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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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宏一一回礼。随后凑到李靖、程知节他们几位大佬身边,见劫后余生的李靖,神色已经恢复如初,卫宏便也就放心了。程知节拍着卫宏的肩膀,感叹道:“好小子,让我们这些老骨头操碎了心的契丹,被你一出马就给打趴下了!不错,不愧是我大唐好男儿!”
秦叔宝捋着胡须,神采洋溢的看着卫宏。眼神中露出一道道感叹的光芒:“那日在马鬃山,贤王解了老夫之围,老夫便断定,贤王不光在商业上是个奇才。在军事上也有大才能。果不其然,营州一战,尽显我大唐国威,令契丹宵小肝胆俱裂。贤王。你又为我大唐立下一门奇功!”
“呵呵呵,运气好,运气好。”被稀里糊涂的拍了一通马匹。卫宏有些飘飘然,挠着脑袋,嘿嘿傻笑。
不多时,早朝开始,以往上朝的时候,卫宏都站在最末端靠着殿门的位置。现如今已经成了王的卫宏,被安排在秦叔宝的后面,光是这一个变动,就足以看出卫宏的身份,已经仅仅次于秦叔宝这些开国功臣。卫宏的这种身份地位是实打实的,没有一点水分。以前所有人都觉得卫宏这王爷,只是个野王,虚衔而已,现在可没人敢再这么想了。
随着宦官的一声呼喊,老李同志在两名面容姣好的侍女的搀扶下,出现在文武群臣的视线里。等老李同志坐上龙椅,文武群臣便是行大礼,为老李同志请安。礼成之后,有本上奏者上奏,无本上奏者乖乖的做一个倾听者。约莫一个时辰后,国事解决的差不多了,老李同志便将话题引到了北方之战上面。在文武群臣炙热目光的注视下,老李同志极具威严道:“如今,契丹以臣服在我大唐足下,北方除了靺鞨尚未降服之外,已无大敌。契丹一战,诸位大臣的功劳天地可鉴,大唐能有汝等贤臣,朕心甚慰。”
冠冕堂皇的客套话说完了,老李同志开始将视线投在卫宏身上,文武群臣也与老李同志一样,齐刷刷的看着卫宏。卫宏最不喜欢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用卫宏的话说,自己属于那种闷声发大财的人,出不了风头。
在卫宏倍感煎熬的时候,老李同志终于开口了:“此番北方一战,贤王首功!但朕已经封无可封,赏些奇珍异宝,贤王也多半是看不上的。不知诸位爱卿觉得,该如何封赏贤王?”
但凡是能在大殿上站稳位置,不被人挤下去的官员,都是些政治场的弄潮儿,脑子精明着呢。他们都知道,虽然卫宏位高权重,在整个大唐也可称之为翘楚。但前段时间,卫宏被发派到吐蕃一事,大家众所皆知,就算再傻也看得出来,卫宏和老李同志有了间隙,不再像以前那么亲密。这个时候,老李同志突然让文武群臣帮着出主意,该如何封赏卫宏。在大多数官员的心里,觉得此事不简单。说不定是老李同志在试探,看看谁是亲卫宏一派的,日后想要动手清理朝政,便会对这些人先下手。
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甭管有没有误解老李同志的意图,为了保险起见,文武群臣没有一个说话的,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李靖站了出来,拱手作揖,在众人的注视下,冲老李同志毕恭毕敬的言道:“圣上,臣以为,北方一战,贤王立下如此奇功,若是不赏定会被天下人诟病,有损圣上威仪。以臣之见,赏些金银财宝倒是不必,官衔是一定要封的。”
若是此时站出来的是别人,文武群臣肯定会以为这人要么傻,要么疯,要么是想抱卫宏的大腿。可出来的人是李靖,众人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毕竟卫宏救了李靖,李靖出来帮卫宏说话,很合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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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并非,非黑即白!()
‘唱反调者’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虽然这个种群一直人丁稀薄,但却甚是诡异的无处不在。每当很多人都推崇同一件事的时候,唱反调者就会从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冒出来,用犀利的言辞挑战着所有人的心理底线。
这回和李靖唱反调的不是别人,是同为开国功臣之一的长孙无忌。在所有人都觉得老李同志会继续封赏卫宏的时候,长孙无忌站了出来,不顾所有人的目光,言辞铿锵有力道:“圣上,臣以为卫国公之建议,实为不妥。没错,贤王的确在北方一战立下首功,但抛开功劳不提,现如今贤王已经是王了,与许多国之大臣的地位相当,若是再往上封,又能封到何处?我大唐的官位,并非永无止境!”
长孙无忌的一席话,有一个中心思想,那就是不能给卫宏再封了。王爷上面是什么?是皇帝!若是再往上封,岂不是要将皇位都让给他?另外,在中心思想的旁枝末节里的意思是说,卫宏有点功大盖主的意思了。这个时候,只赏些金银、田产便是,而卫宏自己也应该心里有数,乖乖的接下这些赏赐,不要再提官爵这种事。
在很多时候,事情都具有两面性。现在的情况,表面上看似是李靖在帮卫宏,长孙无忌在挤兑卫宏。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卫宏也看的甚是明白。以李靖的为人,再加上卫宏还救了李靖,以及和李德謇之间的关系,李靖绝不会害卫宏。他的举动言行,恐怕只是为了报答卫宏,一时间过于盲目鲁莽了。李靖刚才让老李同志一定要封赏卫宏,表面上似乎是在帮卫宏,其实则是在无意之间把卫宏推上了绝路。毕竟卫宏的地位已经太高了,或者说是‘过于高’。而这人的野心是和地位成正比的,总有一天卫宏会不甘为臣,到那时,天下可就乱套了。或许卫宏没有这样的想法,但不代表老李同志或者其他大臣言官不这么想,一旦卫宏威胁到了老李同志的地位,哪怕卫宏再忠诚,也终究会挨上一刀。按理来说,以李靖的智商,断然不会做出这样鲁莽的决定。而他现在做出来了,其动机着实令人费解。
还好,这个时候,长孙无忌及时站了出来。表面上看似长孙无忌在挤兑卫宏,事实上,长孙无忌才是真真正正在帮卫宏的那个人。其实,不光文武群臣误会了长孙无忌,连卫宏以前也误会过长孙无忌。从刚认识长孙无忌的时候,卫宏和他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不太愉快。随后他把李秋兰收为学生,二人的关系更是坠入冰点。但长孙无忌做的事,其实全都是在暗中帮助卫宏,只不过那个时候卫宏对政治的见解并不如现在这么透彻罢了。没有看出来。而长孙无忌也没有解释,由此便可看出,长孙无忌是个善于默默付出的老好人。在全心全意忠诚老李同志的同时,还会抽出闲心来帮助卫宏这个半路出家的和尚。
以前的误解都让他过去吧。现在长孙无忌的举动,令卫宏看出来了,长孙无忌不是敌人。而是朋友!否则的话,长孙无忌只需要附和李靖的话,怂恿老李同志继续封赏卫宏。等卫宏功大盖主,地位威胁到老李同志的时候,不用长孙无忌动手,老李同志自己就会解决掉卫宏。
在场众人,看出长孙无忌动机的人不多,也绝不少。除了卫宏之外,其实老李同志和魏征这些聪明人也都看得出来,李靖在短暂的思索之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厉害,便低下头退回去,不再言语。
李靖和长孙无忌的动机和目的都是好的,但经由这俩人一闹,事情倒是变得难办了,现在是封也不是,不封也不是。就在老李同志为难之际,卫宏站了出来,当着文武大臣的面,拱手言道:“圣上,北方一战,功劳乃是所有人共同立下的,臣怎敢一人独占?圣上若是真想封赏臣,还请圣上赏些金银便是。臣是商人出身,对别的没有兴趣,唯独对钱情有独钟。”
什么样的人能在政治场长存?是能看得清局势,且将自己置身于世外者。所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只有在各种各样权力交错的地方,还能让自己明哲保身者,才能称得上大智。卫宏的一番话,和大隐隐于市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为了把自己撇干净,不要纠缠的太深。
既然连卫宏自己都这么说了,老李同志也就干脆借坡下驴,点了点头,略有欣慰道:“的确如爱臣所言,功劳乃是由所有人建立的,哪怕是一兵一卒也有其一分力。既然如此,朕便依爱臣之言,赏些银钱以资犒赏。”言罢,老李同志也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大手一挥,言道:“传朕口谕,赏卫宏白银三万!”
封赏一事算是落下帷幕了,文武群臣也都看得出来,现在朝堂之上,像李靖和长孙无忌这样的国之重臣,都是亲卫宏一派。尽管老李同志和卫宏之间出现过一些小摩擦,但可以看得出来,老李同志的心还是偏向卫宏的。那些隐藏在暗处,一直伺机而动的有心之人,见此状况,也都悄悄的将那颗躁动不安的贼心按捺下,尽可能的不要让卫宏引起注意。
三万两银子对卫宏来说,九牛一毛,根本没什么值得高兴地。从宫里领了钱,卫宏就直接命人将钱扔到宏远商行了事。等文武群臣全都离开以后,一直伺候老李同志的宦官出现在卫宏身边,在卫宏耳边低语几声,让卫宏跟着他一起走。尽管没有明说,但卫宏知道,老李同志已经决定将颜如玉还给自己了,现在宦官就是带自己去找颜如玉。
一直以来,卫宏都认为,老李同志会将颜如玉关进暗无天日的大牢里。等看到颜如玉的时候,卫宏才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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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深闺绣花鸟()
世人都说,皇宫奢靡,什么红墙琉璃瓦,酒池肉林,尽可能的抹黑皇宫,说白了就是仇富心理作祟。世上的确有昏庸无度的帝王,但这种帝王的出现往往是一个朝代终结的前奏。更多的时候,贤明的帝王除了必要的高质量生活之外,是不会允许‘奢靡’这种事发生的。抛开‘奢靡’这个词不谈,皇宫有什么?除了华贵、威仪之外,其实也有闲情雅致。同时,皇宫又代表‘极致’,无论什么事情都要做到极致,普通民间的闲情雅致,在皇宫里也被这种极致推到了如梦似幻的地步。
在后宫和前朝之间有一处别院,这里曾经是老李同志闲来无事赏花觅景的地方。院子不大,从左到右,从前到后,占地面积不过四百个平方,但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由别致的红木门进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幽深弯曲的藤蔓回廊,藤蔓攀爬的很高,宛如一道墙,不可窥见其内。沿着回廊复行几步,便见一个八卦形的水池,池水净如空无,可偏偏里面却养着八条锦鲤,水上浮着几片水草。当真是有违大自然‘水清则无鱼’的定理。在水池之后,便是一个小花园,里面长着各色各样的花卉,除了时节未到,尚未盛开的花朵之外,其余当季的花朵则相互争艳,美轮美奂。绕过小花园,是两座纯木建造的房屋,房屋甚是别致,在房屋的旁边这是一个更加精致的小凉亭子。亭子由松木搭建,四根露着年轮的柱子顶着同样露着年轮的顶棚,透露着沁心自然的气味。
凉亭内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拿着手帕,两指捏着绣花针,手法利落,在手帕上行云流水。绣着什么。另一人则身姿慵懒的斜靠在木桌上,左手托着脸颊,右手拎着一个白皙的玉酒壶,面色红润,似乎已经喝得飘飘然了。而这两人,自然是颜如玉和一剑东来。
“东来,这几日我心里揣揣难安,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颜如玉低着头,看着手帕,一边绣着花鸟。一边随口问旁边的一剑东来。
一剑东来本来已经半梦半醒了,结果被颜如玉一问,又醒了过来,灌了一口酒,迷迷糊糊道:“咱们被关在这已经三年了,怕是姓李的已经按耐不住,想要杀了我们了。”
“不是,我感觉不像是坏事,而是有好事发生。”颜如玉摇了摇头。继续在手帕上穿针引线。
“对咱们俩来说,只要不被杀头,就都是好事。”一剑东来打了个酒嗝,精神颓萎的说道。
一剑东来与颜如玉相比。修心的本事要差上一些,尽管二女都是杀手,都是浪迹天涯的主,但被关在这里。颜如玉依旧能坦然面对,但一剑东来却有些破罐破摔的意思了。从被抓住的那一刻,颜如玉就知道。自己要么死,要么就永远被限制住自由。因此她拿出一年的时间和侍女学习刺绣,然后再拿出两年的时间来,为心中的爱人绣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只要一想到那个人,手上也有事情做,颜如玉的心里就不会发慌。而一剑东来,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但有句话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喝了三年的酒,一剑东来骨头里都透着一股酒味。
颜如玉终于将手帕绣好,将手帕铺展开来,聚精会神的搜索着瑕疵,一经发现就马上修改,她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