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情珍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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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吃饱没多久。」
「你。。。。。。你就不了解我爱才、惜才的心吗?」这个韩觉兔崽子,白栽培他了。
「我知道啊!可是我有非得到台湾完成的事啊!我已经算很有良心了,没有中断我的物理教学跟研究生涯啊!」
知道再怎幺劝都没用的理学院院长,只好无奈的摆摆手。
「算了,算了,你早去早回吧!现在就滚吧,省得我等一下改变主意。」
「是的!」
韩觉立刻飞奔出办公室,着急的模样,好象背后有鬼在追他似的,让坐在门口的院长秘书实觉奇怪,平常优雅温吞的韩教授,怎幺今日一改往日形象,像个毛头小子,要是让他的爱慕者看到,大概会幻灭吧!
“台湾,我来了!”
夜晚,回到家里,韩觉抱起他五岁的宝贝儿子──韩越斯,亲亲他粉嫩的脸颊后,开始进行他们一天仅有的亲子交流。
一起吃饭、洗澡、看书、念床边故事,直到韩越斯闭上眼睛为止,韩风才有空可以找他。
「哥,你真的要去台湾吗?」
「呦,你怎幺这幺快就知道了!消息流窜速度还真快。」
韩觉边收拾着书桌上的报告,边无所谓的回答。
「没办法啊,谁叫你这幺受欢迎,你要走了,你那群爱慕者此刻的心已经碎了一地。」
「那干我屁事!」韩觉五年来的心只有李缪瑛一个,那些爱慕者他根本都不放在眼里。
「为了一个你只有见过一面的陌生女子,你有必要这幺做吗?」韩风对哥哥的疯狂行径不能茍同。
「阿风,或许你觉得我很疯狂,可是,你知道,当克莉斯、阿越死的那个时候,如果没有她的那张脸,也许我那时候也会追随着他们脚步,到另一个世界去了,这五年来,除了斯越之外,她的那张脸就是我活下来的原动力。
你知道吗?阿风,我已经想见她想到快疯了,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她,否则我真的会崩溃了。」
「可是茫茫人海,只凭那张脸,虽然台湾被人说是个丛尔小岛,可是也有两千三百万人,你要怎幺找到她?」韩风仍不死心的想让韩觉打消这种疯狂念头。
「我这次有强烈的预感,我真的会再见到她。」
韩觉一脸坚定的模样,韩风只到再多说也无益。
「你有告诉小越你要到台湾去吗?」
「小越这次会跟我一起去。」韩觉虽然要找李缪瑛,可是他说什幺也不想让儿子留在美国。
「爸妈同意吗?」
「我早就跟他们说过了,他们也同意了。」
克莉斯跟韩越死后,两方的家长隐约知道事实的真相,可是都选择闭口不谈,同时也似乎看开了许多事,什幺事都由年轻的一辈来做主就好。
「那,就祝你平安抵达,顺利找到人。」
韩风此刻心中也有另一种盘算。
第十七章
(17)
「妈咪,姨,我要上学去了!」五岁的李恩典背着幼儿园的书包,拎着李缪瑛跟陈初心为他做的饼干点心,快乐的坐上幻光学园附属幼儿园的娃娃车准备去上学。
「路上小心喔!」李缪瑛跟陈初心两个人在门口边招手,边目送娃娃车离去。
「准备开门啰!」陈初心用着元气满点的语气对李缪瑛说。
「嗯!」
李缪瑛拿出一个用画架固定住的小黑板,黑板上面写着她们今日所做的面包跟蛋糕,放在店门口;将另外一边没开的左半边大门打开,陈初心则确定店内状况一切OK后,然后跟陈初心一起站在大门口,对着已经等在门口的客人大声说:「欢迎光临。」开始她们一天的生活与工作。
李缪瑛跟陈初心两个人在法国学成之后,在因缘际会下,遇到了以前她们的学姊,沈慧玲,是幻光学园的创办人兼理事长──沈幻光的孙女。
沉慧玲非常嗜吃美食,在吃过她们两个人的面包跟蛋糕之后,便成为她们两个死忠的迷。为了能够常常,甚至是每天能够吃到她们两个人的面包跟蛋糕,沉慧玲不惜资本,在幻光学园旁为她们开了一间烘焙坊,好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由于资助人是学园理事长的孙女,所以在开幕时,大家都以怀疑的眼光来看待她们两个人的手艺,但真金不怕火炼,两个人都是以第一名毕业于法国的西点学校,同时两个人也拿到了法国面包师傅还有蛋糕师傅比赛的第一名,在法国可是各个店家都争相想聘请的名师,所以开幕没多久之后,掳获全学园师生的味蕾,成为幻光学园人气No。1超级名店,每天还没开门,客人就在外面排队。
「喂,学姊,那个蛋糕不能拿走啊!」陈初心赶忙阻止一大早就来报到就往特别订做区钻的沉慧玲。
「喂,学姊,那条面包不能吃啊!」李缪瑛也赶紧上前夺面包。
「嘿,这也不能拿,那也不能吃,我到底还能吃什幺啊!」贪吃的沉慧玲嘟着嘴,不满的抱怨。
「那边放在架子上的妳都可以拿!记得要去柜台跟妹妹算钱。」陈初心不客气的指着普通贩卖区的架子。
陈初心赶紧把蛋糕收回放好,这是法国籍的艺术系教授订给他爱妻的特制蛋糕,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要是被这贪吃的饕客给啃了,她可就欲哭无泪。
李缪瑛也把等会儿德国籍的物理教授订的午餐面包收好,怕遭受到沉慧玲的魔爪荼毒。
「我不要,它们看起来比较好看,我要吃它们!」沉慧玲继续不死心的争取。
「要不要一句话,否则滚蛋,别妨碍我们做生意。」每天来上演这种戏码,沉慧玲玩不腻,但她们可烦了。
「呜。。。。。。」知道已经没希望,沉慧玲只好乖乖的端盘子,到架子那边去选今天想吃的蛋糕跟面包,结帐后,在狠狠的跟她们两人敲了一大杯现榨柳橙汁跟一大杯DoubleExprosse之后,便坐在自己的指定席,大口大口的啖眼前的美食。
早上十点钟,来买面包或蛋糕当早午餐的客人渐渐散去之后,李缪瑛、陈初心还有在柜台帮忙收钱的工读生妹妹稍微松了口气,稍事休息时,吃东西吃到很无聊的沉慧玲端着咖啡杯跑到柜台旁想找她们哈拉。
「喂,喂,我跟妳们说喔!前几天物理系有来了个新的客座教授,男的喔!」
「真的吗?他怎幺样?」
爱八卦的陈初心跟工读生妹妹一听,兴头也来,凑到沉慧玲的旁边竖起耳朵,想知道更多内幕消息。
李缪瑛看到这样子,只是笑笑,离开柜台,把空间留给她们三个人聊八卦,不加入讨论行列。
「瑛仔,妳没兴趣听吗?」李缪瑛不听她八卦,沉慧玲觉得有点受伤。
「妳们聊就好,我去巡一下!」
「厚,休息一下会死吗?我今天说的妳要是不听铁定会后悔。」
「哦,妳这幺说,那位教授真的有这幺优?」
算了,看在学姊平日对她们的照顾跟捧场,她姑且听之。
「那当然!」沉慧玲挂保证的回答。
「那妳说,我边整理架子边听。」
「那个教授可是来自美国加州大学的柏克莱学区,在美国被视为未来的物理界明星,当初爷爷想挖他美国那边还不肯放人呢!后来“乔来乔去”乔了五年之后,美国方面终于答应让他来幻光当三年的客座教授。」
「他这幺抢手啊!」陈初心咋舌道。
「不只在物理界也抢手喔!他在女人堆里也很抢手!昨天他一出现在学园里,那真的只能用布袋戏里的“轰动武林,惊动万教”来形容,虽然听说他有一个小孩,不过老婆已经到另一个世界生活,许多幻光里的未婚女子早已磨刀霍霍,蓄势待发。」沉慧玲一边说还一边比手画脚助长声势。
「哇!这幺恐怖!他叫什幺名字啊?」陈初心好奇的问。
「听好了,不要跌到,他的大名叫韩觉。」
沉慧玲公布正主儿的名字之后,只听见“砰”的一声。李缪瑛把摆着面包的盘子给打翻了。
第十八章
(18)
夜凉如水,蝉儿低鸣,附加着几声断断续续的夜行鸟的叫声,居住在山上就是可享受到这种都市所没有的另一种喧嚣。
陈初心跟李缪瑛又忙完了一天的工作,今天也是大成功,所有的面包跟蛋糕一如往常一样,一个都不剩。
「嗯,喝吧,熏衣草茶,放松一下心情吧!」
陈初心把茶杯递给李缪瑛。
「怎幺今天泡熏衣草茶?」
李缪瑛接过茶杯,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先用鼻子品尝它的香味,再用嘴巴细细饮啜它的味道。
「让妳放松啊!这样我才好拷问妳!」陈初心轻松的回话,不过虽然轻松,但想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味可是昭然若揭。
「我有什幺好拷问的秘密?」李缪瑛打哈哈的想要混过去。
「阿瑛!我们是那幺多年的好友,又曾经有过三年的姻亲生涯,为什幺妳还是没办法对我完全百分之百的的坦然。」
「妳不也是一样吗,阿心!」要抱怨,她也有的是。
「对喔!我也是如此!」陈初心无奈的笑了笑。
李缪瑛放下茶杯,离开软软的懒骨头沙发,走到窗边,风拂着她的脸,舒服的令她放松了身心。
「我们总是彼此害怕被对方担心、烦恼,所有我们学会了不说,习惯用最快乐的一面去面对对方。妳同意我这幺说吗?」
「嗯,我同意,那要怎幺办呢?」
陈初心也学她走到窗边,两人肩并肩的享受着风给她们的服务。
「我们过了五年的假面生活,愿意把那张快乐的假面给丢掉吗?」
李缪瑛知道她今天一早的失常再也让她装不下去了,她自己彷佛已经快到了压力阀能承受的极限了。
「我愿意。」陈初心爽快的回答,自己快进入而立之年了,那幺多年了,她该走出来,丢掉那段年少时不愉快的包袱了,毕竟她已经完全放弃那个家了,跟缪瑛,还有斯越生活着,何必再戴着面具生活呢?
「我也是!」李缪瑛对她甜甜的一笑。
「既然要真实的过日子,那幺愿意跟我早上的状况吗?」
「呀!才刚宣誓完,就打蛇随棍上啊!」这阿心小妮子,真是会借力使力啊,算了,说就说吧。
「还记得五年前,我们那时在美国机场会合时,妳不是看到一个穿著体面的男子正在大吼大叫。妳说那个男子有病,又说歹年冬,多肖人,世界快灭亡了,还记得吧?」
「嗯,我记得我有说过那些话。」
「我告诉妳,其实啊,那个男子是在对我大吼大叫啊!」
「嘎?」陈初心听到这边傻眼了。
不理会陈初心的傻眼,李缪瑛开始把她与韩觉相遇的那一段交代出来,但那些片段的奇特梦境她还是没向陈初心交代。
「可是不会那幺巧吧?世界上同名的人很多,同名同姓的人也不少,就拿这次大学联考放榜的榜单上,同名同姓的人就一堆,像什幺欣怡、俊明、静宜。。。。。。等菜市场名就一堆,有些较冷门的名字,也有两三个同名,天下什幺事都无奇不有,学姊口中说的那个韩觉,不可能就刚巧那幺好就是妳在机场遇到的那个韩觉的啦,妳想太多了。」
陈初心知道李缪瑛不会唬她,可是她还是无法相信会有这幺巧的事。
「是我多心了吗?」
李缪瑛喃喃自语,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很肯定很肯定的告诉她,这是真的。
「那,阿瑛,假设如果这是真的,妳要怎幺办呢?」
虽然她自己无法相信会有这幺巧的事,可是如果成真的话,那阿瑛要怎幺办?这是陈初心比较想知道的。
「这。。。。。。」
陈初心的提问,这下换李缪瑛愣住了。
第十九章
(19)
四年前,法国巴黎
餐桌上的早餐一如往常一样,是由李缪瑛做的法国面包或可颂开始。
「怎幺了吗?我今天的面包烤差了吗?」陈初心一脸凝重,有一口没一口吃着她的面包。最近正逢要考试的两人,正加紧锻炼自己的手艺,分送给左邻右舍品尝,也让对方互吃自己的作品,找出对方仍要改进的地方。
「嗄,没有,妳的面包没烤差,跟往常一样,不,是更好吃了。」
「妳言不由衷喔!阿心,妳到底怎幺了吗?三天前就心不在焉的,对门的奶奶说妳的蛋糕烤差了,快考试了,振作一点。」李缪瑛给她打气。
「我也想啊!可是。。。。。。」陈初心叹了口气,决定放弃表演吃早餐,把面包丢在桌上,离开了餐桌,改坐在沙发上,把整个脸埋在双手。
「家里出事了,老陈跟张妈不愿多说,只是要我赶快回去一趟,我。。。。。。」
「我陪妳回去!」李缪瑛坐到她身边,抱住了她。
「不!阿瑛,妳已经跟这个乌烟瘴气的家已经毫无瓜葛了,不需要再淌这趟浑水。」陈初心抬起头赶忙阻止她。
「虽然我跟妳说的那个乌烟瘴气的家毫无瓜葛了,可是我跟我一辈子的好朋友──陈初心,可是牵扯不完的呦。所以,朋友有难,我怎幺能作壁上观呢!」
「阿瑛,妳。。。。。。」
不太爱在人前面前哭泣的陈初心,此刻眼泪如滂沱雨下,哭的淅沥哗啦。
「好啦,要感谢我还有其它方法,不用用这种哭的乱七八糟的方式来表达,哭成这样,外人看到还以为我是哪个安宁病房里的癌症末期病人。」
李缪瑛这番话把陈初心给逗笑了。
「又哭又笑,小狗洒尿,快把眼泪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