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汪汪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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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都离婚了,有什么好在意的。雪茜,阿彻会跟你求婚,肯定是为你怦然心动,是不是?”她试探的问。
“应该是吧。”庄雪茜娇羞的回答。
“应该是?阿彻没跟你说过他为你怦然心动?”
“艾莎姐,这种事哪有人明说的啊。”
别的男人或许不可能明说,可东方彻一定会明说,他是那种凡事都磊落且霸气的男人,简艾莎很清楚东方彻的这一点。
那也就是说,东方彻对庄雪茜根本不是爱,至于他为什么向庄雪茜求婚,简艾莎认为毋需探究。
“雪茜,你和阿彻什么时候结婚?我应该送份礼给阿彻祝福你们,表示我真的不在意。”简艾莎不怀好意的问。
简艾莎的真正想法是,最近她爸的资金调度还算顺利,让她一直没机会把东方彻爱的人其实是邵以晴的事实告诉他,以消心头之恨,那她就在东方彻结婚当天,把这个事实当结婚礼物送给他,让他在大喜之日呕死。
光想到这里,简艾莎的心情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般,等到她看到他在大喜之日槌胸顿足,她一定会乐得飞上天。
庄雪茜当然不知道简艾莎在打什么主意,据实回答:“我们的婚期还没决定,不过伯母希望我们愈快结婚愈好。”
对!愈快结婚愈好。“雪茜,决定婚期记得通知我。”语毕,简艾莎起身要回她的座位。
“艾莎姐。”
简艾莎顿住脚步,“还有事吗?”
“我想请问你,你知道邵以晴这个人吗?”
怎么会连庄雪茜都知道邵以晴?简艾莎反问:“雪茜,我是知道邵以晴,而你是怎么知道邵以晴的?”
“是伯母跟我说的。”
吴秀华怎么会主动跟庄雪茜提邵以晴呢?
“雪茜,伯母是怎么跟你说的?”
庄雪茜把从吴秀华那里听来的有关邵以晴的事全说了出来,接著问:“彻跟这个邵以晴真的只是好朋友吗?”
简艾莎没想到邵以晴竟替东方彻生了个儿子,而且又纠缠在一块,还以什么笑死人的情妇身分安置邵以晴。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计画,甚至让她这个结婚礼物更具震撼性,届时一定会让东方彻生活大乱。
真是太棒了!
“雪茜,阿彻真的只当邵以晴是好朋友,那个儿子真的是意外有的,你不用想太多。”
“谢谢艾莎姐。”
“我要回我的位子了,我朋友在等我,决定婚期了记得通知我,再见。”简艾莎高兴的走了。
※※※
邵以晴和母亲在手术房外等待著手术的结果。
“以晴啊,你看你爸他会不会……会不会……”
“妈,你要相信阿彻。”邵以晴连忙拍拍母亲的肩膀安抚她,希望来得及止住母亲的泪水。
她原来也很担心父亲的,可东方彻进手术房前要她相信他,他说他绝对可以救回父亲,她也就完全放心了。
“以晴,一定是妈跟你爸说了你和阿彻的情形,你爸才……”
“妈,你不要自责,杨院长以前就说过他动的手术并非一劳永逸;再说,如果真要怪,也要怪我。”
邵以晴和东方彻的事,邵母从头至尾都清楚,而她们知道邵父个性刚硬又守旧,便默契的没让邵父知道。
可现在邵以晴因为孩子成了东方彻的情妇、东方彻的姨太太,这是一辈子的事,邵母认为不好再瞒著丈夫,就把事情全说了。
“唉!”邵母深深的叹了口气。“都是缘分,要不是有缘,怎么会在五年后又牵扯在一块?不过,我还是忍不住要说,你当他的姨太太到底值不值得?如果不值得,就离开他。”
“妈,值得,我爱他。”
邵母摇了摇头,“爱情教人变傻哦。那他母亲呢?对你好不好?她以前可是曾经对你动过手。”
“妈,她现在对我很好,我们很谈得来。”
“那妈就放心了,否则我一定不让你当姨太太受委屈。”就是看在女儿爱东方彻的份上,她才帮著女儿说话。
“妈,我不委屈,虽然是当姨太太,可是可以一辈子和阿彻在一起,对我来说,这样就足够了。”
邵母摇了摇头,“又犯傻了。”
邵以晴回母亲一个满足的、傻傻的笑。
邵母拍拍女儿的手,视线又看向手术房那片厚重的门,说道:“以晴,这医院好大啊,不像医院,像观光饭店。”
“妈,东方医疗集团的设备是顶尖的。”
“阿彻还那么年轻,医术真的会比杨院长好吗?人家杨院长年纪够大,可是累积了几十年的经验。”
“妈,医术和经验是有关系,可和年龄没关系。阿彻所解剖过的尸体比何人都多,你忘了当初他就是为了尸体才来招惹我的。”
此时,手术房的门打开了,林佑辉走了出来。
林佑辉可是东方彻的得力助手,手术房外的事能处理,手术房内的也能处理,私人的事也了如指掌。
邵以晴连忙趋前问:“学长,我爸的情况还好吗?”
“阿彻亲自出马,手术绝对成功,而且一劳永逸,伯父的心脏现在是强而有力。”林佑辉笑了笑。
“妈,你听到没,阿彻真的很厉害对不对?”邵以晴高兴的拉著母亲的手说著,就差没跳起来。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阿彻真的很厉害。”邵母也笑逐颜开。
“学长,阿彻和我爸怎么还没出来?”
“阿彻在做最后的缝合,我是先出来帮伯父准备头等病房,让伯母可以陪在伯父身边,阿彻还要我派个看护给伯父。”
“不用这么客气,普通病房就可以了,健保有给付的那种,我有张椅子睡就够了,也不用看护,我和以晴轮流照顾就行了,看护很贵的,我们能省就省。”邵母连忙拒绝。
林佑辉笑道:“伯母,您和伯父可是阿彻儿子的外公外婆,也可以算是岳父母,您们在这里的照顾要给最好的。您放心,阿彻不会向您们收费的,这是他应该做的。”
“这……怎么好意思?”邵母不好意思的说。“那……以晴,替我和你爸爸谢谢阿彻。”
“嗯。”邵以晴点点头。
※※※
一场手术下来,耗费掉东方彻所有的精神,每经过一场手术,他总要休息个一整天。
邵以晴真的好感激、好感激他,他因为忙,已经很少亲自动手术了,大部分只做指导的工作,可他却亲自为她父亲执刀,甚至连缝合都自己来。
端著一碗鸡汤进入他的房里,她在他床边落座,直接喂他喝汤,以聊表对他的感激。
一口汤送到东方彻唇边,邵以晴温柔的说:“我妈要我替她谢谢你。”
东方彻把汤喝掉,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邵以晴再舀了口汤送到他唇边,“我爸也要我替他谢谢你,只是……他还不太能谅解我们的关系。”
东方彻再把汤喝掉,“我会去求他谅解,会跟他保证,我绝对不会亏待他女儿。会照顾他女儿一辈子。”
“嗯。”邵以晴对他一笑,接著又舀了口汤送到他唇边,“我也要谢谢你,你真的很厉害,五具尸体的事,我就不再计较了。”
东方彻再把汤喝掉,“你若真要谢谢我也不会拒绝,只是,就端碗汤来喂我喝,会不会太小气了?”
“那你要我怎么谢谢你?我请你去吃东西、看电影好不好?”
东方彻摇摇头。
“那你想要我怎么谢谢你?你说。”
东方彻伸手摩挲著她的唇,“我要亲亲。”
只是亲亲?那还不简单!邵以晴放下汤碗,倾身在他的唇上一亲,接著就要缩回身子。
东方彻则将她往怀里带,张唇回吻著她。
邵以晴以为的亲亲转成激烈的吻,最后又一发不可收拾。
“阿彻!”邵以晴喊著,要他保持冷静。
他若还能冷静,他就不是男人!东方彻直接说:“不准再拒绝我,不准再说一堆理由,不准再拿你的专业虐待我。”
“虐待你?我哪有。”冤枉!
“哪没有?我好想要你,你却不给我!你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件多大的折磨吗?那不是虐待是什么?”
“不是我不给你,真的是不行嘛。”
“不准说不行!”
“可是……”
“不准再可是。”
“你不能这么霸道!”
“我霸道?邵医师,你说我吻你后我会后悔,结果是我没后悔,还非常非常的想著吻你的感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你是特例吧?”一定是的,否则她岂不是要砸了自己的招牌!
“不管是不是特例,那我总可以要求公平吧?”
“公平?”什么意思?
东方彻朝她不好怀好意一笑,“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对不对?那次只有你有记忆,我却是一点记忆都没有,我连儿子是怎么制造出来的经过都不知道,这对我太不公平了,所以,我要。”
邵以晴知道自己是说不过他了,她悄悄的抬起脚,准备故技重施踢他下床,再赶紧溜回房。
可是,她的脚还没踢出,就先惊喊出声——
“阿彻,不准抓我的脚!啊,你、你要做什么?”
“你以为我还会再让你踢下床!以晴,你该知道我东方彻绝不会犯第二次错误。哈哈哈……”
“阿彻……真的不行……”天啊!他怎么把她的脚抓成这暧昧的姿势……邵以晴不禁面红耳赤。
东方彻的笑声停止之后,紧接著是邵以晴臣服在他霸道任性之下的娇喘声……
※※※
这一夜,几番缠绵,几番缠绵。
翌日,两人因此而睡过了头,直到吴秀华来敲门,邵以晴才赫然清醒,东方彻则无所谓的睡著。
叩、叩、叩!
“阿彻啊,时间差不多了,我已经让司机去接雪茜过来吃午饭了,你也得起来准备准备。”吴秀华隔著门说道。
二度因邵以晴没套成戒指,吴秀华知道不能怪邵以晴,她也不忍怪邵以晴,人家父亲心脏病发,自然是要求救的。
邵以晴最近门诊后会留在医院陪她父母,可以说是一整天都不在家,她索性就把庄雪茜约来家里,由她在旁边盯著儿子把戒指套上庄雪茜的手指,她不信这样还会出问题。
门一拉开,吴秀华愣了下,瞅著眼前穿著睡衣的邵以晴问:“这……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邵以晴满脸羞红,不知该从何解释起?她支支吾吾的说:“伯母,对不起,我……我们……”
“妈,我不跟雪茜求婚了,你打电话给司机,要他回来,再打电话跟庄家说一声,就说我要和以晴结婚。”东方彻在一旁说道。
两个女人一听,视线全转到他身上!
东方彻看著她们解释道:“反正我和以晴都有一个孩子了,接下应该还会再有孩子,我又喜欢和她在一起,不如就结婚。”
“我不要。”邵以晴马上拒绝。
东方彻无奈的看著她,“以晴,不要再说什么因为我不爱你的理由,你知道我喜欢你,你更知道我们在一起很契合,不管是心理上遗是身体上,你没有理由再拒绝和我结婚。”
“我有。”邵以晴肯定的道。
“阿彻,婚姻没有爱做基础,很快就会变质的,我辅导过太多因婚姻关系不和谐而导致精神失常的夫妻。当好朋友还有可能在一起一辈子,当夫妻只怕你很快就会厌倦我。隔山相看两不厌,何必踏破岭头云呢!”
“以晴说的有道理。”吴秀华连忙附和,她无法接受即将要成功的婚事泡汤,这可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啊!
东方彻却不这么认为,他无法接受她的看法,因为她带给他的感觉都是未曾有过的。
“我不会厌倦你,绝对不会!”他肯定的回答。
“阿彻,我不想再受一次伤,要结婚可以,除非你爱我,否则,我不想妨碍你找真爱。”
“以晴……”东方彻伸手捧住她的脸,接著说:“我、爱、你,这样可以和我结婚了吧?”
邵以晴一听,没有喜悦而是生气!
“爱是可以随便乱说的吗?庄小姐应该才是你的真爱,你寻寻觅觅了许久的真爱,你真的要放弃吗?”
东方彻瞅著她,真爱的诱惑、和她在一起的知心契合,让他陷入两难的局面,他无法做出回应。
邵以晴当然懂他的心思,她是个心理医师,她会这么问他,就是要他明白,爱是不可以随便乱说的。
“你无法放弃对不对?那就把戒指套在庄小姐手上,套住你的真爱。”语毕,她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