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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危险情缘-第5部分

小说: 危险情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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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低语似的声音。
是谁在那儿?她不会天真的以为是那个恶魔方云扬,因为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和暖,与他冷酷无情的声音有着天壤之别。是谁在这个房内,是谁?
她想睁开双眼,张开嘴巴向那人要求带她走,带她远离这邪恶的地方,因为留下来的她既不敢动手杀他,也使不出什么恶毒的心机替自己报仇,她留在这里只有徒增羞辱,那么她为何不干脆远离这里,远离那个没有人性的恶魔,忘了这一切呢?
是谁,谁在这个房间里?为什么她这么难过,头痛欲裂,全身无力,喉咙像有把火在燃烧似的,她是怎么了?想睁开眼,眼睑却不听大脑指挥的闭着,想开口说话,双唇却动也不动的紧靠着,她在作恶梦吗?为什么身体完全不受她指挥呢,她为什么这么难受,为什么?
与痛苦挣扎间,她感觉到有人扶起她的头,有股温热的液体被送进她嘴巴顺流进喉咙内,然后她的头再次落入枕间。是谁在她身边?是谁?
方云扬坐在沙发椅上拧眉看着她惨白却姣美的脸蛋,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能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让他看不透?没有人不会冥想、空想、幻想的,没有人的内心是平静无声的,她当然不可能是例外,可是为什么他看不透她?即使她也是个异能者也不可能呀!
这些年来拜父亲所赐,让他会晤了不少奇人异士,然而那些异能之士依然躲不过他的读心术,为什么这个年轻的女人却能?他很好奇,非常的好奇,而且一定要得到答案。
而这也就是为什么当他从酒吧饮酒作乐回房见到奄奄一息的她时,他心头会有股莫名的悸动紧紧地揪住他的心,就像当初听到父亲过世的消息时,心痛的感觉几乎麻痹了全身一样。
心痛?是的,父亲的猝逝让他震惊的不知所措,难过地忘了该怎么伤悲,他以为这些年来父亲无情的所做所为早已让他死了心,没想到他对父亲竟还是有感觉的,所以他才会这么愤怒,以至于失去理智的强暴了她。
可是她对他来说又算什么呢?他怎会为了她有那种悸动的感觉呢?或许是潜藏在心中的罪恶感在作祟吧,毕竟是他强暴了她,才会害她变成这副德行的。或者他在意的是她身上的秘密,害怕如果她就这样死了的话,他再也碰不到像她这种让他看不透的人,所以他会一时心动了起来。
神秘的女人,有趣的女人,值得深思研究的女人,他一定要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还有她对异能力这种事又知道多少,为什么他总觉得她似乎跟平常人不太相同,为什么呢?
再次醒来,四周一 片沉诤,窗外一片漆黑,窗内却亮得刺目,邾松婕张眼、闭眼连试了几次方才适应屋内的亮度。
还是晚上?她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辈子这么久,为什么天却还没亮?望着横菱木质的天花板,同样的景物将之前的一切历历在目的显现在她眼前,她干涸的眼眶再次溢出了泪水,在她转动头颅注视周遭时缓缓滑落发梢隐没发间。
但还好,空空如也的四周让她悲凄的心稍微平复了些,他不在,她该要趁现在赶快离开才行,否则等他回来后还不知道又要怎么折磨她。
离开“邑城”半年来,她一直觉得自己的一切似乎顺利的过分,没有碰到“邑城”的人来抓她回去,没有碰到真正的恶人,也没什么天灾人祸,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原来她之前一切的好运是由这惨痛的恶运挨来的,命运!真的是命运!
全身乏力,筋骨像是全断过似的,邾松婕在起身下床时几乎要哀号出声,然而哀声未出,却惊动了死守在床下的小狗,它汪汪的叫了起来。一丝淡然的笑意出现在她嘴角,窝心的感觉刹那间盈满她冰冷的心,温暖了她。
“你要去哪里?”
然而他冷峻的声音却毫不费力地击碎了她才温暖的心,邾松婕来不及喊痛,整个人已被他粗暴的推回床上。
邾松婕紧闭双眼强忍那能让五脏六腑移位的冲撞,神呀,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让他这么快出现在这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你要这样惩罚我?
“错在你倒霉碰上我。”方云扬双手支撑在她身体两旁,半倾上半身悬在她上面望着她。
他又在透视她内心了!一股莫名的忿怒由邾松婕心中升起,隐含泪水的双眼霎时晶亮无比,她瞪着他考虑该将结界设限在他身上,永久封锁他的异能力,抑或者设在自己身上让他看不透她就好,然而她却只将结界设在自己四周,因为对于上天赋予他的生命,她实在无权力去改变它。
“告诉我,为什么你能控制自如地隐藏自己的内心世界?这就是你所谓的异能力?就只针对我的读心术?”仅只读到一句话的方云扬顿时危险的眯起双眼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这件事,正常人都见不到别人的内心世界,你为什么一定要看透每个人呢?难道这种优越感让你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她正视着他,“这是不是你凌虐我的主因?因为我打击到你高处不胜寒的自信心了?”
“是我在问你话。”他粗暴地捏紧她下巴警告的说,看不透她内心在想什么已经让他很不安了,听到她夹枪带棍的口气更让他愤世嫉俗的性情爆发了起来。
“你有本事自己读呀!”
话才刚说完,邾松婕就见到他原本平顺的颈部霎时青筋浮动,优美的唇瓣更是抿得死紧,而紧抓着她下巴的手霎时没将她下巴捏碎,神呀!他要杀我吗?她骇然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然而下一秒钟他却放开了她,她困惑的睁开双眼。
“呵,你真的是愈来愈对我的味了,看来留下你我将来势必会多许多乐趣。”方云扬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冷笑着,然后指着刚刚带进来的食物命令她说:“现在把那些东西吃掉!”
留下她?他是什么意思?!她匆匆地跳下床,却再度被他压回床铺上。
“我叫你吃东西,没叫你下床。”他再次居高临下。
“放开我,你这恶魔、疯子、神经病,你放开我!”
邾松婕挣扎地叫着,不相信他竟然想留下她,难道折磨她能带给他无上的乐趣吗?为什么他不去折磨别人……邾松婕,你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难道你不曾听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你一定被他逼疯了,要不然你不会有这么可耻的想法的。
“我放开你,你会乖乖地吃东西吗?”
“不!”她斩钉截铁地回答。
“很好,那我就没理由放开你了。”方云扬冷笑一声,在她来不及抗拒前再度捆绑住她的双手。
“你要干什么?”似曾相识的景象让邾松婕脸色在刹那间刷白。
“强暴你,你怕吗?”方云扬嘴角微扬无情的笑着,却以棉被困住她然后以自己身体的重量将她固定住,“张口。”令人讶异的是他竟端起五斗柜上的饭菜喂她。
邾松婕惊骇的心情在他以棉被将自己紧紧锁住时稍稍平静了下来。但是让他喂她吃饭?哼,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要他鸡婆,更何况他以为这么简单就能将功赎罪吗?她头一转倔强的抿紧了嘴巴,却没注意到攸眯起眼睛的危险表情。
“砰”一声响起,方云扬怒不可遏地将饭碗往五斗柜上一放,粗鲁地攫住她下巴,并用蛮力强迫她张嘴后,便一古脑儿的将饭菜往她嘴里塞,“你敢吐出来给我试试看!”他痛抓她下颚危险的警告她后放手。
一等他放手,邾松婕便毫不犹豫地将满口的饭菜喷向他的脸,杀了她吧,她以眼神告诉他,与其要她往后都要受他的凌虐,那不如让她早死早超生,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该死!”方云扬像火烧了屁股似的跳下床,狠狠咒骂出声。
邾松婕看着他的狼狈样,忍不住地大笑出声,苍白的脸颊霎时有了血色,白里透红的肌肤再配上天使般美丽的五官,她的美几乎是不属于凡尘的。
然而美丽天使的存在只有讽刺恶魔的邪恶,方云扬森冷的抹去脸颊上的饭粒,然后带着狰狞的笑容缓绶走近她,令人讶异的是他竟自己拿碗筷就口吃了起来。
邾松婕收起了笑容,不敢天真的相信他会就此放过她,然而双手被捆,全身受陷的她想逃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看,双唇抿得比蚌壳还紧。
方云扬仔细的咀嚼口中的食物,眼中的不怀好意是极度明显的,他不慌不忙地伸手捏住她秀挺的鼻子阻挠她呼吸的惟一管道,在她憋不住气张嘴的当时以人工呼吸的方式覆住她的嘴,一气呵成的将口中嚼碎的食物渡给她。
邾松婕现在的心情是惊涛骇浪的,她后悔自己刚才的逞一时之快,她觉得自己现在想杀人,而第一个要杀的就是眼前的恶魔,而她最想做的事情却是呕吐。然而覆在她嘴上的他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近在咫尺的他的眼是如此的无情,像是在告诉她,要嘛就把口中的东西吞下去,要嘛就缺氧窒息而死,而他绝对不会眨一下眼的。
泪水由她眼角滑落,她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将口中那恶心的东西吞入食道,而他也在下一秒钟离开了她的唇,得意地对她冷笑,“永远别试着想和我作对……”他话未说完,她已忍不住的转身向床边大吐特吐了起来。
方云扬一副你是自作自受的表情看她,不为所动的等着她将胃部的东西吐光,到后来竟吐出胃酸,最后变成永无止境的干呕。
“永远别试着想和我作对,否则你只有自讨苦吃知道吗?”他冷冷地告诉她,然后突然将趴在床边不断干呕着的她扯下床扔进浴缸内,扭开水龙头让热水由她头顶冲刷而下,“把自己洗干净。”
邾松婕整个人瘫痪在浴缸内,任水由头顶冲刷自己,任袅袅热雾包围自己,她觉得自己好累,不只是身体方面连心理都有疲惫不堪的感受。到底自己上辈子欠他什么债呢,为什么这辈子要遭他如此折磨?她觉得自己好难受,难受得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二十分钟后,方云扬将昏迷不醒的她抱离浴室,安置在隔壁房内干净的床铺上,看着面无血色的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往常冷眼旁观的心到哪里去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她挑衅起最坏的一面,天啊!
这些年来为了保护自己,他将自己训练到有如魔鬼般的冷酷无情,将七情六欲全隐藏在面无表情的脸孔下,他不信任别人、不动情、不管事,就连对他心悦诚服的飙车伙伴,他都冷漠以待,然而对于这个女人却热得过火,到底……
他一咬牙转身离开房间,他真的是愈来愈不懂自己了。
经过他几次的无情
凌虐与逃脱失败后,邾松婕再也不作无谓的挣扎了,她逆来顺受地服从他的一切指示,只除了再次与他有肌肤之亲,当她提出此一条件时,他为此大声的狂笑了起来,并在笑不可遏之间讥讽要她先去照照镜子,因为以她现在的样子,就算赤身裸体的在男人面前大跳媚舞,也没有一个男人兴奋得起来的。
的确,自从被他挟持凌虐之后,她连续生了两场几乎要她命的病,让她在一星期内Lost了将近十公斤的体重,现在的她苍白得像鬼,瘦骨嶙峋的全身几乎只剩下皮包骨,如果要她走上街头,她还得担心自己是不是抵挡得住一阵风,不会随风飘扬迷失了白己。
邾松婕现在的样子几乎可以说是不堪入目的丑,有生以来她第一次确切的体会到毁容后的人为什么会有摔镜子的冲动,因为无法接受自己变得如此丑陋的现实,只好摔破周遭所有能反射自己身影的东西,企图欺骗自己,沉溺在自己心中那个依然美丽的影子中。虽然这是种缩头乌龟的态度,但是只要自己快乐又有何不可呢?
在以往,快乐对她来说几乎是唾手可得的,然而现在,在恶魔的一双黑色羽翼包围下的她,想要感受一下快乐的气息却比登天还难,就连那仅存在与小狗狗玩耍时的一点欢愉,他都要将它从她身边夺走,她记得他当时是这样说的。
“如果你再敢有私自潜逃的行为出现,那么再被我捉回来时,我一定请你吃红烧狗肉大餐。”
那时她与狗狗玩得正尽兴,而他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前,然后看着认出他的小狗亲热的围绕在他脚边打转时,冷酷无情地告诉她。
他真的是个没血没肉、不折不扣的恶魔。这是与他相处半个月来,她能找到最适合他的一句话,邾松婕坐在地毯上与小狗狗戏耍时忖道。
房门在未经主人允许下砰然打开,他就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地再次出现在房内。
“穿件外套跟我走。”方云扬命令她说。
“去哪?”这是直觉反应,然而在她见到他挑眉的动作后,她就知道自己又多嘴了,她不敢等他再次催促,安分的拿了件外套穿上又弯身抱起小狗。
“小狗留在这儿。”
他冷不防地告诉她,不,是命令她,她只好作罢地拍了拍小狗狗的头。
“走。”他率先走了出去。
邾松婕莫名其妙地跟在他身后走出了旅馆,纳闷他究竟要带她到哪里去,然而当他跨上一辆摩托车时,她瞠目结舌地瞪着他,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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