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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快穿之徒弟再爱我几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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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你……你…”

    “是我。这两年,那些小东西用的差不多了吧。也用它们干了不少事吧?”歪了歪脑袋,白蔹笑容愈发的灿烂起来,却无法温暖到受了极度惊吓的采花贼:

    “调虎离山,再到处藏,这样的把戏用两次就烂了。”

    两年前,这采花贼趁着白蔹外出,骗了侍仆、偷取了白蔹的一套细长银钉。

    ——这套长钉子是为一个江湖侠客所做,是交给他报灭门仇恨的工具。上面侵染的药水虽不致命,但会让人痛苦难忍,只要位置恰当,废人武功一根就足够。

    除此之外,采花贼从白蔹那处顺来的还有许多毒物药材。

    用那些东西,到处摧花沾草、男女通吃,然后干着贩…卖人口的勾当,捞了不少油水。凭借着一身隐匿功夫,这采花贼怎么都不会想到,还有正面遇上那可怖鬼医的第二次。

    “怎么了?”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采花贼身体就止不住开始了颤抖,白蔹轻轻的笑了起来:“别害怕啊,怕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用折扇挑起一块儿玉佩嫌弃的扔到地上。

    ——这便是从那哭泣大喊,扮成小斯的侍女身上拿来的。

    “你、你…你把我妹妹怎么了?”看着地上的玉佩,采花贼身子明显震了震,一把拽下了蒙在脸上的面巾,一边大喊着一边张牙舞爪起来:“我跟你拼了!”

    “哼。”

    眼睛直盯盯的看着那身材魁梧、长相猥琐的大汉向自己扑过来,并且甩出了他剩下的、偷取的浸毒银钉。白蔹只拿折扇挥舞两下,腿脚动都不动,还挂了一道笑容出来。

    那采花贼根本来不及靠近白蔹,停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砰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只有你家的妹妹宝贵,别人家的孩子就可以随便祸害?”

    白蔹蹲下身,沿着宽大的袖袍爬到手掌上一只紫色的小蝎子,不足拇指大小,片甲上闪烁着幽暗的光芒。紧接着,从那倒地不起的大汉背后,也爬出来一只紫蝎,体积大小是白蔹手上小蝎子的四五倍。

    “祸害别人,也不想想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以后啊…没机会了。”

    让掌中的蝎子跟随着另一只、眼看着他们重新爬回盗贼的衣服里,白蔹转过身就打算离开。

    “对不起!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妹妹…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混账、大混账……”

    感受到爬虫在身上勾起的诡异感觉,采花贼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那副自大模样,反应过白蔹那句话的意思,又感知到蝎子爬行的方向后,采花贼慌乱的大叫起来,声嘶力竭,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讨饶起来。

    “吵。”

    冷冷的撇脸过来,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震得那采花贼没了声响。

    白蔹哼笑一声,将钩在折扇上的两根银钉射到那人身体里,他就再也发不出声响,只能张着嘴、瞪着眼,浑身疼痛抽搐着扭曲了起来。

    伸手轻轻合上小屋的房门,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得,白蔹轻轻抚了抚身上的褶皱,轻身跃上高墙,去寻找被采花贼甩掉的罗槿。

    ===========

    “嘶……”

    费力的将膝盖处的‘暗器’取出,整条腿都是麻痹的,尽管封住了穴道,这感觉还在不断地向上延伸。

    罗槿伸手扯下腰封,试图绑住大腿,这时候才发现双手也失去了力气。

    这样的情况下,就算肯定了暗器上带了毒,罗槿也不能立刻配制出解药。成分不明不说,他也没有适合的药材。

    从贴身的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里面装的,是罗槿常备在身边的救急药。

    蓝白色的小瓷瓶中倒出一粒墨绿色的药丸,罗槿伸手把它塞到嘴里,仰头吞咽了下去。虽然不是对症下药,但这颗墨绿色的药丸具有解毒的性能,怎么都能缓解毒性的发挥。

    将银钉小心翼翼的用手帕包裹好收起来,本以为嵌到膝盖的是一根细针,怎么都没想到取出来的是带着圆扣的细钉。

    ——现在这事情他已经管不了了,自己也陷入了危险,只能去找其他人下手了。

    对于思想封建的大臻而言,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最后采花盗贼没得手,知道这件事的人也是越少越好。

    古旧观念下的大臻,姑娘们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只可惜现在罗槿无能为力。

    勉强站起身,想要走出这条小胡同,罗槿迈了迈步子,怎么都站不稳,没多久就又一次摔倒在了地上。

    ——比起刚才蹲的地方来说,根本就没挪动多少!

    懊恼的握了握拳头,现在的身体连握拳都吃力。不仅如此,身体更是动弹不得,那毒…药好像开始发生了作用。

    可是现在…膝盖处蔓延出来的钻心的疼痛已经不见了…大概是自己的解…毒…药发挥了作用?

    那么,小腹中燃起的燥…热又是什么出的作用?

    明显受到了惊吓的罗槿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情绪,可偏偏身体就是不依不饶,头脑中思路越是清晰,就越能感受到下…腹愈演愈烈的火势。

    ——上个世界就遭遇过春…药的刺激,只不过那东西药效太过强烈,让他失去了意识,也遗失了那一段惊险的记忆。

    可这一次呢?双重药物作用下,火苗越高、头脑就越清晰。明明有过教训,这一次情况反而更糟糕。

    ——难不成要让他在这里眼巴巴的等着那个采花贼回来?然后再眼巴巴的看着……

    虽然不想把那采花贼留下的话当会儿事,但有过险些被侵…犯经历的罗槿,再一次努力的挣扎起来。

    “老师原来在这里,可让学生好找。”

    “白、白蔹?”

    听到声音的下一秒,白蔹就像鬼魅一般出现在了自己眼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靠在石墙上的罗槿。

    “你……”惊讶的吞咽了口水,罗槿抬头望了过去。

    “那姑娘如何了?”迟疑两秒,出口打断了白蔹的话,罗槿压抑着声音中的黯哑,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老师放心,那姑娘没事,与她一起的侍女是那采花贼的妹妹,这两人将那姑娘带到这里除了劫色,大概还要敲…诈一笔钱财。”

    “那………贼人是不是跑了?”

    罗槿因白蔹的到来而感到惊慌的同时,话说的也越发的有气无力,尽管努力压制,但还是忍不住出现了喘息的声音。

    “没有,只不过他以后再也不能重拾‘旧业’了。”

    关注到了罗槿的不同之处,白蔹缓缓蹲下身,看向低头闪躲的罗槿,道:“老师,你受伤了?”

    “不要紧…我没事,你、你先去酒家把马匹牵来,我在这里等你就好…”

    罗槿慢慢并拢起双腿,试图压下某处的硬…挺,本不想在白蔹面前出丑,但左腿的不协调还是暴露了他。

    “唔……”

    白蔹只手放在罗槿的左腿上,碰巧压住了膝盖,惹得他一阵抽搐。伸手撩开罗槿的青衫下摆,自然看到了罗槿取针时、在膝盖处撕开的口子。

    “银钉?还有哪里受了伤?”食指轻轻拂过变黑并向外蔓延的黑色伤口,让罗槿又是一阵因疼痛而出的抽搐抖动。尽管吃了自己的解…毒…药,但被碰到那伤口,还是会有刺痛感自长钉扎过得地方蔓延。

    像是看不见罗槿狰狞的面目表情,白蔹先是塞给他一粒药丸,然后又取出一盒脂膏:“我有解药,先吃了这个。”

    “等、等等,不能随便吃…”费劲的压下白蔹意…欲涂药的手,罗槿一阵慌张。

    “怎么随便吃?这银针是那家伙在两年前从我这里偷得,我当然会有解药。”很是不满意罗槿的肆意打断,白蔹难得在罗槿面前沉了脸:“还是说,老师不信我?”

    没有人比白蔹更清楚这银针的毒性有多大,继续放任它疼下去,那罗槿这条腿,怕是要废了。

    “我当然信你,不过……我…已经吃过解…毒…药了…”

    “什么?”白蔹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怎么都想不到罗槿这么快就能配制出解毒…药剂:“那你怎么…你用了什么?”

    “我只是吃了…吃了自己随身带着的……唔”

    虽然到了中午,但又山间的小风吹着,这温度并不算热,但罗槿的头上却缀满了汗珠,声音也越来越颤抖,再加上白蔹手指不经意的触碰……虽然努力遮掩着自己的丑态,但最终还是忍不住蜷缩起来呜咽出了声。

    “你怎么了?吃的什么药?”

    见罗槿情况不妙、话都说不全,还一昧的闪躲,这白蔹着急起来,伸手干脆的按住他的肩膀,不让罗槿继续缩身子。两人挣扎推搡期间,白蔹另一只手,很不巧合的摸在了罗某人两腿间的部位上。

    “唔…”

    尴尬的用最后的力气挥开愣住的白蔹,罗槿也被自己的力气撂倒在一边,再也爬不起来。

    “你…抱歉,我没想到毒素和药物会有这种效果。”轻咳一声,白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不过…毒性应该没有大碍了。”

    “老师?”

    明明这边一直在躲避,那边却还要好死不死的要靠过来。

    白蔹怔楞过后,看着罗槿背过身去、却一直露给自己的一截粉红色耳廓,还有白皙的脖颈,似乎能透过皮肤看见上面青色的血管。

    眸色渐渐变得深沉,嘴角又重新勾起了笑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白蔹伸出手、将退缩到一旁的罗槿捞了过来。

    “难受?”

    “放手…白蔹、先…不要碰我……”

    “我可以帮你。”不理会罗槿的反抗,白蔹贴身上去,将罗槿的身体扶正。布料的摩擦狠狠的刺激了神经,罗槿止不住轻哼一声,甜腻的尾音成功的撩动了某人的心弦。

    “你还…带了解…火的东西?”

    越来越难受的罗槿也渴望得到释放,一脸期待的看着白蔹,双眸微微眯起,荡漾着潋滟水光。

    白蔹没有用话语回应什么,看怀中人脸上挂了嫩粉色的红晕,一直红到耳根,睫毛微颤、眼角反光却又无力挣扎反抗的模样格外诱人。

    “唔哈……白蔹!”

    诡异的沉默之中,忽然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掌钻进内衫,握住了某处炙热,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罗槿隔着衣料扳住了那只手。

    声音都变得颤抖,被握住要害的罗槿紧张的盯着微笑和煦的白蔹,从来不觉得他的笑容会变得如此诡异:“你…你要干什么?”

    “帮你。”

    “我自己可以弄…你去牵马……白蔹!”

    “你连拳都握不起。”

    没有起伏的声音从嘴边溢出,白蔹一脸的执拗,轻而易举的的掰开了罗槿阻挠的手掌。里衣中的手,也立刻的上下动作了起来。

    “很重要么?”

    手下动作不停,罗槿模糊中就听见耳边响起了白蔹的声音。口中满是呜咽呻…吟,头脑虽然清晰,但身体感觉相当刺激,根本无暇解释什么。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管闲事。”

    或许是罗槿压抑了太久,又或许是白蔹的手法太精湛,不多时,在一声闷哼当中,罗槿就在白蔹手掌上释…放了出来。牙白色衣袖被攥出了褶皱,罗槿轻轻的在白蔹怀中颤抖,因为药效,手脚依旧无力,但毒…性已解、最大的副作用也被解决了。

    身体终于得到了放松,精神上却逐渐疲惫起来。

    好不容易有个单独出行的机会,却弄成了这般尴尬的局面,就算是磨砺了三世的一张老脸,也被丢尽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罗槿,干脆借着一身的疲劳感合上了眼,在没想好日后该如何面对身边这人之前,暂时性的逃避一会儿。

    任劳任怨的‘解火’功臣擦掉了手上污物,做完清洁工作,又整理好某人的衣衫后,小心翼翼的将他托抱起来。

    看着怀中人阳光下睫毛轻颤的模样,明知道他是在装睡,却也不说破。白蔹伸手有意的挠过罗槿的脖颈,看罗槿瑟缩一下后,十分有趣的伸舌舔舐了嘴角。

    ——从这一天开始,奇怪的想法在心中生根发芽了。

    ……

    种种缘故,两人的外出就这样被打断了。

    “没什么大碍,但还是要保持休息。”白蔹一边将恢复了些许力气的罗槿搀扶上马,一边官方的评价着他的身体状况。

    “……我知道。”

    经常是自己作为病情总结的话、现在从别人口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怪异。

    时间已经不早了,现在骑马往回赶,还能在天黑之前到达罗府。

    在客栈中休息了一下午,白蔹也没怎么离开自己身边。明明是打着出游的旗号到了这浮烟山,却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荒废了整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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