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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天上掉下来的女孩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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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哈哈哈哈哈!难道你不觉得,前後的克丽奥帕托拉说话口气完全不同吗?那些厌恶你的话,是我模仿她的声,讲给你听的喔!)

    (我……我误会她?)

    (还有,今早你离开之时,她不是跌倒了,她看见了你,她看见你弃她而去,我与你说完话後,就去看她,看她的内心,你知道吗?她那颗晶莹剔透的心,就这样……啪——碎了,哇——那景像可真是美极了,心的碎片从胸口掉落,又闪又亮又会割伤人,她迫不及待地离开罗马,离开这个心碎的地方。喔!我爱死这个结局了。哈哈哈哈哈!)

    「修——」

    我全身的力气全集注在这一声修,声音大的吓人,全场的官员议员全望向我,但我不作任何解释,也不打算留在这致词,就要离开。克丽奥才离开罗马不久,现在追,还来得及,只要我亲身前往,向她解释,她一定会原谅我的,一定会……

    「被发现了,立即行动,别让他跑了!」忽然有人大喊,不知何意?算了,克丽奥的事比较紧急……唔!

    我的後背突然一阵剧痛,回头一看,那要求赦免其弟的官员,竟在我背後刺上一剑!

    「你做什麽!」我转身一拳过去,他被我击倒在地,随即又有许多人朝我刺来,我拔起剑抵抗,但人数实在太多,伤口一处一处增加。

    (这样下去不行,他们是早有预谋。)

    打不过,就逃。我杀出一条血路,跑向不远的门口,除非外面的民众皆与这群狂徒同谋,不然我一定能安全无事。

    门口处站定一人,是布鲁特斯。

    「布鲁特斯,此地不宜久留,快随我逃离。」我喘著气搭著他,要他与我一起走,可是……

    腹部突然一阵剧痛,鲜血溢出,布鲁特斯拿著一把短剑,刺进我的身体,他的手……在发抖,他的脸……在抽搐。

    我望著他,「我儿……你也要杀我!」

    他的眼睛瞬间变红,抽出短剑,然後又是一刺,「我真的是你儿子?为什麽?你为什麽要奸淫我的母亲,为什麽我生下後,你不乾脆认我为子?你知道我背负多大的痛苦吗?我是通奸所生下来的孩子,家族的人都瞧不起我,在暗地里耻笑我,说我是野种杂种,说母亲是淫妇贱妇,而你……却永远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甚至打算称帝,要与埃及女王共同管理世界,我母亲算什麽?我又算什麽?」说完又是一刺又一刺,我的意识已经模糊,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麽,我只想起克丽奥,是我对不起她,我想向她说声……

    我举起右手,碰到了一张脸,应该是布鲁特斯的脸,但我当是克丽奥,「对……对不起……」

    布鲁特斯不再刺向我,他退後,一直看著他那沾满鲜血的手掌,跪了下来,「啊啊啊啊啊——」

    为什麽他要大叫?他叫得好凄惨,我已经没力气想了。

    我见到修过来,他拉起我的手,用我的手拉起披风,包住了我的头,「凯撒,你是在劫难逃,看在同是世界的统治者份上,让你尊严地死去。」

    我看不见这个世界了,突然,不知是谁大喊,「杀死凯撒!杀死凯撒!」之後一剑又是一剑,我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也不知道自己是站著还是躺著,我前头又出现一个人,奇怪?我应该看不见东西啊!那个人是谁?是克丽奥!

    「父亲。」

    「是茱莉亚?你怎麽会在这?」

    「我来接您的,父亲。」她的双眼含著泪水,像极了克丽奥。

    「我死了?」

    茱莉亚要我回过头,我见著了一群人,拿著剑拚命刺一具蒙著头的尸体,那大概是我,修笑著看我,手举起向我道别,而布鲁特斯跪在门口附近痛哭,是为我而哭?也罢,已经不干我的事,「茱莉亚,你能先带我去见一个人吗?」

    「谁?」

    「你的後母,克丽奥。」

    全文完。

    後记:

    布鲁斯特後来被安东尼讨伐而死,据说他因见到凯撒鬼魂,心神不宁而败。

    伊尔久斯後来任罗马执政,出兵讨伐与元老院决裂的安东尼,兵败,死亡。

    克丽奥帕托拉後来嫁给了安东尼,成为万后之后。但最後安东尼兵败自杀,克丽奥帕托拉也只好以蛇咬胸自杀,埃及托勒密王朝因此灭亡。(应是手腕被咬,但多数人皆言胸口,不知为何?)

    凯撒利恩也在安东尼兵败後,被处以死刑。
第二十一章
    S国际医院的某间看诊室

    「秦医生,我怎麽样?是不是还有救?」

    「没得救,护士,叫下一个进来。」

    「医生,我真的……不行了?」

    「老头,你没生病,所以没得救。」

    「那你也应该开一些维他命之类的药给我啊!没事时可以吃吃。强身健体。」

    那年轻医生听了嘴角一边扬起,看起来颇为阴险。

    「不如开点药让你早点死,免得再来烦我。」

    老头听了勃然大怒,用力重拍桌面。大喊:「哪有你这种医生?人家说医者父母心,你不但不治疗我,不开药给我,还想要我早点归西,我是看你是个名医,才特地排那麽久的队,结果你根本是个庸医,我要去告你,告你意图谋杀,还要去找一堆记者来,拆穿你医者仁心的假面具!」

    老头想把年轻医生骂得无地自容,可那医生却不怎麽生气,拖著下巴,看著诊间的墙壁,那儿挂了一幅破损的字画,上头写了个「酉」,与诊间的搭配极不搭调。而他看著字画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什麽?

    老头见年轻医生不搭理他,嘴里头又好像在说些什麽?心想一定是在暗中咒骂他。他气不过,随手拿起桌上一样东西,就要打人。

    这时门外突然出现另一年轻人,见老头要打人的样子,连忙跑去阻止。

    「老先生,这样很危险的。」年轻人一手就抓住老头打人的手,轻轻向後一拉,老头竟向後摔倒。幸好後头有张沙发椅,老头才安然无事。

    老头惊魂辅定,立刻再开口大骂:「你这臭小子,居然和这庸医联手欺负我!我要连你一块告。」

    年轻人一脸无辜,连忙向老头赔不是,可是老头毫不领情,依旧骂声连连。这时年轻医生终於回嘴:「所以我最讨厌臭老头了,虽然他还不到五十岁。」

    老头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停止了恶毒之舌,瞪大双眼看著年轻医生。

    「护士,你和外头那位可以进来了,顺便把臭老头给请走。」

    「嗯,小姐,进来吧!」

    护士说完话後,与另一名年轻小姐走进诊间,那年轻小姐走向方才拉开老头的年轻人身边,轻声呼喊:「你没事吧,文!」

    「没事,倒是差点伤到这名老先生。」年轻人有点不好意思,又向身後的老头点点头,当作赔个不是,但那老头根本没在看他。

    护士走了过去,要老头离开诊间,那老头就是不走,也不开口说为什麽。

    「就让臭老头留著好了,刚才我没看出他有严重老化症,是我不对。」年轻医生转过头来对著老头。「不过实话告诉你,你那病还是没得医。除非你能看开点,想通了就自己走吧。」

    护士听年轻医生这样讲,也就不赶老头,走到医生身边。那老头笑嘻嘻地回答:「你医术真是高明,不过我想再多留一会儿,看看你是不是胡乱猜中我的病而已。」

    年轻医生不回答老头,转向二位年轻男女。「你们坐下吧!别一直站著,这诊间是特别的,连病人坐的椅子都是沙发,臭老头,你快让给他们坐。」

    「不要,我年纪大,他们年轻,当然是我坐,你说是不是?力气大的小子。」老头嘻皮笑脸地望著二位年轻男女。

    那一男一女见老头如此说,只好将其他椅子搬过来坐,但是一想到後头有位奇怪的老头,坐起来就浑身不自然。

    护士把病历表拿给年轻医生,他看了看。「看病的是……张景文先生?」

    年轻人回话:「是,就是我。我有时会头痛得很厉害,看了好几位医生都治不好,他们介绍我来看秦医生,他们说你专治奇症,可以说是这方面的权威。」

    「哈!我不过治好了几位名人的奇病,就变成权威了。张先生,她是你女朋友?还是你的姐姐或妹妹?」年轻医生说著,眼睛直瞧著年轻女子,很不礼貌。

    「她是我未婚妻,等我明年大学毕业就要结婚了。」张景文笑著说。

    「啊……真可惜!」年轻医生的感叹,惹得旁边的护士有点不高兴,在旁喊著「医生,好好看病。别说些有的没的,後头还有人等著。」

    「我在看啊!张先生,你能不能转个身?让我看看背後。」张景文听完立即转身,不得已面对著老头,同时说道:「不只是头的问题,这二年来,我的力气愈来愈大,几乎可以参加举重了,可是我从未锻练过肌肉,医生,我这究竟是什麽病?」

    「脑癌。」

    张景文与未婚妻听了大吃一惊,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倒是张景文眼前的老头笑著说:「哈哈!活该。现在轮你想打人了,对不对?」

    「你们不用紧张,张先生,转回来吧!」年轻医生口气似张景文不会有事,让二人松了一口气。张景文转回身来,再度背对老头。

    「他不会有事吧,医生?」那未婚妻紧张问著,希望年轻医生能告诉她张景文没事。但年轻医生一脸困感,摇头道:「先让我再问问张先生一些事再说,倒是你,漂亮的小姐,你叫什麽名字啊?」

    秦医生轻浮的问题,让张景文颇为不满,不过在他发脾气前,秦医生已受到护士的遣责。那护士很不客气地说:「医生,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撕了那墙上的字画。」秦医生被护士这句话吓到,连忙向张景文与他未婚妻赔不是,老头见这情景,心中窃笑。

    (原来那字画能威胁你,待会我就趁机拿过来,看你要不要治我的老化症!)

    「张先生,你没照过脑部X光吧!」秦医生询问。

    「啊!没有,现在要安排照X光吗?」

    「不用,我想也照不出什麽东西,你的脑部有瘤,看起来就像脑癌一样,但那瘤不是实体,像是个阴影,那阴影在遮避你的部分记忆,现在我问你,你是不是曾患过失忆症。」

    「呵呵,不照X光怎麽可能看的出来?我看你果然是个庸医。」老头在後头嘲笑著年轻医生。

    「失忆……倒是没有,不过我听人说,二年前我好像遇到一个事故,有个女子在高楼被推下来,掉下来时刚好压到我,可是我完全没印象。」张景文说完转头望著未婚妻。「学姐也没印象。」

    那未婚妻也转头与张景文对望。「我知道有人跳楼,可是没有压到景文啊!」

    这时後面那老头突然跳起来大叫:「二年前的跳楼事件!你就是那个被压成半身不遂的废人?」

    「喔?臭老头知道,那你说说看是怎麽回事?」

    老头听年轻医生问起,连忙急著否认:「不,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不要问我。」老头慌张地坐回沙发,侧著头避开众人的目光。

    「张先生,不要理他,我们继续说下去。」接著年轻医生指著张景文的腹部说:「你脊椎骨断过,现在也是断的。」

    「什麽?」张景文再度睁大眼睛,他也开始怀疑这医生是名庸医。

    「断掉的部分被一种发光的物质接合了,而且那发光物质有种能量,让你的力气愈来愈大,老实说,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它对你无害,所以你不必担心。你真正的问题,在你脑部的记忆。」

    「医生,你是说那像瘤的阴影吗?」

    「不是,那阴影也无害,有问题的是记忆。」

    「那我就不懂了,你说出我身上的异常部分,却都说它们无害,反倒是我记忆的问题!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没有失忆症,我很清楚。」

    「哈!你先别急著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对了,护士,去叫下一名患者,张先生的事快结束了。」

    「嗯。」护士应声,然後离开诊间。

    「张先生,你那失去的记忆很强烈,强烈到想挣开那阴影的束缚,因此它们两个常在打架,造成你剧烈的头痛,现在我只要用针炙,弱化那两者其中一个,那你以後就没事了,你先告诉我,你想永远忘记那份记忆,还是想恢复记忆。」

    「当然想恢复,谁希望忘记某事,可是你能确定我真的失忆过吗?」

    「恢复了你就知道。」年轻医生眼神突然锐利起来,从医生袍取出一包针,抽起其中一根细长针,并拿出一精致的打火机,烧起针来。

    那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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