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真爱的情人节-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欣侬瞪住眼前的皮夹。不会吧?他就这么放心地交给她
这人完全没有防人之心耶!
她开始觉得,将他丢在这里的人,简直没人性!
*。4yt。**。4yt。**。4yt。*
说他醉了,他倒还能清楚记得自家的地址,连几巷、几弄、几邻、几里、几号都说得一清二楚,口齿清晰,她简直傻眼。
这算哪门子的醉法?
不信邪,又多问了几个问题,乖宝宝还真的有问必答。
出租车没开进巷子,她扶着他下车,走这一小段路。
幸好他不是醉了就成一摊烂泥,整个人死赖在她身上,只不过走路有点歪歪斜斜的,扶着他是为了避免他又想不开的二度亲吻墙壁。
整个巷子悄寂无声,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已经由姓名、身高、年龄、体重、三围、嗜好等基本资机一路问到由小到大读的学校、日前从事什么行业、年收入多少、初恋几岁、交过几个女朋友、看过几支A片……
现在她连他几岁不包纸尿裤都知道了。
瞧他傻呼呼的样子,还真看不出他从小到大是领模范生奖学金的,读的还都是一流名校……
问着问着,他停在一栋大楼前,不肯再走。
〃到了?〃她问。
他看着她,点头。
〃那就上去啊!〃
〃电梯坏了。〃
〃哦。〃她接受度强,认命地陪他爬楼梯。
爬着爬着……
〃几楼?〃她顺口问。
〃六楼。〃
她登时脚软。
范行书一手扯着她衣角,张大着无辜的眼,怕她不上道的丢下他落跑。
她叹了口气,接受现实,继续爬。
爬爬爬范行书又停住脚步,不走了。
〃到了?〃不是说六楼吗?这里才四楼半。
〃还没。〃他赖坐在转角处的楼梯,抱怨道。〃我头好昏、脚好软,走不动了。〃
喂,女人都还没投降,你敢喊累,是不是男人啊!
她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难不成你要我背你?〃
他用力探头。〃不用不用!〃
〃那还不走!〃看在他体力被酒精吞噬的分上,她好心伸手拉了他一把,负担他部分重量。
范行书握住她的手,冲着她一笑。〃下次你来,换我背你。〃
〃谢了!〃她一点都不认为还会有下次。
好不容易龟爬到六楼,她靠在一边喘气,范行书两手在身上东摸西摸,摸不够还很顺手的摸到她身上来。
〃你干什么?〃他纯洁的表情,让她无法作任何邪恶联想。
〃找钥匙。〃他瞪着这扇门的表情,像是不认识它。
〃你的钥匙会在我身上吗?〃
他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好象不会。〃
〃那不就得了!〃她没好气地回道。花了一分钟打量情势,抱着碰运气的心理掀开门前的地毡……没有;不死心,改找盆栽……宾果!钥匙果然在这里,显然她运气还不赖。
范行书双眼一亮,口吻极度崇拜。〃你好聪明!〃
〃哪里。〃是你太笨了!
对付这种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单细胞生物,凭她的功力,要想摸透根本不伤脑力。
门打开了,人也够义气地给他送到家了,这下没她的事了吧?
看着直接瘫在床上阵亡的男人,本想转身离去,细细的呻吟声传入耳畔,鞭答着她的良心,无言控诉她若就这样丢弃他不管,是很天打雷劈、狼心狗肺的事。
〃我想喝水…〃他声音沙哑地要求,喉咙干涩似火烧。
杨欣侬叹了口气,找到厨房的位置,简单冲了杯菊花茶。
〃谢谢。〃见他双手捧着茶杯,喝着一杯平凡无奇的菊花茶,表情却像是天大幸福般的满足。
〃喝完就快睡。〃
〃好。〃他乖乖的躺下,拉上被子。
没见过像他酒僻这么好的男人,不吵不闹不发酒疯,叫他喝就喝,叫他睡就睡,比三岁娃儿更好哄。
〃你要回去了吗?〃不到三十秒,他又睁开眼,右手指尖小心翼翼捏着她的衣角。
〃不然呢?〃不是没看见他欲言又止的眼神,以及眸底淡淡的心慌……但这次她打定主意要狼心狗肺到底,狠心扳开他的手指,命令道:〃快睡!〃
范行书不敢违逆,赶紧闭上双眼。
拿着空杯子走出房门,眼角余光不经意瞥见杯盘狼藉的客厅,桌上摆着吃了一半的蛋糕,写着三十的数字蜡烛被丢在一旁
今天是他生日?那他怎么不说?
脑海浮现一双寂寞的眼神,表情仿佛被遗弃一般离去的步伐再也迈不开,她没出息的再度心软。
自有意识的双脚绕回寝室。
一只长毛狗不知几时钻进他怀中,一人一狗互相侬偎,孤零零的缩在角落,样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刚才没留意,现在才发现他有养狗。
〃范行书,你睡了没?〃
〃还没!〃过分愉快的声音几乎是立即的应答,冲着她灿烂一笑。
这家伙…
她投降地坐回床边,问他:〃你今天生日?〃
〃对呀!〃
〃过得还愉快吗?〃
〃不是很愉快。〃他偏头想了想,嘴巴一张一合的开启话匣子。〃行威他们今天好奇怪,以前会送我礼物,但是不会陪我太久。看,这是行云送我的哦!〃他抱高怀中的长毛狗,献宝似地。
她损损狗毛,顺口问:〃它叫什么名字?〃
〃告诉她。〃范行书命令爱犬。
〃汪汪…〃
杨欣侬干笑两声。〃谢谢,可惜我听不懂台湾狗语。〃
〃没有啊,它发音很标准。〃有吗?有吗?爱犬有台湾国语?他认真思索起来。
〃不会吧?他就叫汪汪?〃
〃对呀!〃
〃谁取的?〃省脑浆也不是这种省法,懒到氓灭良知。
〃我。〃
想也知道。以他的想象力,了不起也只有这样了。
〃你喜欢狗?〃
〃本来不是很喜欢,它毛好长,都会乱掉,我又不知道怎么整理房子,常常太忙,都会忘记喂它,它就乱咬我的东西,日前为止,我内裤被它咬破了七件、衬衫四件,杯子破了六个,盆栽咬死三盆、拖鞋五只、书本三本半,还有花了好久才整理出来的资料……〃
〃够了、够了,那一点都不重要。〃
〃可是我觉得很重要啊!而且我还没说完,它抢我的排骨便当,害我只能扒白饭,还有把我的鞋子藏起来,害我出门穿了左脚找不到右脚,袜子被它咬到没得穿,出去都不敢脱鞋,因为拇趾会跑出来Say,hello……〃
看,这个人做得多失败,连狗都能爬到他头上欺负他。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
拒绝他像听到什么外星球语言,瞪大了眼。〃那怎么可以?那是行云的心意啊,我如果说不喜欢,他们会很伤心、很失望的。〃
〃就像今天,你明明不喜欢他们的安排,却无法拒绝他们?〃
他垂下脑袋。〃因为我知道他们是好意啊!只是我还是不喜欢那个地方,都要一直一直的喝酒,我又不喜欢那种会让喉咙辣辣的、像火在烧的东西,还有,不习惯不认识的女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这样好奇怪……〃
可怜的男人,连生日都过得不顺心。
或许,女人都是有母性光辉的吧,她拨了拨他垂落额前的发丝,轻问:〃今天你生日,有没有什么愿望?〃
〃可以吗?〃他双眼一亮。
〃说说看啰!〃
〃那……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他小小声地,低懦道。〃其实我也会害怕一个人,行云、行威、柏钧他们都有人陪,可是我每天都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对着四面墙吃饭,说话没有人回答,洗澡洗到一半没瓦斯也没人帮我打电话,早上起来没人叫我起床、帮我做早餐,心情不好没有人可以抱
其实,我也好想有人陪,所以后来,我开始觉得行云送这只小狗给我也没什么不好的,它会陪我、听我说话……你明白这种感觉吗?〃
明白吗?她被问住了。
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这种感觉?那种几乎被寂寞的无底黑洞给吞噬的可怕感觉!所以即使是一只小狗,都会满怀感激。
心底某根弦被勾动,她柔了表情,轻抚他的发,将他的头,安放在她肩上。
他们都是同类人,有着同样倦累、渴望被收容的灵魂,找个可以停歇的地方,尽管,只是一夜。
〃我说完了,换你了。〃知道她不会离开,自己不会再被丢下,他安下心来,围住她的腰,缠赖着她。
〃我?要说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身高、体重、三围多少?交过几个男朋友结婚了没?生过几个小孩?有过几次性行为……〃他说得好顺口,一问就是一长串。
〃你找死啊!敢问女人这种问题。〃
〃可是……你刚才也是这样问啊。〃口气好无辜。
〃〃哑口无言。
〃不能说吗?那算了,反正我也不是真的想知道。〃他将脸埋进馨香发间,鼻尖轻蹭着雪颈,纯粹孩子气的撒娇,寻求安全感。明知他此举并无邪念,然而,她浑身仍是不由自主地起了酥麻。
〃冷吗?被子分你。〃感受到她微弱的轻颤,他赶紧将她抱进凉被中,贡献体温。
〃你的腰好细。〃发现环住她的双臂犹有空间,他密密围牢,感觉她正好能完全嵌合他的怀抱。
有多久了?多久没有人这样抱着她,不含其它企图,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全心全意的呵护
感动,只是一瞬间的事,莫名的冲动揪住心房,但是她知道,她不会后悔今晚的决定。
〃喂,你真的不想吻我吗?确定?〃倾近他耳畔,勾挑地轻问着气息。
〃啊?〃三秒钟,迅速红了耳根,不晓得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她诱惑意味十足的举动。
〃小心,别又撞到头了。〃她轻笑,拉回他,主动贴上他的唇。
而他,只是楞楞地,饱受惊吓地瞪住她。
〃感觉如何?〃她退开,问他。
〃没、没感觉。〃应该说,吓到了,来不及感觉。
〃那,再试一次,如何?〃
〃好。〃他直觉回答,下一刻,柔软馨香再度袭上唇际。范行书毕竟是男人,他不经思考,遵循生理本能,迎向她深深缠吮。
〃嗯……〃杨欣侬差点来不及反应,看不出他外表温文无害,亲吻起来居然侵略性十足,她险些喘不过气。
忘了自制的吻,成了导线,烧起一把火,烈焰燎原……
标准的玩火自焚。
呼吸失序,心跳乱了拍,他抵着她的额,鼻尖轻触着鼻尖,思绪有些昏乱。〃我喜欢吻你的感觉可是好象喜欢过头了……〃
他沉重的喘气,轻洒在她脸上,熏红了娇颜。
她轻笑,懂了他的意思,不安分的小手悄悄在他身上游移。〃还是不习惯不熟的女人在你身上乱摸吗?〃
〃你的话,就没关系。〃
〃多谢赏脸。〃她娇笑,小手更加放肆的探进他衬衫底下,感受他灼热的体温,以及掌心之下,狂热的心跳,她更加放肆的往下转移阵地,挑逗敏感地带。
他倒吸了口气,软嫩掌心所到之处,燃起一簇簇火苗,男人的欲望容不得如此挑衅,他抓住嚣张作乱的小手,翻身贴上她,深深地、火热地吻住她,一寸寸,掠夺水嫩娇躯……
今年的情人节之夜,格外多情梅旋,缤纷灿烂。
第2章
早在意识回笼之前,身体感官就已经先清醒,他知道此刻被子底下的自己,肯定是未着寸缕的。
几乎不花什么脑力,昨晚的记忆已全数涌回脑海。
他记得他昨晚说了好多话,意识明明很清楚,就是嘴巴控制不了的一直动,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不过,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记得整夜陪伴在他身边的人是洛……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事、记得她水媚娇柔的身姿——
一切的一切,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真要说有什么差别,那就是酒精把他强烈的道德观给吞噬了。
一直到现在,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细致肌肤的触感、以及吻着她时的甜美味道,他几乎吻逼了她每一寸肌肤,狂热的与她纠缠,占据最深处的水嫩美好,耳畔是她声声的喘息娇吟……
还有一串现在回想起来,足够让他羞愧至死的画面……
天!他掩着脸,懊恼得想拿头去撞墙。
这种事要在平时,打死他都做不出来!
现在怎么办?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要怎么对人家交代?
他抓抓头,懊恼地起身穿衣,将自己关在厕所里,反复自责,也反复检讨。
〃对不起,我昨晚太冲动了,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喝醉了……〃啧,这认错词怪怪的,好象在找借口推卸责任,而且,做都做了,现在道歉好象也没有太大的帮助,她说不定会生气的给他一巴掌,印象中连续剧都是这样演的。
那不然,想想实际的补救措施?
三十年根深抵固的道德观念告诉他,女人的贞操是很重要的,做错事就要勇于负责,而在他贫瘠的脑袋瓜里,唯一想得到的负责方式,就是娶她!
没错,就是这样!
打定了主意,安下心来,这才闻到隐约郭进鼻翼间的香味,应景似地,肚子适时传来咕噜叫声。
奇怪,自从行云出嫁后,家里就再也没传出这么让人感动的味道了。
他怀疑地循着香味寻去,发现他那只日中无主的孽犬正大大方方的占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