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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第17部分

小说: 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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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谢小珊做完思想工作那天,我从东塘往出租屋跑,中途天气骤变,刮起了大风,眼看雨就要下来了,我跑得飞快,跟汉奸逃命似的。跑着跑着突然就冒出个奇怪的念头,总感觉这么跑会有什么东西掉在身后。摸一摸,钥匙还在,手机、钱包也还在,转念才知道是担心裤裆里那家伙不翼而飞。    
    被这种念头左右着思维,我后半程跑得很不认真,一头,就跟别人撞了个满怀。    
    我撞的是一个刚从车上走下还没来得及关车门的人,我铭记老师从小对我们的教育,主动说了对不起。可刚把话说出口,老子就后悔了。    
    我抬起头来,终于看清面前这个被我撞得差点四脚朝天的矮个子男人。真他妈的背啊,撞的竟然是陈伟生,这个烧成灰喂了狗再从狗屁股里拉出来我都认识的男人。想起他找人打我,想起他在我结婚后还兴风作浪地把那什么鸟二奶协议寄给我,我气得上身冒烟下身肿胀,恨不得马上就抡拳头过去。他比我晚几秒缓过神来,理了理身上了衬衫才把那狗眼睛望向我。这个时候,我已经握紧拳手,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真他奶奶的,这世道是怎么啦?他竟然满脸歉意地跟我道歉!我正莫名其妙,他已经朝我笑笑,然后赶自己的路去了。我的思维高速动作,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走出差不多有两三米远。我追了上去,挡在他身前,故意把脸扬起,以便让他看清楚我是谁。我说:“你什么意思?”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还有什么事?我已经向你道歉了!”    
    我靠他奶奶的,我被他的莫名其妙搞得快疯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吧?人撞人可不属于交通事故哦!”    
    我不得不再次在心里靠他奶奶的,他竟然还神里神经地跟我玩幽默。说完他又继续往前走,跟前面的一个可能比他要年轻20岁的女孩子会合。这次我没在追出去,因为我整个人都懵了。他跟那个女孩子手挽手,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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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又要下雨了,我虽然还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不得不先跑回去再说。一上楼,倾盆大雨就砸下来了,我边爬楼边给刘柯寒打电话。    
    我心里很不平静,说话有些打颤,却还是打机关枪似的讲了一大堆:“他妈的我刚才在路上竟然跟陈伟生撞了,他竟然装作不认识我,还跟我说对不起,他奶的肯定是怕一个人打不赢我,所以装孙子!”    
    “朝南,不要骗我,他前几天已经死了!”刘柯寒很冷血地扔给我一句话,没有任何解释就挂了电话。她肯定是以为我在骗她,肯定我以想借此来引诱她说出些什么。不过事情也的确凑巧了点,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随随便便冲了个澡,躺在床上边看书边想路上的事情,跟做论述题一下,假设了陈伟生不敢认我的N种可能,然后再加以详细分析。想着想着,心里却虚起来。忍不住给刘柯寒发短息说:柯寒,我今天在路上真的碰到陈伟生了,跟他撞了个满怀。过了可能有一刻钟,她才回过来,五个字,可以做鬼片片名:他真的死了!    
    我撞见陈伟生,刘柯寒告诉我陈伟生死了。越想越恐怖,至少觉得很离奇吧,再加上窗外的风呼呼地合着,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只好频繁上厕所。我常常一紧张或者一害怕就尿频,这是非常不好的习惯,特别是在考试或者约会的时候,这种习惯简直可以要人命。刚好那天厕所里的灯由于接触不良,要反反复复搞几下才亮。每次灯亮起之前,我都感觉黑暗有张脸在对我微笑,模模糊糊的,只看得清洁白的牙齿。重又上厕所,一样的幻觉不断,像在睁着眼睛做梦,隐约间我似乎还听见了婴儿的啼哭。    
    打肿脸充胖子似的捱到快11点,我实在撑不下去了,于是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逃命一般冲下楼,拦了辆的士往老巢赶。我觉得在这个时候,必须要向刘柯寒问出真相,到底是我撞鬼了还是她在撒谎。    
    家里的钥匙我肯定还有。打开门,我几乎是冲进了卧室。刘柯寒只留了床头那盏小台灯,整个房间显得有些暗。见有人进来,她吓得把手里的小说都甩到了地上,相伴而来的是一声惨烈的尖叫。我说柯寒,是我。    
    她定定神看了我几秒钟,像在动物园仔细分辨笼里的动物是雌是雄一样打量着我,眼神中满是惊慌。“你怎么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她的语气从惊恐转成了惊喜。或许,她对我的突然出现感到难以置信!我说是的,我回来了,听你讲陈伟生死了,我莫名的害怕。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刘柯寒跟我讲了她所了解的情况,表情严肃,不像在开玩笑。据说陈伟生是自杀的,吃了很多安眠药,还用一根挂在阳台上的绳子勒了自己的脖子。自杀原因不明!事情发生在上个星期的星期五晚上,陈伟生在自己家里完成了这一切。    
    刘柯寒说她是从以前的同事那里得到消息的。当时她也不敢相信,但同事强调这是事实。“我其实早就想告诉你,但开不了口,我怕我说了会被你误会成我一直在关注着他,一直在暗地里跟他联系!”刘柯寒抓住我的手,说,“朝南,现在我们可以安静地过日子了,对吧?”    
    我看着她,不说话,还沉浸在鬼故事里面。慢吞吞地把一支烟抽完,我说:“可是,柯寒,我在路上撞到的真的是他,他那样子,化成脓水我都认得。你的意思是,我可能撞鬼了?”刘柯寒从来不信这些,于是笑我,说:“朝南,你是恨他入了骨吧,所以看见一个跟他长得有几分像的人都会以为是他!”    
    我使劲地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就缓不过神来。我想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认错人?难道真有人跟他长得很像?这事不好解释,一点也不好解释。上了趟厕所,我准备要走,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走,也不能说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胆子小,没办法。我说:“柯寒,我只是过来向你问个清楚,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刘柯寒的脸马上就沉了下去,像是走在路上仰头就逮了堆鸟屎,难看死了。    
    刘柯寒没有跟给我回话。我再说:“柯寒,你早点睡,我走了!”话刚落音,嗖的一声,一本可以用来当砧板的时尚杂志朝我飞了过来。我躲闪不及,左耳局部被击中。以为她要借着外面刮起的大风给我来一场暴雨,却不想她高高地站在床上,嬉笑着说:“朝南,你给我站住。走走走,你要走到哪里去?这是你的狗窝,我还是你老婆,你睡一晚上又不犯法。”见她开玩笑,我绷紧的心也轻了一来。我傻笑着说:“是不犯法,是不犯法,我知道的,睡自家老婆受法律保护。”    
    这点解释起来很有意思,夫妻之间其实跟警察和犯人之间的关系蛮相像的,老公对老婆掏枪好比警察对犯人掏枪,合情合理而且合法!    
    刘柯寒双手叉腰对我做泼妇状,我站在卧室门口愣了一小会。她腾出一只手来指了指我,话又劈头盖脑地撒过来了:“傻啦?知道睡老婆不犯法还愣着干啥?快去洗洗睡啊!”我重复了一下傻笑的表情,说:“我内裤都带过去了。”刘柯寒说,不知道穿我的啊。我说我怕穿起来空荡荡的。“嗖——”又是一本砧板级杂志甩了过来,她蛮横地骂道:“算你狠。嫌我屁股大你直说!”我终于忍不住大笑。    
    真他奶奶的烦,本来烦着,心里还有害怕,被刘柯寒这么一闹,好像连鬼都忘了去想了。只是刘柯寒的表现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也不能说她不乐观,但她以前几乎不这样跟我疯的。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发神经了,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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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晚上,我跟刘柯寒像一对小别胜新婚的夫妻,重新很合法地躺在了同一张床上。稍嫌遗憾的是,家里的橡胶制品没有了,我不敢挺(铤)而走险。虽然刘柯寒说过很多次要给我生个孩子,但我不想我的仔儿到人间就唱《黄土高坡》,东南风西北风一起喝。    
    如果说这一夜在生理上也还是有所收获的话,那就是让我清楚地感觉到了躲在裤裆里的那只鸟还在,没有不翼而飞。男人少不得这个啊!很多没啥钱、性格又相对懦弱的男人就是靠它在老婆面前挣工分。工分的高低,有时候会决定你在家庭中地位的高下。    
    有个被老婆折磨得面黄肌瘦的朋友跟我开玩笑说,他天天晚上都要交作业,累死累活就是为了顺利落实第二天的烟钱。在他家,他是后勤总监,老婆是财务总监,没法子!


第二部分第18章  周末夫妻,现在流行着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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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柯寒的老妈破天荒地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和高洁站在医院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玩笑。来这家医院看病的人并不多,不知是大家身体都好还是有病憋着,或者,这医院也跟别的医院一样,大夫拿手术刀宰客比屠夫拿尖刀宰猪还狠心。    
    高洁一身很休闲的着装,头发又长得比较长了,齐了肩,扎成两个马尾辫,没半点不良少女的迹象。她依然喜欢边说话边左摆一下脑袋右摆一下脑袋。我说拜托,不要老摇摇晃晃的好不好?“怎么啦?朝南哥以前不是跟我说喜欢运动型的女孩子吗?”她说着,伸长脖子往门口看黄强和谢小珊出来没。    
    我像当年老师教训她那样,说:“小屁股啊,你这就不叫运动了!”“不叫运动叫什么?”她搞出一副少女样,诧异地看着我。我笑,说:“是多动,少儿多动症!”她假装生气,假装要打我耳光,结果失手了,一巴掌还真扇到了我的右脸。高洁忙不迭说着对不起,我则忍着痛歪着嘴把脸凑近她,怪腔怪调地说:“丫头,你看着办吧,把我嘴给打歪了,到时候我非要你亲端正不可!”我又看见她脸红了,这次脸红很凑巧,好像是我手机的感应器似的。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高洁的脸刷地红了,我的手机突突突地动了。    
    “喂喂喂,哪位?”我看都没看,掏出手机来就按了接听键。高兴的时候接电话,神经似的连喂三声是我的习惯。高洁朝我嘟嘴,我边听电话边看着她傻笑。“是朝南吧,我是柯寒她妈!”我一下呆了,没想到是她的电话,这可比中六合彩还难啊。我跟刘柯寒搞了那么久,她可从来没打过我手机。    
    我第一反应就是:丈母娘讨债来了!我果真料事如神,刘柯寒她妈给我来了一番谆谆教导。原来我跟刘柯寒闹矛盾、搞分居的事她全知道。我气得险些抽筋。我最恨这种人了,像小时候对高洁动不动就到她老妈面前告我状一样。    
    “柯寒说上次叫你一起回来你也不肯。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互相让一让也就过去了。”我的丈母娘故意把话说得很轻巧,“听她说本来你都回去了,可就住一晚。”真他妈的烦啊,连我跟我自己的老婆搞次“一夜情”她都知道。我一心不晓得怎么回答,只好打哈哈应付,然后像哄三岁小孩,说:“不是的,我们是好玩啦,周末夫妻,现在流行着呢!”    
    刘柯寒他妈估计搞不明白周末夫妻是舍玩意,没有接我的话,而是轻轻叹了口气,以表达对这种现实的不满,然后说:“抽个空,你俩回来一趟,有事情我们做父母的给你们说说。”我嘴巴上说着好啊好啊,其实心里躁得很。    
    说实话,对刘柯寒的老爸老妈,我没别的什么意见,最恨的一点就是那房子的事,开始信誓旦旦的,到最后却不了了之,影都没了。这跟把我骗上船再告诉我这是艘贼船很相似,但有区别。区别在于:他们把我弄上去了,但一直不告诉我是什么船,这很让人恼火。    
    一个电话接了我10来分钟,不算口水成本,光手机费就耗了我块把钱。挂了电话我就开始闷闷不乐,再看高洁,一个人蹲在地上走神,也是不言不笑的。我说:“小屁股,在发痴?”她把头微仰,说:“朝南哥,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啊!”可怜巴巴的样子。    
    自从她妈来过长沙之后,高洁好像总有点神秘,变幻无常。有时候笑得好好地,突然就能把脸板起来,毫无表情,或者表情怪异。见她还是蹲着,我说:“丫头,求你了,别老蹲着丢人现眼好不好?别人会以为你蹲着是在破坏城市公共卫生!”她还是不笑,但接着就站起来了,前无村后无店地冒出一句:“朝南哥,我想回乡下去!”    
    两个进医院处理孩子的人已经走出来了。我刚对高洁说了句“我也蛮想回乡下去生活”,黄强那小子迸到我面前,凑近说:“完了,兄弟,孩子打不掉!”我以为他在逗我开心,于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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