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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天使与恶魔-第20部分

小说: 天使与恶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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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以继续了。”

但没有人动,包括庄家和其他客人在内,每一双眼都吃惊地瞪住那三枚筹码,而豆芽的眼睛则狐疑地来回看他们。

干嘛?她不能下三十欧元吗?别人可以,为什么她不可以?

片刻后,发牌员才呐呐地问:“夫人,您……您真的要下三十万吗?”

脑袋里空白了三秒后瞬间爆开来,“三十万?!”豆芽扯直了喉音尖叫。“这不是三十欧元吗?”

“夫人,那三枚筹码跟其他十欧元的筹码颜色不同,而且比较大,是十万欧元的筹码呀!或者……”庄家谨慎地察言观色。“您是要换小额的筹码?”

“对、对,我就是要换小额的筹码!”豆芽慌忙点头附和。“我要换……”

“一万,”徐家小妹蓦地插进嘴来。“她要换一万欧元的筹码。”

“一……一万?”豆芽的脸色有点发绿。“呃……一万就一万!”管……管他的,反正是路希赢来的,输了也不过是打平而已。

闻言,徐家小妹唇角勾起狡猾的笑纹,凑向徐家大姊耳畔。“等她再输光了,我看她老公会不会立刻来把她抓回去,那时候我们就有好戏看了!”

徐家大姊恍然大悟地直点头,姊妹俩相对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

“对,就算是偷来的也不能用得太过火,不然很快就会被赌场发现了。”

“我就是要让赌场发现,到时候看她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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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吭都没吭一声,豆芽突然又冒出来抓走一大把筹码,瞬间又不见,再度吓了路希一大跳。

“她是怎么了?”

十五分钟后,豆芽第三次跑来偷他的筹码,他再也忍不住了。

“等等,豆芽,你是怎……”

话还没问完,豆芽已消失在拱门后,路希不禁大皱其眉,不是怪她输得太快,而是担心她的脸色,她看上去仿佛誓死不归的突击战士一样,好可怕。

愈想愈不放心,又赢了几把后,他猛然起身向安全人员勾勾手指,而后迳自朝第四厅而去,那位安全人员立刻向庄家要了一个筹码盒来把路希的筹码装起来,再追上他尾随于后。

庄家眉开眼笑地收下路希离去前丢给他的小费——一万欧元的筹码两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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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万,敢吗?”

三万?!

让她死了吧!

但……“为……为什么不敢!”豆芽还是咬紧牙根接下挑战。

正常来讲,无论运气如何,只要没有人出老千,赌博必然是有输也有赢,但豆芽却是从头输到尾,一气呵成,绝无冷场,算算都已超过一百万欧元了,输得这么彻底,连一把都没赢过,这大概是赌场开幕以来绝无仅有的天下第一背赌客,出门没被鸟粪砸死还真是奇迹。

十分钟后,才刚拿来的筹码又输光了,豆芽正犹豫著要不要再去“偷”些筹码来“还”给赌场,冷不防地,一只手从她后面伸出来在赌点(放赌注的地方)上放下一把筹码——八十万。

“来,继续吧!”

豆芽愕然回眸,惊呼,“路希,你来干什么?”

路希先倾身偷了一个吻,再笑咪咪地回答她。

“我那边老是赢,太无聊了,想说来你这边看看能不能尝一点输的滋味。”

徐家母女看得目瞪口呆——这个漂亮得像天使,笑靥比小孩子更纯真的男人不可能是豆芽的老公吧?

“那也别下这么多注嘛!”豆芽红著脸推开他,谁知他立刻又靠回来,再推开他,他再靠回来,坚持非要黏在她身上不可。“你就没有小一点的筹码吗?”

“有啊!二十枚一万的筹码,付小费用的。”

“天哪!一万欧元的小费?那我也要到这边来工作,光是赚你的小费我就发了!”豆芽没好气地说:“好吧!就算你只用十万的筹码,那也不要一扔就是七、八个,一枚一枚的下不行吗?”

“这样才够刺激呀!”路希的蓝眸可爱地眨巴著,然后在牌面上敲敲手指头示意。“发牌吧!”

两张九。

豆芽立刻把手盖在牌上以示停牌,谁知路希却硬拉开她的手,另外又抓了三把筹码来放下——他不但把两张牌分成两局来玩,还加倍下注。

豆芽惊吓得直喘气,围观的客人们也赞叹不已。

庄家翻看自己的底牌,更是满头大汗——他已经拿了十七点,不能再要牌了。

赌场里没有人不认得这位菲尔斯先生,但他一向都在贵宾厅玩,赌场只抽一成服务费而不作庄,不然赌场哪受得了他这种只赢不输,下起注来又特别豪迈的客人,光赔他一个人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就算有时候还凑不足人数进贵宾厅玩,他也只在第五厅耗时间,现在却混到第四厅来闹场,而且头一个就挑上他这枱来闹,只一局就开牌开得他差点心脏无力。

“继续啊!”路希催促道。

捧著怦怦乱跳的心脏,庄家战战兢兢地继续发出下一张牌……

一张A,一张皇后。

这才算豪赌,路希一口气赢回三百二十万,轻而易举保住从不输牌的宝座,坐在豆芽身边的男客人悄然离开——这张枱子不适合他玩;路希立刻占据了座位,还把椅子拉过去紧紧贴住豆芽的椅子,安全人员见状忙将筹码盒放在他前面。

“还要不要继续玩?”路希亲昵地将唇瓣贴在她脸颊上。

没留意到他的姿态有多暧昧,豆芽只顾盯著堆在自己面前的三百二十万筹码片刻,再瞥向徐家母女,徐徐撩起一弯贼贼的笑,笑得徐家母女心惊胆跳。

“当然要,我要看看今天是谁先离开这张枱子!”说著,她在赌点上放下一枚十万的筹码。“十万,敢吗?”反正都是赢来的筹码,输光了也无所谓。

蓝澄澄的眸子好奇地来回打量徐家母女,路希看也不看一眼地随手又抓了七枚筹码放到赌点上——赌场规炬,玩二十一点时,下注的老大才能坐下,旁观的人必须罚站。

“你认识她们?”

“他是谁?”徐家小妹的问题几乎与路希的问题同时出口。

“他是我老公。”豆芽先回答徐家小妹的问题,再告诉路希,“她们‘曾经’是我的养母和养姊妹。”不过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虽然是臆测中的回答,徐家母女仍吃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是她的老公?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她的老公竟然不是赌场的员工,而且还是如此漂亮又富有的男人,这根本没道理嘛!一点都不符合逻辑,就好像一只猩猩娶一只狮子作老婆一样令人难以接受,而且……

她算哪根葱啊!

人没人才、钱没钱财,天生一副欠扁的样子,哪有资格配上这么优质的老公?

还是这男人有什么怪癖?

而路希的反应则非常奇妙,先是若有似无地眯了一下眼,旋即咧嘴笑得更灿烂,仿佛有意诱惑她们似的。

“原来是徐夫人和小姐们,”他慢条斯理地说,一边向豆芽猛勾眼尾,勾得豆芽莫名其妙——他眼睛抽筋了?“那不好好‘招待’一下可不行。”话落,勾勾手指头叫来那位安全人员,悄声对他吩咐了几句,待后者离去后,他又对徐家母女绽开纯真无邪的笑。

“待会儿我要带豆芽到贵宾厅玩,几位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玩玩呢?”

“贵宾厅?!”四个女人齐声惊呼,叫得像鸭子,相顾一眼,又异口同声道:“当然有!”

由于徐家大女婿声言她们不适合进贵宾厅玩,所以她们来过赌场好几次,都没有机会进贵宾厅看看,但女人就是这样,愈说不行愈想进去看看,况且豆芽也要去,她们更不能不去,否则她们就“输”了。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说不定对她(她、她、她)有意思,所以才特地邀请她们,她们怎能错失这种良机呢?

徐家小姐们立刻抢先起身到路希后面去眨媚眼,眨得眼睫毛差点掉下来,路希却好像没瞧见,兀自随手抛出两枚筹码给庄家,再协同豆芽起身离去,依然看也不看一眼赌点上以倍比级数增加成五百六十万的筹码。

他只分出千分之一的注意力在牌面上,这样也给他赢了三局。

刚回来的安全人员又向庄家多要了一个筹码盒,连同豆芽的筹码,端著整整两盒筹码急步朝路希离去的方向追去。

庄家目瞪口呆地捧著两枚一万欧元的筹码,此刻才明白为什么第五厅的庄家那么期待菲尔靳先生的大驾光临。

多拿几次这种“小”费,他也可以买游艇豪宅,凉凉躺在沙滩上作咸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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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厅的格局就是不一样,只有一张枱子,装潢媲美皇家居处的气派,还有吧台和沙发,再加上专用的发牌员和专用的服务生,一楼的综合赌枱厅根本没得比。

“抱歉,贵宾厅有专用的筹码,一楼的筹码在这儿不能用。”

见徐家母女拿出一楼使用的筹码来,路希即绽开迷人的微笑向她们解释。

“瞧,你们只要签一下名就可以拿到这儿的专用筹码……”说著,他顺手在服务生拿来的字据上签名。“离开赌场前,再到出纳台结帐就行了。”

徐家姊妹不疑有他,马上各自在另三张字据上签下名字换来贵宾厅专用筹码,又因为怕丢脸,不好意思开口问那是面值多少的筹码,字据上写的是法文,她们看不懂,不过她们看得懂筹码上面分别是l、5和10三种数字,心想也不过就是一万、五万和十万欧元的筹码,没什么大不了的,刚刚在楼下玩21点还赢了呢!

“那么,可以开始了吗?”

除了徐家姊妹,另外还有两位高尚的绅士,一位褐发、一位银发,风度翩翩、笑容可掬,而徐家胖太太由于不太会玩梭哈,便在徐家大姊身旁帮她紧张。

不久,徐家姊妹发现路希不像在一楼赌得那么豪爽,变得非常谨慎,与其他两位绅士一样总是一枚一枚的下,有时候一开始拿到两张牌他就不玩了,于是她们也就更加放下心来。

“为什么不跟了?”豆芽纳闷地俏声问:“明明拿到两张A这么好的牌,为什么要放弃?”

路希顽皮地挤挤眼。“这局不适合我玩。”

“怎么个不适合法?”

“我会输。”

“你怎么知道?”

“直觉。”

扑克的第一课,赌梭哈是靠运气与心理作战,所以直觉很重要。

扑克的第二课,牌局不对就走人:麦特戴蒙在“赌王之王”中说过一句话,如果你无法在半小时之内找出桌上的肥羊,那么你就是肥羊。

可惜徐家姊妹不是真正的赌徒,不但不懂得这些赌博理论,浑然不觉自己是其他三人眼中的大肥羊,也不懂得输太多要赶紧收手,反而像多数人一样,愈输愈想翻本,愈想翻本就愈深陷于赌博的魔力之中而无力自拔。

所以,当徐家大女婿气急败坏地找来时,三人手上都只剩下几枚筹码而已。

“你们疯了,居然敢到这儿来赌!”徐家大女婿脸色不是普通的难看,绿中带青,像是春天刚发出的嫩芽,他先向路希三人诚惶诚恐地道歉,随即匆匆拉著徐家母女离开。“我都没有资格进这间贵宾厅,你们竟敢进来!说,你们输了多少?”

“不多啊!也不过才……”

门一阖上,路希便放声狂笑起来,豆芽吓了一大眺,另两位绅士若有所悟。

“路希,你是故意的吗?”

“这还用问,那几位根本没资格上这儿豪赌,他却带她们来做肥羊,不是故意的才怪!”

“说的也是,路希这回下注下得非常收敛,不像以往那样一把、两把筹码乱扔,我看不是他转性了,而是怕把她们吓跑了吧?”

路希笑得更开心。“你们想她们输得够破产了吗?”

两位绅士交换了一下眼神。

“刚刚那位是义大利伦纳家具公司的董事长,据我所知,伦纳家具公司去年就采取了两次裁员措施,也就是说,伦纳公司的营运状况并不是很顺利,因此这笔赌帐就算不够让他破产,他也一定得来求你,否则他的公司绝对撑不下去。”

“那就行了。”路希笑容满面地颔首,然后侧过头去对身旁的豆芽讨好地说:“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奚落她们一下了,老婆,你爱怎么整她们就怎么整她们,随你高兴。”

闻言,褐发绅士弹了一下手指示意服务生为他们拿饮料来,然后对豆芽露出亲切的微笑。

“路希,你真没礼貌呀!我们还等著你介绍呢!”

早就听说路希已再婚,初见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伴时他们著实惊讶不已——他的妻子竟是这样一位貌不惊人的小女人?再见路希对老婆那种呵护备至的模样,他们更是错愕——何曾见过路希如此温柔体贴?但他们就像赌场经理一样不露丝毫异样神色。

上流社会的教养不允许他们做出不礼貌的反应。

路希伸臂亲昵地环住豆芽亲了一下,“我老婆,”他得意洋洋的宣布。“我儿子的母亲。”

三人各自从服务生的托盘里端去饮料,路希把橙汁转给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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