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宠妻老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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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纱小姐今天被指名了。”森村说,“三浦商事的三浦社长指定她坐台,所以她……”
“森村经理,”无二冷冷地打断他,一脸“我不想听你废话”的表情,“你要直接带我去找她?还是我自己一桌一桌找?”
森村一怔,惶惑不安地说:“这……”
在他眼中,无二虽然给人一种“最好别惹他”的感觉,但却一直是个客气且具绅士风度的男人。
但今天,他却冷峻得教人有些胆战心惊。
“角川先生,那麽……请你跟我来吧。”为免事端扩大,森村选择最保险的方法。
他带著无二来到了绯纱正在服务的座位後方,低声地道:“角川先生,请你别让我难做……”
无二睇了他一眼,给了他一记,“我了解”的眼神,然後两只眼睛直瞪著绯纱所在的地方看。
三浦社长跟他的秘书正在喝酒,而三名公关小姐分坐在他们之间,其中一名就是绯纱。
此时,她正与身边的客人聊天,浑然未觉无二就在她身後不远处看著她。
他趋前,打断了他们的酒兴。
“三浦社长……”他唇角一勾,微笑著,“打搅了。”
三浦社长微怔,“你是……角川先生?”虽然略有醉意,但三浦还是认出了曾在公开场合有过几次照面的无二。
“是的,我们上个月在希尔顿的晚会上还聊了几句。”他说。
“是啊、是啊,”三浦爽朗地笑说:“听说你的那桩开发案就快动工了,恭喜。”
“托你的福。”
“一起坐下来聊聊吧。”三浦热情的邀约他。
在商场上多交几个朋友是必要的,尤其是像角川集团这种资本雄厚的大企业老板。
“不了,我只是想拜托三浦社长一件事。”无二瞥了绯纱一眼,发现她极度的不安。
三浦微怔,“我帮得上什麽忙,请说吧。”
“请三浦先生把你身边的绯纱小姐让给我吧。”他说。
三浦一怔,惊疑地望著他。其实不只是三浦,几乎每个人都有些吃惊。
“三浦先生今天晚上的指名费及所有消费就挂在我的帐上,还请你成全。”无二说。
绯纱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著,她知道……他是来教训她的。
他要让她无法工作,他要断了她所有的路,让她乖乖的交出Air。
三浦社长微怔,疑惑地看看身边的绯纱,再看看一副客气委婉的语气跟他要人,却摆明了非把人给他不可的无二。
“我不知道绯纱小姐是角川先生你的……”
“女人。”无二直视著他,不加思索地回道,“她是我的女人。”
此话一出,又教所有人震惊得瞠目结舌。
绯纱陡地一震,惊愕地瞪视著他。女人?他说她是他的女人?
“原来如此。”三浦社长笑道:“既然这样,那我自然要将绯纱小姐还给角川先生你了。”
“非常感激,那麽……”无二撇唇一笑,趋前一步,“我把她带走了。”说罢,他一手抓住了绯纱,将她从位置上拉起。
“不……”绯纱惊慌又生气,“你这个人实在……”
他略一使力,她被他抓到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昨天说过了,”他将她拉近自己,低头附在她耳边,“除了我,你赚不到其他男人的钱。”
她心头一震,气愤却又无奈地瞪著他。
“很好。”他低声地道,“我喜欢你现在瞪箸我的眼神,不过我很怀疑你还能这麽瞪著我多久。”话落,他拉著她穿过一桌桌的客人及小姐,觅到了一处空位坐下。
森村及一名黑西装人员跟过来,“角川先生,要拿你的Donpcri过来吗?”
“不,”无二睇著黑西装人员,“我今天想保持清醒,给我乌龙茶。”
“是。”黑西装人员一欠,“马上送来。”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开。
“角川先生,”森村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刚才没让我为难。”
无二撇唇一笑,“森村经理,我可不是野蛮人。”
“谁说不是!?”绯纱气愤地低声怒斥,然後奋力想挣开他的手。
是的,他还紧紧抓著她的手,好像怕她随时会落跑似的。
对於她的凶悍及无礼,他没有生气动怒,反而是一脸得意的笑,“随便动手赏客人耳光的你才叫野蛮吧?”
“什……”森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边听见的事实。
绯纱动手打了角川集团总裁一耳光?天啊,他真惊讶,而更教他惊讶的是,无二居然还笑笑地讲著这件事。
难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边拔牙,别说动手,以角川无二今时今日的地位,恐怕连敢对他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
“放手。”绯纱瞪著他。
“我包下你今天晚上……喔不……”他兴味地一笑,“森村经理,从今天开始,她都是我的了。”
“角川先生,你是说……”森村一怔。
“我是说,再没有任何人能指名她坐台。”他唇角一勾,两只眼睛直视著神情愤怒又惶惑的绯纱。
“你卑鄙。”绯纱咬牙切齿地道。
他是存心让她接不了其他客人,他打算凌迟她、折磨她,让她崩溃,让她在他面前跪地求饶。
“说话客气点。”他冷然一笑,“接下来,我可是你唯一的客人了。”
“你……”
“角川先生……”突然,绫子出现在他们座位旁。
她唇角挂著笑意,优雅而平静地道:“你可真教我困扰啊。”
无二睇著她一笑,语带挑衅,“妈妈桑不是想见识我的能耐吗?”
绫子抿唇微笑著,没有动气。“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骚扰我的客人。”
“我并没有骚扰你的客人。”
“你从三浦社长那儿把绯纱带走,这不合规矩。”她说。
“我可是跟他商量过且经过他同意,绝没有骚扰的事情发生。”
绯纱感觉得出他们两人之间有著看不见的火花,一场角力战正在他们之间开打,而她是任人摆布的小卒。
他折磨她是因为她不肯交出爸爸的店,那麽妈妈桑利用她来打击他,是为了什麽呢?私人恩怨,究竟是什麽样的私人恩怨?
他们的关系是老板娘及客人的关系?还是男人跟女人的关系?老天,为什麽这件事会困扰著她?她眼前该担心的是随时会被他夺走的店吧?
冢本绯纱,你振作一点!她在心里鞭策著自己。
“角川先生,你到底想怎样呢?”绫子依旧平心静气,“你这麽做,我对绯纱很难交代。”
“绯纱她是急需用钱,才会到我店里来上班,而我也向她保证过只要她肯用心,一定能有所收获。”她直视著无二,“你连著两天这麽搞,以後有谁敢指名她?”
“我指名她,你总该放心了吧?”他迎上她的目光,深沉的一笑。
绫子直视著他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
他不是在她对杠,也不是因为开发案而故意断绯纱生路。在她眼前的不是一个愤怒的男人,而是一个妒嫉的男人。
她感觉事情已经越来越有趣,而她期待著接下来的发展。
“既然这样,那麽我无话可说。”她一笑,“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说罢,她转身走开。
第六章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绯纱都一个人呆呆的坐在休息室。
虽然他说了要指名她,却根本不见人影。
他没来,她当然是松了一口气,但再这麽继续枯坐下去,她不只还不了先前向妈妈桑预支的钱,更应付不了接下来要缴交给他的“最低应缴金额”——一百五十万。
公关的圈子里,任何消息都流传得很快,而她跟角川无二的事情不到三天就传了开来。
大家私底下都说她是“角川无二的女人”,别说客人不敢指名了,就连俱乐部里的其他公关小姐,也不敢邀她一起坐台。
她觉得自己像在浪费时间,也觉得很无力。
不管她多麽大声的说她绝不放弃、绝不妥协,到头来都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想来,选择跟角川集团这种财阀硬碰硬的她,是多麽的不知天高地厚阿!
今天,她向店里请了假,因为她实在不想再继续呆坐在那里。
脑袋空空的在那里坐著,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
拿了一瓶酒,她坐在钢琴前,弹出优美却又哀伤的琴音。
十一点不到,店里已经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只剩下她跟香取牧男,而此刻的她也已喝醉了。
酒是最好的麻痹圣品,虽然她酒量不好也不嗜酒,但酒精真的能让她得到短暂的放松。
“冢本小姐……”香取牧男走了过来,“你喝太多了。”
“才一瓶呢……”她摇晃著已经见底的酒瓶,对著他傻笑。
“这酒的酒精浓度挺高的。”他心疼地凝视著她。
她到俱乐部去上了一星期的班,每天不知道要应付接待多少男人,虽然那是高级的地方,既没有色情交易,客人也不能随便触碰小姐,但终究是“卖笑”的工作。
一想到那些男人只要付钱,就能被她服务,他就忍不住恼火。
“香取先生……”她随便按了几个琴键,发出清脆的琴音,“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对你……”
“咦?”
“我要求你留下来帮我,却连这个月的薪水都无法给你……”她幽幽地说著。
他一笑,“没关系,我无所谓的……”
“有时我在想,我到底还能撑多久……”她眼眶微微泛红,眼帘慢慢的合上,“我真傻,我根本对抗不了他。”
“他?”香取牧男微顿,立刻意识到她说的是角川无二。
只一瞬,角川无二清楚的睑庞在他脑海里浮现,也让他想起角川无二那双彷佛能看穿他所有秘密的锐利眼睛。
“妈妈桑说,他对付我的方式还算客气,可是即使是那麽客气的方式,我还是吃不消。”
闻言,他一震,“他对你做了什麽吗?”
“他让我坐冷板凳。”她说。
他一顿,稍稍放心了一些。“冷……冷板凳?”
她凄迷一笑,“他根本什麽都不必做,就可以轻易的击败我。”说著,她站了起来,想走下演奏钢琴的舞台。
脚一踩下去,她失去平衡,一个踉跄……
香取牧男趋前扶住了她,“冢本小姐,小心。”
“我可以再喝一点酒吗?”她无力地瘫在他怀里,“可以吗?”
“不要喝了。”他凝视著她,“你真的醉了。”
“醉了更好……”她闭上眼睛,眼尾泛著泪光,“我真希望可以大醉一场……”
“冢本小姐,”他扶著她在舞台边坐下,让她靠在他身上,“把店给他们吧,我不想看见你这样。”
“香取先生?”她望著他,双眼却已迷蒙。
“结束这像是恶梦般的一切,重新开始。”他轻抚著她的头发,而她已醉得迷迷糊糊地瘫在他怀里。
“爸爸……”她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麽,“爸爸的……”
“绯……绯纱……”知道她已喝醉,他放胆地直呼她的名字,将她的脸轻捧起来。
她依偎在他身上,像只温顺的小羊,这一切彷佛作梦般美好,让他忍不住希望时间就此停住。
她闭著双眼,软软地呢喃著,那歙动的唇瓣教他意乱情迷。终於,他情难自禁地靠近了她……
叩叩。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而他已经几乎要吻上她了。
他朝门口望去,陡地一震。“角……”
到金汤匙去却扑了个空的无二,立刻驱车来到这里,却没想到一到门口就看见这令人光火的一幕。
她居然被那个叫香取牧男的琴师抱著,而且他还正准备亲吻她。
他胸口沸腾著一种叫妒嫉的火,像是个抓到老婆偷人的丈夫般愤怒。只是……她是他的谁?她爱被谁抱,干他什麽事?
他缓慢地走上前,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他任理智上已经输了,要是连情绪都藏不住,那可真是输得彻底。
“放开她。”他说,“你可负担不起抱她的钱。”
香取牧男一震,羞恼地道:“你说什么?”
他挑挑眉,来到了舞台前,冷冷地看著香取牧男。“她没告诉你吗?她被我包了。”
闻言,香取牧男震惊地说:“什……”
看见他那惊愕气愤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无二撇唇哼笑一记。
“放心,我没睡过她。”他蹲了下来,伸手抓住了绯纱无力垂下的手臂,“我所谓的‘包’,是指她除了我之外,不必再招呼其他男人。”说著,他态度强硬地把她从香取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