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你痴迷-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住他的路,他势必不择手段除之而後快也正因为同样有著这种近乎残酷的自私灵魂,当她一看见那双眼睛时,她就知这自己遇上了同类。石湛天激起了她狩猎的本性,而如今,方水笙就是她夺取这男人的阻碍。当然,以方水笙这种柔弱、单纯、善良的个性,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方水笙根本配不上石湛天!看著吧,她会证明自己才是最适合石湛天的女人。
加奈子纤细的手猛然揉碎手中的百合,她冷眼瞧著手中的花瓣掉落一地,然後缓缓地笑开了。·;·;·;·;·;·;·;·;·;·;·;·;·;·;·;·;·;·;·;·;·;·;·;·;·;·;·;·;·;·;·;·;·;·;·;·;自从那一吻之後,水笙与石湛天之间再也不是单纯的囚犯和狱卒之间的关系,一种若有似无、奇异的情谊正在两人间慢慢滋生。水笙知道,她没法再全心全意恨这个绑架她的男人,不论他绑架她的理由为何。卸下了冷嘲热讽面具的石湛天其实是个充满个人魅力的男人,他心高气傲、聪明自负,但他也同时可以是温柔体贴、幽默风趣。正因为如此,她就更清不透这样一个男人为何会使出这麽极端的方式掠夺她,他与自己的过去究竟有著什麽样的纠葛?强暴!
如同以往,这个字眼令她打从心底泛起了一阵疙瘩。
是真的吗?石湛天真的就是父亲恨之至极的那个强暴犯吗?
如果真是如此,为什麽她的心没有任何的恐惧或戒慎?而石湛天又为何总是待她以澧,从不逾越半分,只除了那次乘机亲吻她。想到这里,她的脸颊又不由得泛起红云。她和石湛天虽然暂时休兵,但这并不表示她不再伺机寻找机会脱逃。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冬苑四周的层层枫红也渐渐枯落,远处的富士山已然可见山头的皑皑白雪。在第一场来、雪降落的时候,机会也同时来到。
·;·;·;·;·;·;·;·;·;·;·;·;·;·;·;·;·;·;·;·;·;·;·;·;·;·;·;·;·;·;·;·;·;·;·;·;夜萧索。
趁著夜深人静,水笙轻悄悄地来到书房,虽然冬苑的每一处电话都是用密码控制,除非知道密码,否则无法自由卷接。但偶然的一次机会里,她发现了书房里角落的那台传真机。她必须赌一赌。
轻声蹑足地闪入书房,她拿起了话筒试著按下一组电话号码。
嘟—;—;通了!她聆听著耳边传来的声音,心里暗暗吁了一口大气。
拜托,快点接电话吧!
电话响了三声後被接起。
「喂,我是余槐恩。」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槐恩?」水笙顿时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槐恩,我是水笙。」
「水笙!你可知这我们都急死了,究竟怎麽回事?你人在哪里?」对方连珠炮般的发问,关切之情溢於言表。水笙突然觉得眼睛湿湿的,槐恩和家里的人恐怕都急坏了吧?
「我在—;—;」话讯忽然断掉。
一个魅影笼罩住她的全身,水笙托著话筒,就著迷蒙昏暗的月光,合著恐惧的视线缓缓地往上瞟,高大身影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然而那双眼睛,那双即使在夜里依旧锐光闪烁的眼睛说明了对方的身分。室内灯火忽然大亮,在看清楚来人的同时,水笙倒抽了一口冷气,手中的话筒骤然滑落。那向来半虐轻佻的眸光消失了,他的黑眸闪著饥渴嗜血的异彩,五官有著狂怒。石湛天高大身躯所散发出的强烈狂怒和恨意,逼得她恐惧地朝後颠踬了数步,惊慌失措转身要逃。这一逃更激怒了他,一把箝住轻松横抱起挣扎的她,大步走向卧房,毫不留情的将她摔向黑色的大床上。「你……你要干什麽?」水笙以肘支起身往後挪移,害怕的看著他慢条斯理的动手脱起衣服。月光下的他宛如战神昂扬赤裸的立在床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黑影中的眼神闪动著嘲意。「不必像黄花大闺女的故作羞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要干嘛。」他嘲笑她羞涩失措的模样。水笙滚向床的另一侧,仓皇欲逃,却被他迅速地扑压在身下。
「不要……救命!」她在他底下死命的挣扎,双手成拳直往他身上拚命捶打,却像敲上一堵墙般。她微弱的力量相较於石湛天的气力,无疑是以卵击石。怕她盲目的挣扎会伤到自己,石湛天长手朝床边的矮柜里反手捞出一条领带,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捆系固定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胆敢逃,就要有勇气承受失败的後果。」月光下,他的眼眸闪烁著嘲弄的光芒。「放开我!你这个禽兽!」水笙含恨地啐了他一口。
他迎向她愤怒的眼神,优美的唇轻扯著冷笑,手指缓缓地沿著她身体的曲线游走。「而你,将成为禽兽的女人。」
「你想强暴我?」她动弹不得,只得带著恐惧眼睁睁看著他熟练的一一挑开地睡衣的前排扣。「强暴?」含著欲望的眸子闪闪发光,黑暗中他笑得宛如撒单。「不必用强的,我会使你求我。」「不可能!」她想踢他,双腿却被他一手制住,前胸已然赤裸的她,露出暴露在他视线下的极端脆弱。「是吗?」他的右手轻捏她高耸圆润的玉胸,锐眼捕捉到她身体不由自主窜过一阵哆嗦,他咧嘴无声的笑开了。「等著瞧,夜还漫长得很。」他俯身吻住了她的抗议。
·;·;·;·;·;·;·;·;·;·;·;·;·;·;·;·;·;·;·;·;·;·;·;·;·;·;·;·;·;·;·;·;·;·;·;·;曙光乍露,几许光线透过窗帘照在室内大床上的两人。
石湛天支起肘,侧身欣赏著趴在身边倦极而眠的水笙,一袭薄丝被掩不住浓浓的春意,大手缓缓地抚著她自肩胛而下的柔美曲线。白皙透粉的肌肤吸引著他的目光,一股强烈的欲潮再度汹涌而上,他轻轻俯身啃著地颈肩玉一般的肌肤。「不要……」沉浮在浅眠中,水笙觉得浑身酸疼,气若游丝的喃喃抗议。大手一使劲,她又重新被纳在他强健的躯体下,笼罩在他的男性气息中,黑眸中的掠劫光芒再起。「经过这一夜,难道还没有学会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吗?」说完他又吻住她早已红肿的双唇。是啊,如同昨夜的无数次,水笙任凭著他在她口中掠夺强求,无助的反应著他无情的索取。他就像饿了好久的野兽,而她则是他垂涎已久的大餐。经过了一夜,她知道自已再也没有力气逃开这男人布下的网。冰冷的肌肤在他熟练的轻捻慢揉的挑逗下好似化为一簇簇的火焰,夹杂著激情的欲流迅速在两人之间爆发,像上了瘾似的,她只能任由他的唇和双手,带领她在情欲的殿堂里享受翻云覆雨的快感。一波波的情潮冲击著两人,一次次的撞击彼此的身体,他的热力不停传至她,带她卷入一次又一次的浪头,当她以为自己就要沉没时,他猛力的将她拱向自己的躯干,奋力一挺,爆出的强烈呼喊声康丛谡个空间……
第五章
沐浴过後,石湛天穿著浴抱一身清爽的步出浴室。
一夜纵欲和少眠,他非但没有任何的颓疲,反而觉得很好,不光是很好,简直就是舒畅。他无声的走向大床,顺手拉过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一手撑肘支起下巴端详著床上沉睡的人儿。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却不急著唤醒她。
一双湛黑的眸子打量著水笙绝美的容颜……颧骨上长长睫毛投射的影子,眼下一片淡紫色的阴影……经过他通宵无度的需索,水笙当然累坏了。
然而除了怜惜之外,他的心底更涌起一种原始而满足的感觉。
他终於得到她了,在这麽多年的等待後。
望著她的凌乱发丝和柔润似雪的肌肤,他的下腹不期然窜过一阵强烈的灼烧感,他发现自已竟然还想要她。这女人究竟有何魔力?经过了昨夜之後,他早该如自己原先所以为的对她生了厌,弃之如敝屐。谁知她竟教他如同毛头小子一般,这种冲动恐怕连他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少年时也未曾有过。他克制住冲动,强迫自己记起她不过是自己操纵的傀儡娃娃,复仇的对象。瞧她,连在睡梦中都是轻蹙著眉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只想沉溺在梦的屏障,不愿睁眼面对现实。石湛天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意,他矫健的一跃翻身至水笙之上,藉著强而又力的健臂撑起自已,将她收拢在自己的气息中,居高临下的俯瞰地。醒来!别想用这种方式逃开我……即使是沉睡中,你也只能梦见我!
像是感受到他猖狂的意志力呼唤,水笙自沉睡中幽幽转醒,半转过身子,眸子掀了掀,微涩的双眼对上了幽森的黑眸。「呀!」她突然清醒了过来,一骨碌的裹著丝被爬起,拉开两人的距离,小心翼翼地退出他的气息之外,星眸闪过一丝戒备。她眼中的光芒恼怒了他,石湛天满足的心态收敛尽。
「现在才害羞不是太迟了点。」他冷言嘲讽。
「你好可恶!」瞥见他冷然凌厉的眼神,水笙不自觉的更揽被往床後缩了缩。他和她的距离再长都不嫌远。「你该不会又要一口咬定是我强暴了你吧?」啧!瞧她的眉梢和眼角净是恨意。她垂首不语。不,这不是强暴,他并没有真正的伤害她,是她自己不能抵抗他的诱惑……但这又怎能启齿承认?石湛天误解了她的缄默,九年来堆积的恨意突然涌上,他莫测高深的眼神越来越冷。他身子前倾,以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在你要故计重施扣我同样罪名前,我劝你最好三思,因为这一回你不会再得逞。」她甩开他箝制的手。「若不是你的绑架,此刻我早已经是槐恩的妻子。你一个轻率的动作毁了我的一生,我究竟做了什麽竟要受你百般嘲弄、屈辱?这一切都是为了什麽?告诉我,就算是死囚,临刑前也该有知道他犯了何罪的权利!」水笙脸上的痛苦和阴霾更加剧了他邪恶的复仇因子。
是的,他就是要让她尝尝痛苦、无助的滋味,玩弄她的命运於股掌间,就如她从前所为,他这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我亲爱的,难道你不知道吗?」英俊的面貌泛著恶意。「我可是你的丈夫啊,在床第间满足丈夫,本来就是你身为一个妻子的责任。」「你胡说!」她如遭电击。
他并未驳斥,只是起身转往书房,一会儿再度从容走回,将一张纸丢在她眼前。「你何不自己看看我究竟有没有胡说?」他的唇边漾起诡谲的笑意,充满某种残忍的兴味。绞著丝被的织指迟疑了片刻,水笙终於还是伸手去揭开谜底。
而他则是大剌剌地往室内唯一的沙发上一躺,好整以暇地品尝她脸上的惊慌失措。随著视线浏览过纸张,冷意霎时侵袭了她的四肢百骸。
「不,这不是真的!」她猛然抬头,面色苍白。
这是结婚证书,证书上的签名是她和石湛天。
不可能!怎麽会有这回事?!
「你到底在要什麽诡计,为什麽要编造这麽恶劣的玩笑!」
「玩笑?」石湛天眼中寒甚一闪。「你该不会连自己的亲笔签名也不认得了吧!」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水笙看著再熟悉不过的字迹,忽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白纸黑字写在那儿,我,石湛天,这个曾经被你方家指控强暴你的男人,凑巧正是你的丈夫。」石湛天走走瞅住她。纸张从手中轻轻飘落至床下,水笙的心同时坠入冰冷的绝望中。
这世界何以跟她开了一个如此的玩笑,难道就因这张纸,她一辈子都得被绑在这丧心病狂的人身边?「记住!你要是再上姓余的床就是犯了通奸罪,」他不管之前她和余槐恩的关系如何,但她的身体今後只能属於他一个人专有。水笙像被针穿刺过一样,一阵畏缩。「你好嗯心。」
他粗鲁地捏住她细致的下巴,强迫她与他视线相接。
「很可惜现在你只能将就於你的老公,等哪天我玩腻了你,自然会放你回去……」薄而优雅的唇噙著一抹残忍的笑。「到时候看你那温柔体贴的‘未婚夫’会不会接收我的弃妇……或许会,毕竟没有男人能够抵抗你那天使般的面孔。」「你这个魔鬼!」她原本空洞的表情被缴回一丝生气。
「魔鬼?」他突兀的一笑,奇异的,那短暂的笑声仿佛呜咽。「比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还给你的不过算是小巫见大巫。九年前当你胆敢背叛我时,就该知道我绝不会手下留情。」「我已经说了一百次,我不记得过去的事!」她失声低喊。
「这不表示你无罪。」他垂下眼睑,掩住了眼中难以名之的情绪。
「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
突然,他眼皮一掀,看了她一眼,极其耐人寻味的扯了扯唇。
「不能吗?我们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