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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2部分

小说: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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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我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到底在哪里啊?”    
    “我不是说了,饭在锅里吗?”    
     “我不是问饭在哪里啦?”高洁不耐烦了,撒起了小娇。    
    一副榆木脑袋!我只好吼了:“饭在锅里,那么我,你朝南哥,肯定就是在床上啦!”    
    我觉得,高洁在生气的时候最美,只可惜在电话里,我没法看到她生气的样子。高洁果然大怒,嗔怪着骂我流氓。    
     我继续逗她说:“在床上就是流氓啊,不是流氓就不上床了吗?”    
     电话那头突然语塞。    
     真是小丫头!她这个时候是不知道的,即便是良家妇女,也逃不过上床或者被人弄上床的命运。当然,很多人喜欢或习惯这种命运,跟吃喝拉撒没俩样。    
    这个电话,高洁叫我帮她联系实习单位,她说她想到报社玩玩。玩玩两个字差点没把我吓得从床上跳下来:报社也是可以随便玩的吗?现在玩报纸就是玩革命,搞不好这可是要杀头的!我把这句话刚说完就打住了,她听不懂的。于是改为没正经的跟她胡扯,高洁都在跺脚了。她求我:“朝南哥,你正常一点跟我说话好不好?我要哭了!”我说想哭你哭好了,反正我眼不见心不烦。见施软不成,高洁又威胁我:“你再跟我贫嘴,等回老家了,我非得在我妈面前告一状不可,说你调戏我!”我立马同意了,第二天和高洁在五一路火宫殿见面。    
    在这里我想补充说说高洁她妈。说实在的,我怕了那娘们。小的时候她妈没在我妈面前少告过我的状,而且大都是风流状,比如说我什么时候又有亲高洁小脸啦,哪天又偷看了高洁上厕所了啦。其实都是无中生有。    
    高洁她妈是我们村上的妇女主任,当了好几年都没干过什么正事,倒是有一年在村里挨家挨户地推广什么避孕套,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在乡下谁用那东西啊!乡下人干事都讲究省事,而且不喜欢束缚。后来听高洁说,那几大箱避孕套就堆在她家床底下,都没开封的。很显然,高洁她爸也不喜欢用这东西,麻烦啊,戴了脱,脱了戴。这可能也与俺们乡下人不喜欢穿雨衣有关。在我们那,下雨天大家都是戴斗笠穿蓑衣,雨衣都在市场上滞销。    
    第二天,我和高洁约好在五一路的火宫殿见面。    
    下了班我就往目的地赶,怕迟到。事实上,我那段时间穷得要命。在乡下我会用揭不开锅来形容,可在城里我连锅都没有,上哪揭去?所以我见人就说揭不开马桶盖了,没钱就没吃,没吃就没拉,道理浅显。    
    大概只等了不到5分钟,高洁就到了。她背着个小包包朝我走来的时候,我很专注地看着她。她走路总习惯连蹦带跳,跟小时候一样,像只兔子。    
    “朝南哥!”她在我面前站定,看着我笑,我摸了摸她的头:“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落座后还没点吃的东西,高洁就急不可耐地跟我说正事,商量来我们报社实习的问题。我不太同意,说还是不要来的好,搞文字简直不是人干的活。高洁反问我,什么才是人干的活?我本来随口就想说做爱是人干的活,但想想不对,因为很多动物也做。    
    反对高洁到报社来实习,我是带有一定的私心的。因为当时我正跟一位长得绝对漂亮的妹子在发展,她经常来社里看我,形势看好,都已经可以揽腰了。我没敢对高洁说,是担心她嘴巴子尖,转身就告诉我老爸老妈。    
    高洁还是比较听我的话的,还真放弃了来报社实习的打算,准备去深圳那边看看。她嘴巴叼着块臭豆腐,说:“朝南哥那你以后去不去深圳啊?”我往后面倾了倾身体,说:“去啊去啊,听说那边美女扎堆。这个,你知道我是最喜欢看的。”    
    高洁皱皱眉头,不屑的又夹了一块臭豆腐放进嘴里。    
    两个人竟然不知不觉吃掉了150块。钱不多,也许还不够有些大款买包牙签剔剔牙,但对于我这种正在努力成为万元户的人来说,已经很超前了。不怕人笑话,自打工作以来,我的理想就是尽快成为万元户。可是难啊,为此我已经奋斗了两年多,这个理想至今还遥遥无期。    
    6    
    跟我发展的女人姓刘,名柯寒,大我三个月零九天,在一家公司做销售。人长得还不错,属于局部强悍的那一类。不太记得是怎么认识的了,但我知道肯定是不小心认识的。在生活里,别有用心常常一无所获,而我,总能不小心认识一些美女。    
    现在这个社会比较怪异,大家都认为美女是用来把玩的,而刘柯寒不喜欢被把玩,所以一直没处上男朋友,遇上我,算是干柴撞烈火吧。当然,我们烧得并不是很快,烧到第25天才只揽腰。我对这种速度还算满意,想必她也一样,不快不慢,不愠不火,恰到好处。    
    刘柯寒是长沙郊区人,说着一口长沙话,一副很泼辣的样子,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认为找长沙妹子一定要耳膜厚实才行,此外,还要做好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老婆被人骂作泼妇的准备。    
    高洁去深圳那天,我正跟刘柯寒在烈士公园看群舞,就是一群老太婆摆首弄姿的那种舞。刘柯寒好像很有兴趣看这个,我猜她可能是想提前知道自己将来胸部和臀部松弛、下垂之后的模样。每个人的身体的某个部位,再强悍也不可能是长久的。    
    晚上8点多钟高洁打电话给我,说:“朝南哥,我要去深圳了,晚上9点多钟的火车。”    
    这丫头,怎么这时候才告诉我呢?我说那我马上过去送送你。她说不用了,我说:“什么叫不用了?一别数月当然要送一送!”我问身边的刘柯寒要不要一起过去,她说没问题。    
    从烈士公园的前门打车,很近,一个屁功夫就到了。在车上我比较阴暗地揽着刘柯寒的腰,这是目前占她便宜的最高级别了,我得充分利用。    
    在车上,刘柯寒问:“那个什么高洁你是堂妹妹啊?”我说:“呵呵,是的,算是吧,堂妹,从小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虽然我是笑着说的,但转头还是发现刘柯寒的眼神有点奇怪,这种反常大概跟一种调味品有关。女孩子都容易吃醋的。    
    火车站的喷泉前站着高洁,她背着一个大大的行李袋,风尘仆仆的样子。同往常一样,她老远就朝我大喊:“朝南哥!”她还挥着手臂,生怕我看不见似的。我走到她跟前,习惯性地摸摸她的脑袋,她傻笑,然后看见我身边的刘柯寒,笑就止住了。    
    “朝南哥,你同事啊?”高洁问问题总是很艺术。一旁的刘柯寒有些尴尬,笑了笑,看着我,不说话。我说:“小屁股,怎么啦?为什么不问是不是朝南哥的女朋友呢?是不是觉得你朝南哥找不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高洁歪了歪头,有点神秘地笑了,我转身拉了拉刘柯寒说:“看见了吧,这就是她,高洁小屁股。”    
    听我说小屁股,刘柯寒笑了,高洁却板起脸,生起了气,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句话很熟悉,是一位朋友昨天对我说的。那朋友说他把一个女孩子带回家,想强行做某些事情,结果那女孩子生气了,说的正是“你怎么可以这样”。    
    没聊几句,就要进站了。我跟刘柯寒把高洁送到了火车上。我帮高洁把大大的行李袋放在支架上,然后叫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我说:“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不然回去你妈会找我要人的。”高洁点头,轻咬着嘴唇。    
    7    
    高洁到深圳后一切顺利,通过一位在那边工作两年的师姐的介绍,进了一家公司,在总经理身边做秘书,很危险的位置。我跟她联系很少,因为没时间。每天忙着工作,工作之余忙着谈恋爱,干着重色轻友的勾当。    
    除了到深圳第一天给我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之外,高洁有很长一段时间没给我一点消息,看来在那种花花都市也是很容易让人薄情的。她第二次在深圳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跟刘柯寒睡一个被窝了。    
    刘柯寒不是处女,我没问她第一次给了谁,怎么给的,因为我觉得这样的问题实在傻逼。    
    我正咬着刘柯寒的耳垂,手机就响了,我很不情愿地看了看屏幕,是高洁的。“喂,朝南哥吗?”高洁这丫头什么时候也染上这明知故问的坏习惯了。因她破坏了我的兴致,我很没好气地说:“死丫头,不是朝南哥是谁?”我看了躺在身边的刘柯寒,给她做了个手势,叫她不要出声。    
    高洁在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已经是11点多钟了。在深圳的繁华夜生活里,这个时间也许并不算太晚,但我担心形单影只的高洁站在夜风里。我能想象出她的头发被风吹起的样子。她很怕风,从小就怕,只要有一点点风,她就会皱起眉头。    
    电话里还很吵,我想高洁的身边一定还是人来人往。她说:“朝南哥,我是从宿舍跑出来的,我想跟你说说话。”她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我的心被抓得很紧。我说那你快回去吧,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朝南哥,那天我在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我觉得很好呢,带回去你妈妈一定喜欢,你要努力把她追到手哦。”高洁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不过她已经落后了,我差点就拍拍胸脯告诉她,朝南哥都已经把那女孩追到床上来了。    
    这时,刘柯寒已经在被窝里踢我了,我对高洁撒了个谎说我尿急,然后就挂了电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一个人在街上逗留,我只是在挂断电话的那一瞬,突然有了种很难受的感觉。    
    刘柯寒放下手里的书,漫不经心地问,谁啊,一打就这么久。我说是高洁,那天我带你去火车上见到的那个小妹妹。“啊,真的啊,是她啊,我很喜欢她的,特别是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贼诱人。”我干笑两声,然后一个翻身把刘柯寒包围。那段时间,可能是觉得新奇吧,我格外喜欢这种身体对身体的包围和征服!    
    那天晚上,我做梦了,梦见小时候跟高洁一起,到山上拾松籽,我要尿尿,她帮我放风,轮到她了,她总是逼我站得老远。    
    我从梦中醒来,刘柯寒在黑暗中睡得正熟,我再也无法入睡。    
    我们都曾经天真无邪,可是,很多事情都会远去,很多人都会疏离,这是我们改变不了的。


第一部分第3章  上楼你跑什么啊?

    8    
    跟刘柯寒同居到38天的时候,我的生活出现了变故。我不能说三八是个不吉利的数字,毕竟这个数字牵强附会地可以说成与女同胞的尊严和荣誉有关。但是,这个数字的确给我带来了麻烦,比如上中学的时候骂女生三八曾被人朝脸上泼过墨。而这次的三八事件,显然要比被人泼墨严重许多倍。    
    那天是星期六,天气好得叫人骂娘,刘柯寒很晚还没有回来,我做好饭菜在家里等她,等到屁股发麻的时候打她手机,却关机。我于是又在电视机前面坐了很久,屁股再发麻,我再打,依然关机。跟她认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我进行了一些猜想,她的手机可能被盗了?没电了?不会!自从跟我在一个被窝里撒野,我每天晚上都会为她的手机充电。常常,我觉得自己是个细心的男人。    
    饭菜都凉透了,拿出喂猪,猪都有可能不高兴了。我戴着我那顶黑色的帽子出门。我在街边招了辆的士,冷冷地对司机说去平和堂。刘柯寒的公司就在平和堂附近,我去过两次,不熟,但认得路。    
    那是一幢只有五层的楼房,不新不旧,徐娘半老。整幢楼都没了灯光,我不禁有些失望,觉得白跑了一趟。不过在楼上转悠了一番,我从裤子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拨了刘柯寒办公室的电话,响到耳朵抽筋都无人接听说实在的,我很心虚,我不知道刘柯寒会到哪里去,会去做什么。依她的长相和身材,还是能引起很多男人的下半身骚动的,各种各样的担心都是有可能的。    
    我点了支烟,站在楼下慢慢抽着。    
    也不知道呆了多长时间,手机响了。我有些激动,赶紧又掏,空喜一场,又是高洁的。    
    “朝南哥!”    
    我说高洁啊,什么事,我正忙呢。    
    也许我的声音里透露出不高兴,高洁没像以前那样对我大呼小叫了,而是很规矩地说:“那,那朝南哥你先忙哦,我晚一点再打给你。”    
    我把手机放回裤兜,转身要走。突然听见有人说话,是有人下楼。抬头,楼道的声控灯已经亮起。那灯太暗了。    
    我躲进黑暗里,掏了掏耳朵,试图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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