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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欲望武汉-第25部分

小说: 欲望武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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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罪了上司马乐我是吃不了兜着走,从此在工作上我就诸事不顺。单位要分流一部分人员,我被列入其中。当然最终还是因为我的努力和能力留了下来,可是我在单位里就要更加小心翼翼了,有些坏人就像盲肠,好起来没什么作用,可是要坏起来就要你的命。

    在家里,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左晶常常失眠,只要她心烦,无论多晚她都会把我叫起来,而被她叫醒的我,很难再一次入睡,我的眼里因此充满了血丝,这种疲惫的日子真是苦不堪言。

    左晶赌得越来越凶了,每月的绝大部分收入都被她输光了,存款也被她偷偷取出来还了赌债。好几次,有人堵到我们家里,逼着左晶还钱。我气愤、伤心,可是无能为力。回到家里,左晶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反而为一些生活琐事和我吵架,她一发起火来就把我贬得一钱不值。

    我的老家再来人,左晶的态度好多了。可奇怪的是亲戚对我越来越疏远,后来我从他们支支吾吾的暗示中才知道,原来左晶借了他们不少钱。到这份上,我和左晶都吵疲了,只有一个念头:逃避。很多时候我们都会不约而同地想到“离婚”。可为了孩子,我们又不能轻易跨出这一步。

    我的青春和梦想已经与左晶拴在一起了,我们也曾经历了幸福与欢乐,可现在我们没有办法再回到从前了。

    有时候想想,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呢?是一些什么环节出了问题,让我们离幸福越来越远?

    主持人:一个人难能可贵的是认识自己;而且知道自己要什么。翟政努力地描画出了自己的样子;他的自卑、怯懦还有他的希望和努力;可是怎样才能走出这一地鸡毛的日子呢?读者朋友;你能为苦恼的翟政开点药方吗?下午五点前请参与我们的讨论:95838…2702676或者mailto:hjb…1234@163。c

    hjb…1234@163。c
第三十七章 生活就像爬大山
    倾诉人:张宝珠

    职业:敬老院院长

    年龄:37岁

    采访时间:4月26日

    采访地点:六角亭街敬老院

    (尽管是非常时期,敬老院里还是一片祥和气氛,老人们三三两两地聊着天。在办公室里,张宝珠落落大方地向我作了个揖。

    刚落座,她就侃侃而谈。她把自己21年来的辛酸和奋斗史一一向我做了讲述。谈话中,她不时用手理理云鬓。她讲的最多的就是“我是天生的劳碌命,我是要强的人”。)

    风雨十六载

    1982年高考落榜,我本想复读。可穷困的家境让我不好意思把这话向年迈的父母说出口。我明白,大学校门永远对我关上了。

    父亲多病,药费是一大笔开支,兄妹六人都要吃饭,仅靠土里刨食显然是不够的。我是老大,改善家境的重担自然落在了我身上。我咬咬牙,含泪剪去了一头长发,带着两个大点的妹妹,告别父母来到了武汉。

    望着拼命向我招手的父母,我在汽车上暗暗发誓:不干出一点名堂,我决不回红安。可一到武汉,我才发现自己的想法何等幼稚。满街的高楼,让我们姐妹头都晕了。我们没有一技之长,处处碰壁,身上仅有的几十元钱一天比一天少。我们的衣服也特别寒酸,补丁摞补丁,裤子是褪了色的吊八寸,头发上还沾着没有洗净的泥巴。路人对我们指指点点,不时发出阵阵嘲笑。

    自卑像大山一样压过来,几乎将我压垮。我不知做些什么才能呆得下去。

    最后,我总算找到了件白天伺候老人的工作。我当上了保姆,但我的收入仍不足以维生。不得已,我只好晚上带着两个妹妹摆地摊,可生意一直不是太好。最困难的时候,我们甚至睡过马路,捡过破烂。可我们还是熬下来了。

    直到我拜师学会了编织的手艺,日子才略有改善。每个月我都能给父母寄些钱了。寄钱时,我心里感到无比幸福。

    1988年,我结婚了。婆家的情况也不是太好,婆婆瘫痪在床已经十年,丈夫是个憨厚老实的人,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由于我的家境太差,又没有城市户口,我不敢有半句怨言,生怕婆家人嫌弃我。嫁过去后,我像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样服侍婆婆。擦洗身体的活我包了,凡是能干的体力活我也尽量干。可娘家太穷,我仍受到歧视。丈夫也有兄妹六人,一碗水实在难端平。

    婚后不久,我生了孩子。还没从喜悦中回过味来,我的母亲就中风了,父亲的哮喘病也严重复发。我没日没夜周旋于老人和孩子之间,既要当贤妻良母,又要当孝顺媳妇和孝顺女儿。我感到身心俱疲,苦不堪言。我想:要是有家专门护理老人的机构,我就不用这样累了。

    我萌发了办家敬老院的念头,但也仅仅是念头而已。

    屋漏偏逢连夜雨。1992年丈夫赶上了下岗的头班车。以前,丈夫的200多元工资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支柱,我专心在家做家庭主妇。陡然间失去了依靠,生活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又摆起了早点摊,重操摆地摊的旧业。可生意都不太理想,没能赚到什么钱。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艰难。

    不过,这些经历磨练了我的胆量和商业头脑。

    艰难的开始

    1997年,母亲的病情突然恶化,我把母亲接到武汉治病。因为筹集医疗费,丈夫和我吵了一架,还生平第一次打了我。他怕还不起债,不让我去借钱。那天,我的眼泪流个不停。流泪和夫妻干仗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钱总算借到了,母亲的病控制住了,我也受够了冷眼。陪护母亲的时候,我发觉那些瘫痪在床的老人迫切需要帮助,而社会上居然没有专门的护理机构,我敏锐地看到了这个商机。我决心设立一个机构,让和我母亲一样的病人安享晚年。

    我的主攻业务是那些瘫痪在床的老人和得了健忘症的老人。可我缺乏资金,丈夫又强烈地表示反对。他认为这活太下贱,丢人现眼。周围的亲戚朋友,包括我的母亲也都拼命反对。但我主意已定,决心豁出去了。

    1998年4月,靠着东拼西凑借来的两万元钱,在当时的六角亭街民政科杨科长和居委会领导的热心帮助下,敬老院总算开张了。三室一厅的临街房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头两个月生意极差,养老院里只有我瘫痪在床的母亲。

    每月光房租就1500元,这还是居委会再三优惠的。我不禁心灰意冷,暗想自己的付出是否值得。

    我不甘坐以待毙,拿着广告单跑了二十多个居委会,跑高层楼房的住户。可我贴在墙上的广告单全被人撕了,并招来白眼和臭骂。有天晚上,我送传单到协和医院,还被几个人当贼打了一顿。

    我从来没有感受过那么大的经济和精神压力。

    转折点

    终于我的敬老院迎来了第一位顾客,杨科长介绍了一位85岁高龄的老婆婆。

    这位老人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行为不能自制,喜欢把吃剩饭菜揣进被窝里包起来。更要命的是,她随地大小便。稍不留意,床上、桌上甚至脸上都是大便。她不辨白天黑夜,半夜还非要出外转悠两三个小时。为了让她心情舒畅一点,我惟有扶着她在茫茫的夜色中散步。她经常做些自残的举动,因此我只能趴在她身边眯一会儿,睡觉时也要捉住她的手。

    以后,敬老院又陆续入住了16位老人。我请了妹妹和几个钟点工来帮忙。

    我母亲和婆婆都是长期瘫痪,照顾瘫痪病人我是轻车熟路。可为了更好地服侍他们,晚上我还是特地到同济及协和医院里去做护理工。在那儿,我学到了专业的护理技术,每晚还能赚15块钱。

    每个老人一个月交600元,我们从护理到住食都包下来,这比请保姆护理合算。我实行的是家庭化管理和服务,老人的家属看到我们像对待亲人一样照顾老人,也很满意。由于口碑效应,入住的老人越来越多,敬老院开始盈利。

    1999年5月,敬老院搬到了顺道街粮食工业学院的一家招待所。我雇佣了5个正式员工,把整个5楼租了下来。我要求服务员们把老人们当亲人看,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老人家属对我们的信任。

    有位大脑受刺激的老人,刚来时情绪低落。每个星期都要昏睡两三天,醒来时就自己打自己,摔东西砸碗,甚至把头狠命往墙上撞。这样的老人只能去尽力感化她,她摔东西时我陪她一起摔。她打自己时,我拉着她的手,示意她住手,实在不行就让她往我身上打两下。她说到情急处放声大哭时,我就陪她一起哭。有次,我确实欲哭无泪,就趁她不注意,往自己的脸上撒了些水。她见我如此“伤心”,居然止住了哭声,反过来安慰我。

    为了稳定她的情绪,我白天陪她说、唱,晚上陪她睡,可她还是无意中伤害了我。有次,我睡得正香,脸上突然感到生疼。原来她把一杯开水泼在了我脸上,我委屈得哭了起来,想着我这些年来的艰辛,命运的坎坷,我简直不想干了。

    出人意料的是老人居然清醒过来,连声道歉。她一会儿拿毛巾,一会儿拿糖果,像母亲哄小孩子一样哄我开心,我破涕为笑。我怎么能跟老人计较呢?时间长了,我们感化了她。两年后,老人的情绪正常了,她还像个服务员一样,老是想帮我们的忙,一会儿要做这,一会儿做那。

    这样的老顽童,我不知碰到了多少。

    步入正轨

    敬老院名气越做越大,越来越多的人想把老人送过来房间又不够用了。

    2002年5月,敬老院搬到了现在的地方,我包下了整个招待所。敬老院里共入住了101位老人,我手下也有了25名正式员工。为了方便管理,我在招待所旁边盖了房子,这样我可以实行24小时监控。我开始尝试着采取现代化的管理模式。

    敬老院的宗旨没变仍然是为老人解决急难事。不能动弹的老人,我们一口口地喂饭、擦身、换尿布;生褥疮的老人,我们精心地清洗、换药;痴呆的老人,我把他们当小孩哄,陪他聊天。隔三差五,京戏、楚戏、幼儿联欢,使敬老院热闹非凡。临终的老人,我又按照中国传统风俗为他们剪发、洗澡,告慰亡灵,安慰后人。我还免费按受了五位贫困低保的老人,让他们安享晚年直到寿终。

    有位90岁的老爷爷中风瘫痪,小便失禁,并且患有严重便秘。我每天把他抱起来放在便盆上,待他完事后再把他抱到床上。由于便秘,我常常用手一点点帮他掏。有时老人心情不好,会对我破口大骂,还把便壶往我身上泼。我只能笑着一次次安慰他,直至他高兴为止。我的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想寻死,她说死了就看不到这令她割心的场面了。幸亏居委会领导几次登门劝慰,才打消了她这个念头。

    找个好的护理员相当不易,一个又一个服务员因难以忍受屈辱和老人的脏臭不辞而别。为了留住服务员,我除了身先士卒外,还从生活上照顾她们,有什么困难我尽力帮她们解决。有天半夜,一个服务员因心脏病突发晕倒了。我马上爬起来,推着自行车把她送到市一医院抢救。我守着她打完4瓶点滴,为她付了医药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真心感动了她们,渐渐地我有了一支有孝心和责任心的坚强队伍。

    今非昔比,我不再是当初那个乡下丫头。以前,我求一份工作不可得。现在我解决了一批人的就业还吸收了几名下岗职工。在外人眼里我已经成功了。确实,辛勤的劳动让我获得了一定的收益。丈夫也由开始的不理解到现在绝对支持,目前他在敬老院帮我做事,许多朋友都开玩笑说他是我的“贤内助”。儿子非常听话,成绩不错,闲下来他会帮助我照顾一下老人。

    我现在的梦想是将来能在郊区修家敬老院,让老人们都住在平房里,好好地呼吸新鲜空气,使他们在有生之年充分享受人间最后的美景。

    我们的谈话经常被来询问老人情况的家属所打断,张宝珠含着笑一一简炼作答。办公室里挂满了家属送来的锦旗,张宝珠对此很淡然不愿多提一句。
第三十八章 我的子女在北京
    对57岁的周子春老人来说,这只是平常的一天,我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她的正常生活。她是个非常朴实的老人,说话时带着浓重的湖南乡音。谈话中老人努力回忆着,想把脑海里关于儿子的点滴汇集成一条河流。

    妈妈在等你记者何江波通讯员

    邢新华倾诉人:周子春年龄:57岁职业:家庭主妇采访地点:赴京抗非医生蒋桔泉家采访时间:5月8日(屋里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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