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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煜花劫结绕-第20部分

小说: 煜花劫结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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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墨身体灵活,轻轻一侧就躲过了她的刀锋,左手轻易的捏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整个人都拉在了自己怀里,嘻皮笑脸的说,“娘子,你想谋杀亲夫啊!”
一张俏脸涨个通红,她大声地冲他吼,“谁是你娘子?!”
“你啊。”右手手轻佻得知抚摸过她的脸颊,光滑如缎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
早知道他这娘子是这么的有趣,他就不躲在花家看一张冰山脸了。
用力的推开他,老九重重的朝他“啐”一口,拿着刀冲他挥舞两下:“再来调戏老娘,老娘阉了你!”
殒墨还想多说两句,就看到一旁的月破突然的站了起来,冰冷的对他们两个人说:“二位此次前来有何贵干?”
花无神好像早料到他会忍不住,眼中浮现狡猾的光芒,淡淡的开口,“在下此次前来是想找贵渊总门主商量些事情。”
“这……”道爷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和,露出了为难之色。
“怎么了?”殒墨一边调戏他未婚妻一边好奇的问他,“难不成因为我们没有带礼物,所以你们不让我们见你们总门主吧?”
“去你的,”老九红着脸扯开他的手,“十……总门主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本来想叫“十七”可一想到十七已经不是她能叫得,便及时换了口。
“那是为什么啊?”他不依不饶继续调戏他的准娘子,口头上也继续问。
“因为……因为……今日我们总门主成亲,所以恐怕谈不了事情。”道爷羞愧难当,要是让他们外人知道一个女人要娶另外一个女人,多丢人的事情啊。不过,他转念一想,脸上带上一抹正色,“如果二位的事情很紧急,那么,我现在就去请总门主。”
这人变得也太快了!花无神和殒墨总觉得他诚恳地不像是正常人应该给的反应,至少,没有人会主动破坏自己家的婚事吧!——他这个积极的态度真的很像是很希望他们破坏这场婚事一样!
“不用了,我们等贵渊的总门主成亲后再议事。”花无神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就听到月破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
“那就晚了!”
啊?他们两个人茫然,什么晚了?
“不是吧?十……总门主成亲啊?”老九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色,好象根本不可能一样。手上的双刀,垂了下来。
“怎么了?”殒墨低声的凑近她的耳朵问,“你们总门主很老吗?”看那道士也到了中年,而能坐上总门主的位置的,一定更老!
老九木然的摇头。
“很丑?”
继续摇头。
“那……”还要问。
道爷的声音响起,“不过说真的,二位来的真是时候,刚好,以为是当朝皇子,一位是名动天下的武林豪侠。”
“我是商人。”花无神眼皮都没抬的纠正他。
老脸有一点抽搐,立马又平复了过来,哈哈大笑,“不管怎么说,二位都是来的太巧了,刚好,”他一指,正中间的位置:“我们渊内也没有人有资格坐在上面,二位就请上坐,也算为我们的总门主做个见证。”
“不妥。”花无神皱眉。他们毕竟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坐在那个位置上不合适。而且那个位置必须是长辈才能坐,他们自认没有人能和“引雪渊”总门主的高堂平起平坐。
“没什么不妥,”老九嫌他婆妈,拧着眉头就把他们两个推到了那个位置上,“我们才没有你们那些假仁假义的假道德,我们的信条就是‘强就是天’,谁强就服谁!你们也算勉强有资格坐在这里。”把他们押好之后,她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刚翘起一条修长的腿,就听到外面开始放鞭炮。
一场轰轰烈烈的喜筵,即将拉开……
第三十章 抢婚
    殒墨如坐针毡,在十来双眼睛下,扭来扭去,想他三岁开始就爬在自己父王案头看群臣伏跪在脚下,可如今却被十几个人盯着就浑身不自在,说出去谁行?“引雪渊”的总门主成亲他们是上宾之位,说出去谁相信?
反观花无神,他一双凤眸与月破门主冰冷的眼神在半空中碰撞,还不时的迸发出强烈敌意的火花,他头疼的侧身到花无神耳边,“你会不会敌意太重了?”毕竟他们两个还不是那么多人的对手。
花无神冷着一张俊颜,一句话都不说。
殒墨苦恼的坐直了身体,在心底祈祷千万不要打起来,千万不咬打起来!
欢腾的喜乐将近,一抹红艳跨过门槛,顿时一扫室内紧张的气氛。殒墨好奇的看着一袭红衣的新娘子纤纤素手牵着红绸羞怯的登场,顺着那红绸,他顺便好奇的想看下能执掌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总门主该是多么的威风凛凛,气魄非凡,也能想象到手下能掌控这么多的男人的武功会多么的深不可测。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个穿着大红袍的男人身上,呃……是男人吗?
他的脸皮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他就连手脚也开始发凉,大脑空白了一瞬间,他条件反射的抓住了还在和月破门主对视的花无神。
“嗯?”他以声应对,紧绷的身体却告诉殒墨他现在几乎人在弦上,好像随时都可能和月破门主大干一场!
“你……你、你看。”他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在发抖,额头有水珠蜿蜒而下。
“什么?”准备回过头看殒墨却无意中一下扫到了穿喜袍的人!
他的脖子僵硬住了,他的眼神也僵硬住了。在殒墨在心底默数:
一、二、三……
之后——
花无神霍然起身,巨大的内力好像从他的身体里爆发出来一样,压在了每个人的头顶之上,所有人不可置信这刹那间被压制住的可怕,瞪圆眼睛全看着燃烧着熊熊怒火的花无神只盯着他们的总门主,爆喝一声:
“十七!”
声如天雷,蕴含内力震得厅内外的人全都五脏六腑遽痛。一时间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十七大惊,手中红绸落地,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站的黑衣男子就是她日夜想着的人。
“元……”她蠕动了下嘴唇,木然的表情慢慢的喜悦之色一点点的浮上,“大哥……”终于,她眼泪决堤,顾不得身边还有一个新娘子,扑入了花无神的怀中,放声哭泣,她好委屈,她好难过啊!
花无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他呆了一下,听到她在自己怀中的低泣,什么也都不说了,轻叹一声双手即刻合拢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好想把她就这样镶嵌在身体里永远都不让她离开。
所有的人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都呆了的看着他们两人紧拥在一起。
传记小说甚至江湖传闻,都有抢婚一说,俊逸少侠独闯喜筵抢夺心上人的爱情故事,可是——
他们面容扭曲,他们可从没听过,名震天下的大侠也抢婚,但抢得不是新娘子,而是新郎!
“老十,是我在家读书太久了吗?居然还有这样的戏码?”血忌门主觉得自己要昏厥了,赶忙用袖子里的书卷给自己扇风,不敢相信看到新郎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
岁煞门主也倒吸冷气到现在还没吐出一口气来,瞪圆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他们,却没看到凤冠霞衣的女子在听到这声震吼后,也掀起了红布,怔怔的看着那如神祗的男人顶天立地的占满了她的全部视线。南海珍珠串成的珠帘从凤冠上落下,遮住她的面容,也遮住了她的两行清泪。
望着那一黑一红的两个紧紧纠缠得身体,她嘴角噙满苦涩,原来,嬷嬷说的对,从踏入勾栏的第一步起,就注定了一辈子不会得到幸福。
红布紧紧的揪在手中,十指用力的撕扯,她苦涩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还不等她恢复过来,一道厉风已经窜过她的身边。
“放开她!”月破叱道,掌风凌冽的拍向他。
花无神目光杀机乍现,左手轻轻一扬,黑色的袖子在风中冲着月破的方向划出一个波浪,就看到月破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直直的跌在了门槛边上,嘴角含血。
咪起凤眸,花无神冷冷的说,“不要太看的起自己。”
这一手“流云袖”看得众人大惊失色,能不加用气而随手挥之的功力,他们所有人一拥而上可能有胜的机会,可是,单打独斗……他们偷觑趴在地上不断吐血的月破门主,他可是他们之中武功顶尖的,怕是没人能抵挡花无神百招以上。而且今日,他们也并不想让十七娶一个女人,他们不敢闹场,没想到居然有人敢闹场,那么,他们更没有必要强出头了。所有人心怀鬼胎,不动声色。
花无神脸上虽然冰冷凝重,心中却对他们对自己伙伴的无动于衷感到了奇怪。心念一动,他捞过十七的腰际,一声长啸,伴随着他的身影,掠身而出。
啊,抢走了!果然抢走了!
所有的人都瞪着眼睛,确定了这出戏虽然和他们看到的听到的不一样,但是大概的情节还是很符合这类故事的原型的。
“还不追?!”道爷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跺脚已经施展轻功追了上去,不管怎么说,敢在他们“引雪渊”如此胡作非为,他们的颜面也挂不住。
随后有无数道人影同时追了去。
犹如鬼魅的轻功看的殒墨瞠目结舌,这才知道人上有人。
大红喜字就挂在正中间的位置,明亮的蜡烛也兴致高涨的继续燃烧,可最后原本喧闹的喜筵最后冷清的变成了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的空厅,显得无限落寞。
“你们,不追吗?”殒墨好心的问坐在一旁喝茶的一个书生和一个黑脸汉子。
血忌门主淡淡的对他一笑,一语双关的说,“反正没有人能追的上,何必浪费体力?”他敢打赌,每个人都去追,但是都不会傻到和花无神去交手,但是都希望别人被花无神打死。而有这样想法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所有人,那么,谁还能追的上呢?
想到这里,血忌门主和岁煞门主相视一笑,无限苍凉,说实话,若是他们齐心协力,只需要九个人围攻花无神就一定会杀死他,可是,几不可见的摇头,可是他们又怎么齐心协力呢?
殒墨不解,偏头问坐在自己位置上吃瓜子的准娘子,“什么意思?”
“一群狗咬狗,谁看得见骨头?”他的未来娘子冷哼一声,随口将瓜子皮吐在红地毯上。
“精辟。”血忌门主和岁煞门主敬佩的冲她点头。
“承让了。”她抱拳,眼风一挑地上还在不甘心喘气的人,说风凉话:“也就是你傻。”傻到敢对花无神出手。
月破仰头,虽然狼狈确仍然带着傲气的吐出四个字:“情不自禁。”
“省省吧,十七不会喜欢你的。”朝他的脸上扔了一把瓜子,老九都唾弃他,看不下去他那种自以为是的爱人方式。盲目的用自己的以为最好的方式去照顾十七,却看不懂她的脸上一点点的失去了往日的笑颜,若是她有这样爱她的人,她一定用双刀砍死那个男人再找个人嫁了!
用眼斜挑殒墨,大大咧咧的问他:“你什么时候娶我?”
殒墨翻白眼,“大小姐,求亲这种事情让男人做好不好?”她这样的性子很容易折断他脆弱的男性自尊的啊。
“我受够了,真是一天都不想再在这个鬼地方呆下去了。”老九站了起来,拍拍屁股,转头走人。突然庆幸自己要脱离这里,尤其是刚才看到了他们人性中的又一次卑劣,她也觉得绝望了。
殒墨跟上。
血忌门主同情的看了一眼枯坐中庭,红衣脸色雪白的新娘子。罢了,这也是她的命,刚要起身,脚突然一软。
“小心。”岁煞门主小心的跟上一步,扶住了他的手臂。
“难得你突然好心。”血忌门主仰起头看他。
“废话。”冷哼一声别开脸,岁煞门主的黑脸自觉开始发烫,拉着他两个人走出了喜堂。
独留雪漪和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月破。
长久的陷入了痛苦中……
第三十一章 一场爱总是空
    “我九岁被卖入绮翠馆,因也是书香之后,嬷嬷调教三载许,登台献艺,技压群芳,得一个花魁的薄名。”苍凉的声音,空荡荡的回荡在前一刻还高朋满座的大厅,她霞衣如血衬得一张恍惚的美颜更加的惨白,贝齿深陷唇畔,她的眼神飘飘荡荡的游回那曾经纯净的少女时日,曾经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曾经也曾偷偷的躲在门后羡慕红轿,喜娘,锣鼓敲打的嫁一个门户相当的男子,不求大富大贵,但求祸福同依。只是,她终究还是没有那个命……
摇摇欲坠的退后一步,她跌在地,有滚烫的珠子从眼眶坠落,她噙着一口腥甜,唇下的血渍染粉了洁白的贝齿,轻声地,害怕打落美好回忆的慢慢说:“我第一个男人是花无神,我还记得,他出价五斗珍珠,万两黄金,出的价是所有青楼都没有过的高价!我的高傲,被他的风采以及丰厚的家世所折服。”她还记得她从高高的楼台上走下,头上是“宝大祥”纯金打造的金步摇,穿的是苏杭“锦绣庄”的绸缎,她一袭白衫衬得她更加出尘脱俗,媚眼流转,便一眼在茫茫人海中看中了身着青色儒衫,手持泼墨江山画折扇的花无神,他一掷千金买下了她的初夜,也买下了她的一颗纯净的芳心。她的笑容更加惨淡,恍惚的幽幽看天,也不知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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