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宫妃上位记-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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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他如此回避自己,心里不悦,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倒是让人带话给信得过的大臣,大臣第二日就上折子,悉数礼仪孝廉,其中“孝”字出现的最多,悉数以来的大孝子的故事给他看。
齐烨又怎么会不知道大臣的意思,不知道太后的意思,他假装没看见把奏折放在一旁置之不理,大臣以为第二日没收到奏折,心中有些惴惴的。
太后听了,传话让他继续上折子。
一连三日的折子都扣在御书房,而他只字不提,大臣不淡定了,跪在寿宁宫外,道“太后,老臣已经尽力了!”
“哀家知道了,下去吧!”太后叹了口气“皇上这是铁了心了。”
“那娘娘该怎么办,奴婢听说赵小姐闹得厉害,死活不同意这门赐婚。”
“不同意又能如何,难道她想抗旨不成?”太后道“皇上已经打定了主意,哀家出面好说歹说都不听,还被那个女人反咬了一口,皇上现在心里可是记恨着哀家。”
桂秀嬷嬷沉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尽管齐烨一连几日没去寿宁宫,夏婉之想着太后也气消了,便准备去寿宁宫请安,给太后添堵去,想必她是不愿意看见自己的。
夏婉之到了寿宁宫就看见出门的周婕妤,周婕妤恭敬的行礼,她看了周婕妤一眼没说什么便站在门口,宫女瞧见她来了进去回话,很快人出来,道“太后这会儿正在休息,让娘娘稍等片刻。”
休息?夏婉之挑眉,周婕妤刚走,太后就休息,这也太巧合了,不过是想惩罚她一下,难道她还猜不到吗?
“如此本妃也就不打扰了,改日有时间再来给太后请安。”她可不会傻乎乎的站着等的,说罢便转身离开。
宫女进去回话,太后听说她走了,气得脸色一变“贱人,以为得宠就能不把人放在眼中了吗?”
“娘娘就这样离开,太后肯定会很生气的。”毕竟太后是长辈,在后宫,在朝中还是很有地位的,夏碧有些担心。
“她生气是她的事情,与我何干?”她并不在意,不生气才令她在意了
。
十月下旬天气已经很凉爽了,冬衣已经派了下去,夏婉之都穿得厚实了,而她闲来无事给齐烨做了一件披风,晚上他过来,她亲自给他试了试,笑道“大小刚好,皇上披着可是越发的英明神武,清俊贵气了,让人瞧着都移不开目光了。”
“呵呵,是吗?”齐烨很是受用的笑了,勾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道“婉儿的小嘴可是越来越甜了,甜得朕的心都软了。”
“皇上又取笑臣妾。”
她笑着推开他,谁知他却一把把人打横抱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是不是取笑婉儿试过之后就知道了!”说着走向宽大的床铺,把她安放在床上,少顷身子压了上去,湿漉漉的吻从眉心落下。
她笑了一声,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的脖颈,解了披风衣袍,小手在脖颈上游走,抚摸他的胸膛和胸前两点,听他愉悦的哼了一声,起身凑过去亲吻他的胸膛,灵巧的舌头让他浑身一颤,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收歇之后,夏婉之累得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温热湿黏,微微有汗味,两人纠缠了一晚,都出了不少汗,她现在不想动,只想休息一会儿。
齐烨餍足之后格外的温柔,一手揉捏着她的耳垂,一手顺着她的头发,胸膛起伏,心情似乎不错。
夏婉之歇了一会儿,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借着昏黄的烛光望着他,问“皇上明日也不去看太后吗?”
“嗯?”他应了一声,神情未变,道“这事朕不想多说。”
“哦!”她听话的打住话题,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便起身吩咐夏碧准备热水,套了一件睡裙起身,很快夏碧便准备了热水进来,她拧着布巾给他擦拭身上的汗渍,他倒是很享受,配合的翻身平坦,她细致的擦拭他身上各处,目光无意瞧着渐渐抬头的j□j,诧异的看向躺着的人。
难得的他竟然有些尴尬的看了她一眼,拉着被子盖在身上。
她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端着水出去,又接过一盆水进来躲在屏风后擦拭身上的痕迹,夜里两人都很热情,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迹。
梳洗好便躺下,躺了没一会儿,他的手臂伸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生气了,嗯?”
“不敢!”她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声。
齐烨皱眉,侧身盯着她,夏婉之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他有些紧张,扶着她的肩膀示意她看着自己,她就是不动,侧身躺着。
窸窸窣窣一阵声响,夏婉之见她跨过自己躺在里侧,带着讨好的笑看着自己,心里有些得意,却还是冷着一张脸又翻了一个身躺着。
“婉儿?”他不是有耐心的人,见她这样,有些不高兴了。
“睡着了!”她不是没分寸的人,听着语气中带着不悦,便应了一声。
齐烨听着苦哭笑不得,一把扶着她,她顺势平坦着,偏头看他,齐烨笑呵呵的凑过去“朕只是有些烦,太后的事情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臣妾任性了,以为皇上不喜欢臣妾了!”温言软语道“臣妾知道错了,皇上别讨厌臣妾。”
第一一零章()
雨淅沥沥的下着,冬日一下雨天气便冷了许多;窗户大多关着;二皇子睡了一觉醒来哭着闹着要出去走走
。
夏婉之没办法;抱着胖呼呼的二皇子站在走廊上看着灰朦朦的细雨落下,二皇子已经七个多月了,越来越好动了,在她怀里高兴得蹦来蹦去,她抱了一会儿就抱不住了;奶娘接过去抱着玩儿。
夏碧打着油纸伞从外面回来,上了走廊便收了雨伞;身上飘了一些雨水;看见她连忙行礼;道“娘娘;周婕妤又去了寿宁宫。”
“嗯!”她不在意的应了一声,这个周婕妤倒是有心了,连着几日都去照顾太后,而太后也给她这个机会,想来是想把她提携起来。
以齐烨和太后如今的关系,她可不认为周婕妤跟着太后能躲得宠,在这个后宫,要看的是得谁的宠。她以为巴结太后就出人头地,那就错了。
“德馨宫那边如何了?”
“季婕妤最近并无什么动作,林充容正在养着身子,很少出门。”夏碧道。
“知道了!”林惠识相就好,若是再玩手段,她可不会置之不理的。
雨下了几日,地上湿漉漉的,齐烨这几日每日都会过来坐坐,晚上也会留下来,其他妃嫔,比如丽妃哪儿,只是去坐坐而已。
这点让夏婉之很满意,一个月下来,除了她这儿,其他宫里他很少进去,不过五六日去其他宫里坐坐而已,当然也会留宿。
夏婉之很清楚,他是皇上,只有她一个女人那太不现实了,且不说他是皇上,其他男人不是皇上还不是三妻四妾,所以她看得开,只要不去她讨厌的女人哪儿,去哪她都能接受。
十一月下旬,夏碧出宫一趟,回来时神色有些慌张,看见她道“娘娘,出事了,文侍郎死了。”
“死了?”夏婉之挑眉。
“是,奴婢出去正好遇见文侍郎出殡,打听一下才知道,文侍郎死得并不光彩,喝醉了从楼上掉下去摔死了,而且还是青楼。”
夏婉之皱眉,文侍郎死了,那不是和赵静怡的婚事不得不取消了,没想到不过一个月便是两家联姻的日子,他竟然还有心情逛青楼,还摔死了,可真是活该。
虽然和赵静怡的亲事做吧,订了亲的赵静怡也别想在入宫,她已经失去了进宫的资格,如此一想,便不再担心。
太后得知文志远坠楼而亡的消息意外了一下,却也松了口气,听说文志远就是一个草包,她又怎么忍心看着赵静怡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死了也好,如此一来,两家的亲事也就没了。
不过静怡想再进宫那是不可能的了,毕竟她已经是订过亲的人了,想着,太后顿时头疼起来。
文家的事情传到太后耳里没两天太后的病就好了不少,没三天就可以出门走动了,而齐烨听说她康泰了不少,也去寿宁宫看望了两次,太后并未说什么,只是对他的态度冷了不少。
他却毫不在意,道“太后放心,静怡毕竟是朕的表妹,如今文侍郎出世,朕也不会不管她的,若是有合适的,朕会给她赐婚的。”
“皇上有心了!”太后淡淡的应了一声,道“哀家有些累了。”
“太后好生养着,朕明日再来看您
!”齐烨知道她心里不高兴,不过他并不打算讨好她。
天冷了,冬衣炭火都分派了下去,和往年一般,太后那里送去了上好的炭火,对寿宁宫她也是半点苛刻都没有,为的就是让太后挑不出毛病来找她的麻烦。
外面冷,屋子里燃着炭火很是暖和,夏婉之让奶娘抱着二皇子在屋里玩,她坐在一旁看书,夏碧剥着核桃放在一旁给她吃。
宫女进来禀告说是林御医在外面候着,给请平安脉,她点点头让人进来,林御医行礼后给她把脉,说是脉象平和,并无大碍,让她冬日多喝一些滋补的汤便可,这事交给夏彤去做就可以了。
没多久又有宫女进来,道“娘娘,林充容宫里来人了,说是有事要见娘娘。”
夏婉之皱眉,想了想,道“让人进来吧!”
宫女退了下去,很快便有一道身影进来,采薇一进来就被一股暖气包围,比起她们那边冷清清的屋子,这里简直是夏天。
采薇上前行礼道“奴婢给婉贵妃请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有什么事?”夏婉之半倚在软榻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核桃吃起来,神情慵懒惬意。
“天冷了许多,奴婢去内务府拿炭火,内务府的人说是需要炭火要来跟娘娘请示,奴婢便斗胆过来打扰娘娘,还望娘娘见谅!”别的宫里都有烧炭,就她们的宫里,恨不得把人冻僵了,她去了无数次内务府,内务府那群势力人连一块烧炭都不给她,冷了几日,她家主子哪儿受得住,这有冻病了。
想想就觉得可怜,同样是皇上的女人,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狱,若不是眼前的人害了她家主子,若是诞下皇子,也不是今日这个地步,说来说去,还是眼前的人太心狠手辣,难为还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玩伴,却不想她如此狠毒,不顾多年情分。
“本妃知道了,下去吧!”
“娘娘,求你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采薇见她不答应,有些着急,却在见她皱眉时,不敢再多说,怕惹怒了她对自家主子不利,收了话语,道“奴婢告退。”
采薇一走,夏碧看了看她,并未说话。
夏婉之不动声色的看了几页书,抬头吩咐“让内务府送些炭火过去,嗯!别送太好的。”
“是!”夏碧点点头,下去吩咐,让内务府送了些炭火过去。
采薇回去没多久就看见内务府的送来炭火,心里着实高兴了一下,连忙找来炭炉烧起来,没一会儿,屋子里全都是烟雾,采薇被熏得跑了出去,眼泪哗哗的落下,还止不住的咳嗽,回头看着冒着浓烟的炭炉,恨恨跺脚,就知道她没那么好心,原来在这儿等着,连下人用的炭火都比不上。
“这炭火怎么这么大的烟雾?”林惠躺在床上歇息,闻着一股呛鼻的味道睁开眼瞧着不远处烧着吓的炭火皱眉。
“婉贵妃让人送来的,娘娘就将就一点吧,奴婢没用,要不到好的炭火。”采薇灰头土脸的看着她,一脸委屈。
林惠不傻,毕竟是皇宫,也难为她弄来这样差的炭火来惩罚自己“端出去,就算冷死也不让她得逞
。”
“娘娘,听说过几日就会下雪,若是没炭火,这个冬天可怎么过?”
林惠一时无语,躺在床上心是凉的,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如此惩罚她,若说不恨那个女人,那一定是骗人的,她为何如此对自己?
内务府赶制的鹿皮靴子一做好就送去了寿宁宫,太后瞧着鹿皮靴子有些欢喜,试了试觉得不错,下雨下雪踩在地上都不怕弄湿了鞋袜,再好不过了。
她在里面是鞋子,管事的在外面道“这是婉贵妃特地吩咐的,皇上今年秋猎猎到的鹿皮新做的,婉贵妃说是太后会喜欢,便吩咐内务府给太后做了一双。太后觉得如何?”
他不多嘴还好,他一多嘴说是婉贵妃吩咐的,试靴子的人顿时没了兴致,神情淡淡的脱了靴子丢在一旁,道“太难看了,哀家不喜欢。”
“都是奴才的错。”闻言,管事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请罪,磕了好一会儿太后才让人下去。
正要吩咐桂秀嬷嬷拿下去烧了,听说周婕妤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