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叶草--许个愿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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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要求我放过你们家,总要让我看看作为交换条件的你值不值得我放弃你们家那破商店。”他的一只手轻易地解开我后背的内衣扣子,T恤也被他推举到上方。
我应不应该阻止他?可是他刚才说考虑放过我们家了。我是不是很下贱?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街坊邻居们都知道了的话,我真的无法在镇上立足了。我该怎么办?是我自己一手把自己推入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我要如何收场?
“等一下,你不能这么做——在你给我任何保证之前。我,我,我还是处女!”(恶——怎么冒出这么一句)不知所以地喊出这句话,却成功了阻止了他继续下探试图解开我的休闲裤的手。
趁他一瞬间的闪神,逃开他一米远,整理整理衣服,呼,心跳的好快啊,脸也好热,一定红的象个猴屁股了。
我尚未整理出头绪,无暇顾及他在作什么,所以无意间看到他懊恼的神情脑中被弄糊涂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保证?你要我白纸黑字写下来,保证不会再去找你们家的麻烦吗?”
……“是。”
“好。”他很干脆、干脆的让我惊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很快,他把纸笔递给我,“签字吧。”
这么快?将信将疑浏览一遍。我抬头问他,“没有期限吗?”
“有期限好给你希望,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束缚到什么时候结束是吗?你的算盘不要打得太好了。我就是要让你陷进无尽的等待中,这也是折磨你的手段之一不是吗?你可以有另外的选择。”他看着手表,示意我:“时间已经过了。”
我看着这张“卖身契”,似乎每一条都是对我的嘲弄。未经允许不得擅自与家人、朋友主动联系。阻断我一切求援的可能;我没有提出“结束”的权力,呵呵,苦笑,主控权依旧牢牢掌握在他手里。至少这张纸保证了我家人的平静。
“那我读书呢?你要我放弃学业?”不,这让我怎么跟家里交代,他们还是会担心。
“你在哪里读书?学业尽可以继续,但毕业以后不论工作与否都不能待在你父母身边,理由随便你想,这够仁慈了吧。”
狠狠心签了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至少我还有两年大学的缓冲时间呢。“我在蒙城读书。”
“好了,问题达成一致,我会再复印一份交给你保管,到时我们在重新签字。你回蒙城的时候给我电话,你的身份证、学生证都要交给我。我的用意你应该明白吧。和约从现在开始生效。有事情我再通知你。“他站起身,摆出送客的姿态。我晕晕地往外走去。
“站住。“他突然出声叫住我,吓我一跳。头疼地不得了,想不到还有什么问题,只好疑惑的问他:“什么事情?”看他走近,我不禁步步后退,他的气势太强悍了。
三、达成新协议
他双手抱住我的同时;我的眼睛自以为顺应剧情的闭上了。
啊,郁闷,是我误会了。他,他只是要给我扣上内衣扣子而已。刚刚匆忙之间竟然忘了这一截。在他戏噱的眼神下,我面红耳赤夺路而逃。
一连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店里的生意恢复了正常。我明白是他不再插手的缘故。可是他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听几个上门送货的老板说那个姓纪的走了。走了?怎么没有把那该死的契约书留下来给我?他不是让我回校之前通知他吗?联系方式都没有让我怎么告诉他?管他呢,这样更好,他晚一天找我,我就少一天麻烦。恩,明天就回学校。
但是回校的第四天,我就同时收到了两封信,其中一封是家里转寄来得,另一封是省城来的速递。原来他不是忘记给我而是邮局办事实在邋遢给耽误了。我妈怕信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给我转寄过来了。而速递里面有他签了字重新打印的和约。一把钥匙,一张小小的地图说明,一封他的亲笔信,字不多,“按照地图只是立刻来。”但字里行间我明显的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嘿嘿,又不能怪我,你生气有什么用,又不在我面前。
中午吃饭的时候,玲声大作,是他!老天。我刚到宿舍啊。直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他让我去他的地方见他。就在我们学校附近不远处,有公交的。
唉,书是看不成了。让我去干什么,不会想打我吧。早知道要在协议书上写清楚“不可以打人!”,尤其是脸,让同学见到多难看啊。
匆匆吃完饭,坐车过去,下了车才发现我们学校附近原来盖了这么多漂亮的住宅区。
还有电梯!楼层不高啊。哇!太棒了!不用上下爬那么辛苦了。他还真是会享受哦。站在电梯里对着光亮如镜的墙壁做个鬼脸,丝毫不为将来可能受到的非人待遇发愁。以后可能会很难过哦,怎么不愁,可是那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嘛。”只不过有些尴尬就是了(偶最讨厌让人尴尬了)。恐怕躲也躲不掉了。
想起去找他发生的突然事件,就感觉自己好无能,竟然不能通过正当途径解除他对我家的威胁。爸妈如果知道我把自己的身体论斤按两地给了姓纪的家伙,不知道有多难过。不行,不能让他们知道。爸爸、妈妈,对不起了,我让你们失望了,没有珍惜自己,轻贱了自己。不过你们放心,我的精神上是永远不会被姓纪的轻辱的。原谅我爸爸妈妈。
电梯直达第9层,我很奇怪怎么一直没有人按电梯呢?后来才明白当时这个小区尚未正式入住。
电梯门打开,环顾四周,发现整个一单元竟然只有一个门,难道只有一家?
这么有钱啊。到底为什么要跟我们小门小户过不去?我一定要弄明白!
还没按门铃呢,门却自己开了,着实吓我一跳。从墙壁里(其实是旁边的括音器)传出我这辈子最敏感的声音:“你还不进来,打算站成我门前的守望者吗?”依然不改嘲讽的口吻。
拜托,我只站不到三分钟好不好。
“嗨,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你吃午饭了吗?”我忽略掉他口中的敌意成分,试图跟他有一个好一点的开始。
他把遥控器扔到身前的茶几上,“恶狠狠”地(我感觉象)盯着我,“余大小姐,我如果吃了饭,就不会让你在中午12点以前赶到这里了,我在等你做饭!显然你迟到了。”我连忙道歉,心想,我哪知道你是让我来做饭啊,你又没说。接着又听他说:“你应该不至于连做饭都不会吧,难道在家里都不做家务的吗?瞧瞧,我还以为你有多孝顺呢。原来只是空谈啊。”大概看到我有些惊讶的神情他嘲弄的口气更甚。
天,我说什么了,他怎么一套一套往外蹦啊,我都没有说话反驳的机会。郁闷。
可恶!竟然这么说我!你算哪棵葱啊。你到我们家看过吗?瞧不起人,我做给你看!我都没有说什么呢,你到好唧唧歪歪一大堆,句句带刺,字字藏针,哼,我怒极而笑:“纪先生,我想做一两道炒菜让你填饱肚子还是没有问题的。我迟到了我道歉。我想有必要解释一下12点以前到这里来得可能性:(以下内容可以略过不看)我住在距离学校北门最远的一幢公寓,而且是六楼,从宿舍到学校门口的车站牌至少也要12分钟。这还是我今天中午最新纪录呢。我想再要打破自己的纪录是很难的,虽然它不是什么世界纪录。公交车大约15分钟一辆,运气好的话,我出门就可以上车,那到这里中途不停站也要5分钟,运气差就要再等上15分钟,要20分钟左右才能到这里。所以图书馆1点半关门,到这里最快、最好的结果就是不迟到。对了,我去的阅览室在图书馆五楼,不是每一次都有电梯坐的,不管是走楼梯还是坐电梯都是应该算上时间的。不回宿舍最多省掉10分钟。但不回宿舍我就接不到你的电话,不知道要不要来啊。恩,这些……”
我刚刚想要扳指头数数多少分钟,一瞥之下才发现这间房子的主人纪先生他两手紧握,双眼通红,神色极其严峻,好象在极力忍住伸手打人的冲动,呜,好可怕啊!呵呵,还是赔个笑脸吧,“纪先生应该能够理解我迟到的原因的吧。不如我们把时间推迟一下啊,12点半也好啊。呃,”突然想到极象一头怒狮的主人其实还是一匹饿狼,“啊,我先去作饭,吃完再谈,吃完再谈。”一溜烟钻进了——恩,洗手间,很不好意思地退出来,“请问厨房在哪里?”看似没有门的只有这个洗手间,难道也给厨房按上了门?不要一间一间去找吧。
那位纪先生,非常有涵养的用有些颤抖的手——是气的吧——指了指洗手间隔壁,呼,逃也。看他的脸色不避一避搞不好会遇上蛇么狂风暴雨。我可没有带雨伞。
哇,好现代化的厨房哦,呜,试一试燃气灶,哇塞,蓝色的小火苗真是漂亮!打开一个厨子,应该是盛放蔬菜一类的吧,还好有菜。我取了最简单的油菜跟鸡蛋,还有一颗葱,一块姜,配料在厨子的上方找到了——我非常的不确定到底要不要用这几味,而且也非常不确定这几味是不是我认为的那几味。
暗自作个鬼脸,管他呢,反正没毒的。迅速将油菜煮好,找到盘子筷子先给他端出去,看到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心中不禁得意于自己的动作效率。嗯?没有馒头?打开冰箱,没有找到任何面食。他平时都吃些什么?打开盛菜的厨子果然在最下层找到了面粉和大米,衡量了一下,决定用大米比较快,就用它了。
终于忙完了,看看墙上的表,啊!1点半了,花这么多时间吗?我没觉得呀。一定是顺序安排的不太妥当,下次改进。咦?我又有些愣了,手不自觉的摸摸下巴,他让我来就是煮饭?不用其它的?那麻烦岂不是少了很多?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哈哈,什么事情都好办了,我一定会高高兴兴得做的,绝对不会捣鬼。
啊,他干吗这样瞪我?顺着他的手指示的方向看餐桌。哇塞!我站到这里有5分钟吗?好吧,我看看表,7分钟,那他吃的是不是也太快了点?米饭不热的吗?我做了那么久被他几分钟解决掉,心里真的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检讨自己做饭多慢,让人家空腹等了两个小时唉!)刚刚兴奋的脸此刻全垮了下来,我还没有喘口气呢,又要开始干活了,他更没有问人家有没有吃饭,可恶!
想归想,做归做啦。手还是收拾桌子上的东西。许久未出声的纪先生又发话了,吓的我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给仍了。讨厌鬼,要说话不会先打个招呼啊。(要说话先要打什么样的招呼呢?郁闷中——)“先去沏杯茶,麻烦快一点!”快字咬的很重。
“好”。我转身背对着他,送他一个卫生球(我没胆量正对着他送~—~)手里的碗筷放进池子里,先找到茶叶,……没有热水?!那他喝什么?要人家快又什么都没有准备!打开冰箱找到了一件代替品——矿泉水,又把刚刚看到的饮水机打开,找到杯子倒了一杯出去。“没有热水,我正在烧。请等一下。”
";早干什么去了,刚刚愣了半天,早点准备不就好了?那么多借口。”顿了一下,他又问我,“你刚刚煮米饭,用的什么水?不会是生水吧!”
啊?“哦,当然不是,是从纯净水桶里接的。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
“算了。就知道你这种单细胞的生物脑筋是不可能多灵光的。以后记得先烧好热水,我有喝茶的习惯。”
等我顺利的用消毒柜(按说明书来得——不敢问他怎么用。说明书就放在消毒柜的上面,好象是给我预备的一样哦)收拾好碗筷,水也开了,端着泡好的茶走到客厅,他正在看电视。我走过来他眼珠动都没动。
我打算等他开口讨论我们没有说完的问题。坐下来享受一下吧,幸好我自做主张给自己也来了一杯茶。
悠然自得的陪他看完无聊的国际新闻,看他还没有开口的意思,我只好继续无聊的陪他看国内新闻。那些国家政策,谁谁谁来视察关我什么事情啊,还要作为重大新闻放在头条,真象国家一级的领导人那样把百姓放在首位就好了,整天出来跟作秀一样。我这种平凡老百姓实在不怎么关心国家大事,看着看着竟有些昏昏欲睡了。
“砰!”周公被我的无赖棋气的须髯倒立,一棵巨大的象棋咂下来,“哇!”这么狠?睡梦中惊醒发现原来是他把自己的被子狠狠“放在”茶几上,提醒我什么。揉揉乍才睁开的眼睛,眼前一个帅气的雷公。呵呵。实在睡迷糊了,竟忘记身处何地。看着那对紧紧挨在一起的眉毛,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睡着,急忙问:“纪先生,什么事?”
“我的茶杯空了。”他还是皱着眉头看我。
“我这就去给你倒。”急忙去给他重新倒茶。早知道把茶壶一块拿过来。
回来时电视已经关上了。
我看看表,完了。今天是不用想午睡了,希望下午不要在阅览室睡着了丢人才好。
“纪先生,没有事情的话,我先回学校了。”图书馆马上开门了,搞不好位置已经占满了。(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