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麻辣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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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此时总算想到自己占据了他的床;平时,这张床都是他在睡的吧?一这样想,她的心跳便莫名其妙加速了,甚至感到双腿有点发软。
“还好,广大的福利还算不赖。”随便说些什么都好,或许可以冲淡心头的杂绪。“你好好做下去,公司不会亏待你。”
“啊!”她陡地哀叫了声,忙拉开被子准备下床。“完了!我的工作……”
卜焱罡微愣,被她的大叫吓得心口上提。“别、别做了,都下班了还做什么做?”吓死人了,他还以为她注意到自己的满脑春色咧!
“下班了?”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她更急了。“那安哥他们呢?加班吗?”
在出版社里,加班好像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大伙儿都极有默契的在刊物出版前加班一段时间。
“你糊涂啦?上一星期才送刷,下一期没那么赶,他们都先走人了。”
不料,这句话仿佛成了一剂超强冷冻剂,瞬时将房里的气氛冻结成块状,只剩下怦然的心跳声隐隐由对方的胸腔里传出来,怦咚、怦咚……
“呃……”不行了,他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不然他会因紧张而休克。“你刚才是不是作噩梦了?我看你睡得很不安稳。”
单纯羞窘地瞪他一眼。她是昏倒的好不好?被那支吓死人的片子吓晕的!
“你梦到什么?我好像听你一直在说梦话。”很好,这个问题既可以放松这凝重的氛围,又可以释放她对适才那个噩梦的恐惧,他实在太聪明了!
单纯想起那个追赶她的“圆柱歹徒”,蓦地一张粉脸迅速转红,像猴子屁股似的。“没……梦、没……”羞死人了!她怎么好意思说?
“‘梦梅’?”他听得不是很清楚,以为她梦到梅花仙境。“梅花吗?你怎么会梦到梅花?”真是个爱国的小丫头,连作梦都梦到国花。
梅花?我还茉花咧!她没好气地咬咬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单纯?”怎么不答腔?他说错了什么吗?“你到底梦到什么?”
这家伙听不懂人话啊?人家都不想理他了,他还一直问、一直问,真烦!对他的打破砂锅问到底感到无力,单纯索性想了个最“贴近实物”的物体回答。“香肠。”
“香肠?”这是哪门子天马行空的答案,卜焱罡都糊涂了。“你想吃香肠啊?可怜喏,想到都作梦了。”
哇咧吃香肠?很难不想歪的,单纯果然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支片子里的某些画面——她觉得不堪入目的画面。
“你你你……你别乱讲好不好?”天!她果然跟这个人存活在不同星球,两个人的语言根本无法沟通!
“我才没想做那么下流的事呢!”
“下流?”怎么吃香肠成了下流的事?这到底该怎么解读……咦?“小善存,你说的该不会是……”
单纯松了口气,知道他终于搞懂了她的意思,她沉重地点了下头。
“那个,呃,你梦见的‘香肠’,它……对你、做了什么?”天!他竟然有点羡慕起她梦里的“那根香肠”——
“它……紧追着我跑……”奇怪了,她干么说给他听?不过说出来让她感觉好多了,仿佛抽掉血液里的紧张因子,感觉不再那么害怕。“它……很巨大,而且很……丑。”她试着形容那个梦境,但很糟,她只想得出这些浅显的形容词。
卜焱罡瞠大双眼,没敢呼吸地直瞪着她。“很大,而且很丑?”还追着她跑?天呐!“它”可真大胆!
“而且它有防护罩。”就是像蒙面歹徒用的那面罩。“透明的。”
其实她不是很了解“它”的心态,如果怕人家认出来,应该选用越深色的越好,为什么它却反其道而行,一定要用透明的呢?
“透……”
卜焱罡感到一阵无力,他想,他知道那该是什么东西了。“上面是不是像气球没吹饱,有个小突起?”但他需要再确认一下下。
单纯眨了眨眼,突然对他有点崇拜。“你怎么知道?”
是男人都知道。卜焱罡垂下头,对她的单纯深感无力。“如果我没猜错,那应该是保险套。”巨大号的保险套,真是够了!
“保保保……”她没办法说出那三个字,小脸潮红一片。“你你你……你干么把它说出来?”
“我我我如果不说出来,你你你恐怕会继续作噩梦。”
他故意学她的结巴,企图将她的紧张感降到最低。“无止尽的作噩梦。”最惨的是,如果那个阴霾一直存在的话,恐怕她以后都无法享受性爱的欢愉。
“不不不……不会吧?”那多可怕!
“不知道。”
他老实地回答,毕竟他不是她,无法预知她的恐惧指数到达何种境界。“不过说出来好过多了,是吧?”
她愣了下,霎时懂了他的好意,心头一阵荡漾。“嗯。”
“咳,OK,其实那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场梦而已。”他清清喉咙,抬手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你饿了吧?”
经他这么一提,原本不感到饥饿的肚子竟抓准时机呱叫了声,抗议主人不人道的虐待,害她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卜焱罡意会地微勾嘴角笑了。“看来你的肚子比你还急;可以站起来了吗?”
说实话,她下午突然这么倒下去,的确吓得他余悸犹存,为了不让可怕的历史重演,他还是再次确认较为安心。
“可以。”她下了床,拉拉身上躺绉的衣服;这个动作她更觉此刻景况暧昧,不安的情绪微微爬上心头:“嗯……谢谢主编的照顾,我也该回去了。”
“回去?”怎么他之前的问话她听不懂吗?“你不是肚子饿了?”
“我去买个面包吃就不饿啦。”这跟她回家有什么关系?
“不好吧?这么冷的天吃冷冰冰的面包怎么行?”现在可是寒冷的冬天唉,当然得吃热呼呼的食物才应景。“走,我带你去吃火锅。”
“火锅?”她的眼亮了起来,但……“可是,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她已经麻烦他一下午了唉。
“不会啊,火锅这种东西,一个人吃多无聊啊?”既定概念使然,总觉得火锅就该是一大堆人围在一起吃才过瘾;但目前既然只有他们两个,虽然差强人意,也总比他一个人吃有味道多了。“就当你好心陪陪我吃晚餐吧,OK?”
第4章
卜焱罡将车子开到市郊一处空地上停好,单纯放眼望去,的确看见了一家名为“猴子&西瓜的家”的火锅店但人家店门已经关起来了,只留下铁门边的小偏门,里面有灯光斜照出来。
“主编,你是不是搞错了?”是他们来得太晚吗?怎么才九点多,火锅店就休息了?“这家店或许没有营业到这么晚……”
“叫我的名字吧!这里不是公司,叫主编多奇怪?”他拉起手煞车,按开中控锁说道。“下车看看,里面灯光不是还亮着吗?应该有人在。”
单纯挑挑秀眉,安静地跟着下车。
叫他的名字?她才更奇怪呢!她可不敢这么没大没小,谁知道他会不会记仇?
卜焱罡领着她从小门走去,他在门口弯低身子,看到屋内的人后抿唇笑了。
“怎么你们都在?进来吧。”最后的指令是下给单纯的,而他走在前面进了屋子,单纯只得乖乖地跟上。
不然怎么办?她总不能一个女孩子在这冷得要死的寒冬里,呆呆地站在外面看他在里头吃火锅吧?那多划不来?
“唉!卜仔,你好久没来了。”一个男人站了起来,发现在卜焱罡身后探头探脑的单纯,露出一抹太过灿烂的笑。“嘿!你们看,卜仔带小妞来咧!”
屋里除了说话男人之外的其他二男三女,听到男人的话后,纷纷停下手边吃东西的动作,满是好奇的视线全集中在单纯身上,瞧得她浑身不对劲,不知不觉拉紧卜焱罡的衣袖增加勇气,这才没惊惶地夺门而出。
这些人……干么用那么晶亮的眼看她?她不自在地在自己身上瞄来瞄去,生怕是不是自己身上长出什么怪东西,否则他们为何要这么看她?
而且他们好奇怪喔!明明一堆人一起吃火锅,为什么要分成三小桌呢?合在一起吃不是顶好的吗?为什么要分开吃……啧?每个桌上的火锅好像都不太一样,有一人一锅,也有两人一锅的,真是好奇怪的一群人呐!
“好了,你们,她又不是动物园里的企鹅,有必要这么吓她吗?”卜焱罡仿佛很习惯和那些人相处,半点都没有单纯表现出来的惶惶然。
“哟,你不是心疼了吧?”另一个男人开口了,语气听来有丝轻浮。
“逵,卜仔头一回带女孩子来,别这样制造紧张气氛。”另一个看起来正派点的男人说话了,马上让单纯对他漾起好感。
这个人还算不错,会为她说好话,让人感觉不那么难堪。
“恪亚,你又来了。”男人身边的女孩说话了,嘴里还含着一块鱼板。“你别老是这么正经八百的好不好?当心吓坏卜仔的女朋友。”
单纯眨了眨眼,忙放掉纠缠着卜焱罡衣角的小手。“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
“唉,肚子好饿喔,凯颐,拿点什么来吃吧!”卜焱罡打断她澄清的话语,喳呼着。
和第一个起身的男子同桌的女人站了起来,笑吟吟地问道:“老样子吗?卜仔。”
“啊?”卜焱罡愣了下,这才想到单纯的口味。“单纯,你吃辣吗?”
单纯才张开口来不及发声,只见屋里所有的人文转眼光全集中在她身上,害得她大气都没敢喘一下,不觉又扯起他的衣角。“我……”
“善存?你最近营养不良啊?”那个被称之为“逵”的男人开口了,好奇的眼盯着卜焱罡。
“看起来不像啊,要不要考虑吃中药补一补?”
“少来了,我讨厌那个味道。”
卜焱罡笑着拒绝,低声向单纯介绍。“那家伙叫做尹逵,是个中医师,旁边那个美女是他的新婚娇妻。”
“嗨,我叫姚芝姬,你叫什么名字?”美艳的姚芝姬忙吞掉口中的鸭血,很配合地举起手自我介绍。
“我、是单纯。”她呐呐回话,知道自己可能又得大费周章地解释一番。
果不其然,一听到她的名字,眼前这堆人的反应跟当初她进STANDUP时一模一样,她只得再将当初对同事的说词,一字不漏地“原版拷贝”,重复一次给这堆人听。
不过,也在这一来一往的对谈之间,单纯逐一搞清楚这些人的背景和名字,而这个经验让她觉得很新鲜且有趣。
在他们一进屋,头一个站起来的男人是阎子厚,他是这家“猴子&西瓜的家”火锅店的老板;老板娘则是罗凯颐,他们有一个一岁大的男孩,目前暂住外婆家。
较为正经且会为她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谭恪亚,旁边坐着他的太太岳幼堇。这两个人的组合很有趣,男主人是正经到不行的幼稚园园长,太太则是活泼率性的体育老师,能搭在一起只能说是上天的安排。
卜焱罡介绍过尹逵,姚芝姬也自我介绍过了,所以一时间也认识了以前不认识的六个人,感觉朋友好像一下子多了起来似的。
而卜焱罡因为喜欢吃这里的火锅,所以在经常造访之下,不仅和阎氏夫妇成了朋友,也连带地认识了这些常客,成为无话不谈的死党。
而她,而因为卜焱罡的关系认识了这些人,真是一段奇妙的缘分。
“造孽喔,卜仔。”
阎子厚笑着打趣,指了指罗凯颐。“单纯,你还没回答我老婆的问题。”
“嗯?”有吗?她怎么不记得罗凯颐问过自己什么?还有,他为什么说主编造孽呢?这个人讲话也未免太玄了吧?
“她问你吃不吃辣?”其实阎子厚是直接把卜焱罡的问题丢给自己的老婆,省得两个女人之间还得透过中间人传话。
“这么嫩的女人你也吞得下去?”后来这句,他蓄意压低声音,靠在卜焱罡耳边说着。
单纯可没注意到他还有后话,当真跑去罗凯颐身边同她研究自己的口味,所以一直没搞懂阎子厚那句“造孽”的意思。
“什、什么嘛!我、我才没那个意思!”他只是单纯邀她来吃饭而已;但奇异的,阎子厚的话在他心泛起化学变化,隐隐有种……心动的错觉。
不会吧?他怎么可能对小善存有非分之念?一定是他们胡说得太认真,搞得他心猿意马了。
这可不行唉,公司有规定不能谈办公室恋情,他可不能带头坏了规矩。
“是喔?”阎子厚显然一点都不相信。
“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样不是太不够意思了吗?”他相信其他人也一定这么认为。
卜焱罡懒得再解释下去;反正这帮人有越描越黑的本事,任他说破了嘴,也未必有人肯相信。
“嘿!让一让,烫哦……”
只见罗凯颐和单纯两人联手捧了个锅子出来,热呼呼的白烟不断冒出锅缘,让一干人等纷纷下意识地微闪身子,就怕不小心成了被火纹身的孩子。
“猴子,你帮我到厨房里拿菜料。”
“没问题。”阎子厚拍了拍下卜焱罡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