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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重生之皇后是青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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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将其作为谈资,茶余饭后消遣,可是宫里的新主子,旧主子却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茶饭不香。
    “母亲,你切记要回去告诉父亲,不能让那狐媚子进宫。”
    “淑妃娘娘,你且宽心吧,我听你父亲说起,这次匈利使者会当面提出联姻的请求,皇室前些年,死的死,伤的伤,只有宁安郡主条件恰好”身穿华锦的老妇人,拍了拍淑妃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
    宫门口,进进出出的是各路世家的马车,守门的侍卫都十分怪异,近几日,不时有娘娘生病,娘家人纷纷前来探望,莫不是什么传染疾病吧?
    知情人道:心病而已,蠢人多自扰。
    “小姐,外面有人送来了一个香囊给您,门卫只说是个小丫头,送来后,就慌慌张张地走了。”冬梅出去给云琉买醉月轩的水晶糕,门外知道她是云琉的贴身侍女,就让她给捎回来了。
    香囊?小丫头送来的?云琉顾不得吃食,接过香囊打开看,里面是一行清隽的小字,“匈利联姻,郡主不利”,没有署名。
    “秋水,去将芳嬷嬷请过来。”
    不大会儿,一个年长的女性就跟着秋水到了。
    “芳嬷嬷,你看看这个香囊出自何处?”云琉把手里的香囊递给她。
    见是郡主要求,她也不敢掉以轻心,拿过香囊细细端详。
    “郡主,这香囊用的是彩云锦;是宫里的主子们才能用的,这刺绣的手法,也是司织坊的绣女们独有的活计”嬷嬷见多了这些东西,信手拈来。
    “有劳嬷嬷了。”云琉颔首,客气地回道。
    “不敢当,奴婢应该的。”嬷嬷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
    哪个宫妃给她送的,为什么要送暂时可以先放到一边。这个香囊传递的信息才最重要,前朝后宫连在一起要对付镇远王府了。
    匈利联姻,正式的皇家郡主只有她,自然是不二人选,可是她若嫁入匈利,她爹的镇远王还能当的安稳吗?女儿去匈利做王妃,夏国还能让手握兵权的王爷去做匈利的岳父么?
    当然,于情于理,慕容耀不会这么做,但是他们既然能想出这个计策,肯定还有后招,即使这次能避得过去,下次呢?下下次呢?
    本来她无意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皇宫里趟浑水,既然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此逼她,她只能搅得大家都过不好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让你不是人。
    可是,该怎么跟慕容耀开口呢?当初拒绝得斩钉截铁,现在反悔真的不知如何开口,换做是她,允许你走出我的世界,再想回来,不好意思,门关了。
    心里有事,导致晚饭也没有胃口,云琉用筷子拨动着盘子里的菜,脑海里一遍遍排演着反悔三十六计,发现好像各种计策都圆头圆不了尾,正唉声叹气时,侍卫进来通传说,皇上请她进宫一趟。
    云琉立刻来了精神,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也不顾忌着现在已经是夜晚了。

☆、第11章 夜召

瞅了眼镜子,妆容衣着还算合适,披着件披风,在将军府门口正准备上马车时,遇上了谈事回来的云仲。
    云仲见云琉这么晚还要外出时,疑惑问道是什么事。
    云琉神色有些纠结地看了眼云仲,让身边跟着的侍从走远些,小声问云仲,“爹爹,你在朝中可有宿敌?不死不休的那种?”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突然,云仲脸上闪过片刻的茫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事,顿时严肃起来,“有,琉儿如何得知?这还是在你没出生前发生的事。”
    云琉听他这么说,最后的一丝犹豫也消失了,心里明白,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路只有这一条,确定后,反而轻松许多,“爹爹,皇上召我进宫一趟。”
    见云仲还想说些什么,云琉握着他的胳膊,轻微晃了下,解释说“爹爹,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然后就跟冬梅上了马车。
    这还是云琉第一次来慕容耀的书房,紫檀木精雕成的书桌在房间的正中位置,上面放着两摞奏折,左边应该是耳室,用屏风隔断,上面挂着一个四字牌匾“汇流澄鉴”。
    慕容耀由着她像小孩子一样好奇地打量陌生的地方,他也安静地凝视云琉,自从云琉回来,他们只见了一面,还是在早朝之上。
    他这四年的日子过得一成不变,上朝,批改奏折,偶尔去后宫纾解一下,从来没有感觉时间是流逝的,也不曾觉得日子是无聊还是有趣,直到他看见云琉华茂春松般立于殿上,巧笑倩兮,心中才微讶一声,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云琉在早朝时,变化太大,简直就像是突然间出现的一个人,顶着她的名字,陌生感让他烦躁之意滋生,可是她忽而对着他展颜一笑,浅浅的梨涡漾于嘴角,眼睛仍是弯成新月的样子,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不曾变过,烦躁情绪渐渐褪去,心里想着,该是如此。
    若说慕容耀对云琉的感情,其实很是复杂。他以兄妹的方式与云琉相处,可是他也愿意娶她,要是说有情,情从哪来?云琉一直是个小丫头而已。况且当初云琉不愿嫁他,他心里也只是有种类似失望、沮丧的感觉罢了。
    然而,前几日,他从书房批奏折到深夜,回龙吟殿后,看着偌大的寝宫,忽然希望能有个人笑着坐在床边等他,如果这个人是琉儿就更好了,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他又将它捕捉回来,想象着云琉含笑坐在床边,心里好像突然间不再像以前那般空空荡荡,仿佛是一间什么也没有的房间,里面添置了一张桌子,一把凳子,也有了些许房间该有的气息。
    古人言,食色性也。然而御厨做出来的菜肴,无论是好是坏,慕容耀不曾因味美而贪多,也没有因为不喜而少食,后宫的嫔妃更是寥寥无几,他是君王,天下最好的一切合该是他享受的,可相比于一般的贵族,他反而显得无欲无求。
    他对很多东西都没有兴趣,内心却是第一次真切地想要一个女人的陪伴,那么,有何不可?
    只是,不能轻易地下一道圣旨,虽然这是最直接的方式。但是对于云琉,他是不屑于用这种强硬的方式的,太愚蠢了,强扭的瓜不甜,而苦涩的果实,要来何用?
    云琉大概扫视了书房一圈,有了两个发现,第一书房很大,第二很贵。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还不如躺在她的羊毛地毯上优哉游哉地看书。
    慕容耀看见她挑了挑眉,眼神里流露出“不过如此”的意思,便颇有兴致地问道“琉儿以为我这书房如何?”
    云琉心里明白,慕容耀身居帝位,身边全是对他拍马逢迎的人,有时候实话实说的效果反倒是挺好,于是故意娇憨的说道,“还行吧。”
    “还行?那依你看来,什么样的为好呢?”慕容耀接着问她。
    云琉便得意地秀出自己的羊毛地毯,慕容耀或许是为了逗她,也煞为其是地点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也要寻个机会试试。”
    想着慕容耀侧卧在地毯上,单手撑拖在头部,另一只手翻着书的场景,云琉顿时觉得,这画风太过诡异,不行不行,擦掉重来。
    两人闲事聊了许久,还是云琉想到自己也是有任务在身的,才将话题导入正轨,“耀哥哥,你召我入宫,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慕容耀听见她这么问,本来还算愉悦的脸上,凝重之色浮起。
    他示意云琉上前,把书案上的一张密信递给了她。
    信的大意,其实跟云琉下午收到的纸条的意思差不多,只不过更为详细。
    上面交待了幕后的主谋,以及相关的官员,简直占了朝中一大半的人数。还写明了其他的谋算,云琉不得不感叹,这得跟她爹是有多大的仇啊,一计不成有二计,似乎非得把镇远王府打入地狱才肯罢休。
    慕容耀把这些给她看,说明他必然是护着镇远王府的,云琉的心是彻底地放下了,脸上却是可怜兮兮地问道,“耀哥哥,你不会送我去和匈利联姻的吧?”
    “自然,君无戏言。”慕容耀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好像是对云琉质疑他的话感到生气。
    云琉想,这指的应该是他当初在花园里承诺不会让她受委屈的事。
    面上一喜,继而又忧心忡忡,“耀哥哥,这些大臣明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云琉是宁安郡主,本就有为皇室联姻的责任,我……。”话音越来越小。
    慕容耀没有再说话,可能也是在想这件事,云琉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心里想道,叫你多嘴,不会真是在考虑送我联姻的事吧。
    云琉在一边自娱自乐,好端端地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好在慕容耀及时开口阻止了她越开越大的脑洞,“琉儿,事已至此,倒是有一两全之计。”随即又苦笑一声,“想来你是不愿的。”
    说半截儿话的人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真心招惹不起啊。
    “耀哥哥,既然是两全之计,云琉怎会不愿意呢?”
    慕容耀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到云琉的面前。
    高大的身影一下子让云琉感到些许威压,自然而然地向后退了半步,却发现自己仍然被笼罩在他的影子内。
    慕容耀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琉儿,我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嫁给我?”

☆、第12章 呵呵

云琉在坐马车来的路上,脑海里反复猜测慕容耀召她是什么事,假如他提嫁娶的事,她应该如何回答,脸上配上怎样的表情,以显得落落大方又不失矜持,假若他提的不是这事,她又要怎样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总而言之,一切都安排得完美的不能再完美。
    然而,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云琉感受到下巴上传来的温度时,心脏突然收紧,呼吸也一时停滞,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面部僵硬,只听见自己蹦出了两个字,“呵呵”,顿时,两行热泪从心里溢出。
    两辈子没谈过恋爱的下场,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夸!张!
    可是就算没谈过恋爱,也可以恰似一朵水莲花低头的娇羞啊,冒出呵呵两个字是因为被点穴了么。
    好在慕容耀不懂这两字的深刻内涵,反倒被她呆傻的表情取悦,尤其过分地低下头,在她耳边重复道,“琉儿,你可愿意嫁给我?”
    被热气熏染的耳廓,以平均每秒两米的速度红了起来。
    对于云琉来说,这真的是一个深深的打击。
    好歹前世在各种腐文化里摸爬滚打,脑子里的经验不说能出书吧,但是洋洋洒洒写一篇论文可是不成问题的。
    也许,这就是常说的,理论百分百,实战不及格。
    云琉偏了偏头,感觉耳边有点痒,忍着不伸手去挠,毕竟输人不输阵,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似乎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慕容耀在一边僵持着不动作。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虽然云琉算不得上爆发,也不至于再被压制着不能思考,她暗自定了定心神,又向后退了半步,微微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云琉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双鱼玉佩,白玉圆雕,用阴线刻出眼、腮、腹鳍、尾等细部,双鱼嘴部用金链系佩。
    在手里紧握了半晌,复又松开,缓缓递给了慕容耀,清浅一笑。
    慕容耀看着自己眼前的玉佩,有些错愕,而后方明白了云琉的意思,嘴角上扬,眼神里的欣喜仿佛都要溢出,随即狠狠地握住了某人伸出的细软白嫩的手。
    双鱼玉佩被挤在中间: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云琉抽出手,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想离开,玉佩被留在慕容耀的手中。
    以后就要过和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的日子了啊,即使做了很多思想准备,甚至给自己一些心理上的暗示,然而还是不能完全地让自己接受,云琉虽然不曾对婚姻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可是也不代表不把它当回事儿,纵然不能举案齐眉,起码也应该是两个人和和乐乐地过着小日子。这么一来,什么都变了。不过也是有很多好处的,不用再头疼镇远王府的尴尬地位,在宫里混好点,衣食无忧,比起前世累死累活要好太多。
    慕容耀没有错过她刚才转身时释然的笑容,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琉儿,我知道你的担忧,相信我,你与她们不一样。”
    云琉顿住,表情淡然,“耀哥哥,云琉从来不信人说了什么,只看做了什么。”与她们不一样又如何,她自己最喜欢玉,可若是有圆润的珍珠,她不也愿意佩戴么。
    帝王心啊,一声叹息止于嘴边,被咽了回去。
    你有没有在阴天的时候担心下雨,发现自己没有带伞,而且脚上还穿着一双白鞋。云琉走出御书房的时候,看见一群人打着灯笼朝自己的方向走来,为首的是穿着绮丽宫装的淑妃,有些无奈。
    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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