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家--营养金之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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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嘉源惊诧地问:“你怎么知道?!”
“他们不但要洗劫营养金,还要开荤尝尝你这个第一都小姐的滋味呢。”
郑嘉源疑惑地说:“他们给了15万元,再……”
安作忧郁地说:“咱们不见兔子不撒鹰,他们抛出兔子招引鹰。看起来似乎愚蠢,实际是最巧妙的开脱自己的办法。”
“咱们快走吧。”郑嘉源慌张地说:“带着这15万元,开着车两个小时就回到家了。”
“咱俩或许能离开这里,开着面包车万万不行。”
郑嘉源焦急地说:“你说怎么办哪!”
安作看着客房的设施,默默地将废纸篓的干净塑料袋取出来,叫郑嘉源用报纸把15万元现金包起来,装进塑料袋里。想了想,他又把旅行箱藏到写字台下面。
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郑嘉源惊吓地看着安作。
安作沉静地拿起电话,就听见滑岗子客客气气的问候声:“安总您好,9点开始龙湖夜夜游活动,您跟郑小姐可以随意玩耍;各种派对项目都有,很尽兴的。”
安作说:“谢谢。郑小姐正在洗澡,我俩一会儿就去参加夜夜游。”
放下电话,安作提起塑料袋,拉着郑嘉源急忙离开了818客房。
郑嘉源按照安作的吩咐,将扎着的头发披散起来,多少能遮掩一下漂亮的脸面。
他俩的运气不错,楼层没有服务员。安作和郑嘉源不敢乘电梯,怕有人盯着一闪一闪的楼层号码。他俩顺着楼梯下来,也没有遇见其他人。
郑嘉源稳住心慌,目不斜视地多总台前走过。安作在楼梯口默默观察了片刻,才跟随着几个男女走出了龙湖大厦,追赶前面郑嘉源。
两人手挽着手离开龙湖大厦一段距离后,安作才拦下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去金水花宾馆。
金水花宾馆在市区紫荆山附近,出租车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行驶了半小时才赶了过来。
这里也是卫顶辉副处长的“据点”。一提起他,总台小姐立即就在电脑上查询,也看见安作和林乡宁春天在这里住宿的登记。
扫描了安作的身份证后,总台小姐也没要其它证件,就把606客房的钥匙交给了安作。
616客房里,服务员送来开水,礼貌地离开后,郑嘉源就紧紧搂抱着安作,禁不住抽泣起来。
安作连连劝慰着:“别激动,现在给尉通打电话,说咱俩四处逛逛,一两个小时回来等他。”
郑嘉源抹着眼泪说:“咱俩跑出来就行了,何必再找麻烦……”
安作嫉恨地说:“你打电话稳住他,我要叫卫顶辉收拾他们!”
郑嘉源稳定住情绪,给尉通打通了电话。她询问剩余的25万元现金什么时候能送来,也告诉尉通,她和安作在外面随便逛逛。
尉通支吾着,说正在跟几个朋友商量,力争12点前能够把现金送给他们。他也笑呵呵地劝郑嘉源不要心急,可以跟安作在龙湖大厦住一宿。
郑嘉源打完电话后,安作掏查找到卫顶辉的手机,立即跟他打通了电话。
几句寒暄后,安作急切地说:“我刚从龙湖夜总会逃出来,那里杀机四伏呀。”
卫顶辉笑着说:“安总可别开玩笑,谎报案情,我也要追查你的。”
“千真万确,那里的老板密谋将我洗劫一空。我偷偷跑出来了,面包车还停在那里。”
卫顶辉立即说:“真是这样,我一定收拾这帮歹徒。你在客房里等着,15分钟我带着干警就赶到。”
郑嘉源洗洗脸,整理好披散的头发,刚刚穿好粉红色的真丝衬衫,门铃就响了。
卫顶辉身材魁梧、英姿飒爽,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带着两个干警匆匆而来。
看见郑嘉源,卫顶辉意外地问:“这位是……”
“您该叫我嫂子。”不容安作介绍,郑嘉源竟然羞涩地说:“我跟安作惊慌失措逃了出来,要不是面包车还留在龙湖夜总会,我俩就不麻烦您了。”
“安总和嫂子受惊了。”卫顶辉连忙安抚了两句。
卫顶辉仔细询问相关的情况,看着那包现金,也看着龙湖大厦客房的磁卡和消费金卡,跟两个干警简单商量了商量。
卫顶辉说:“不管他们今晚是否动手,我们公安部门也要布控;既要保护你们,也要生擒这帮恶徒。”
“谢谢你们。”郑嘉源真情地说:“抓不着歹徒,我俩就不得安宁,彻夜难眠了。”
卫顶辉打量着郑嘉源,沉静地说:“嫂子年轻苗条,身材和说话声音跟我们一个女刑警想象。我去布置现场,麻烦您稳住龙湖夜总会的人,必要时把那些歹徒引诱到客房来。”
“行行。”郑嘉源爽朗地说:“抓住歹徒,为民除害我俩全力以赴。”
卫顶辉笑笑说:“今晚我要看看,哪个家伙色胆包天,竟然打嫂子的主意!”
郑嘉源义愤地说:“抓住了歹徒,你就替我狠狠揍他,不能让他们祸国殃民!”
“嫂子和安总放心休息吧,我安排宾馆保护你们。”卫顶辉嘱咐道:“你们等我的电话,不要离开客房,也不要与不相关的人联系。”
卫顶辉带着警察匆匆走了,郑嘉源也舒了一口气。
安作关好客房的门回来,看着郑嘉源红润的脸庞,不禁轻声笑起来。
安作感叹地说:“平安无事,嫂子该休息了。”
“你嘲笑我!”郑嘉源羞忿地捶打了安作几下,羞忿地说:“咱俩住在一起,我不说嫂子说什么?!叫警察抓咱俩卖淫嫖娼嘛。”
“嫂子模棱两可,卫顶辉却信以为真了。”
“真真假假,以假乱真。”
“假戏真做还是假的,你很自信,很果敢。”
“你倒象正人君子。”郑嘉源看着安作的脸色,看着他的眼神,坦诚地问:“现在只有咱俩,你没有一点非份之想,没有一点真情实意吗?”
“虚假怎么也是假的,真情想装也装不出来。”安作看着郑嘉源疑虑的眼神,笑了笑说:“慌慌张张的跑了一身汗,你去洗洗澡,放松一下就好了。”
郑嘉源点点头,脱下了粉红色的衬衫。她上身只穿着比乳罩大一点的背心,乳房圆滚滚地挺着;下身是一条轻飘飘的半长裙,半遮半掩着身材。
安作禁不住地仔细打量着她,似乎也在等待着。
郑嘉源看着安作的神情,羞涩地说:“你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把脸扭过去。”
安作疑惑地问:“你不至于在这里赤身裸体吧?”
“我也不能穿着衣服去洗澡呀。”郑嘉源娇羞地说:“我没有带换冼的衣服,弄脏了明天怎么出门。”
“跟嫂子在一起真是不自在呀。”安作笑着说了一句,躺在床上蒙上了毛毯。
听到卫生间关门声,接着又听见“哗啦哗啦”的淋浴声后,安作才撩开了毛毯。
另个一张床上,散乱扔着郑嘉源的小背心、长裙子,还有粉红色的三角裤头。
郑嘉源真的在这里脱光了衣裤,真的赤条条地走进了卫生间。
安作感慨地看着、想着。郑嘉源为人处事大胆泼辣,机敏过人;似乎不拘小节,却颇有分寸。这似乎是集伊博兰、周虞和门驻华的优点于一身了。
看着郑嘉源一脱而光的衣物,安作真的没有一点非份之想,而是有一种不能排遣的压抑。
今晚仓促奔逃,可能发生的警匪之战让安作坐卧不安。如果尉通他们放弃洗劫,明天相见就很尴尬。而营养金这种生意公布于众,也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安作也在担忧卫顶辉。他曾经查处了收音记事本这样的走私物品,破获了这种窃听器的高科技案件。如果深究营养金,他也许就能发现背后和机密。
安作现在后悔不迭了,这次真是不该来郑州。
为了这40万元,尉通他们不怀好意,可能会招致灭顶之灾。随之而来的可能追寻,营养金也可能会招惹来不可想象的凶险。
第十六章 差一点
第十六章差一点
客房床头柜上的电话柔声响了。
安作忧心忡忡拿起电话,奇怪的是电话里没有声音。安作“喂”了两声,对方就不声不响挂断了电话。安作没有在意,沉闷地打开电视机,用遥控器挑选节目;调到介绍郑州风光的节目后,就默默地看着。
电话又响了,安作接听电话,对方还是默不作声。
安作屏息着,听到了对方隐隐的呼气声。他不由地“喂”了一声,对方又默默地挂断了电话。安作不由紧张起来,急速判断着这种不正常的现象,也想到了卫顶辉嘱咐的话。
他急忙起身,想去看看客房门是不是上好了链条锁。
“哗啦啦“的开门声响起,郑嘉源裹着浴巾慌张地走出卫生间,与安作撞了个怀。
郑嘉源一声惊叫,惊惶地差点把浴巾扯下身来。
卫生间里也有电话,郑嘉源显然听见了两次不正常的通话现象,惶恐地问:“怎么啦?!”
“不知道。”安作稳定着情绪,看了看房门说:“不会有什么事情,你洗澡吧。”
“我洗好了,你快去洗吧。”郑嘉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说:“你快点洗,我一个人害怕。”
“怕什么,总不至于谁来撬门别锁,也不会有人从六楼的窗户跳进来。”
郑嘉源催促道:“你别吓我了,快洗快出来!”
安作沉稳地脱去了外衣,随手把衣裤扔在另外一张床上,扔在了郑嘉源的衣裤旁边。
安作健壮的身上只穿着三角裤头,看着郑嘉源注视的神情,他嘱咐道:“再来电话还是这样,对方不吭声,咱们就不理睬他,谁也不会闯进房间来。”
郑嘉源连连“嗯”着,连连催促着安作去洗澡。
安作打开淋浴“哗哗”冲洗着,也往身上涂抹着沐浴液;随着泡沫涌动,身上光滑了,清香的气味也弥漫着,他的心情随之也好了一些。
洗好澡,安作裹着浴巾、连连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郑嘉源盖着毛毯倚在床头上,刚才的浴巾也随意扔在另外一张床边,压盖在她的衣服旁边。
安作随意坐在了床边,看着不安的郑嘉源。
电话蓦然又响起来,郑嘉源惊惶地伸出光光的手臂,连声惊叫着,把安作拉拽到床头柜旁边。
又是刚才那样的电话吗?不怀好意,还是另有企图?!
郑嘉源惊惶地揽着安作的手臂,看着安作沉静地按下电话免提键。
还是象前两次那样,对方还是没有声音。安作不由“喂喂”了两声,却听见一个柔柔的、娇滴滴的小姐声音:“先生一个人吗?”
安作意识到这可能是卖淫小姐,但还是担惊受怕地喝问:“你想干什么?!”
“别那么凶嘛。”那小姐轻柔笑了笑说:“住这么好的宾馆,没有小姐相伴欢度良宵,多么遗憾哪。”
“你这种小姐太烂,不稀罕。”
“想要处女吗?出半吨就能您送上床。”
“你别再打电话了,我有女伴。”
“您瞒不过我们,姐妹们刚来,还没人开张呢。”
安作忿忿地说:“你不要再打电话了!你一次次装神弄鬼,搅得老子睡不成觉。再打电话我就叫保安抓你!”
“我只打了这一次电话。”那小姐依然娇声嗲气地说道:“先生别着急,生意不在情意在嘛。”
电话挂断了,安作却疑惑不解;不知道这个小姐是真是假,也在思索刚才那两个电话。
郑嘉源也是同样的心态,惊疑地看着安作,揽着安作的胳膊也在轻轻颤抖。
沉郁片刻,安作按电话机上的提示,拨通了总台。
少顷,电话里就传来总台小姐亲切悦耳的问候声。
安作沉静地说:“我是606房的客人,现在我要休息了,请不要让小姐来打搅我。”
“明白了,先生放心休息吧。”总台小姐道了声“晚安”,就挂断了电话。
房间一直开着空调,平静下来就觉得有点凉意。
郑嘉源揽着安作的手臂,舒了口气说:“你身上凉丝丝的,快来盖上毛毯。”
安作神情忧郁,漫不经心解开裹着的浴巾,随手扔在床边;赤条条地撩开了毛毯,缓缓躺了下来。
片刻,安作突然意识到自己和郑嘉源躺在一起,盖着同一条毛毯,都是赤裸裸地一丝不挂!
安作震惊地看着赤裸裸、娇羞美妙的郑嘉源。郑嘉源也意识过来,瞬间就羞窘万分,急忙把脸埋进毛毯里,也让他迅即激奋起来。
安作情不自禁,紧紧搂抱着郑嘉源轻轻发颤的胴体,抚摩着她那细腻光滑的脖颈、肩背和腰肢;美感快慰油然而生,所有的忧愁烦恼顷刻间化为乌有。
郑嘉源迎接着安作的抚摩和搂抱,感觉到自己赤裸的乳房、腹部和腿脚,都与安作的相同部位紧贴在一起,都在涌动着激情。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亲吻到安作的热唇,融入平生最为甜蜜、炽热、忘情和幸福的狂吻中。
激情狂吻中,安作将郑嘉源压在身下,勃勃的情欲特别强烈,向郑嘉源凶猛地冲击着。
郑嘉源感受到强壮的压力,感受到阴部猛烈的挤压和顶撞,不由慌乱地惊叫,本能地挣扎起来。
如梦方醒,郑嘉源奋力推攘安作,奋力扭动着身体,竟然将激奋的安作从身上推了下来。安作难以抑制激情,又扑在了郑嘉源的身上;而郑嘉源已经清醒了,凶猛地推攘着他的身躯。安作猝不及防,竟然被郑嘉源从床上推了下来,狼狈不堪地翻滚在地毯上。
看着赤身裸体仰面倒在地毯上的安作,郑嘉源急促喘息着,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