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上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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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这样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我也不想做那些无聊的解释,你跟着我受的苦,我心里清清楚楚,只要是我能为你做的,你尽管说好了,或者你有什么决定或想做的,我都不会反对,都依你”。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祝杰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她是搂着他睡的。
洪毅早早的便醒来了,看着身边可怜又可爱的祝杰,他的心中疼痛难忍:她爱我,离不开我,却又只能没选择的跟着我过苦日子,就算她能熬,我又于心何忍,如果我希望她过的幸福,那么让她离开我应该是比较好的选择,可这样的话又怎能说出口,除非我让她认为我已经开始讨厌她了,不爱她了,她或许会主动离开我。
“你醒啦?”祝杰首先问道。
“醒一会儿了”。
“那些钱都是你熬日熬夜辛辛苦苦赚来的,你一定也很心疼”。
“相比之下,我更心疼你”。说出这句话之后洪毅就后悔了,自己真的是甜言蜜语说惯了,这样讲下去,再过一百年她也不会愿意离开我的。
“丢就丢了吧!如果你相信我,我们一起出去赚钱,很快就会把那点儿钱赚回来的”。
洪毅想起自己以前总是担心她会跟别人跑了,所以不让她出去工作,而现在……她的心都在自己的肚子里,怎么可能不相信呐!更重要的是,如果想要和她分开,让她出去工作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希望她变心,希望她还能遇到像程凯那样有钱的男人,至少不会像跟着自己一样愁吃愁穿,连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都没有,安全感就更谈不上了。
“其实我以前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希望你出去看人家的脸色做事,不希望你出去经风受雨,不过依现在的惨状看来,真的需要你也出去锻炼锻炼了,谁让你爱上我这么一个没本事的男人呐!”
“说什么呐!在我眼里你是最棒的”。祝杰更紧的搂着洪毅,她始终认为自己选择的是一个超绝种的好男人,只要人好,其他的都不重要,没有的我们可以拥有,失去的我们还可以赚回。
“前几天我去街上买菜的时候看到邵冰了,他问我愿不愿意去他的羊肉馆杀羊,我说考虑考虑,当时没有答应他”。
“那你就去干一个冬天吧!反正冬天也开不了车,赚多少算多少呗!”
“他说先一个月给我八百,如果生意忙的话再加,你觉得行吗?”
“行,冬天能赚这些已经不错了,幸好你多一门手艺,我就知道跟着你不会喝西北风的”。
“别挖苦我了,两万块钱都能让我弄丢,还能干成什么大事儿呀!”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我们只不定会在哪拣一个大大的便宜呐!”
“你想去哪儿上班?”
“你让我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都行”。
“真的这么放心我吗?不怕我跟别人跑啦?”
“如果你是那种人,我拦也拦不住,如果你不是那种人,我撵也撵不走”。
“都一年了,你才开窍”。祝杰用手指点着洪毅的头。
洪毅来到了邵冰的羊肉馆,杀羊的手艺是他上中学的时候练就的,大家不要以为把刀子捅进去就搞定了,那样的话我也会,很多看似简单的事情其实并不简单。上中学的时候洪毅家是村子里唯一一户养羊的,洪父的杀羊手艺干净利落,但也得有另一个人搭下手才行。有一天洪父在家杀羊,邻居高伯给搭手,洪毅正好玩耍归来撞见,那时他才十五岁,看到父亲和高伯两个人在忙活一只羊就不屑的嘲笑道:“杀个破羊还得俩人”。
洪父气的差点儿翻白眼儿:“你来你来,你他妈有能耐自己杀一个,你能杀了我管你叫爸”。
洪毅不服气上前试了试,结果一败涂地,小脸丢尽。
之后洪父杀羊的时候他就偷着看(当面看太丢人),研究其中的手法和技巧,不日后洪父及母亲都不在家,洪毅就抄起刀来拿羊练手,当练到第五只羊的时候他终于成功了。这时洪父和母亲都回来了,另外还有两位邻居,大家见地上躺着好几只半死不活的羊和洪毅满身的血都以为洪毅抽风了,只有洪父大着胆上前几步问道:“这都你整的?啥意思呀?”
“练手嘛!”洪毅大概是杀羊杀的,眼前的几个大活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几只两条腿没长长毛的羊罢了,并不足为惧。
“你他妈在这儿败家呐!大热天杀这么都羊给谁吃呀?不都臭了吗,你妈个腿的,我不把你屁股打脸上去你就不能长记性”。洪父说着就要上前动手,这时母亲和邻居便上前拉住洪父。
“算了算了,小孩嘛!懂什么呀!”一个邻居说道。
“今天不打他,明天他都能把我杀了”。洪父大声道。
“我现在是你爸,你最好放尊重点儿”。洪毅拎着刀上前几步道。
“什么玩意?”洪父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自己说的,我要是能自己一个人杀一只羊的话你就管我叫爸,那天高伯还在这儿呐!”
“洪毅,别闹了,给你爸赔个不是就算了,他大人还能跟你小孩儿计较”。又一个邻居劝道。
“不行,今天你非杀不可,就当大伙面,反正都遭尽四五个了,也不差这一个……”。
“你怎么跟小孩儿一般见识”。洪母道。
“你一边去。杀,你能杀了我管你叫爸,杀不了怎么办?”洪父一本正经的道。
“叫爸就免了,我怕折寿,杀不了的话(说到这儿洪毅把刀颠了一个个,把刀尖冲向自己,刀把冲着洪父)任你发落”。现在回忆起来洪毅觉得自己当时特像武侠片里的英雄。
“那这么着,不能让你亏了,你能杀了,我利马去镇里给你买一辆山地车”。洪父知道儿子早就看上那山地车了。
“就这么定了”。洪毅说着第六次向羊圈走去。羊见了他比见了狼跑的都快。
“OK,来吧!”洪父这句OK还是前天和小舅子喝酒的时候学的,今天头一次使用,很有纪念意义。
洪毅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个人完成了全部的杀羊程序,当洪毅抬起头准备问问父亲有什么感想的时候,洪父的身影已经在村口了。从那之后洪父不敢再小瞧儿子了,因为儿子已经长大了,洪父觉得儿子长大的标志不仅仅在于他可以一个人杀羊这个问题上,还有他懂得了父亲管儿子叫爸,儿子会因此折寿这个问题上。
此后每逢有人来他家买羊都要求由洪毅来杀羊,洪毅不傻,他总是在讲好的价钱上再加五十块钱的表演费,因为他的缘故,他家的羊比别人家的卖的好,他的零花前也比别的孩子多(这一点林友文深有体会)。
祝杰通过妹妹的介绍和袁鹏的帮助也在商场里卖起了化妆品,晚上则住在妹妹租的两居室,其实那房租都是袁鹏付的款。
因为爱21
第二十一节
愚公力薄可移山 冰冻三尺非刻寒
简单事情重复做 滴水也能把石穿
离婚的那天下午,苏雅雯还是去了枣沟泡温泉,回来的路上她告诉友文明天继续上班,和以往唯一的区别就是不用再接送赵俊哲了,因为她决定自己创业,所以司机还是必不可少的。
回到家后林友文一直再考虑是否应该把苏雅雯已经离婚而自己却依然留在她身边工作的事实如实的告诉妻子,如果说了妻子恐怕会多想,如果不说日后知道了恐怕会想的更多。最后他还是选择如实的讲了,妻子的反应和他事先的预料几乎没有二致,他讲的无声无色,她听的也无痛无痒,林友文有时也会怀疑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女人,但当他看到妻子日渐隆起的肚子的时候,便无条件的将自己的荒谬想法扼杀掉了。
秀芊并不是没有感知的植物人,她有时也会胡思乱想,也会担心丈夫背叛自己,但她又能如何?让丈夫放弃现在的职业吗?那么接下来呐?与其不断的担心,不如就给予丈夫百分之百的信任,这样自己也会好过得多,假设丈夫真的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就算自己如何的担心,如何的猜疑,如何的监督,如何的强迫他更换工作,也依然是无济于事的。
我们总以为自己可以操纵命运,其实我们一直都在被命运所操纵。
林友文像往常一样准时来到苏雅雯的住所,雅雯也一如往常一样收拾着房间,好象对于她来讲离婚与否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一样,门开着,雅雯的门也许永远都会向友文敞开着。
“我来啦!苏姐”。毕竟雅雯大他两岁,所以友文总是这样礼貌的称呼她,友文觉得这样的称呼可以使自己不那么拘谨,但他并不知道他这样的称呼却使雅雯感觉很遥远,很陌生。
“你先坐会儿,我这就好了”。雅雯关掉吸尘器,把沙发上的报纸收整了起来。
“想好干什么了吗?苏姐”。友文觉得自己的呼吸在说话时要比不说话时匀畅得多。
“早想好了,我决定办一个‘雅雯女子运动中心’,有瑜珈、肚皮舞、森巴、拉丁什么的,怎样?”雅雯用超期待的眼神望着友文。
“不错,不过得收罗不少专业人才呀!”友文觉得自己若是不提点建议的话会显得有些敷衍。
“也想好了,一会儿帮佣就会到,然后去你家把秀芊接这来,家里和秀芊就交给帮佣吧!你和我去看门市,然后装修,再然后去全国各地收罗专业人才,他们的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如何?”雅雯又用超期待的眼神望着友文。
友文没想到平常只会玩乐的女人做起事业来竟也计划的如此周全,难怪说会花钱的人就会赚钱。
“干嘛要把秀芊接这来呐?”
“她现在行动不便,你和我一忙起来就得几个月,估计回家的时间都没有,你能放心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吗?你不放心,工作起来就不会专心,工作不专心自然就会影响我创业的进程”。
“她不会来的”。
“你说或许不会……”。
“你的口气不小啊!”林友文从来没见苏雅雯像现在这样犀言利语的讲话,看来女人真的会七十二变呐!
“我有把握,帮佣来了,走吧!”
林友文一路将车子飙到家中,秀芊像往常一样出来迎接,虽然她也奇怪丈夫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虽然她更奇怪苏雅雯怎么也跟了来,但她什么都没有发问,这就是她的性格。
林苏二人在客厅坐好后,秀芊端来热奶茶和水果。
苏雅雯把自己准备创办‘雅雯女子运动中心’的想法和接她到自己家中住宿的理由告诉了秀芊,秀芊并没有做出回答,而是扭头看着丈夫,好象在说:你们若认为这样做合适,并且都已经商量好了,那么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业,但若是让我一个人做的话还真的是有些吃力,况且结婚以后我就和外面没有太多的联系,总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一些并不信任的人去做吧!你们夫妻二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好人,我相信你们,所以才选择请你们帮忙,对别人,我还真的有点不太放心,弟妹不会怕我把友文给卖了吧?”
秀芊见苏雅雯言词恳切,并且对自己又很尊重,想的又很周到,便微笑着点了点头。
别说秀芊没有想到会住到苏雅雯家里来,就连苏雅雯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把自己喜欢的林友文的老婆接到家中来住,可那时认为不可思议的事情,现在却变的超乎合理。
林苏二人首先选定一个铺面租了下来,然后把装修的事情包了出去,就开始招兵买马了。二人第一站是到长沙邀请肚皮舞的老师。
在飞机上:
“刚才吃的菜有点儿咸吧?”雅雯柔声细语的问道。
“嗯”。
雅雯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友文道:“喝点吧!”
“谢谢”。友文客气的接过来道。
“以后别对我说这两个字,我会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很遥远”。雅雯含情脉脉的看着友文,友文立刻回避了她的投过来的眼光,然后很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雅雯看到他有些腼腆的回避着,不由露出微微的笑容道:“紧张啊?”
“啊,第一次坐飞机,有点儿”。友文言毕赶紧看向别处,他觉得雅雯自从离婚后便开始以关心的方式慢慢的向他逼近,也许因为已经是单身了的缘故,所以不再像从前那样负有罪恶感,不再受身份和道德以及责任感的约束,不再需要对自己的爱遮遮掩掩……可自己不可以,自己是有家有业有老婆有孩儿的人,不能够信马由缰的与她一起放纵,就算真的爱她也不可以,因为有很多东西都比爱情重要,我们早已不再是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不会再为了一个情字而不理智的不顾一切。
肚皮舞的老师虽然对薪酬没有意见,但却以故土难离为借口婉拒了林苏二人的邀请,如此出师不利,使苏雅雯的信心大受挫折,林友文提出以买卖不成仁义在交个朋友为由请那个肚皮舞老师吃顿饭,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总不能大老远来了就这么无功而返吧!
晚餐的时候虽然那个肚皮舞老师仍然没有答应受邀,但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却把友文电了个半死,餐后友文让雅雯先打车回宾馆,自己要送那肚皮舞老师回公寓。在出租车上那肚皮舞老师(其实就是一个半老徐娘)把友文从上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