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国医妃-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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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此时扎西顿珠一脸严肃,怕是符长宁这个时候,还以为这人自恋到了一定的地步了。只是如若不是符长宁的话,怕是早就被这扎西顿珠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给气得要死了。这人真的是好笑!是真的因为平日里在这占星殿里见不了什么人,所以此时才会如此话唠吗?
符长宁这样想着,却不得不按捺住自己心里的不满,脸上带着几分推崇的笑容。她一步步走进扎西顿珠,在他盘腿坐着的地毯上顿了足,很是趾高气扬的看着扎西顿珠开口道,“顿珠,你可不要当我是傻的。你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有神明?就算是有,也是地狱里的恶鬼。所以趁着我现在兴致还好,就不要在我面前胡说八道了,好吗?”
扎西顿珠像是也没有想到,符长宁就这样靠近自己。他看着她那黑色的犹如宝石一般的眼珠,眨了一下眼睛之后,却是笑着开口道,“安宁姑娘,我也是个男人。”
“恩?”符长宁不知道扎西顿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得有些诧异的看着扎西顿珠。
“安宁姑娘可不要把我和一般的圣女联系在一起,大祭司是可以成亲娶妻的。我现在没有妻子,是因为我不想娶而已。但是安宁姑娘,你要明白我是男人,而且也很危险。你离我这么近,真的好吗?”扎西顿珠此时的脸上,写满了认真严肃的神情来。
看到他这一副样子,符长宁却是一时间有些失言了起来。她耳畔微红,却是起了身。符长宁这心里真的是没有想到,原来有生之年,还能棋逢对手这扎西顿时现在说的事情做的事情,分明就是在针对符长宁而且这其中带着的戏耍成分实在是太深,闹得此时符长宁无能为力。
符长宁叹了一口气,却是先认了输,“顿珠能答应我吗?”她不愿意再和这人废话下去,再多说,也不过是浪费唇舌。
此时符长宁这心里不得不承认,这个扎西顿珠啊她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谁让符长宁现在有了孩子,在这耍无赖上,实在不是这么些人的对手。如若是换做了几年前,她怕是能够把这些人说的面红耳赤。
扎西顿珠见符长宁脸上有了几分窘意,脸上的神情跟着也正经了许多。他看了符长宁一眼,却是立刻开口道,“诚然如安宁姑娘所说的一样,你来找我,算是找对人了。翁儿啊,怕是要倒霉了。”
符长宁看着扎西顿珠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出来这么一番话,这反差感十足,却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来。只是笑过之后,符长宁脸上无奈的看着扎西顿珠,“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答案,符长宁怎么都想不明白。不过在问出自己的问题之后,符长宁却紧跟着再次问了出来,“你现在帮我,需要我用什么作为交换吗?”
经历了那么多的尔虞我诈,符长宁这心里委实是很难相信,在这个世上,是有人真心实意的在帮助人。人要做什么的时候,总是想着要获得什么。
第五百五十五章,一世安宁只为愿景()
扎西顿珠在听完了符长宁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慌张。而是立刻看着符长宁开口道,“为什么要帮你?大抵是因为安宁姑娘你太美了,看起来不像是是孩子的母亲,让我忍不住想要多关心一些。也大抵是因为,你叫我顿珠这名字让我觉得温暖。”
什么?符长宁皱眉,有些诧异的听着扎西顿珠现在说的话。说真的符长宁这心里对于扎西顿珠说的话,可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她不知道这好好的一个大祭司,为什么总是这么不正经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平日里在神坛上众人尊敬太多,所以此时这内心里才变得有几分膨胀了起来吗?符长宁这样想着,却是忍不住皱眉看了一眼这扎西顿珠之后,立刻询问开口道,“顿珠你现在愿意帮我,是因为宝日娜拜托你的么?”
“宝日娜?”扎西顿珠慢慢的念出这个名字,嘴角是一抹诡异的笑容,“那个女人自私自利只管自己死活,你以为她会这般为你考虑吗?她当时都自身难保,怎么会想到为你去找一条退路?”
符长宁听着扎西顿珠此时分析有理的话,这心里却是越发觉得困惑了起来。大祭司这个人符长宁真的觉得自己看不清楚。正是因为看不清楚,所以符长宁现在这心里觉得有些不安了起来。正是因为不安,符长宁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再问下去了。有些话,多说无益。问多了,反倒会让当事人陷入其中。
符长宁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自己刚才的那略微有些失神,却是笑着开口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安宁都在这里谢过顿珠了。希望顿珠能够记得自己今日对安宁所说,莫要辜负了安宁的期待才好。”
符长宁现在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和扎西顿珠客气。但是实际上,符长宁却是在从侧面告诉扎西顿珠,她是在再一次强调。要这个扎西顿珠,切莫忘记了答应自己的事情。尤其是因为此时这个扎西顿珠说的话很是不正经,让此时符长宁这心里,也很难以去相信这个扎西顿珠。她只希望,这人能够守约,千万不要到紧要关头,让符长宁觉得无奈。
这样想着,符长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惆怅很是分明。
她并不是很想念沈从景,缘由不外乎是因为沈从景让符长宁这心里觉得有几分失望。她想念的,是自己在深宫里的孩子们。那些诡谲夫人为了她们自己的前途,谁知道还会做出来什么事情。符长宁不想要,让自己的孩子也卷入其中。
扎西顿珠看着符长宁脸上那带着的几分怅然的神情,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安宁姑娘,为什么这么想要回到建蒙据我所知,你和那位关系好像并不比以前。”
从旁人嘴里听到沈从景的消息,符长宁这心里多少觉得有些不自在。尤其是马上就要到五月初三,这是沈从景的生辰。符长宁这心里纵然对沈从景有诸多不满,可是她骗不了自己的心,她在无意识里,竟然还一直记着沈从景的生辰。甚至符长宁发觉,这种东西都是深入了骨血里,她摆脱不掉,心里难免带了几分怅然若失的感觉来。
符长宁抬起头看着扎西顿珠,这脸上写满了不满。她笑了一下,表情却没有带着任何厌恶,反倒是有几分无奈的开口道,“难道顿珠,你就不想念自己的家乡吗?”
扎西顿珠听闻,稍稍愣了一下之后,却是笑着开口道,“各人有各人心中的苦楚,的确不应该拆穿的是顿珠错了,不该问的事情,一定不会再问。不过顿珠想说几句无关的话来想必安宁姑娘这心里也是不会信的。”
符长宁听到扎西顿珠这样开口,微微皱了眉之后,却是看着扎西顿珠开口道,“顿珠有话便直说吧。”
如若现在旁人在这里,听到他们这样谈话,怕是都要吓得眼珠子滚落在地了。因为此时他们这副样子,看起来的确是有些过于亲密了。但是真的亲密?是他们自己心里知道的很清楚。
扎西顿珠笑了起来,“我是真的,觉得和你说话很温暖。其实平日里,我的话没有这么多的。我很喜欢,你叫我顿珠。”虽然,符长宁叫错了。但是这一句,扎西顿珠没有说出来。
符长宁听着扎西顿珠解释的第一句的时候,这脸上的神情还带着几分了然。但是听到最后,符长宁却是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了起来了。这人啊,还真的是自恋。但是不管怎么看,符长宁都能够看的出来,此时这扎西顿珠对符长宁说的话,却是有意和符长宁之间拉近关系。既然这样的话,那符长宁此时再对着扎西顿珠推辞,倒是显得她有些不知趣了。
所以符长宁轻立刻笑了起来,“顿珠你就放心吧,我总是会有机会,时常来看你的。”
符长宁这句话的话外之意,不外乎是在告诉扎西顿珠,她将来要麻烦他的事情,还有许多。但是此时扎西顿之这脸上却是没有任何慌张的神情,而是带了几分淡然的笑,“顿珠静待安宁。”
符长宁听着扎西顿珠说的话,心里却是越发觉得有些古怪了起来。因为这份古怪像是摆脱符长宁的控制之外的存在,所以此时符长宁笑了之后,却是对着扎西顿珠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奉承话之后,就要离开这里。
但是就在符长宁要离开之前,扎西顿珠却在她身后,用一种很是飘然的语气开口道,“我很喜欢你的名字,长宁一世安宁。”一世安宁,是当初符长宁的父亲为她和自己哥哥许下的美好愿景。
只可惜他们两人,竟没有一个人能够按照自己父亲所说,当真是一世安宁。
但是这话从扎西顿珠嘴巴里说出来,符长宁这觉得又是熟悉又是陌生。这种感觉在符长宁的胸腔里,激荡出来一种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感觉来这种感觉,就像是有人一直在符长宁的身后,盯着她看。
所以符长宁顿了一下,却是含笑看着扎西顿珠,眼神里没有几分温度的开口道,“一世安宁?这不过是一种愿景罢了。人的命运,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好。可是顿珠,你说,谁人的命运都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第五百五十六章,令人怀疑()
符长宁说到这里,却不愿意再和这扎西顿珠交心下去了。有些话说的越多,做错的可能性便越大。再说此时符长宁这心里,也不知道此时这扎西顿珠,究竟是敌还是友。
从扎西顿珠的占星殿里走出来之后,符长宁这心里却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扎西顿珠虽然是男人,但是心思缜密毫无漏洞。符长宁与之交谈之时,却是不敢轻易放松。这样的人,最好不要成为敌人。尤其是符长宁发觉,原来在这草原上的大重国内,竟然还有一人知晓自己心中秘密。
这种危机感,让符长宁心中觉得不安。尤其是那扎西顿珠心思缜密,说的话里没有任何漏洞,符长宁竟然想不出应该从何处攻破这扎西顿珠的防线,好让符长宁能够抓住这人弱点,以后不会被这人利用。可是此时关于这扎西顿珠说的事情,符长宁却只能是无能为力了。这人大抵是占据了大重的位置优势,符长宁说什么,都是无法和这人匹敌的。
既然得罪不起,那符长宁此时就一定要避其锋芒。只是因为那扎西顿珠在符长宁面前口无遮拦的样子,让符长宁心生不满。可是此时,符长宁对于这人的做法也只能忍让了。
站在占星殿外等待的蝉衣见符长宁走出来,却是赶紧迎上前,“主子,事情办成了?”
因为此时符长宁多少有些心神不宁,所以对于蝉衣说的话,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再未有任何的解释。
虽说蝉衣作为奴婢,符长宁是主子,符长宁不会多做解释这件事情,蝉衣的心里很是清楚。可是蝉衣伺候了符长宁这么久,现在不管怎么看,都是能够看出来自己主子此时有些不对劲儿。只是看着主子像是不愿意提起来的样子,蝉衣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咽下了自己心里想要说的话。既然主子不愿意提起来,那她这个奴婢又何必再自讨没趣问出来呢?
不过这时符长宁才终于是缓过神来,脸上带着几分疑惑的神情看向蝉衣开口道,“屋安纳那人,你安排好了吗?”
因为符长宁是独身一人来到这占星殿里,事态紧急,符长宁是要蝉衣回到关雎殿里处理那要去塔纱家中的事情。现在看到蝉衣这么快就出现在占星殿外,符长宁这心里多少觉得有些不安。经历那么许多的血雨腥风,符长宁这心里早就养成了习惯,那便是凡事能够做的,尽量亲力亲为。就算不能自己去做,也要知道关于这件事情发生的那些细节。只有这样,符长宁才会觉得心安。
蝉衣听到自家主子提到屋安纳,这脸上带了几分笑容来,“他开始是装傻,想要跟着主子去。不过我对他说要他盯着那子衿,他犹豫了一下,却也是答应了。”
符长宁听了蝉衣的话,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只是对于屋安纳这么配合的事情,符长宁这心里多少觉得有些奇怪。那袁守逸怎么会是,这么听话的人呢?也不知道这人心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虽说现在他们同处大重国内,被这形势逼得,也算是朋友了。只是这袁守逸毕竟狡诈多端,符长宁这心里不免的,还是对他有几分忌惮的。但是如若是此时符长宁完全相信了这袁守逸的话,才像是天方夜谭吧?
符长宁之所以会要蝉衣让那屋安纳去盯着子衿,是因为符长宁觉得这子衿有些不大对劲。子衿和塔纱之间的关系亲密,就如同是亲姐妹一样。但是正是因为她们之间的关系亲密,才更是让符长宁从中看出来了许多不对劲儿的地方来。比如说这塔纱家中有汉人存在的事情,塔纱一定也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