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丈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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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没把我怎样?你已经‘使用’过我了耶!”他敛起笑容,煞有其事地声明。
她眨眨双眼,茫然的问道:“我已经使用过你?!我用了你什么东西?”
“你使用我的精子生儿子,虽说生儿子的事你劳苦功高,但怎么说你还是用了我的精子。”他简直跟讨债差不多。
殷楚恍然大悟,失笑道:“你就为了这个想威胁我啊!”
“没错,我就是威胁你,而且不只这一项,你自己看看你‘用’了我什么?”他很爽快的承认,并且翻开资料夹。
“每天当我的司机,风雨无阻地实行‘温馨接送情’。”她斜睨他一眼,看了看资料夹念道。
拜托!她才不会这么容易上当。
合上资料夹,殷楚闲闲回道:“少来了,你不过是要控制我的行踪,如果不高兴就别接送,我还会很感激你呢!”
好!算她有够没良心。
他又打开资料夹,据理力争地指着其中一项,“看看这一项。”
看在他如此认真的分上,她不得不应要求念着上面的条文,“把你当成人肉沙包,动不动就拳打脚踢。”
这点她是无法否认啦!但那都是因为他激怒她,她才会拿他来练拳。
她不认账,只是拍拍他的胸膛,“身为男人就要有这种能耐呀!你应该感谢我帮你强健体魄才是!”
“好!那这一项你推不掉了吧?只要你喊累,我就当你的专用按摩机。”他指着第三项,继续说服她负责。
那又怎样?她死皮赖脸地狡辩,“你没听过好男人要经得起考验吗?你可要感谢我给你磨练的机会呀!”
这泯灭良知的小女巫,他一定要她心服口服兼惭愧,“每次在床上,我都让你很满足很幸福,这你总该没话说了吧!”
说到满足和幸福,竟让殷楚身体发热,“是啦!我承认,但我可没占你便宜喔!你不也很享受吗?可不能把账全算到我头上。”
他再次暗暗叹息,又提出一连串她“使用”过他的事实,“天寒地冻时,我用我的身体温暖你;你看电视时!用我厚实的肩膀当靠枕;你吃不完或不喜欢吃的东西,我就当你的食物残渣处理机;上次你买了好几个名牌皮包,是用我的信用卡付账。任何时候、任何情况,只要你需要,我都马不停蹄的赶去为你效劳。”
呃!不说还不知道他这么“好用”咧!她难得有一丁点愧疚,却任性的继续瞎掰,“我只是响应政府提倡‘节俭惜物’的口号,把你物尽其用而已,你鬼叫个什么劲?”
看她好强地不肯认输,尚奇诺继续拿“男人使用手册”逼婚,“那你自作主张生下我的孩子,让我莫名其妙当了爸爸,害得其他女人都不敢倒追我,你说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殷楚看着“男人使用手册”中的每一项,即使不对他负责,也要找个借口应付一下,否则恐怕很难下台喔!
“好吧!尽管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是个宁缺勿滥的人!这些一还是没法子让我爱上你!除非你给我一个好理由。”她聪明地将问题丢给他。
他亲了她一下,拿出一枚戒指套在她的手上,“因为爱你,所以我希望睡前最后能看到你,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也是你,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好理由?”
“爱我?你有没有搞错?”她无比震惊地看着手上的戒指。
“如果爱上你也算是一种错,我深信这是生命中最美丽的错,我情愿错一辈子,也要等到你爱上我。”
“怎么……怎么可能?”他怎会说得如此浪漫?他一定是在骗人!
她发现自己开始猜疑,难道她也爱上他了,才会如此患得患失?
“没错,因为爱你,我秉持十项全能的运动精神,心甘情愿的任你予取予求,也因为爱,我才发现自己可以这样付出。”他柔情地凝视她,低柔的音调、温暖的怀抱,几乎教她点头了。
“我……我无法确定这世上是否有永恒的爱……”糟了!殷楚觉得心正一点一滴的在融化。
他伸手抚过她的唇,“我也不知道这世上是否有永恒的爱,但我肯定会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你疯了才会说这种话!”她内心挣扎不已,觉得会和她吵架的尚奇诺比较“正常”。
“我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就是爱上你,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你陪我疯一辈子。”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看来他疯得不轻。
这不是疯是什么?娶一个总是和自己唱反调的老婆,大概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我真的很难回答,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好吗?”面对这种柔情攻势,她只得利用拖延战术。
“你考虑够久了。”他以眼神催逼她,非要她点头答应不可。
她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要是我说不呢?”
尚奇诺低声笑了笑,指尖在她的唇瓣勾勒着,冷不防将她压在身下,宣告他的意图。
“你住手!”她生气的喝道。
“你只要一天不说爱我,我就一天不放手,也不起来。”他强势的模样既邪佞又危险。
“你……你总该给我时间吧?”她不得放软语气央求。
他知道要她说出口,非得耐心等待不可,于是退一步道:“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在你没说爱我之前,不准离开台湾。”
殷楚咬着唇点头,否则,在他的挑逗下,她怕自己会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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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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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脑海中全是那天尚奇诺所说的话。
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能和他手牵手、厮守一生的感觉好甜蜜喔!
爱上一个人,到底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是一种感觉?还是被某种迷人的特质吸引?真的是说不出来,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连顾芹都笑说:“别骗人了,你脸色红润、眸光痴迷,脸上还写着——我恋爱了!”
唉!她发现自己爱上他了,只是迟迟不肯向他表白。
所以,每天下午到环宇上课对她而言不再是件苦差事,反而成为一种期待,活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下午,殷楚噙着笑意来到尚奇诺的办公室外,隐约听到争吵声。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不后悔?”女子的声音犀利且充满威胁。
“蜜雅,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我们只是朋友,我不可能和你结婚的,我根本不爱你啊!”尚奇诺冷冷地回道。
“可我爱你呀,那个女人不过是为你生了个儿子,你可以用其他方式表示负责……”蜜雅还没说完就被尚奇诺打断。
他很认真的说道:“重点不在于负责,而是我爱她。”
“我们一辈子可以爱很多人,也可以用很多不同的方式去爱,但你若不跟我结婚,我父亲会策动董事会撤去你的总裁职位,到时你就一无所有了,你真的甘愿放弃?”她冷静的分析道。
“不!你错了,真爱是没有附带条件的,我绝不会用感情来换取自己的前途,更不会以婚姻来维系事业。”他坚决的语气,令殷楚为之动容。
然而,对蜜雅而言却是一种讽刺,“我给你机会,你竟不知珍惜、不识抬举!”
尚奇诺沉沉回道:“谢谢你的抬爱,即使我会落得一文不名,也绝不改变心意。”
“为什么?为什么?”蜜雅激动的捶打桌子。
“因为我早已无可救药的爱上她。”他的声音既坚决又果断。
蜜雅发出尖锐的笑声,“很好,你就抱着对她的爱滚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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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第一次离开尚奇诺,是因为她“大女人”的心态作祟,不愿奉子成婚;而这一次离开却是为了尚奇诺的前途。
不同的是,这次要离开尚奇诺,她简直是伤心欲绝。
她从来不是个爱哭的人,但坐在候机室等待搭机时,她难过得好想大哭一场。
突然,她的肩膀被一道厚实的力量攫住。
她抬头一看,不禁呆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问了个极蠢的问题。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的吧?”他板着脸,仿佛她犯了滔天大罪似的。
她该说她是为了他好才离开?还是,她是为了爱他才这么做的?
“我……”第一次,她竟觉得解释是如此的困难。
她只好偏过头,打算来个不理不睬。
“为什么又不告而别?你连一句解释都不给我吗?”他紧握着她,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拧碎。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决定要跟你分手,就算你硬留我下来,也留不住我的心。”嘴里虽这么说,可她的情绪就快要崩溃。
“你把比特留给我是什么意思?”他知道殷楚十分疼爱小彼特,不可能连儿子都不要。
提到儿子更令她心痛,但她故作无情地道:“你不是很喜欢彼特吗?我就把他当纪念品送给你好了。”
尚奇诺闻言,大手一把将她提起,“走!我们回家再说!”
“不要。”她又不是在斗气或闹脾气,决定好的事,她就不会轻易更改。
“你还是不肯回家,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放软声调,惹得殷楚不敢直视。
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而是你的爱感动了我。她偷偷在心底说,却无法开口告诉他。
她撇过脸,淡淡地回道:“你没有做错,而是我们原本就没有感情,现在连热情也冷却下来,我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尚奇诺不断地摇头,如果这话是在六年前说的,也许他会相信,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肯定殷楚对他不但有热情,更有感情。
“随便你,哼!”她故意露出不屑的表情。
尚奇诺忍无可忍,粗声吼道:“我说过你是我的,哪里都不准去!而且,你也答应过没说爱我之前不会离开台湾的。”
她没有忘记,但可笑的是,她是因为爱他才选择离开。
殷楚无力辩驳,只好也吼回去,“不准你再说这句话!”
“不说不行!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老婆,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他压下怒气,口气带着浓浓的不满。
她咬咬牙回道:“已经不是了,我签了离婚协议书留给你。”
“那分该死的离婚协议书早就被我烧掉了。”他也是说得咬牙切齿。
烧掉了?想当初她要签名时,不知鼓起多大的勇气才签下名字,可却被他一把火烧掉,她是该生气还是高兴?
“唉!总之,别管我就是了。”她理智地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
“凭什么要我不管你?”他倏地抓起她的左手,像逮到什么证据般,“你手上还戴着我的戒指呢!”
噢!她只不过想留作纪念而已,她可怜兮兮地想,不过,看情况还是还给他好了。
她动手拔下戒指,用力的塞到他手中,“还你,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是了。”
“该死!我不要你还,马上给我戴回去!”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气极地又把戒指塞回给她。
两人把戒指塞来塞去的,引起旁人的注目,最后被殷楚扔到地上。
“你到底回不回去?爷爷、奶奶和彼特还等着我带你回家吃晚饭。”他气急败坏的捡回戒指,完全失去耐性。
“你烦不烦啊?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别管我!”再说下去,她怕她的心会开始动摇。
“好!”他心一横,不理会旁人的目光,“但是,我回去前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才不要!否则万一她的心弃守,所有心血岂不白费?
于是,当尚奇诺一坐下,她马上跳起来拔腿就跑。
他的动作更快,拦腰将她抱起,又把她扛在肩上。
“你是世界上最可恶、最自大、最讨厌的臭沙猪!”她气得不顾一切的大叫。
“那表示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谢谢!”他耍赖地回道。
“谢你的头!不放我下来,我就告你绑架、告你妨害自由!”
“法官才没空理这种家务事,你看,在场有谁要帮你?”他气定神闲的继续走。
真的耶!众人全在看她的笑话、看她出糗、看看还有什么事会发生,就是没有人挺身而出。
“我不服!我不服!”殷楚叫得震天响也没人理会。
就这样,尚奇诺顺利地把她塞进车子里。
“开车!”他立刻吩咐司机,然后启动前后座的隔板。
他盯着她,极力保持风度,“说吧!”
“哼!”
“还不说?!”
“哼!”
“给你机会,快说!”
“哼!”
“你欠我一个解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