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秀秀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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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像男子汉,吃得多多的,什么都多多的,力气大大的,这样才有安全感才可以保护我。说着她还不断地往我碗里夹菜,不紧不慢地陪我吃着饭。
一般来说秀秀姐每吃一餐饭要半个小时,好像是她的牙齿很软的样子,像小孩子一样没有长好,什么东西都得嚼十下,或者二十下或者更多也没什么不妥。吃饭像做机械运动一样。一旦有一点硬的东西她就嚼不动了,吐出来说,硬死了。秀秀姐吃饭的时候就是这样子吃啊吃的,喜欢把什么东西都夹在饭碗里来,一点一滴地往嘴里送。她说,我吃饭的时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饱的。
哦?我吃了一惊。
她说,小时侯爸爸总是给我一大碗饭,告诉我,秀秀乖啊,你一定要吃完这里才会饱的哦。所以我就猛的撑啊撑,吃完了也就感觉饱了。但是后来我自己打饭的时候,感觉一小碗也饱了。就是说,我都没有了饱的概念了,对我来讲,吃一小碗饭和吃一大碗饭在感觉上来说好像根本没什么区别。如果,我不是怕自己变胖的话,估计吃下一大锅都成。
啊,这样啊。我觉得这个秀秀姐的感觉细胞的确有些怪异。
当然了,秀秀姐接着说,你们男生不怕变胖,所以要多吃一点。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菜说,成,成,不过我可不像你一样不会饱的。你放心,我会吃饱的。
嗯。秀秀姐停了停,好像想起了什么大事,然后小声地歪过头来问我,对于你们男人来说这个世界上最致命的事是什么啊?
我嘴里一大团米饭,手里一双筷子,脑袋里又多了一大个问号了。这问题的确没想过啊。我说。
秀秀姐静了静,说,我在一本书上看到,一是美色,一是美食。你觉得对不?
我沉思了一会,把米饭吞下,随即点下头,嗯。
那美色和美食什么才是最最致命的啊?我还没反应过来,秀秀姐的第二个问题又接踵而来。结果我想都懒得想了,说,当然是美食啦。
啊?为什么啊?
哎,也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本杂志上说,聪明的女人总是这样给她的男人留言:饭在锅里,我在被子里。她把饭放在前面把自己放在后面不证明了这一点吗?
那你的意思是说,对于你来说,眼前这一碟一碟污七八糟的东西比我这个人还重要?秀秀姐的脸立刻乌云压顶。
我头一晕,觉得自己说错话了。马上转回话题,没有,对于我来说还是秀秀姐最重要。
吼吼,色鬼!
我晕!又说错话了。连忙改口说,我是说,如果一个美色能亲自弄出美食来,两者兼而有之的话,这才是最最重要的。而秀秀姐相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的人啊。所以秀秀姐你是最致命的。
哈哈,你啊,真是的,才吃了点东西,五脏六腑就好像被蜜泡过一样,说话几甜哦,看在你那么会说话的份上,姐姐我就不骂你色鬼了。
第二部分我在秀秀姐眼中算不算一个好男人
我哈哈两声。秀秀姐停了停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弟弟啊,那你知道怎样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是最致命的吗?
我想了一想,摇摇头。
哈哈,你不知道了吧。较之你们男人的美色来说,好男人对于女人才是最致命的。
哦……我愕然。
我爸爸其实是一个好男人。我知道是我妈自己不会珍惜他才这样子的,所以我妈妈现在还想着他。可是她又太好强了。连我和爸爸偷偷通一次电话都不行。现在我连爸爸的电话都没有了。哎,当年爸爸和妈妈离婚后,爸爸就去了北京。其实那时我很想跟爸爸去的,可是我天生是只冷血的动物,一入冬全身便像冰棍般冷峭。而北京又太冷,就因为这样我才有些不情愿地跟了妈。其实于当时的我来说更喜欢的是爸爸。因为爸爸更会关心我。爸爸是一个很讨女人欢心的人。不过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很担心他的。
我说,得了,你省省吧,不用担心他了,像你爸爸这样优秀的革命家,还不在北京找一个天仙似的女学生繁殖一大群革命接班人吗?
喂,马小军,你想尝尝我拳头的滋味吗?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快点吃,吃完了陪我去逛街。趁妈妈还没回来我们去帮妈妈买点礼物。
我不知道我在秀秀姐眼中算不算一个好男人。或许我只是一个男孩,充其量只是一个好男孩,一个弟弟一样的好男孩。而弟弟是用来倾听的,用来安慰和保护受伤的姐姐的,所以对于秀秀姐来说,我应该是一个安全而可靠的角色。说实话,我很珍惜我和秀秀姐现在的关系,也很满足。我不希望因为一些事情而破坏我们之间这样的感情。所以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维护我们的关系。对于秀秀姐,更多的时候是悉听君便。
吃了饭我们走出秀秀姐家看到一片公园正在施工,一群民工拿着彩色的鹅卵石在羊肠小道上铺不同的图案。秀秀姐就赶过去凑热闹,捡了一大袋鹅卵石跑到一个花圃旁边铺了一轮弯弯的月亮,还在月亮上铺了两字——秀秀。然后就一副很得意的样子,一只手叉在腰间,微微地侧过头看着我,笑得很陶醉。我对她的这些举动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然后秀秀姐带我去喝避风塘的奶茶。她说,这是我最喜欢喝的奶茶,高中的时候经常一个人来喝。那时侯不知为什么妈妈从来不叫司机开车送我去学校,同学们都不知道我的妈妈是干什么的,只知道我是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每天早晨都是自己一个人踩着自行车把王菲的唱片放进CD机里穿越这条繁华的街道。每次经过避风塘的时候我都习惯性地进来喝一杯奶茶。听着王菲梦呓一样恍惚而忧伤的歌曲。有时候我CD机里的音乐居然和避风塘音响里飘出的音乐是重合的。那时侯就特别的开心,他们也喜欢听王菲的歌吧。我甚至想开一家这样的奶茶店,看着一对一对的恋人牵着手走进来就会觉得很甜美,王菲的歌声荡漾在奶茶店的空间,那样,我就会一整天都有好心情。
秀秀姐坐在那不紧不慢地说着,一边啜着奶茶一边点着头满意地咂咂嘴。结果奶茶店里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王菲的《流年》。估计是服务生听到了刚才秀秀姐说的那番话。
秀秀姐就摆着她那鸵鸟般的脖子轻声地跟着哼: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
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喝完奶茶我们就开始大逛其街了。秀秀姐买了一双靴子,那是今年最流行的样式,头尖尖的那种,前面还往上翘着。她觉得很好玩就马上穿上了,并且叫我提着原来她脚上穿的那双运动鞋陪她狂逛,逛到我的腿脚发麻秀秀姐裙子开花。结果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脚趾疼死了。脱下靴子一看,哎呀,弟弟啊,我小脚趾外侧起了两个水疱了。然后她用纸巾包着一跳一跳地找到了针线包,拿出一根小小的针想把水疱挑破,结果还没有碰到水疱就先叫开了,哎呀哎呀……弄了半天,算是碰着了。可一碰着就马上缩了回来,哎,疼死了,弟弟,你来帮我挑吧。
我说,自己弄嘛。
不行,你过来。
我要看书,你自己来。
我管你。
我挑也疼的啊。
少罗嗦啦,快过来啦,弟弟——秀秀姐按照惯例拖起尾音嗲里嗲气的撒起娇来。
那我抓着你的脚,呆会你又说我性骚扰怎么办?
可是我自己下不了手啊。
我走过去端着她的脚,说,喂,挺美的,这脚怎么挺像张柏芝的脚呀。结果秀秀姐一下子仰起了头,嗯,我自己也一向是这么觉得的啊!那骄傲的样子恨不得把脚趾头都举到头顶去。此时此刻我一针刺了下去,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不痛也不叫。我说好了,水都出来了,她马上拿纸巾来擦,啊?真的?
我说嘛,本来一点都不痛的,心理作用而已。
结果秀秀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说,哈哈,马小军,你行啊,还真有几刷子水平。
我说,那当然,对于女孩子,我就是用这份独孤九剑的剑谱在高中时披荆斩棘无往不胜的。
秀秀姐又呵呵两声,怪不得你那么讨女孩子欢心呢,喂,我跟你说,从今以后你只准喜欢我,不准喜欢别的女孩子,知道吗,要不然我就手起刀落让我修炼《葵花宝典》去。
那不成,那你还不得改口叫我妹妹。
哈哈,弟弟也罢,妹妹也罢,反正你要叫我秀秀姐,反正你要喜欢我,伺候我陪着我就成。秀秀姐说得我一惊一诈的,我郁闷地说,我怎么觉得自己愈发像电视里那些公主的小太监啊?
秀秀姐乐了,极为夸张地吼吼两声又伸过手,往我的腮帮子上拧了一把。
我感觉到了秀秀姐右手的食指有一点粗硬的角质。所以每次她捏我脸蛋的时候总有一点微弱的疼痛,即使她的动作是小心翼翼般的轻柔。我就推开她的手说,去去去,刚刚抓你那臭脚就来摸我的脸。你呀,尽会占便宜。
秀秀姐又笑得花枝乱颤。
第二部分女子无才便是德
晚上秀秀姐洗了澡,穿着一身睡裙,很顺滑的那种料子,应该是丝绸之类的,清清柳柳地包着她的身子,在灯光的衬托下,柔和而光亮,扣在上身的内容显得饱满而丰盈,呼之欲出的姿态。她的头发半湿,卷成几个细小的圆圈贴在额角。睫毛低低地垂挂下来,时不时扇动一下,我觉得此时此刻的秀秀姐是水性而略略扬花的。她抱着一大堆零食走到电视机前,喂,弟弟,你去洗澡啊,洗完澡出来吃东西啊。
我洗完澡出来看见秀秀姐像个小妇人般静静地吃着东西,很满足的样子。我想起了在某本书上看过的一句话,一个女人如果喜欢说话喜欢吃零食,那么说明这个女人是心无城府的,所有男人都不必要提防她。秀秀姐就是这样,有时候该说的早已说完,可是她还在喋喋不休孜孜不倦。当然她也不会提防所有男人。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秀秀姐是有点儿笨的。但正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就愈发觉得她是一个女子了。
我一从浴室出来秀秀姐就对我说道,零食在我嘴里,我在被子外面。
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站了起来,一只手叉在腰间,屁股一扭,微微地侧过头看着我,笑得很妩媚,说,这样是不是比什么“饭在锅里,我在被子里”更具挑逗性啊?
我一头晕倒在沙发上……
秀秀姐过来揉揉我的头发,把我拉了起来,和我坐在一起吃着零食看电视,然后若无其事地说,今晚我睡妈妈的床,你睡我的床。
我说遵命。
秀秀姐笑笑,哈哈, 弟弟乖啊,不乖的话就让你睡地板连这沙发都不给你睡的哦。
我说哦,秀秀姐起身把我带到她的房间。我迫不及待地跳到床上弹了弹,啊,秀秀姐的床真舒服啊。
秀秀姐说,知道就好。然后坐在床边的梳妆台边修起眉毛来。
我和秀秀姐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梳妆台边,和风细雨地交谈着。平静而满足的样子。我说,秀秀姐啊,你到底是哪一年的嘛。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比我小。并且我都大四了你才大二。
哼,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龄是秘密吗?不准问。
那好。以后我不叫你秀秀姐了。我直接叫你秀秀好了。
秀秀姐一噘嘴,我管你。
我说,秀秀。
她说,加一个姐字。
我再说,秀秀。
她说,姐。
我还说,秀秀。
她又说,姐。
我坚持说,秀秀。
结果她一扭身,扯扯我的头发,脆生生地笑道,怎么啦,弟弟?
我一下子羞了,用棉被捂着脸,咕哝道,只是想喊喊你的名字,就名字而已。
没想到这次秀秀姐很乖巧的同意了。她说,嗯。就一次而已。下不为例。
我说好。然后轻轻地喊了一声秀秀。
嗯。
结果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我悄悄地把头探过一点,想看看她修眉毛的样子,没想到她也在歪着眼看着我,挺留神的样子,从镜子里反射出来的眼珠子并没有放在眼眶的正中间,而是偏到了一边, 却装出一副傻乎乎不懂事只顾偷看的模样。
四目相对。她被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