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花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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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不要!你要知道你爸对你的不学无术,成天只知道玩,已经够感冒了,我才不想瞠那浑水。”
“妈 ̄ ̄我亲爱的妈 ̄ ̄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出去外头鬼混耶!”
“那你这么晚了出去干嘛?”
“我是要去看你儿媳妇。”阎傅广要起嘴皮子,他永远有办法来治他妈。果不其然,他妈一听他有女朋友了,顿时眼睛一亮。
“你有女朋友了!”口气是又惊又喜。
“有有有。”一连点三个头,他妈都快被他逗得乐死了。他们阎家就单传傅广这一脉,这孩子又游戏人间惯了,根本不定性,他们两老本来已经对抱孙子一事觉得此生无望了,没想到儿子竟然这么争气,这下子连女朋友都有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儿子就要定下来了?
阎母都快乐毙了。“既然有女朋友了,那你怎么还不带她回家让我们看一看?”
“她家世不好,登不了枱面。”
“没关系,我跟你爸不介意。”基本上,他们是觉得只要儿子肯生、肯定下来,就谢天谢地谢菩萨了,其余的,他们可不敢要求太多。
“是你说的哟 ̄ ̄你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阎母头摇得跟波浪鼓没两样。
“好吧!那我改天就把莉莉跟梦娜带回来,你看你喜欢哪一个。”
“什么?!”阎母一时愣住,什么莉莉、什么梦娜?
她想问儿子,但阎傅广早已甩着钥匙出门去了。
“阎太太,你儿子说什么莉莉还有梦什么的?”
“是梦娜啦!”另一个人搭腔。
“那该不是什么酒家女之颢的吧?”因为听名字就觉得很像。
“你真要让哪种女人进门吗?”有人又问。
“你们阎家不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吗?”
“那……你真答应让你儿子娶那种女人进门啊?”抽气声连连。
“这不好啦!”
“对啦 ̄ ̄不好啦!那个地方的女人不干净,跟了那么多男人,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还不晓得是不是真是你们阎家的……”
三个牌搭子你二曰、我一句的,很快就把阎母打死,阎母的脸顿时变得“青笋笋”。
她那个不肖子,竟然这样忤逆她,他、他、他就不要给她回来,要不然她铁定死给他看。
阎母气都气死了。
“阎太太,听说蒋老太太这次要办个慈善义卖。”
“那又怎样?”她现在为了那个不肖子的事都烦死了,才没空管别人家的闲事呢!“要不,你替我们家捐个几——”捐多少好呢?
阎母忍不住想了一下行情价。“你们要捐多少?”
“至少也要一,两千万才够看。”有人这么答。
有人却说:“但捐多少不是重点啦!”
“那重点是什么?”、
“你真以为蒋老太太是在办什么慈善晚会啊?”
“要不然呢?”
“她们蒋家全是女将,到了第三代还有五个侄孙辈的女孩子家呢!”
“蒋老太太是想藉这个机会让孙女们多多认识圈内政商名人的第二代、第三代。”
“所以,你要是真担心令公子娶个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那接下来的话,不用她明讲吧!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藉这个机会把傅广带进社交圈里?”
“那可不。”
“那才是你们家傅广该去的地方。”
“什么酒家、酒店,那跟你们家傅广的身分一点都不搭。”
“是呀、是呀!”大家极尽心力的讨好阎母,巴结、奉承,没办法,谁教他们阎家就是有钱呢!
“这样啊……”阎母倒是仔细的思考起这个可能性。
她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只是他们家这个臭小子向来无法无天惯了,她根本说下动他,要是让老爷出马……
不行,他们父子俩的脾气都坏,要真拗起来,只怕是两败俱伤,而且他们家老爷那个牛脾气,要是真火起来,博广铁定让他爸打死,而傅广可是她的心头肉耶!她平时打、骂都舍不得,每次老爷要打他,她免不了都会伤心难过好一阵子,所以,这事万万不能让他们家老爷出面,那……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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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很好,没有,他雄风依旧,什么早泄,他呸!他根本没有好不好。
出去外头转了一圈,小试了自己的男性魅力一次,才短短的一个钟头,之后,阎傅广又变回他以往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在PUB里又风流快活了几个小时之后才哼着歌,甩着钥匙回家。
“少爷回来了!”
什么?少爷回来了!
“快快快。”
众小女佣们连忙拿起小镜子、粉扑,赶紧补妆。
“快快快,少爷人到了玄关。”有人急忙道。
“卡啦”一声,门开了,众人连忙把补妆工具藏起来。
“少爷,拖鞋。”有个小女佣马上跪下去帮阎傅广脱鞋。
“少爷,茶。”有人献殷勤不落人后。
“少爷,你吃饭了没?”
“少爷,你想吃什么水果?”
阎傅广一回来,就像是个大老爷,众小女佣们看到他就像是蜜蜂看到蜜一样;基本上,这样的戏码在阎家并不算新鲜事,而她们图的是麻雀变凤凰的戏码吗?
ㄘㄟ,她们才没那么傻、也没那么天真,她们深知她们少爷是什么身分,怎么可能看上她们?她们图的只是少爷能多看她们一眼,这样她们就心满意足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现在都几点了,还这么闹烘烘的!”阎傅广的妈等了儿子一夜。
这死孩子,原来他每天都这么晚才回家!可恶!他欺负她老,没那种闲工夫等他,他就能这么胡乱来吗?
“妈!你怎么还没睡?发生什么事了吗?”
“等你呀!”
“等我!”喝!阎傅广脸色一惊。他没见到他爸,莫非……“是爸出事了?!”
“不是!”他这个乌鸦嘴,呸呸呸!“你爸没事。”
“那怎么没看到爸?”
“他呀一下飞机就进公司了。”她这个老公就是这样,以公事为重到连身体都不顾了,而这样的工作狂竟生到一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难怪他们家老爷总是说儿子之所以会这样,肯定是因为她的基因不好。
“你呀!你你你——”忍不住念儿子几句。“你就不能给我争气点吗?”
“我的妈呀 ̄ ̄”阎傅广哀号。“妈,现在几点了,你要念,那也等明天早上我起床再念好不好?”他身子挂在长型沙发不肯起来。
少爷这样好可爱喔!
众女佣们眼里幅射出爱的光芒。
“你这死孩子,别给我装死,你有那个精力出去外头花天酒地,却没有时间跟我讲话!”他……他这个死孩子,她快被他给气死了!
“你给我起来!”他妈要他端正坐好。
“干嘛啦?”阎傅广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坐直了身子。
“你给我听好,下个礼拜的星期五,你得挪出时间来。”
“干嘛?”
“你管我干嘛,总之我是你妈,我叫你出席你就得出席。”
“可是妈,我已经二十八岁了耶!我要是再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我会不会显得很没有出息?”阎傅广拿问题问他妈,他太了解他妈了,他妈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没出息,让人看不起,果不其然,他一问,他妈马上就愣住了。
她看着儿子,突然觉得自己生了一个没心没肝没肺的死孩子,他明知道她最在意什么,却净往她的痛处踹。
“是,我是怕你不争气、是怕你没出息,但这一次我豁出去了,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那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阎傅广看着他妈,想知道他妈有什么能耐可以制伏得住他这匹脱了缰的野马。
“我说……”阎母还在想怎么威胁儿子,她这个儿子从小就让她给惯坏了,他虽怕他爸,但也不是真怕,反正他长大了、皮厚了,根本不怕打,更何况他都二十八了,还长得人高马大,他家老爷也不能像傅广小时候那样打他,那那那……怎么办?
她真拿他没辙了吗?
他真没什么弱点吗?
阎母努力的想、用力的想——而这死孩子,他那是什么眼神,好像在看好戏,幸灾乐祸似的。
好,她豁出去了,虽然有点丢脸。“如果你敢不出席,那我就死给你看。”她语带威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阎傅广脸色一凛。
他不喜欢这个玩笑。“你不会的!”
他向来讨厌别人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尤其是他的圣亲,这是因为在他小时候曾被歹徒绑架过,曾遭遇过生死大劫。碰触生死之事一向是他的禁忌,所以——不会的,他妈不会这么做的,他知道。
阎傅广目光有了波动。
他妈知道这一招奏效了,她扬起得意的笑,还告诉儿子,“那你就试试啊!看我会不会、敢不敢,如果你够不肖,那你就拿我的命去赌赌看好了。”她决定了,如果儿子真敢试,那她就真吃个几颗安眠药吓吓他,看他还能不乖乖束手就擒吗?
“可恶!”阎傅广咒骂一声。
阎母得意的笑,但,之后呢?
之后她儿子怎么就跑上楼了!
“博广,你到底想清楚了没?”他现在是要出席还是不依啊?他倒是给她个答案,她才能决定自己到底需下需要上药房买安眠药啊!
“砰”一声,阎傅广甩门当回应。
哇 ̄ ̄脾气这么大?阎母吓都吓死了,好吧!她不逼他,她就等着礼拜五那天看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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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礼拜五那天,阎母提心吊胆了一天,她那个不肖子一直到了晚上六点半人都还没出现。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真的宁可逼死她,也不要出席!可恶,如意算盘打错。
“老王,备车。”她要出去买安眠药吓一吓那个不懂孝道儿子。
“是的,夫人。”老王马上出现,进车库里去开出夫人的专用车。那是一辆复古型的劳斯莱斯。
他才刚开了出来,少爷也回来了。
阎傅广看了座车一眼,便知道他妈要出去。“等我一下,我去换个衣服。”
啊?老王傻住,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少爷的意思是说他要跟夫人一起出门吗?那那那……那他要开哪一辆车啊?他们没告诉他啊!
“少爷、少爷……”老王叫得小小声的,少爷有听到就好,没听到,那……那他也叫了,如果待会儿有人责怪,他至少也尽过责任叫了几声,是少爷心情不好,没听到,所以下能怪他。
咚咚咚,阎傅广跑进门。
他妈意外的看到他出现,脸上的表情是又惊又喜。
“你回来了!”她说,而那个不肖子应都不应她一声,果真还在生她的气,但他在这个时间赶回来,足以见得她的威胁还是有用的,所以……呵呵,他生她气的事,她这个当妈的大人有大量,就下跟他计较了。
“快去换衣服,我等你、我等你。”她一连说了好几次“我等你”,就怕儿子又赌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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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染,你好了没有?”
裘心染的母亲已经楼上楼下跑了好几回,她这个心肝宝贝、掌上明珠却还在楼上磨蹭,还不下来,最后裘母实在是等不及了,咚咚咚的跑上楼,猛地推开女儿的房间。
她看了险些晕倒。“你这孩子到底在磨蹭什么,怎么还没换衣眼?”
“我穿这样去就行了。”裘心染觉得她已经穿得很正式了,她上班时不都这么穿的吗?
“穿这样!这哪行啊引你知不知道今天与会的是什么人?那全是高宫显要或是政商名人。”这些话,她不知道跟女儿说了多少遍,怎么心染平时聪明伶俐,但这些事就是要她一再的讲呢?
“算了,我帮你找吧!”裘母冲到更衣室帮女儿选了一件桃红色的小礼服,裘心染的肤色白,再加上她原本就长得甜,穿这件小礼服更显出女儿的美艳动人。
裘母见过女儿穿过,这件好。
“喏!拿去换过。”裘母硬是把衣服塞给女儿。
裘心染根本不想穿这件衣服,不,她不是不想穿这件礼服,她是根本不想去参加那个慈善晚会,不想进入母亲处心积虑想要她进去的社交圈。
那些什么高官显要、什么政商名人的二世祖,她一个也不想认识,因为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