你。东房是我的卧室,你去西房睡觉吧。”
安作无奈地嬉笑道:“第一次到你家来就受到冷落,后半生就要睡空床,度日如年了。”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也过来了嘛。”方沁羞涩地笑笑,随即就按了按茶几旁边的按纽。
一个保姆即刻走来等着吩咐。
方沁吩咐道:“你带着安总去西房休息,调好洗澡水就行了。”
保姆应了声,恭恭敬敬请安作走进客厅西侧的房间。
西房是整洁的套房,卧室、书房、小客厅、卫生间舒适温馨,如同高档宾馆一样。
保姆调好洗澡水温,看着安作还在打量房间的设施,就过来帮他脱衣服。
安作连忙让保姆离开,自己脱光衣服走进卫生间,躺在宽大的浴盆里,让翻滚的水流象按摩一样搓揉着身躯。也许泡了半个小时,安作才惬意地起身。冲洗干净后在暖风机前吹干头发和身上,穿上睡衣走回卧室。
床头柜上放着保姆刚冲的热茶,保姆接着就去卫生间收拾。房间封闭很严,听不见卫生间的声响。
悄无声息,保姆能立即过来送茶,说明房间里有隐秘的监视系统。
安作端着茶杯,佯装看墙上挂着的油画,再顺着察看一旁的壁灯,果然看见了隐藏在灯座下边的摄像头。小手指那一点大小的摄像头,监视卧室足以一目了然。
坐在床边仔细打量床头柜,安作就看见平嵌在一侧的呼叫按纽。稍一思索后,他就按了两下按纽。
没有想到,这种呼叫系统类似传呼机,保姆立即从卫生间出来恭敬地等着吩咐。
安作迟疑一下问:“方沁卧室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是17,您这里是19,客厅是18。”
“为什么这样编号?”
“我来到这里就是这样的。”保姆温柔地说:“您可以问问沁沁小姐。”
保姆离开后,安作思绪翻滚难以平静,正想跟方沁打电话,她就打来了电话。
方沁笑着说:“今晚不要乱打听,明天我把别墅和西山的要求都告诉你。”
安作抱怨地说:“在众目睽睽下打个哈气、放个屁都被人盯着,怎么睡觉?还有什么个人隐私。”
方沁劝慰道:“习以为常就好了。该怎么睡觉你就怎么睡,没有谁敢打搅你。”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道理安作懂得,只是觉得这样被困在西山别墅里窝火,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
安作怎么也睡不着觉,突发奇想就悄然起身。
趁着微弱的地脚灯光亮,踩着柔软的地毯,他悄悄走过客厅;轻轻拧动东房的门锁,蹑手蹑脚走进东房卧室。
习惯了微弱的灯光,安作能够看到双人床上、薄被下面侧身躺着的身躯。
沉默片刻,安作关了房门轻声说:“我睡不着,你也难以入眠,何必装模作样。”
“你真烦人。”方沁不动身地嘟嚷道:“睡不着可以看电视、上网聊天、扪心自问,何必过来打搅我。”
“咱俩还是说清楚,不然我彻夜难眠。”
“有话明天再说,你回自己的房间去吧。”方沁还是置之不理地说:“我要睡觉,明天还有急事要办。”
“今晚不把话说明白,我就睡到你的床上。”
安作上起劲来,愤愤不平坐在床上,接着就掀开方沁身上的被子,不由她推攘就躺了下来。
方沁惊羞不已,用力推攘安作时,也被安作顺势拽开胳膊,不容她挣扎,安作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方沁惊慌也羞涩地说:“你赶快放手,要不我就要喊卫兵了。”
“你愿意喊就喊,愿意叫就叫。”安作搂抱着方沁,忿忿地说:“反正是你叫我来的,反正我抱着你上床,随便你喊叫都行。”
“你……不能胡乱来,不能……”
“今晚我就要胡搅蛮缠,就要乱来一气。”安作越说越激奋:“你不说明白,我就破了你这个老处女,叫你身心都不得安宁!”
方沁羞忿地挣扎着,也急切伸手摸向床头柜。安作知道那边上有呼叫按纽,紧紧拽住了她的手臂。
方沁慌乱不已地想起身。安作就趁势扯拽她的内裤。方沁惊慌地叫起来,安作却扑下脸来紧紧亲吻着她。
安作强健的身躯挤压着,方沁急促不已,惊慌失措也难以挣脱。她感觉到睡衣被扯开了。乳房触电般地一阵麻酥,瞬间就失去了抵御力气。
微弱的灯光里,方沁被扯下了睡衣,被扒了个精光。
方沁努力镇定着,急喘嘘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安作同样赤裸的身体趴在了身上。一股男子汉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种不可抗争的强壮征服过来,即刻占据了方沁光溜溜的躯体。
方沁想喊叫出不了声,想动也动不了身,接着就感觉到阴部被凶猛地顶撞着。她意识到那种惊心动魄的时刻来临,惊诧地呼叫着挣扎起来。
“啊!啊呀……”方沁惊叫了两声,随即就放弃了挣扎,随着安作的冲动羞涩地亲吻、扭动……
一阵身不由己的,激荡魂魄的发泄呼啸而过。方沁周身是汗,惊颤也羞涩地喘息着,而安作还是紧紧搂抱着、挤压着她,还在不停地冲击着她。
方沁喘息也羞涩地说:“你放松点,让我喘口气。”
安作也喘息着说:“你现在必须把话讲明白,要不我就一直这样。”
“你彻底摧残了我,彻底占有了我。四十年的冰心玉洁被你毁于一旦,我还有什么话不能对你说呢。”方沁柔弱的说:“我心慌意乱,想小便,觉得难受……”
“好,我抱你去卫生间。”
安作起身,在方沁抑制不住的惊羞叫声中,抱着她走进卫生间。
打开淋浴冲去身上的汗迹,也冲去了羞涩和惊慌。
回到卧室,再拥抱着躺在床上后,方沁就轻松下来。
她娇羞地问:“你是不是恨我,用糟蹋我来泄愤?”
“有点气愤,更是纵情泄欲。”安作笑了笑,坦率地说:“如果不是跟你相识,我绝对不相信这样细腻、柔情的女人跟我同岁。”
方沁审视着安作,噘着嘴问:“你说句实话,我是不是又老又丑,不称你心?”
“老处女,娇贵心,少女情。”
“首先还是离不开老啊,心再娇嫩也不能留驻青春年华了。”方沁叹息着,紧紧拥抱住安作,执拗地说:“我寻觅了20年既然是这样的命运,我就要全身心来珍惜,就不允许你沾花惹草,就要白头偕老。”
“咱俩四十不惑,离白头为期不远了。”安作感叹地说:“房间里、院子里都有花有草,枯萎衰败了,你也不能沁人心脾了。”
“你别偷换概念,我绝对不会纵容你。”方沁更紧地搂抱着安作,更强硬地说:“没有哪个男女能跟咱俩这样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也是志同道合的伴侣。”
安作遗恨地说:“这么多相同,我还是被你骗到了北京,软禁在西山别墅里。”
“你不要误解,营养金真的作为走私、偷逃税款的大案来查办,真的无法弥补了。”看着安作忧愤的神色,方沁坦诚地说:“我也不想这么快就跟你睡觉,是你强暴、逼迫,我身不由己。”
“真真假假,悲喜交加。”安作抚摩着方沁光滑细腻的胸乳、腹部,感叹地说:“我有自知之明,要在这里了却余生了。”
方沁柔情地说:“你别把我看成不同情理的泼妇。我帮邓清调到北京工作,可以更好地照顾你们的儿子。我也想养育咱们的子女,做个贤妻良母。你是家长,还是要承担家庭的责任。”
“你有点拉郎配的意味,也是满足情欲呀。”安作笑了笑,坦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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