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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早熟家家酒-第16部分

小说: 早熟家家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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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父亲不一样,不会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强抢豪夺,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洒脱些,她并不属于他。 

“谢谢你放手。”衣仲文由衷的感谢,真要动起手来他全无胜算。 

“你走吧!别让我后悔。”阿塞克闭上眼,不忍见心爱的鸟儿飞走。 

衣仲文手紧拉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跟眶泛着波光,小心翼翼地走出大门,一步一步,肉体虽犹刺痛着,但他的心窝溢渭喜悦。 

没去记挂阿塞克的罪行,没必要再去审判他,他已经输了,不但报不了仇还失去了心,连带赔上妹妹的心碎,他的惩罚够了。 

两人相依偎地走着,粹炼过的爱情更加坚贞,再也没有什么能拆散他们。 

几乎。 

“你们两个死小孩想让老娘操多久心,一个动不动就随便跟人走,一个三魂七魄少了一半,你们太久没被我扁了是不是!” 

“妈!” 

“于阿姨?” 

“叫什么叫,没叫过呀!我看到你们两个就有气,存心要我老得快。”气死人了,害她白担心一场。 

“于阿姨,你怎么晓得我们在这里?”他是偷偷溜出医院未告知他人。 

“哼!你这点小心思怎瞒骗得了我,别忘了你的主治医生是我的昔日情人。”他敢不通风报信,她先扁一顿再说。 

“妈,你不要说得太顺理成章,人家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还好老爸不在。 

于弄晴当场一个爆栗子过去。“死小孩!我还没教训你,你就先讨皮痛呀!” 

“妈!你下手轻一点,我不是你的仇人。”每次都打得人家好痛。 

“女儿仇、女儿仇,你没听过吗?绑架你的人在里面是吧!”于弄晴一脸蠢蠢欲动。 

“妈,你打不过他。”他抓着我的手劲好大,即使年轻时混太妹,妈肯定也不是他的对手。 

“你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没试过怎知成不成。”她好久汉找人比试比试了。 

衣仲文忍着身体的苦痛失笑,“于阿姨,得饶人时且饶人,何必冤冤相报。” 

“你在说什么鬼话,他差点害你被撞成残废.我不找他算帐怎么成。”说到底她只想打一架。 

“妈,你想要我向老爸打小报告吗?”真受不了,我妈老是三三八八的,她没瞧见衣仲文快站不住了吗? 

“你敢威胁我?”她翻脸了。 

“妈,麻烦你看一下衣仲文,他伤得很重。”脸色白得像我家的马桶。 

活该,谁叫他不好好养伤。“得了,我先放下仇恨送他回医院放到烂掉。” 

“妈——”讲话真缺德。 

于弄晴忽然一顿,神经兮兮的问:“于问晴,你还是处女吗?” 

“不是。”我大大方方的回答。 

“天哪!你失身了,那衣仲文怎么办,要不要退婚?残花败柳……”她叨叨念个不停。 

“于阿姨,你误会了……”涨红胜的衣仲文想解释,可是她不给他机会。 

“于阿姨对不起你,养个女儿被人糟蹋,你要是不嫌弃她是双破鞋,我把流虹企业打包给她当嫁妆,不然我没法子向你爸妈交代。” 

“于阿姨……” 

我会被她气死。“妈,闭嘴。” 

“你敢叫我闭嘴,你向天公借胆了吗?”多扁几下证明她没事。 

痛。“我是失身给衣仲文,你听清楚了吗?” 

“嗄?” 

终于安静了,有这样老风骚的妈真是我一生的噩梦,可是我不能退货,她一定会再揍我一顿,然后搬出有的没有的故事凑成一百孝,要我学习。 

衣仲文的生日还有七天,只是我提早送了生日礼物,他非常喜欢地一夜拆了好几回,而我也由女孩蜕变为女人,虽然我痛得下不了床要他背。 

我想我们会先订婚吧!谁晓得他要住院多久。 

而结婚嘛…… 

可能还要等好久好久,我也想学习母亲三不原则,四十岁以前绝不结婚。 

不过,他肯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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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嫁了,在我二十四岁那年,衣仲文二十五岁。 

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宾客像蚂蚁一样多好不热闹的,因为我要嫁的对象是台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总裁,而我是总裁夫人。 

瞧我老爸笑得多开心,他终于把责任丢给别人扛,无事一身轻的接受人家敬酒。 

外婆更乐了,她左拉我爷爷、右挽我奶奶,逢人就笑,头上一朵红花俗气得要命,但我是新娘子不能随便开口。 

不用说我那个任性的娘又在闹脾气了,怎么说也不肯和奶奶同桌,别扭的跑去和左慧文他们挤同学桌,撂下话她下次再也不参加我的婚礼。 

想当然耳,我妈被她妈骂了一顿,说她童言无忌。 

只是我很好奇,四十一支花的妈还算儿童吗?分明是更年期到了在使性子,方圆一尺内的生物都遭殃,包括扫到台风尾的我。 

我不想结婚,我的人生才刚开始,美好的黄金时代应该用来浪费而不是当黄脸婆,新娘的贬值率最快,我身上还穿着新娘礼服,可是…… 

“老婆,你累不累,要不要吃龙虾?” 

听到没,我由“新”娘变成“老”婆,一下子由云层跌落山谷,起伏也未免太大了。 

所以我不要结婚,我要当快乐的单身女郎。 

“新郎倌好福气,双喜临门呀!娶了老婆还附带个儿子。” 

这个可恶的家伙叫古峻川,就是那个樱木花道迷红发小子阿川,他的嘴贱了,故意宣扬我已有五个月的身孕,招朋引伴地对我的肚皮指指点点。 

想我生个儿子我偏不,我要生个女儿好勾引他未来的儿子,现在尽量笑吧,他到时别哭就好。 

“来来来,新娘、新郎敬酒了。” 

开……开什么玩笑,一桌桌敬到完我不就虚脱了,就算是以乌龙茶代酒也不行,他们不知道孕妇频尿吗?想害死我呀! 

何况衣仲文也不胜酒力,一眼望去的人头真是吓死人,以他的酒量不用走到一半就先趴了,到时候丢人现眼的可是我。 

还是老办法吧! 

“哎!我的肚子好痛。” 

“啊!老婆,你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快坐下来别动。” 

自从我怀孕以后,衣仲文就变成紧张大师,不过我怀疑他在和我唱双簧,他眼底盈着笑。 

“不成,好痛哦!我坐不住……”待会叫左慧文去巷口买碗牛肉面充饥。 

“好好好,我扶你进去休息。” 

他向众人告罪后,弯着腰像小李子似小心地扶着老佛爷我走进新房,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一旁奔跑的小孩子撞到我。 

我们买了一幢新家,占地一千多坪的两层楼洋房,我妈很生气我们搬出家里,因为没人煮饭了,家事轮到郑问潮包办。 

我们的喜宴采户外“办桌”的方式进行,每桌还依乡下传统放上袋子让客人打包,这是外婆要求的。 

现在已经没有人用办桌的方式宴客。所以客人都觉得新鲜,宾主尽欢只有我不欢。 

“老婆,别装了,房里没人。” 

你不是人吗?果然扮猪吃老虎。“衣仲文,你好像变聪明了。” 

“我本来就很聪明,难道你不知道?”他伪装得更辛苦,智商超过一百八的他还得当白痴。 

“我是不知道。”我冷笑地掐住他脖子,因为我被骗了。 

他将她拦腰一抱倒向新床。“睛,我爱你。” 

“我也爱你,但是我要惩罚你。”和以往一样,我咬了咬他的手指。 

看着他两只手布满我的齿痕,我得意的笑了。 

而他也乘机吻住我,当我是他的礼物拆封。 

耳边似乎传来低低的吟唱歌声——…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郎骑竹马来,绕床… 

郎骑竹马来… 

郎骑…… 

仲 夏 情 方 炽作者:楼雨晴
'内容简介'
相识多年,方歆与言仲夏的情谊始终建立在唇枪舌剑中,就是那种走在路上,远远看到都要冲过去踹对方一脚泄恨,不然晚上睡觉会失眠,比熟悉还要熟悉,熟到烂的那一种。
她比谁都清楚这男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性格,他对谁都是绝对的温柔体贴,风采翩翩,独独对她,一张嘴活似灌了十瓶巴拉松,嫌她不娇不媚不温柔,十足失败的女性品种,管她跷课打架、大过小过配饭吃,挑她身材平板,煮的菜只比馊水强一点。她始终弄不懂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就因为这样,她毫不犹豫地投向另一个温柔男人的怀抱,却在最无助时恍然看清,最爱她的那个人,竟是平日一张嘴刻薄恶毒的他——用着她所不知道的方式关怀她、为她付出一切…… 





 

第一章『仲夏情方炽』作者:楼雨晴
「言仲夏!」狂风呼啸而过,女孩扯着嗓门的吼叫融入夜风之中。 

前头的男人充耳不闻,油门催得更紧,如果她有留意,将会心脏无力地发现,时速表上的指针赶投胎都绰绰有余了。 

尤其在她家才离他一条街距离的时候,这样的车速更彷佛像是开喷射机去巷口买酱油。 

然而,此时方歆的注意力可不在这上头。 

「我、不、嫁!言仲夏,你听到了没有?我才不要嫁给你——」疯婆子似的叫嚷,中止于突来的强力煞车中,方歆一头撞上他宽阔的背。 

要死了!她的鼻梁早晚会被撞塌。 

方歆揉着鼻头闷哼,并不打算让抱怨出口,因为那无疑是自取其辱,早料准了他会回她一句:「少把阁下那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失败尊容赖在我身上。」然后再附赠一声有模有样的悲悯叹息。 

相识十余年,她哪会不清楚这家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卑劣性格。 

由机车后座爬下来,就见言仲夏两手在她身上摸呀摸的,摸出那串趴趴熊锁圈,自动自发的开了门进去,态度自在地像走进自己家的厨房。 

方歆张口正想说些什么。 

「我饿了。」言仲夏抛来一句,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说也奇怪,平日打打闹闹,出口没一句好话,听到他喊饿,双脚倒也不由自主地走向单人套房中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小厨房。 

「我不吃泡面。」丑话说在前头。 

「是,大少爷。」方歆翻翻白眼,收起正要拆封的统一肉燥面,打消八块钱就想打发掉他的念头,改为丢下一把面条。 

「我还要加一颗蛋。」 

真是得寸进尺! 

他言二少当她是餐厅小妹吗?还大方点餐呢! 

想归想,还是搜刮出小冰箱中算得上营养的仅剩食物,包括两粒贡丸、一只虾、几片花枝、一把芥蓝菜,还有他要的一颗蛋。 

大功告成之后,她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面出来。 

「喏!」 

唯一的双人沙发让这土匪给占去了,她只好屈膝坐在地板上。看他嚣张地霸着她的地盘大快朵颐。 

透过弥漫烟雾,她偏着头枕靠膝上,疑惑地瞥视进食中的他。 

他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餐,是为了赶去接她下班,忙得根本没机会沾上一口食物。 

他最近好闲,天天都来接送她上下班,她想他应该是太无聊了才会这样做吧别怪她太不给面子,那是在她认识他多年,无数次让他以佛山无影脚招待着送出大门之后,所累积下来的惨痛觉悟。 

所以说,以言仲夏的个性,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会做那种难分难舍,浪漫上演十八相送的戏码。 

思及此,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两眼。 

是因为前阵子在他家闲聊时,言季秋不经意地说:「前几天遇到这里的管区,说最近社区的治安不太好,有几个夜归女子差点被性侵害,歆歆,妳晚上回家自己要小心点。」 

他会是为了这个,才不嫌麻烦地天天接送她? 

可是她记得,当时他明明就说:「担心她?呵!季秋,你想太多了,担心那个瞎了眼敢惹她的登徒子还差不多!」 

那嘲弄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当全世界的男人都这么没眼光吗? 

没眼光?哼哼!就不晓得土匪般抢去她初夜的人是谁哦! 

但是从那天之后,他活像被雷劈到,忽然神经不正常地当起她的免费司机,就算从他那儿到只隔一条街的她家,他也会打着呵欠,用很无聊的口气说:「我只是看今天月色好,出来散散步,刚好和妳同路而已,请不要太自作多情。」 

如果她没看错,那天明明乌云密布,连点月光都没有! 

吃完最后一口面,言仲夏抬眼,对上她凝视的目光,慵懒地微微勾唇,一副「真抱歉,本人太帅了,害妳看得不舍得移开视线」的神态。 

又来了,她最讨厌他要笑不笑的死样子,那一脸碍眼的嘲笑,摆明了就是「请用力扁我」的欠揍嘴脸。 

「好吃吗?」她看向只剩些许残汤的碗底,得意洋洋地问。 

「难吃得让人想死。」她的厨艺真是十数年如一日,要没点坚忍意志,只怕真的会死给她看。 

方歆笑容僵在唇角,就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哼哼,难吃就已经扫光整碗面了,要真好吃不连碗也给啃了? 

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干么要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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