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国医妃-第5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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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擅汗王愉悦了,其他女人可就不依了。她们自峙身份高贵远胜于一个小小的阿瓦昂侍婢,可是汗王整夜整夜的都陪在成德母亲身边,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尝鲜,三次四次就要怀疑是不是阿瓦昂女人施用了什么蛊惑人心的手段,五次六次七次八次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直到这些女人打算联手给这个阿瓦昂女人一点教训的时候,这个阿瓦昂女人,意料中的意外怀孕了。
不要以为怀孕的阿瓦昂女人就可以得到什么很好的保障,善擅汗王可不是那种心软长情的人,一看这个女人怀孕了不能再陪我玩儿了,就干净利落地一脚踢开,倒给昔日那些心怀狭隘的高贵妃嫔们可趁之机。
直到那个阿瓦昂女人生下成德后的第二天就被拖出去‘去母留子’的时候,王室的护卫们正在一铲铲地将泥土覆盖在她身上,宝日娜作为当时善擅的后妃之一,有幸围观了大概是善擅时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壮举,当天晚上回去就做噩梦了,一做就是十几年。
宝日娜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很是自嘲地笑一笑,“你知道为什么善擅的后妃们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么?那大概是因为我那时候良心不安向成德暗地里提供了许多帮助,成德登基后为了顾念我的恩情才独独留下我一个人。”
第四百五十八章,出逃娜(八)()
宝日娜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很是自嘲地笑一笑,“你知道为什么善擅的后妃们就只剩下我一个了么,大概是因为我那时候良心不安向成德暗地里提供了许多帮助,成德登基后为了顾念我的恩情才独独留下我一个人。”她轻轻笑了笑,“他还给我崇德殿宁南夫人的殊荣,可我每次看到成德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起当年的事情,我那时候冷眼相看袖手旁观,算起来也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之一。”
符长宁已经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胡族是最没有规矩最没有道德观念的一个民族,可是当她层层剥开丝丝入扣地去探寻到历史湮没的那个真相的时候,就会被那个既有事实冲击到好像自小被教育的整个人生的三观都要坍塌了。
符长宁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宝日娜,她也甚至说不出来宝日娜到底是有罪没罪。在那个大环境下所有人都干着同样的事情,你提出异议大发善心就会被当成异类,可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不会把成德母亲的悲剧结果视作理所当然。
宝日娜又重新提了一遍她一开始就向符长宁阐明的立场,“所以我想离开,我不能再继续待在成德身边了,安宁,你能帮我吗。”
符长宁已经没有任何借口可以回驳宝日娜的了,何况宝日娜提出的交换条件确实很令人心动,她毫无异议地点一点头,二人击掌为誓盟,算是解除了符长宁想要离开大重回到建蒙的一个最大的担忧。
可是符长宁尽然不会觉得她们两个人在这里随便说一说计划就能成功,她不无担心地问宝日娜,“如果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的话,可能很难逃过王帐护卫的监视,这样的合作恐怕没有意义。”
宝日娜自信地一笑,“你以为我只找了你这一个盟友吗,不不,我有两个以后绝对可以帮得到我们的小伙伴们,并且她们永远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符长宁十分好奇宝日娜的这份自信从哪而来,按说要避开王帐护卫的监视,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引开他们,可是除非是身份尊贵如同中宫可敦大妃宝和或者是崇德殿宁南夫人宝日娜的人才有权利使唤得动他们,即便是花日殿那个瘸腿公主也因为身份次一等而不得不退居二线。可是可敦大妃宝和并不会帮她们,自然更不能指望成德脑子坏掉协助她们逃跑,那还能有谁呢。
这时候帐篷外面卓玛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进来,“夫人,王帐来人宣旨了”
大重立国既然设立了后宫,自然方方面面的规矩都要做到最好,按宫规一旦帝后下旨,王帐待命的侍从们就会将帝后的旨意传及六宫,在这一点上大重倒是学的有模有样。
直到送走了王帐的侍从,符长宁还是不可置信,清宁殿和兴庆殿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迎来了它们的两个主人,并且清宁殿宫主和关雎殿宫主还是符长宁听都没听过名字的两个人,她骤然回头看向宝日娜,宝日娜含笑地点一点头。
符长宁这时才喟叹于宝日娜的心计,她在人心叵测的后宫里浸淫了那样久,如何看不清楚宝日娜这是抓住了文襄公主即将进宫的机会说服了成德让他在两个重要的位置上先放了人占位,偏偏这两个人还要听命于宝日娜——
不,说听命或许不太合适,但总归是十分不可能背叛宝日娜才是。
因为就在旨意下传没一会儿,符长宁就看到了传闻中即将上任的清宁殿胭脂夫人宝音和兴庆殿如意夫人宝丹。
宝音宝丹在接到成德的旨意的时候,其实那股子兴奋劲儿已经过了,她们所有不该展露人前的情绪都已经在宝日娜面前表露出来了,因而更把宝日娜当成了自己人,坚定不移地认为她们能有今天全是宝日娜为她们争取来的。
等王帐传旨的侍从一走,宝音宝丹甚至来不及收拾就马不停蹄地来到崇德正殿宝日娜这里,因为她们自知她们自身没有任何坚实的基础,所谓的夫人只是空中楼阁罢了,所有原本她们是打算好好谢一谢宝日娜顺带表个决心的,可是没想到宝日娜旁边有一个她们从来没见过的汉人女子,不由得愣了一愣。
宝日娜看见宝音宝丹手足无措的神情,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向她们介绍符长宁,“这是关雎殿的安宁姑娘。”
哦,关雎殿的安宁姑娘啊,那还真是没什么人不认识的。
历数符长宁来到大重的这几个月时间内,所有该出风头的事符长宁几乎都干过了,人人都知道他们的王上喜欢惨了这个来自中原的女子,不仅拨了四殿之一的关雎殿给人家住,人家发脾气都笑呵呵地受着,甚至连她得罪了诸多身份高贵的妃子们也不在乎,简直都快赶上“真爱”的程度了。
宝音宝丹虽然不知道传闻中的安宁姑娘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现在崇德殿,但是她们没有脑子去想其中的原因,毕竟她们到现在都还认为她们能够一步登天被册为宫主正妃都是宝日娜一己之力的功劳呢。
就这样,符长宁就在一旁静静地坐着看宝音宝丹正正经经地向宝日娜行了一个她们胡族传统的大礼,因为宝音宝丹不会说汉话,所以宝日娜跟她们之间的交流都是用胡语对话的,尽管符长宁对她们之间说话的内容一知半解,可也看得出来宝音宝丹二女对宝日娜十分崇敬,甚至到了成神的地步。
直到宝日娜吩咐卓玛将宝音宝丹二女送出门外,符长宁才恍然回过神来,要知道,即便是在建蒙符长宁恪敬皇后的地位不可动摇,也没有任何一个妃嫔对符长宁表现过崇拜来,宝日娜这样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这使符长宁更坚信了计划成功的可能性。
等符长宁跟宝日娜双双坐下的时候,符长宁没有再怀疑宝日娜想要离开的根本原因,她们开始真正地探讨计划所有的可行性。
符长宁一针见血地指出宝日娜原本计划的漏洞,“你现在是崇德殿宁南夫人,身份尊贵,如果莫名消失的话,成德为着大重国的脸面,或者是为了你对他的恩德,都会不遗余力地派出手下去四处寻找你的踪迹。”
第四百五十九章,出逃(九)()
对于宝日娜的想法,符长宁一针见血地指出宝日娜原本计划的漏洞,“你现在是崇德殿宁南夫人,身份尊贵,如果莫名消失的话,成德为着大重国的脸面,或者是为了你对他的恩德,都会不遗余力地派出手下去四处寻找你的踪迹。这样你根本躲藏不了多长时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相信再找不到你了”
宝日娜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说”
“诈死。”符长宁斩钉截铁地替宝日娜决定了这个计划的本质,“只有让他们相信你真的死了,他们才会不去寻找你这个人,一直到他们渐渐地忘掉你这个人,这样你才有可能平安无事地在远离部落聚集地的地方生活。”
宝日娜显然有一些被符长宁的话打动了,可是她的头脑十分清醒,“可是我没办法骗过那些检查尸体的守卫,如果仅仅是光屏住呼吸的话,我恐怕坚持不了一刻钟,就会被他们发现的。”
符长宁伸出一根手指摇一摇,她的神情里带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我当然不会让你直接躺在地上去装死,那样恐怕连你身边伺候的奴仆们都瞒不过,反而还会直接暴露出你的意图,得不偿失。”
还有一个就是,你当我傻么?
面对符长宁颇为无奈的看傻子的目光,宝日娜也忍俊不禁了。
符长宁轻轻一笑,接着说道,“你既然选中了我当同盟,就该知道我们双方之间想要的结果是互惠互利的一种行为,我帮你成功地瞒过所有人,然后我就可以趁乱离开。”
从头到尾符长宁都没有提及她到底要怎么样帮助宝日娜成功诈死瞒住所有人,这是因为符长宁不想暴露袁守逸的存在,而且她还没有把她和宝日娜的计划告诉袁守逸,但是宝日娜就这样毫无异议相信了。
这或许是因为宝日娜除了相信符长宁之外别无他法,但实际上宝日娜比符长宁还要相信符长宁自己,这种奇异的信心从何而来,恐怕宝日娜自己也说不清楚。
宝日娜亲自给符长宁倒出一碗马奶茶,她说起了她早就盯上的一个时间段,“再有大半个月,就是草原上的新年,届时从王室到平民百姓,都要举起火把连续狂欢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地等着看新旧历在眼前交替,到时候连防卫都会松懈,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我们将计划安排在新旧历交替的那天晚上,不仅名正言顺而且还无人能够查证。”
符长宁是知道新年伊始的热闹的,她毫无异议地点头应承,毕竟想要离开的话,自然是越早越好,拖得越久事态发展就有可能会越严苛。
但是符长宁并不确定当天晚上计划就真的能如愿进行,“最好还是要先弄出一个大乱子,这样我们才能趁虚而入将各项事情安排的有条不紊,倘若真的骤然平地一声雷的话,想要掩人耳目的话未必太难。”
宝日娜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一前提,她带着鄙夷的神情对符长宁说,“你等着看吧,倘若科克加尔勒部落的文襄公主真的入了宫,那当天的大乱子必然因她而起。”
淹留一路跑的气喘吁吁,直到站在崇德殿前才勉强缓回了几口气,他也不知道从前几乎不出门需要人三请四请的安宁姑娘怎么好久都没有回来,直到等到从外面打水归来的子佩才知道原来是去了崇德殿那里,而且看样子还要长期留在崇德殿同宁南夫人说话的节奏。淹留是个急性子,自然不会就在关雎殿内巴巴地等符长宁回来,而是一溜烟地跑了。
婵衣看着眼前弯腰喘气的淹留,刻意加大了声音问他,“淹留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关雎殿出什么事了”
崇德殿内的符长宁跟宝日娜正在说话的声音骤然一停,宝日娜低头不语地去喝她的马奶茶,而符长宁则是直接起身打帘子出门看情况去了。
淹留站直起身来,他指着王帐的方向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关雎殿出事了,是王上要要找安宁姑娘说话。”淹留话还没说完直待眼前一花,符长宁就出现在他眼前,他赶忙上前说话,“王上一个时辰前就在找你了,可是一直不知道你在哪儿,安宁姑娘,既然你在这儿,就赶快去吧!”
符长宁当然是可以任性地拒绝成德的这个要求的,可是如今她在宝日娜这里,如果轻易地说不去的话她好像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突然跟宝日娜关系这样好了,而实际上她和宝日娜这般亲密的关系最好不要过早的暴露,甚至是一辈子都不要暴露。
于是符长宁对淹留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向成德回命吧,等我将崇德殿的东西都收拾完了,就去王帐找他。”
淹留大舒了一口气,他似乎觉得符长宁肯这样对他说这种话,就已经是非常大的“恩典”了——唔唔,最起码若是符长宁一会儿不回去,放了他们最尊贵的陛下的鸽子,那么有她先前儿这句话,淹留也能逃过陛下的盛怒一劫啊啊!
淹留苦哈哈的想。
在打发走了淹留以后,符长宁再次面对着宝日娜,迎着宝日娜揶揄和打趣的目光,也不由得苦笑道,“他一直都是这般么?因为一点小事而兴师动众。”
“并不是。”宝日娜笑眯眯的,“成德向来并非如此。大概也是只有在你的面前,他才会这般唔,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