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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欲望武汉-第2部分

小说: 欲望武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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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你不会明白在外漂泊的打工仔的感受。我们生活得太沉重,急需一点点阳光来点燃我们的希望,冲淡灰色。周琳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女孩,她给我的生活增添了亮色。

    同事们看她和我的话特别多,就起哄让她叫我“哥哥”。她真的叫了。后来,她干脆认我当了干哥哥。她身体不好,让人有种怜香惜玉的感觉。我很关心她,每次见面我都嘱咐她保重身体。我在她面前总是以强者的面孔出现,和她在一起能满足我呵护弱者的大男人心态。

    不过没等我们发生更多的故事,我就落魄了。那段最潦倒的日子,我主动从周琳的生活中淡出了,直到2001年8月再次相逢。

    鬼使神差,我笑着求周琳冒充一回我的女朋友,我们一起去表姐家。一向说话滔滔不绝的她沉默了好长时间,最后她爽快地说,行,我依你。

    表姐说“你们小两口挺般配”时,周琳的脸都羞红了。

    出来后,周琳说:“今天被你姐姐误会,你得赔我一餐饭。”我说:“好呀!”我们吃不起麦当劳、肯德鸡,只能在小餐馆里将就,可她仍然挺开心。

    有一次我带的钱不够,只能两个人在大排档同吃一碗三鲜面。我不喜欢这种吃法,这太夸张了,太吸引其他人的目光,而且也不太卫生。我说:“咱们还是换种吃法吧?这叫情侣面呢!”

    没想到周琳说:“情侣面就情侣面嘛,有什么了不起。”

    我们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情侣。

    心痛的感觉

    偶尔我也会想起袁晶,想起她说过的与我共度一生的期望。说实话,我最感激的人是袁晶,她不仅收留了我,还给了我爱情。我最无助的时候,袁晶主动帮我,给了我经济和精神上的支援。她填充了我内心的空缺。

    然而,我们是被生活的小巷逼到一起的。曾以为假以时日,我会慢慢地会爱上她,可我发觉自己办不到。

    为了躲避袁晶过于灼热的爱情,尤其是她结婚的要求,我搬了家,没有告诉袁晶我的新住址。袁晶经常打电话到我的单位,常常说不了几句,我们就会发生激烈的争吵。每当这时,我就觉得脑子里有个小人在骂我:你忘恩负义!这让我感觉痛苦。

    我到底还是对袁晶放心不下,怕她冲动做出什么傻事,于是主动去看她。周琳对我和袁晶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隐约有所耳闻,她让我早点做出决断,和袁晶分手。可是,袁晶在我最危难的时候救了我,要我完全和她断绝来往,我做不到。

    一次情急之下,我骗周琳说:“我和袁晶以前是同学,在武汉碰面不容易,我们联系一下很正常。”

    可周琳把这事记在了心里,我再给她打电话时,周琳变得不冷不热的,后来干脆要求我别再打扰她。她大概识破了我的谎言。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

    爱情还是错觉

    周琳家在山区,生活很苦,父亲常年卧病在床,她的家庭负担特别重。我听说她家里托人帮她介绍了个朋友。

    我很伤心,心想由于自己的隐瞒和欺骗错过了一段好姻缘。

    峰回路转。我又听说,周琳的男朋友到她家一看,心冷了,他嫌周琳家是个填不满的窟窿,离她而去。

    这是上苍赐给我的机会。我再次给周琳打电话,请求她的原谅,并且安慰她。周琳对我渐渐恢复了热情。她嫌卖文具的收入太低,委托我帮忙找个工作。正好我表姐经营的售票点要招人,我就把她介绍了过去。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本来应该好好珍惜,可惜我们又发生了矛盾。我让她空闲时间学学电脑,在我看来,多学点东西将来总有用处。周琳却生了气,认为我嫌她收入不高看不起她,还把旧账翻出来,追问我和她失去联系的那些天到底在哪里。

    有时我真想跟周琳讲实话,我不可能和袁晶断绝往来,因为她是我的恩人。可我知道,一旦告诉周琳这一切,我们就只有分手。最近,周琳的表现有些古怪,对我若即若离,很少见她开心地笑了,我问她她也不怎么说话。她厌倦了我吗?或者只是利用我帮忙找份工作?

    我该选择什么?选择爱情,还是委屈自己来报恩?抑或我还是先拯救自己算了,我自己的事还完全没弄明白。

    也许我的爱情不过是我的错觉,是我在自做多情。我不愿背起道德的十字架,但我又不想委屈自己。

    我只知道自己坐在火山口上。

    主持人:罗奎明知自己不会选择袁晶,但是又不对她明说分手,因为“那太打击她了”(罗奎语)。袁晶因此一直心存幻想,“她渐渐变得有些过份,每天都会打好几个电话到公司打探我的行踪。我应该对她负责,可我们结婚会幸福吗?我明白不会。”

    恩情爱情不能混为一谈,罗奎不是在报恩,他欠恩人越来越多了。
第三章 猜不透你的心
    倾诉人:叶雄(化名)

    年龄:28岁职业:工人采访时间:1月7日采访地点:洪山广场

    爱一个人,必须不断猜她的心思吗?女友离开我的这两个月,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高中毕业后,我顶替父亲进厂工作。之前,由于初恋受伤的缘故,我的感情一直是空白。父母很着急,催我赶快谈个朋友。在他们看来,我最好在22岁就成家立业,免得他们操心。我却不急,女孩和男孩的差别太大,我怕如果彼此不了解就冒然结婚,到时候沟通起来会特别麻烦。

    我先后见了几个女孩,后来都吹了。

    这时候有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卢妮(化名)。第一次见面,我和卢妮的感觉都不错。不管我说什么,她都能接上话茬。从来没女孩对我有这么大的耐心,她们总是很快打断我的话,急于说她们自己的看法,但卢妮,她是一个聪明的听众。我很快就爱上了温柔的卢妮,一天不见她如隔三秋。

    正式建立朋友关系时,卢妮说:“我没工作,要靠你养着。”我知道,她在考验我,看看我对她是不是真心。

    我像面试的考生一样说出了正确答案:“不要紧,我照顾你。”卢妮的脸上笑开了花。

    卢妮很会照顾人。大冬天我回到家,她能把拖鞋烘得暖暖的给我穿。做饭、洗衣这样的居家粗活,她样样在行。我家里人穿的毛衣全是她织的。挑剔的父亲对母亲都有许多意见,惟独对她一百个满意。

    但花无百日好,心思细密的卢妮越来越让我难以应付。她喜欢让我猜她的心事,如果猜对了,她会很高兴,但若猜错了,她就对我不理不睬,像小女孩那样噘起嘴,啥活也不干了。卢妮虽不会像泼妇那样骂街,可长时间不理我,也够让我心慌的。我觉得弄不懂她,有意见就坦率地讲出来嘛,为啥遮遮掩掩地让人担心呢?

    每次她发脾气,我都吓得一身冷汗。需要好言好语相劝,花许多工夫逗她开心,才能令她回心转意。但往往和好才几天,我们又会开始吵架。

    7年多的时间,我们都吵疲了。我猜不透她到底想要什么。有几次,吵得最厉害的时候,她从我家里搬出去了。我求她搬回来。为了让她开心,我和父亲劝她出去找一份工作。可惜,每项工作她都做不长。长期的失业,让她愈来愈郁闷。卢妮觉得这个社会对她太不公平,我没有办法改变她疯狂的想法。

    我问她:“你有什么烦心事?”她总不肯说,可她的痛苦和郁闷分明挂在脸上。

    有一次,我好不容易撬开她的嘴巴,知道她和酒店老板吵了架,又被炒了鱿鱼。我以为她很喜欢酒店的工作,就帮她向老板求了情。谁知,她不但不领情,还说我是嫌弃她,说我让老板重新接收她是对她的讽刺。

    她一气之下,再次从我家搬出去。我想跟她解释,可一个个打电话过去,她都挂掉了。我想挽回这段感情,却发觉自己无处着手。她总躲着我。

    直到她要随家人搬去四川,才让人给我带信,让我去送她。如果我去了,可能也就没事了,或许能够重修旧好。但是长期的隔膜,让我害怕见面后又吵架,我终于没有去送她。

    等我鼓足勇气给她打电话时,她的手机已换了号码。

    我和她永远断了联系。

    这一段8年抗战一样的恋情让我对女人产生了惧怕,女人是来自另外一个星球的动物,让我猜不透。
第四章 暴力让我很受伤
    倾诉人:阿维(化名)

    年龄:26岁职业:餐馆老板采访时间:1月7日采访地点:醉江月酒楼

    (阿维长得高高大大,看起来也壮实,属于站在你旁边就让你有安全感的人。当他说自己只要和别人吵两句嘴就害怕时,我很吃惊。)

    外表看起来挺壮的我,内心却特别怯懦。我对自己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一点。每当和别人发生争吵的时候,我的心总是怕得发抖。

    有时候,朋友们只是开玩笑,说要把我揍一顿,我也怕得要命,朋友们都很奇怪我怎么会这样,不像个男子汉。我明白是小时候那次被打的记忆,留在心里的创伤到今天也没有恢复。

    我上初二时,有天下晚自习,有几个校内的混混在车棚里围住我,他们说要坐我的车。我知道没好事,赶快蹬车跑了。他们追上我踢了一脚。幸亏我那天跑得快,被他们伤害得不重。后来就没那么幸运了,每次碰面,他们就会对我一顿痛殴,势单力薄的我如果反抗只会招来下一次更厉害的报复。他们打完我后,还要把我身上的钱都抢走。

    有一天下课后,我正在走道上透风,有个脸色像死尸一样的混混向我走过来,一手揪住我的领口,一拳揍在我脸上。我头顿时就晕了,还没反映过来,他又来了一拳,我的鼻血立即就流出来了。

    清楚地记得数学老师当时就坐在教室门口,他就那样睁着眼睛看着我被打。我们学校的校风差,大概这样的事情也是司空见惯了。

    我的力气也不小,待我清醒过来,只一把就把小混混推到边上去了。数学老师也可能这时才反应过来,我听到他大声喊:“住手!”听话的我真的住了手。但是混混不理这一套,他手脚并用,我被他揍迷糊了。数学老师在旁边只是摇头。

    那几天,我的头痛得要命,不停地耳鸣,一沾枕头脸就发热发痛。走路时,头晕晕的,一不小心就会栽倒在地。这样持续了半个月。

    我有些害怕上学了,但是父母管得很严,督促我带病都要坚持上学。在学校里,我得“竖起耳朵”,只要发现那些混混中的一一个出现就得赶紧逃,否则他们又会逮住我一顿猛揍。如果不幸和他们碰面,我就不可避免的身上要痛好几天。

    跟家里人讲没有用,父母总是劝我以忍为上,要么就斥责我没用。我向学校求助,老师对他们也没办法。从此,我变得兔子一样胆小,一和别人扯皮心里就发抖。我成绩本来很好,可混混们到底没让我考上重点高中。

    17岁,我出去闯荡,换过很多份工作,20岁那年,终于在广州南北水果市场碰到了一位好心的广东老板。他教了我不少生意技巧,跟随他做水果生意,我赚了20多万元。

    发财后,我回到了家乡。别人给我介绍了一家期货咨询公司,但是很不幸,只两个月的时间我的20万元就打了水漂,还倒欠别人5万元。骗我钱的家伙威胁我,不要向政府部门反映,否则就会对我和家人不利。我心痛被骗走的钱,但更害怕报复。几次我都走到了公安局门口,但还是没敢去报案。骗子们最后还是被警察抓了,不过我的钱已被他们挥霍光了。

    俗话说,柿子捡软的捏。我后来几次做生意命运也都大致相同。我开了家KTV,价格比别家便宜,待人又热情,生意因此很火爆。正在我准备大干一番时,旁边几家歌厅的老板妒忌我生意红火,联合起来威胁我,要我转让歌厅。连伙计们都发火了,说:“这太欺负人了吧!”可我连找他们理论都不敢,我怕挨打。他们还没打我,几句威胁的话就轻而易举地打倒了我。最终,我拿着他们给的

    3万元钱离开了我苦心经营的歌厅。

    我明白自己没用,太不像个男人。我不是没有能力,其实我也有群好朋友愿意帮忙,可我就是怕,我的头脑里常常浮现初中时揍我的那些混混的狞笑。

    今年8月,我来到武汉承包了家餐馆。为了避免冲突,我特地选择主要做学生的生意。

    我恨自己的怯懦,它让我连自己的正当利益都不敢维护,更别说去保护别人了。我要怎样才能走出暴力的阴影呢?
第五章 失败的家庭经营者
    倾诉人:黄骏(化名)

    年龄:38岁职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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