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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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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别以为自己撞了稀有动物,比较站得住脚跟的说法是,你刚好碰到那女生来例假。    
    过了桥才想起晚上可以叫高洁和她妈过我那边去吃饭。电话通了,高洁说她请了假陪妈妈,正跟妈妈在逛街,听说有免费晚餐吃,乐得一癫,说:“朝南哥,是不是你亲自下厨?可要表现好点哦,我妈应该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我说那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快开餐的时候你通知我啊!”    
    结果是我刚回到家,就发现高洁和她妈已经过来了,高洁说是她妈的主意,非要过来帮忙不可。高洁她妈一进门就发感慨:“朝伢,这房子蛮大啊,不错啊!”她肯定误以为房子就是我的了,我想解释一下,可爸爸在旁边,我只好打哈哈,说是啊是啊,住着还舒服。    
    高洁在客厅陪着我爸,我跟高洁她妈在厨房里忙晚餐,高洁她妈问我媳妇怎么还没回来,我说可能单位有点事,要加会班吧。这个时候已经快六点,若在平常,刘柯寒早该到家了。我于是把手擦干,给刘柯寒发短信,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一会刘柯寒给我打电话过来,说单位聚餐,吃了晚饭再回去。我当时就很生气,说爸刚到长沙,单位聚餐难道比陪爸爸安心吃餐饭还重要?我说话的时候充满怒气,高洁她妈抬头看着我,我赶紧收敛起来对刘柯寒说:“那好吧,你自己吃好。”    
    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高洁她妈:“对了,姨,高洁那个朋友你见到没?”她笑眯眯起来,说:“哦,你是说刘键伢子吧?见了见了,还不错,一看就是个老实伢,家里人放得下心。”我一听这话就晕了,这娘怎么当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进了锅还一个劲地加火,饭不熟怕都难了。    
    晚餐是我给妈妈盛的饭,依然是少许饭,少许菜,然后把碗小心地放在桌子的一角。乡里人都明白这个,高洁和她妈都没多问。倒是爸爸问起了刘柯寒:“朝伢,小刘还没回来,我们等等吧。”我说:“哦,爸,她今天加班,在单位吃,她给我打过电话了。”爸爸嘀咕几句:“工作咋这么忙啊?拿份工资也不容易!”    
    以为这个晚上不会出什么意外,可生活还是没有放过这个最不应该的时候跟我开玩笑。吃过晚饭,收拾好房间,大家坐在一起聊了很久天,刘柯寒依然没有回来。爸爸中途问过几次,我就以刘柯寒肯定还在加班搪塞过去。然后又把高洁和她妈送下楼,回来招呼爸爸洗澡睡觉,还是不见刘柯寒出现,甚至连个短信都没发给我。爸爸睡之前对我说:“朝伢,小刘咋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你过去接接她吧。”    
    为了顺爸爸的心,我答应了,换了鞋,拿了手机,跟爸爸说早点睡,接着就出了门。我在楼下给刘柯寒打了电话。见鬼了,竟然是个男人声音:“你是谁?”我火冒三丈,拿着我老婆的手机还气势凌人地先问我是谁,这世界还有王法吗?    
    我撑着嗓门,大声说道:“他妈的你是谁?我打我老婆的电话!”对方依然不愠不火,说:“你叫朝南对吧?我是公安局的,正准备找你。”我顿时就傻了,愣愣地站着,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第二部分第23章  感觉像是娶了部《十万个为什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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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急智商就会急剧下降,我整个人就懵了,我想跟刘柯寒通话,但被对方拒绝。慌乱之中,我问了在哪里,然后跑到路边拦了辆的士就往目的地赶,甚至都来不及去想事情的真假。    
    如果把女人比作老虎,我当时的心情就跟有些男人一样,只要面前的女人脱个精光再适当嗲几句,就掏枪不问深浅直捣虎穴了。而我这次,赶赴的就是一个差点就万劫不复的虎穴。到了那个公安局门口,我就被一辆面包车截住了。刚透过车窗模模糊糊地看见刘柯寒,我就被猛地冲下来的两个人夹着拖上了车。    
    以前没少打过架,在猝不及防间还被陈伟生的人狠打了一顿,但眼下这场面我着实只在香港的警匪片才目睹过的。坐下来了,两个汉子依然紧夹着我,生怕我动手或者逃走。惊慌中转头,看见了刘柯寒,她一副吓傻了的样子,嗫嚅半天也只说出“朝南”二字。    
    刘柯寒的左手边坐着个国字脸的男人,再往右边看,我的心差点没飞出来。没错,一点没错,跟上次街头撞鬼一样,我再次看到了陈伟生,这个烧成灰被狗吃了再拉出来我都认得的狗日的男人。他正看着我冷笑,很冷地笑,是那种阳萎几十年突然某日不经意勃起的得意之笑。    
    我没敢吱声,因为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面前的一切让我不得不先用一节时间来镇定自己。我小心地转动目光,观察车内的每一个细节。车里的气氛很沉闷,那些人也没说话,前头的司机边开车边哼起《东方红》,我还听见后排有人打打火机,紧接着是一阵阵烟雾。我感觉被呛了一口,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接电话的人根本不是什么鸟公安局的。    
    我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心理素质再好,在这种时候都做不到镇定,整整一路,我忘了偷记车开的方向。脑子里有些混乱,而且我还拼命地在想,陈伟生难道真的没死?我拼命想回想一些过去的事情,感到无比的不可思议和莫明其妙。惟一敢确定的就是,这场灾难与刘柯寒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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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在一幢很偏僻的房子前面停下来,很显然,这已经是长沙的郊区了,四周只有为数不多的点滴灯火,明明灭灭,万物恍然。下车来,刘柯寒扑也似的钻到我怀里,泣不成声。我惊魂未定地问:“柯寒,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在车上坐刘柯寒左手边的国字脸男人走过来,狠劲地捏了捏我的肩膀,说:“你是她丈夫还是男朋友我不管,什么事你叫她自己跟你说。”他正是接刘柯寒手机的那个声音。我预感,今天晚上的主角不是那个是人是鬼我都不清楚的陈伟生,而是这个国字脸男人。    
    直到进了那幢房子,陈伟生依然没说一句话,依然只是在看我的时候冷冷的笑,满脸的得意和不屑,似乎还有种报复得逞的快感。我不寒而栗,因为灯光下的他,怎么看都像个鬼,整个人都阴森森的。我真以为自己到了地府,惟刘柯寒时不时的啜泣让我明白,这大概还是人间,可能离地府比较近了。我有些怕死,怕死不等于贪生,贪生是自私,怕死有时是种责任。我想起了这个时候因为不见我和刘柯寒回去仍旧辗转难眠的爸爸。    
    我和刘柯寒被“请”进了一个房间,是那个国字脸男人推的,在关门之前,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柯寒,扔下句话:“叫这婊子先把事情跟你说说,我们在外面等!”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横七竖八摆着几张凳子,还有一张麻将桌,壁上的灯亮得刺眼。    
    刘柯寒抱着我又是哭,我换了口气,说:“哭哭哭,就知道哭,这个时候哭有用吗?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啦?我跟你结婚这么久,感觉像是娶了部《十万个为什么》,整天就是在问这问那,你让我活得糊涂啊!”    
    见她老是开不了口,我只好自己硬着头皮问:“你说陈伟生死了,是在骗我对不对?”刘柯寒不说话,揩着眼泪,低头看我。我再加大声音问一次,她就点了点头。我又问:另外那几个人是他的帮手?刘柯寒却把头摇得跟打摆子似的。    
    我一直不敢说,现实中的刘柯寒有多么的吸引男人,我怕说了,别人误以为我在给自家老婆做广告同时也往自己脸上贴金。事实上,刘柯寒无论脸蛋还是身材,都有些惹火。但我也不愿意说很多男人在打她的主意,如果说了,或许一不小心就又被别人指责为苍蝇不盯无缝的臭鸡蛋。这份刺激,我可受不来。    
    在这个怎么看怎么像电影的夜晚,刘柯寒,我老婆,是个不简单的女人。我说她不简单,没有半点贬低的意思,当然,也称不上赞美。从小到大,我对漂亮女人的赞美总是那么缺词,除了说“啊,这个女人太爽了”之外,好像就没使过更经典更有创意的话。    
    刘柯寒最后说:“朝南,我也不知道最后会变成这样的,我也不想这样。”我看她一眼,心情复杂,不知道该骂她、同情她还是感激她。烟快燃尽,我吸了最后一口,把烟屁股扔在地上,踩灭,说:“你不想这样就赶快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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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柯寒把事情给我说明了,然后花三五分钟调整了一下情绪,她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出去。    
    拉开了门。国字脸和陈伟生坐在客厅里,正抽着烟。看我们出来,陈伟生还是那脸贱笑。如果真像刘柯寒所说的那样,陈伟生这副模样,的确是吃软怕硬的。    
    国字脸则板着面孔,表情跟结了冰似的,有种令人生畏的冷酷,他把脸转向刘柯寒,咬牙切齿地问:“死婊子,说完了?”刘柯寒竟然点了点头。我的心里是啥滋味就不用我细说了。不管是谁,只要是个男人,老婆被别人唤作婊子那是何等耻辱?但是,她说她那样做是为了我和我们的家庭。    
    其实,站在国字脸的角度,又的确可以理直气壮这么把刘柯寒羞辱,如果被骗的人是我,我也会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骂婊子。不过在当时,我还是觉得跟刘柯寒一同受到了羞辱,别人骂刘柯寒是婊子,那我至少在法律上是婊子她老公啊。我咬着牙,捏着拳头,却不敢轻举妄动,我知道现在不是闹事逞能的时候。    
    听刘柯寒说,国字脸野战兵出身,出部队后又在公安局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五大三粗的,怎么着我也不太可能是他的对手,我说:“我是她老公,事情你想怎么了结,现在可以说个谱。”    
    “今天你先回去,这件事我认为跟你没多大关系。”国字脸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冷冰冰地说,“不过我觉得做男人做到你这份上也挺丢脸,你老婆从来没跟我说他已经结了婚。”说完他还瞥了刘柯寒一眼,扔下一个鄙夷的笑。随即我也看了看刘柯寒,说柯寒那我们回去吧,说着还准备去牵刘柯寒的手。    
    一只手挡在了我面前,我显然误会了国字脸的意思,他说:“我是叫你一个人先回去!”这怎么可能,即便自己的老婆十恶不赦,我也不可能让她单独呆在这里啊,深更半夜的,谁能放得下心?见我不走,刘柯寒小声地说:“朝南,你先回去,我会没事的,你不回去爸爸一定担心!”    
    


第二部分第23章  感觉像是娶了部《十万个为什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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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差不多凌晨一点了,蹑手蹑脚地进了门,我也不知道爸爸睡着没,就在客厅叫了声:“爸,我们回来了!”我故意说“我们”而不是“我”。爸爸果真没睡,我话刚落音,爸爸的声音就传出来了:“朝伢,怎么这么晚?那快睡吧!”    
    刘柯寒没回来,我不可能睡得着。如果这种时候我还能安然跟周公下下棋什么的,那良心估计也被狗吃得差不多了。躺在床上给刘柯寒发了条短信,她回过来“没事”二字,证明她还活着,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一些。    
    原以为会是个通宵,谁料刘柯寒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就赶回来了。一进屋就满是余悸地说:“朝南,快抱着我。”她的声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发抖,在乡下,胆小的人迫不得以走夜路被吓傻了就这样子,我说,柯寒,没事的,能回来就好。    
    她准备去冲个澡,我阻止了,怕吵醒爸爸。老人本就不习惯城里的生活,能睡着已经不易,这个时候再吵醒过来,怕是很难睡着了。我把门窗都关了,揽着刘柯寒斜靠在床上,她开始不停地跟我说对不起,我说我不觉得你对不起我,只是,你真的太傻了,知道吗?    
    等她稍稍平静了点儿,我问事情最后有了个什么说法?她顿了一下,语气竟突然变轻松,说:“嗯,他们都不会再闹了,男人只是一时放不下面子。”我惊讶,说有这么简单吗?她不再说话,要我给她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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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今天,我真怕了这种事,猝不及防地发生一些莫明其妙的事,接着又突然平静下来。像当初陈伟生闹得不可开交,然后刘柯寒又骗我说他死了一样。我开始怀疑从刘柯寒嘴巴里吐出来的每一句话。    
    那个国字脸叫什么我不知道,据说是某公安局的一个什么鸟官,官可能不算大,但势力大,是个离了婚的男人,30多岁。刘柯寒跟他是在酒吧里认识的,对刘柯寒有些着迷,但刘柯寒一直在拒绝,所以两人开始也没什么纠葛。后来因为陈伟生大搞破坏,即使在刘柯寒把钱财都退了之后,这家伙睾丸激素分泌旺盛,怎么也不肯善罢甘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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