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的天价宠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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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很坦然也很轻松道,“我没有逼着你结婚的意思,要结也是以后,不过现在你总要收留我吧,让我进这个门吧。”
陆大少很腹黑,暂时不要求娶媳妇进门,先要求进媳妇的门。
顾梓沫没想到他会这般顺从,讪讪的放下了按住他胳膊的手,至于他的提议,她想了想,侧了侧身,让他进来,“进来吧。”
要是他回程路上遭遇个滑坡泥石流的,她会愧对自己的良心。
男人进了门,倒是反客为主,大摇大摆的在前面走着,在这贫瘠的农家小院里,竟然还走出了领导人的气场来。
她暗自腹诽此人风骚,忍不住轻咳两声,没好气的提醒他,“喂,你知道哪里是哪里吗!”潜台词是,你最好乖乖别乱跑!
男人转头,表情似无辜又似无助,“我只是在找洗澡的地方。”
顾梓沫瞧着他这样,霎时就笑了,来到这采石村,这男人就成了生活不能自理型的,她心里好不得意。
扬了扬脸,她走到一个房门前,推开门,“这是我的房间,你进去等着,别乱跑,我去给你弄盆水来,你自己用毛巾沾着擦擦身子。”
男人怔愣了数秒,随即才反应过来,无辜的扯了扯唇,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应声道,“好。”
顾梓沫看着他脸上出现的微妙表情,心里一喜,心想这男人的智商肯定在刚刚捉急了,毛巾沾水擦擦身子就是洗澡,这很难理解吗?
她一派轻松的去弄了一盆水,然后连同毛巾端到自己的房间里。
“你在这里洗吧,我在外面逛逛,不会打扰你。”
男人盯着那盆水琢磨了半天,还是没有动,似乎心里在计算着怎么用这么一小盆水擦完整个身子。
“采石村缺水,这已经很不错了。”她白了他一眼,从自己房间走出来。
只不过走出来那一刻,她心里就对他泛起了浓浓的同情,那男人的小无辜眼神,呵呵,以前还没有瞧过呢!
顾梓沫在外面无聊的抬头望着天空,一个星星也没有,连月亮都没,她只能抱臂在院子里转了几圈,转了不久,她就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微微敞开了,她心想他一定是洗完了,便推门进去。
晕,陆聿骁正在换衣服,她愣住了。
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来。
顾梓沫看着眼前的精致,只觉得一阵血冲上头顶,怎么样也挡不住这强烈的视觉冲击。
男人宽阔的肩膀披着一件薄衬衣,扣子都还没有扣住,在不明不暗的光线下,他健美的胸肌有棱有角,八块腹肌呈现完美的扇面。
结实,精致,又有弹性,足够的赏心悦目。
视线慢慢下移,眼神不可避免的游移到了他的臀部,尴尬,真的全部看到了,一点都不落,而她的床沿上,正摊着他的衣物,尤其是他那条深蓝色的内裤,尤为的惹眼。
她的脸,无可避免的红了!
没等她躲闪,男人已经转过去,声音平平却透着讥诮,“还满意你看到的吗?如果满意,请打十分。”
被他这么一问,女人心里立即愤愤,嘴皮上逞能道,“胸肌比女人的还大,第三物种,差评,零分!”
说完,她便砰地闭了门!
走出去的时候,心里却默默评价,没想到他穿着人模狗样的时候显得清瘦,但脱了衣服却像野兽一样凶悍,天,要是哪个柔弱的女人被他压在身下,岂不是会喘不上气来?
似乎没等多久,男人便打开门,招呼她进去。
她隐隐觉得不对,刚刚进门,见他此刻端坐在她的床上,她就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
鸠占鹊巢……妥妥的。
“一起睡。”男人拍了拍旁边的床铺,恰似正经道。
顾梓沫脑门发紧,秀气的眉毛都蹙了起来,“我收留你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别妄想住我的房间!”
男人双腿交叠,一派悠闲,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娓娓道,“我已经观察过了,这个小院里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木棚,现在你和你以前的养母各睡一间,我无处可去,只能委屈你和我挤挤。”
顾梓沫心里腹诽,你眼神还真的挺好使的,她努了努嘴,指着眼前小床,反驳道,“你看好了,这是单人床,你一个大男人,和我一个小女人,睡在一起?”
她长大后也没来住过,只是这一次,她另有打算的跑过来,养母才给她安排了这个房间,这房间原本是楚家弟弟住的,因为楚家弟弟去镇子上读高中,才空出来的。
“没有什么不可以,条件有限,凑合着挤挤。”男人身子前倾,大手一捞,就将小女人捞到了怀里,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勒着女人的细腰,怎么着也不松手。
女人被他勒得差点喘不上气来,小手一直掰着他的手臂,愣是不能掰动分毫。
男人用武力取胜了,顾梓沫奈何不得,但又不能把他赶到木棚里,只能做个小妥协,闷闷道,“那好,你答应我,住了今晚就走,咱俩一刀两断!”
第43章 另外的怀疑()
男人不答,腾出一只手按住小女人的肩膀,将她压在靠里的位置上,闷声道,“好了,睡觉!”
“你……”
“我在这里,睡觉!”男人眉头一皱,下巴一绷,将小女人要探起的上半身压下,不无命令道。
“喂,你不能……”
“嗯,我不能不睡觉,现在我只想睡觉。”男人侧了侧身子,伸手长臂,压住她跃跃欲起的身子,不给小女人留一点机会。
累了困了,实在没办法跟这男人讨价还价了,顾梓沫认栽的闭上了眼睛,就贴着这男人坚实有力的肌肉块子,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晨曦微露,一日之计在于晨,乡村的早晨就早早的开始了,外面也有了养母忙早晨的响动。
顾梓沫闻听到了声音,就睁开了眼睛,只是她习惯性的想伸个懒腰,今早却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窄窄的单人床上,男人健壮的手臂近乎霸道的箍着她的身子,安稳的呼吸尽数都喷洒在她的脸上,他的俊脸就近在咫尺,她忍不住细瞧了瞧这男人的美色。
这一瞧可不得了,在近距离的观察下,她才发现,这男人竟有睫**的潜质,他的眼睫毛既浓又长,还带着天然的微翘。
这款眼睫毛放在女人的眼睛上,算是稀松平常,但放在男人的眼睛上,那绝对是稀奇了!
她忍不住小心的抽出一只手,朝着他的眼睫毛就摸了上去,试图找找感觉。
只是,她的手刚刚一靠近,男人的大手就迅疾的捏住了她的小手,墨眸掀开,“别乱动!”
四目相对,顾梓沫微微愣了,这么近的眼眸接触,彼此似乎都可以看到对方的心底,她定定的看着他,却不知道从何看起。
她真的乱了,从头到尾,从眼到心,全乱了。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谜,他从哪里来?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何这般不遗余力的帮她?
这些问题,就像是终极之问,困扰在她心头。只是这次,有个看清楚他的机会,她却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看。
“看够了吗?好看吗?好看就多看会儿,”男人薄唇微掀,似笑非笑道。
答案是好看,但她偏偏不说,她偏了偏头,偏偏不再看他,狡黠道,“第三物种。”可不是嘛,眼睫毛长成这般的男人,不是第三物种,是啥子?
趁着男人跟她瞎掰,她乘机就想起身脱身,不料,身子刚刚挪动了下,就立马被一股劲儿从拽了回去。
“嘶……已经起床了,没问你要住宿费就不错了,走开!死开!”有了昨晚上的教训,她这次也不费力掰他的手了,反而用手直接拍打他的手臂。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
可恨力是相互的,没打几下,她的手也疼了,她又换拳头,一下一下的锤下去。
整个过程,男人都是眯着眼看着她,并没有任何动作,手劲也没有一点儿松动。
顾梓沫自认自己出了大力气锤他打他的,可是却一点成效也没有,她败给他了,恶狠狠地瞧他,“你再不放开我,小心我用牙咬!”
放大招,看他放不放,要是不放,她还真的可以咬下去!
“丫头啊,吃饭咧,额都做着了……”
养母的声音好巧不巧的在这时候响起,顾梓沫的心霎时就咯噔一下。
完蛋!
乡下守旧得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养母知道了,肯定会念叨她半天的,她镇了镇,朝着门外应声就喊,“额知了。”
男人见状,低头,哑声一笑,“丫头?这名字倒是不错。”
“作死了!”顾梓沫气急败坏的想撞墙,见他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她硬着头皮就用脑袋撞他的胸膛,“放开!”
男人却就势一抱,将她整个人抱死在怀中,“丫头,大清早的,投怀送抱可不好。”
“谁是你丫头,那是我妈的专利!”她忍不住开口反驳他,身子却陡然一怔,绷住了。
男人察觉到她的异常,低了头,将下巴压在她的头顶,轻声呵护着问,“怎么了。”
“你身上有顾祯祯的味道!”早晨是嗅觉最好的时刻,她的脸就贴在他的胸膛上,从他身上,她闻出来了娇兰小黑裙的味道。
顾祯祯的钟爱款?可是,这男人真的……背叛她了?
她会不会嗅错了?
她闭上眼睛,深嗅了一下。
前调,是一捧清新而透明的鲜花,摇曳生姿的玫瑰、茉莉和橙花;中调,是令人愉悦的水果香,多汁的樱桃、苹果和黑加仑;尾调,是白琥珀引人爱慕的香味,若有似无的麝香味,柔美如丝!
这种感觉……回来了。
是真的吗?她的超乎常人的好用嗅觉,竟然回来了!
娇兰的小黑裙,真是十足的小女人香,前调粉粉的,是混合的花香,中调果味慢慢带入要舒服些,尾调有点特色,总体就是粉甜的花果香,花香味融入得彻底,比较欧洲式的味道。
也难怪顾祯祯钟爱此款!
然而,作为一个曾经学过调香的专业人士,她并未觉得娇兰的这款小黑裙有多出众,她更钟爱的,另有其他。
“真的是。”她忍不住喃喃,又忍不住摇头。
她捂住嘴鼻,紧紧的闭上眼睛,眼里几欲落下泪水,已经两年多了,她超乎常人的嗅觉终于回归了,这就意味着,她又可以调香了,她可以做许多事情了!
恢复敏感的嗅觉,以前只能是妄想,现在变为了现实,这真的是上天眷顾她。
喜极而涕,这几年来的几多怅惘,累积的酸涩重新涌上心头,她用头抵着他的胸膛,心里一震接着一震,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她不住的摇头,紧紧的抿唇,她睁开眼睛,慢慢的腾开捂住鼻子的手。
她不敢长时间捂住鼻子,就怕像当年一样,一场久治不愈的感冒,夺走了她引以为傲的嗅觉。
那是一段天昏地暗的记忆,失去了超级鼻子的调香师一文不值!她就算熟知那成百上千种调香配料,也是回天无数!
第44章 丈母娘看女婿()
男人意识到她的失常,松开对她的钳制,双手捏着她的肩膀,让她看向他,眉毛蹙起,“梓沫,怎么了?”
她缓缓抬头,望向他,似如梦初醒,身子震了下,纤唇微掀,半是讽刺道,“因为你,我重新拥有了引以为傲的嗅觉,呵,你居功甚伟。”
她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她在他身上嗅到了顾祯祯的香水味,他的背叛刺激到她,她激动着深嗅其中的味道,就是因为这种全身心的刺激,她逼迫自己的嗅觉成功的将小黑裙的成分分析了出来!
从医学上解释,就是神经刺激,强烈的内心冲动,让她的嗅觉在一瞬间有了迸发!
男人自然知道,恢复敏感的嗅觉对顾梓沫意味着什么,他的眸色渐渐明亮起来,盯着她的眼睛,真诚道,“恭喜你。”
顾梓沫冷然的瞧着他,唇角微动,沉沉道,“上天要赐给你一件东西,必然要夺走一件东西,就这样,你就被上天从我身边夺走了?你和顾祯祯合作了?”
香水有毒,是穿肠毒药,她的鼻子确实犯了罪。
呵,那歌词放在这里可真是应景!
男人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紧紧的捏着她的肩胛,张口硬声道,“顾梓沫,你听好,我以前、现在、以后都不可能跟顾祯祯合作!我身上有顾祯祯的香水味,只是因为来这里之前,我跟她接触过!”
他的手劲极大,捏的她生疼,这个男人,好像以为自己的手劲越大,她就越会相信一般。
“你为什么要跟她接触!”她痛心疾首,双手攥成半个拳头,捂在胸口,控诉着他道。
她不