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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第4部分

小说: 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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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这个我找张艳问了,你想过没有苏琳到底在想什么没有。”

       我一脸痛苦,还是说不知道。

       “说明她心里还有你!”肖斯文一字一顿跟我说。

       我好象看到了曙光,无助的望着肖斯文:“那我该怎么办。”肖斯文转过身躲过我的目光,背着双手说:“你去跟她说清楚,如果还是无力挽回,至少说明你还是努力了,以后也不会后悔,对不对?”他伸出一只手示意握手,我无力的把手伸过去,被他捏得生痛。

       我急忙把手缩回来说:“这样还是不行,我一见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痛苦的摇头,苦恼一直在脑海里蔓延着,其实我也很想好好的跟苏琳说清楚,但是想起这三次与她的会面,我不是因为怯弱就是因为恼羞成怒,结果事情越来越砸,特别是最后一次,更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真不知道这次去找她到底会出什么事情。但是诚如肖斯文所说,不去找就再也没机会了。我必须去找苏琳说清楚,但是去跟她说往往又会变得更糟。

       我站起来,无力的说,几乎快哭出来:“我真的做不出选择,都别逼我了好不好。”

       肖斯文走过来,还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无奈,看了我半天,又坐下来,又摆出那副成竹在胸的架势。过了一会,肖斯文走过来:“他妈的,真让我操心,你不去说是不是?”

       我点点头,然后想解释给他听,结果话没说出口就没他打断了,他静静的笑了笑说:“那好吧,既然你不肯说,我替你去说。”肖斯文转过身望着窗外,把烟头朝地上一砸:“兄弟我就好好帮你一次。”

       我无力的说:“滚,爱说你去说!”他一脸的成竹在胸:“你就放心吧!”然后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们是兄弟嘛。”

       我继续抽了两根烟,一边听肖斯文罗嗦,一边揉碎了烟屁股,然后气哼哼地走掉了。

       这件事当时就这么敲下来了,2004年9月的时候,绑架吴若甫的一伙绑匪在北京落网,当时我一个人在广州的一间小餐馆里吃着一碗两块钱的素面,电视正播映着犯罪分子被庭审的录象,主犯王立华穿着看守所里橘红色的马甲,偏着脑袋,灯光把他的秃头照得有几分晃眼,光头下眯缝着的眼睛带着几分冷静沉着与成竹在胸的自负,甚至还透出几许不屑与关心,我那时被这个眼神惊醒了,这正是肖斯文跟我说那番话时的表情!

       人生总是会因为一个念头,一句话,一个动作而改变,就好象蝴蝶效应里所说的那样,蝴蝶的翅膀扇动的气流会变成一场灾难的起源。我时常想当年如果肖斯文不说这句话,我和他的一生又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第27节 樱花现在就盛开着明白了自己瞬间即逝的命运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本来等着卫婕的唠叨,我一见门,她却很开心的告诉我,拼图已经拼成几个大块了。我说那怎么不赶快把它拼好呢。卫婕却很神秘的笑了,她问我原来答应过她什么。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说不记得了。她要我继续想,我说实在想不起来了,她独自走到窗前,夜色把她的脸庞照得雪白,她幸福的说,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你答应过我什么。她的电脑放的正是那首森山直太郎的《sakura》,这首歌她好长时间没放了,今天一听才恍然大悟。我说我当然记得,你好久没去学校了,现在樱花已经了,明天去看正是盛开的时候。她居然天真的问是不是真的。我把她揽在怀里,说当然,明天是周末,我们就去看樱花。

       这几年看的樱花也足够多了,但是正如当初和苏琳在一起的时候所说,重要的不是花,而是和喜欢的人一起看花。我问卫婕在莫大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惦记着樱花,她却说,重要的是人,而不是花,这话和一年前苏琳说的一模一样。让我很是不安,不安之余,心底竟然生出一阵失落。看着窗外的星空,一时间又想到了那个数月前在家做的梦,苦笑了一声。

       还没等回忆进入正题,卫婕却忽然身体一沉,然后尽力缓缓的蹲下来,捂着肚子,她一脸痛苦,面色苍白,嘴角抽搐着,却一直咬着牙没有叫出来,一摸额头却是滚烫,我问她怎么了,她噜苏了一句说没事,我急忙抱起她,想扶她到床上,她却全身无力,汗水刹那间湿透了全身,我不知所措扶起她想去医院,她却一下昏厥过去。我知道出了大事,打120却问了一堆有没有家属之类的废话,我不耐烦挂掉电话,横着抱起卫婕下了楼。

       走到路口想打的去最近的医院,焦急了等了片刻却发现没有的士,一跺脚干脆直接抬着卫婕朝医院跑。

       那天的值班医生后来成了我很要好的朋友,2004年6月,快离开武汉的时候,他跟我喝酒的时候说,那天真是奇迹,一个很文弱的男生居然抱着一个比他还高的女生跑了两站路没歇一口气,最后到急诊室的时候,一下坐在地上半天才恢复过来。然后又问我现在跟那女孩怎么样了,我淡淡的说别提了,他却说你们应该不会分手的,当时你有这么大的动力,感情一定非常深,我说感情不是我抱她跑两站路那几分钟这么简单,时间长了什么都要重新审视。

       在2003年的春天,我还没有和他成为朋友,他看完长长的检验单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用食指敲了敲桌面,啧了一声,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个男朋友啊,太不负责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却说拖了这么长时间小病拖成了大病,他又问我是不是去小诊所做的人流,我说是亚妇,他又摇摇头,欲言又止。接着又问我是不是人流以后卫婕有几次腹痛,我这才记得的确有这回事,当时没怎么注意,去小诊所也就是开了点止痛药了事。他很严肃的告诉我,这是人工流产术后感染导致的子宫内膜炎,拖了几个月,已经发展成了腹膜炎,“检查结果没完全下来,如果是败血症就很麻烦了。”他看着我严肃的说。

       这么长时间没有留意卫婕身体状况,想想的确很愧疚,值班医生查房的时候还时常叮嘱我要多陪陪卫婕,我请了假专门陪着卫婕,送她来医院的那天晚上就在她旁边的空床上囫囵了半夜,第二天又陪了一天,第三天卫婕的面色恢复了好多,我想哄她开心,她却满面愁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过了好长时间问起什么时候出院。我说医生要留院观察几天,要她放心休息,她却后悔起没能跟我一起看樱花来。

       我不知道怎么劝她,也就在一旁看着杂志,给她讲笑话打发时间,忽然电话却响了,我到走廊接电话,才发现是徐琴打来的,她说今天樱花据说不错,又是星期天,一起去看看吧。我说我还要陪朋友呢,徐琴似乎有些生气,问我到底来不来,我顿了一下说好吧,你等我。然后她说学校门口见,不见不散,还没等我说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卫婕问我什么事,我说辅导员找我呢,卫婕说那你去吧,我这里很好。别管这么多,刚要走,她却拉住我,我问她什么事,她摇着头无力的笑了,叫我记得带一枝樱花回来。我也笑了,说你还真花痴了。她也笑了说,你去吧,别耽误时间了。

       学校门口,每到这个季节都是人山人海,徐琴看我一脸倦容,问我怎么了,我说还好,女朋友病了,她也没继续问,我那天出门的时候除了银行卡和身份证就什么也没带,正在搜兜的时候她就挥了挥手里的两张票说:“进去吧。”

       实在想不通我居然有进学校还买门票的时候,自嘲的摇了摇头,然后问徐琴,大学几年天天进进出出的,难道还没看够。她却笑了,说今天是为了找回在大学时的感觉难道不行吗。我说当然可以,今年看完了不知道明年这个时候找工作这么忙,还有没有机会看樱花了。她说你这么早就开始担心以后的事情了,我说没办法啊,翘了这么多课,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拿到学位证,找起工作一定很吃力的。她却笑了,说担心了也没用,过好今天就行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樱花大道上摩肩接踵的人群使整个学校的气氛热闹了许多,两人一路扯着没边的话题,她把我从医院强拉出来的不快也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说其实来学校最大的好处是有可能碰到旧同学,我说这人海茫茫怎么可能呢。她却笑了,说有些事情想都想不到就会发生,她朝我笑了笑,忽然停住说,就象我们一样,谁会想到在火车上认识,现在又这样在一起。我也笑了,说那也的确,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当时徐琴对我笑得很暧昧,本来这种暧昧就已经习惯了,但是那一刻以后却忽然感到陌生了许多,倒不是她在变,我想更多的是我变了一些。

       两人刚要走,我却停住了,迎面走来的是我们的辅导员,我们的辅导员是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的博士生,说实话,大概是翘课太多,她没给我多少印象,更多的印象是他点名的确是多了一点。

       本来前面跟卫婕胡扯说辅导员找我,想不到真的碰到了辅导员,他先发现我,我想躲都躲不掉,只要硬着头皮上去问好,辅导员朝我摇摇头,说不是请假看护朋友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有,最近有两次点名没到,时间长了可是影响考核的啊……

       我埋着头尽量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接受训话,可一下她却沉默想来,我抬头时才发现原来她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身后的徐琴,辅导员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徐琴?”他和徐琴两人相视而笑,弄得我一时摸不着头脑。

       “我和她大学里是最好的死党了。”徐琴用眼神指了一下辅导员对我说。辅导员倒是楞了,问徐琴:“那他……”

       徐琴也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说:“他啊,是我的小表弟。”然后拉着辅导员亲热的说:“挺可爱的一个孩子,今天正好没事,要她带我看看学校。”辅导员也笑着说,的确很可爱的。然后朝我怪怪的笑了笑,如果以后点名都到就更可爱了。

       徐琴也扑哧一声笑了,说那时候我还不是经常翘课呢。辅导员见在学生面前丢了面子,似乎觉得很不好意思,急忙反诘说,你还好意思说,经常要买什么都差遣我去,我翘的课一半都是被你逼的。徐琴摇摇头说,你睡懒觉的时候每次点名可都是我给你带的到哦。辅导员也一脸孩子气说,哪次睡懒觉不是因为你半夜给你抄讲义啊。

       徐琴和辅导员就这样聊着,把我晾在一边,甚至聊到隐私时,也不因为我在旁边而避讳,直到辅导员的短信响起,才不好意思的说有人催他,然后说以后有空出来喝杯茶之类,两人又胡乱扯了几句才说再见。

       我和徐琴继续在樱花大道上散步,这时说是散步,我倒感觉象是在赶集,我见辅导员走远了,问徐琴到底什么意思,徐琴很不解的问我怎么了。我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丢人啊。我尽量平静的问她。她说,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然后笑了笑,说今天樱花这么漂亮,怎么跟个小女生一样。

       这话当时说得我有些无所适从,的确不好和她争辩,也就闷闷不乐行尸走肉一般陪着她一起逛,也不跟她说话。她忽然转过身来问我,是我不好行不行,怎么现在现在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我说你不就跟人说我是小孩子吗,我就小孩子行不行。她无可奈何,拉着我的手,说真是怕了你了。先走走散散心吧。我想了想怕被同学看见,也就顺从的被她牵着走。还是没给她好脸色。

       她似乎也并不高兴,脚步快了很多,几乎是拖着我在走,但是忽然我停住了。苏琳也在对面数米处停住了,如果一定要回忆到那个情景,我只能说那一刻,无论是人潮,还是樱花,或者是这个学校,这条路,都没有了任何意义,充满着我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象被一条巨大的蟒蛇缠绕全身,让我无法呼吸,慢慢的挤碎我的每一块骨头。

       我闭上眼睛,几乎整个人瘫软到地上。我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一下自己的表情看着苏琳,苏琳也有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她的眼睛里似乎遗忘了那个荒唐的晚上,在她身边站着的,正是一个壮硕的外国人,个子不高,一头卷发,颇有些象马拉多那。跟苏琳站在一起,看起个子差不多,倒也协调。

       我想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洪都拉斯的帅哥了。他似乎看见了苏琳的异样,用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问:“这是你的朋友吗?过去问个好吧。”

       同时,徐琴也看到了这一幕,她晚了一步,不过她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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